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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玉远远看见管亥手上,心痛如绞,又见敌军漏出破绽,手中长枪一挥,率先冲了上去。
后面压阵的徐州军也是一声呐喊,都跟随主公杀向敌军,曹军以被管亥的疯狂震惊,哪里还有心思作战,被徐州军一冲,阵脚终于立不住,开始向冀州城的方向溃败。
夏侯渊连赶过去杀管亥的时间都没有,他虽然奋力阻止,又连杀了几个逃兵,但兵败如山倒,他却也无力回天,何况如今的情况主要是由他刚才那一箭造成的。
最后逃跑的败兵竟将夏侯渊也裹挟了下去,夏侯渊无奈,只得也败回城中,再整顿兵马。
如此一战,让管亥威风尽显,赫然是靠一己之力战败了夏侯渊的兵马。
话虽如此说,程玉的心中却心疼的要命,也顾不得追杀敌军,忙将管亥带回营中治疗。
军中的医生一见管亥手臂上的伤口也都各自倒吸冷气,多亏这一箭的位置略微偏了一点,不然照管亥这么一下子,恐怕这条手臂都要废了,纵然现在能治好,但在很长时间内,管亥是无法上阵了。
这仗虽然大获全胜,程玉的心中更是焦虑,打败敌军却暂时失去了管亥这样的臂助,下面的战斗又如何打呢?还没有等他头疼完,南面的太史慈又有消息传来,他已经遇到了曹军,正在巨鹿郡的广宗对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两军又一次陷入了连环套之中,夏侯敦对赵云,程玉对夏侯渊,曹操对太史慈,无论谁抢先一步战胜对手,都已经可以奠定冀州之战的胜局,但正因为如此,谁一旦稍有一点闪失,短时间内将彻底失去控制冀州的机会。
夏侯渊却不知道程玉那里已经发生了变故,他还在为白天的失败耿耿于怀,其实他虽然是曹军有数的猛将,但随着年纪的增长,他已经开始认识到恃勇的不知,现在的他认为只有军队战力整体的强悍才能够战无不胜,但没有想到今天遇到管亥,竟然可以说是被他一个人击败了自己的,这个人也实在太可怕了。
想到管亥,他也不得不佩服,他用的箭叫狼牙箭,这个名字并不只是为了好听,所谓狼牙是在箭头上有细小的倒刺,射入肉里就很难轻易的起出来,招管亥那一下子,恐怕一般人早就痛死过去了吧?他竟然还能有力量继续作战,真是一个有钢铁般意志的汉子,真是可惜了管亥这样的人才,如果都能跟随孟德的话,现在岂不是天下无敌。
不过现在还不是佩服敌军的时候,白天的一战,对自己的士气挫动很大,如果自己不能很快的找到机会取得一个胜利的话,很快手下的兵马就会失去战胜敌人的信心。不过程玉可真不是一个好对付的对手,这些年来,还没有听到有几次失败的经历,如果不是天生作战的材料就一定有天神站在他背后支持他。
说起来现在的自己对程玉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论兵马,没有敌人的多,论战斗力,没有敌人的强,论计谋,程玉号称“鬼狐”,向来以智计纵横天下,手下又有不少的谋臣,又要自己如何与他比。难道自己就只有困守一隅,等孟德来救自己吗?还真是不甘心啊。
不甘心是不不甘心,夏侯渊还真不是特别卤莽的人,既然没有能够战胜敌人的方法,就干脆以静制动,坐观其变化。
虽然他不急,可手下总是有会急的人,手下军司马金旋主动对夏侯渊请命说:“夏侯将军,敌军连日来对我军并没有进行过攻击,我军也一直坚守不出,全然不知敌军动静,我愿领一哨人马出战,探勘敌军虚实。”
这个金旋正是演义中的武陵太守,此时的他借助家族的势力和九品中正制的帮助,不过刚刚步入仕途。但他一直自命清高,不认为自己是靠着祖辈余荫才能作官的,总希望能够一鸣惊人,这才主动要求出战。
他说的话也不能说没有道理,却实在这种僵持状态下,夏侯渊难以得到一点关于敌军有用的信息,于是也就同意了他的提议。
金旋得到了表现自己的机会,也点齐了手下人马兴高彩烈的出城挑战。
程玉这些天没有挑战并非是发生了什么太大的意外,只是他还算比较了解夏侯渊的为人,夏侯渊容易骄傲,如果是打了胜仗就很容易得意忘形,但现在打了败仗,恐怕处处都会小心谨慎,想引他出来没有那么容易,反而暴露了自己想要速战的企图,因而两军这多日来才一直相安无事。
如今却听说敌军主动叫战,程玉还是很感到奇怪,一问军兵才知道敌军不过是千把人,夏侯渊也没有出战,不觉有索然寡味。
不过一边陈宫的神情却如同拣到宝一样,徐庶早已经看到眼里,于是问到:“公台莫非有所思?”
他这一说,程玉才注意到陈宫的表情,他的心情也马上好了起来,因为向来如果手下有谋臣露出这种小狐狸般可爱表情的时候,定然是有了什么得意的计策,于是也问到:“公台可有妙计?”
陈宫听主公问话,忙回答:“妙不敢说,不过我适才确有一计,正愁无人帮忙,如今这金旋恰好送来门来,大可好好的利用一下。”
然后将自己的计策一说,大家都抚掌称妙,命手下的众人传令下去,依计行事。
却说金旋在阵前挑战了好久,也不见有敌军出战,正好借此机会观察一下敌军。徐州军的营盘真的是没有什么说的,即使他没有本事,但世家子弟眼光总是有的,难怪徐州军的战斗力一直不错。
不过突然间金旋发现了一点问题,敌营中为何会尘土滚滚,旌旗散乱,是否有什么变故发生,自己一定要将这件事情告诉夏侯将军。
过了半晌,终于营门一开,有人从里面迎了出来。
金旋更是全神贯注希望能从对方兵将身上看出更多事情来,说起来,虽然敌军的士兵个个精神,但似乎表情上都有点心不在焉,看起来毫无斗志,连对方的武将都似乎没有什么作战的欲望,看来对方发生变故这件事情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了。
从营内出来的乃是糜芳,他的脸上也丝毫看不出一点斗志,说起来倒不是糜芳的演技有多好,而是他确实一点也提不起来精神,出战之前程玉已经给他下了命令,让他至少打上半个时辰,却又不许他战胜敌人,这样的任务又有谁能提起一点精神来。
不过这也造成了比较好的后果,糜芳与金旋战了上百个回合,却都是敷衍了事,让金旋感觉到敌军果然心事重重。糜芳见敌人已经累了,看时间也应该算是差不多,于是拨马回身说:“你我今日不分胜负,且等来日再战。”然后径直回营交令去了。
金旋为自己定的任务已经挖成完成,便也不再留恋疆场,转回城去禀告夏侯渊自己的见闻可判断。
夏侯渊听的将信将疑,不过却很重视这个情况,派探马四下去打探消息。翌日,就有人回来将曹操正在进攻程玉军背后的消息带了回来,这个消息自然是真实可靠的,夏侯渊似乎找到了敌军无心恋战的原因,徐州军很有可能是要放弃对冀州的进攻,转道去与孟德决战,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一定不会让敌人轻松的撤退。
于是夏侯渊派人去监视徐州军营的动静,没想到,刚派出探子没有多久他们就回来禀报,徐州军营已经成为空营一座。
难道敌军已经撤退,还是另有阴谋?夏侯渊还是有点怀疑,金旋正在座中,见主将犹疑,请战说:“夏侯将军,敌人定然是得到丞相进攻后路的消息撤走了,如果现在带领人马追击,还有机会追上敌军,切不可错失良机啊?末将原领一哨人马作为前部。”
夏侯渊也觉得万一敌人真的撤军,不去追杀有点太可惜,于是命金旋带领两千人马做为前部,自己则带领主力保持一定距离,就算遇到危险,也有个照应。
金旋带领人马杀到徐州营外,一声呐喊冲进营内,却果然空无一人,四下散落着各种杂物,显然是没有来得及收拾,他求功心切,连停都没停就又穿营而过。
两军一前一后追击了数十里,却毫无徐州军的踪迹,看来敌军是真的撤走了,金旋更是紧催兵马。正行到荒凉之处,突然一声炮响,两路人马左右杀出,为首武将,不过是孙观吴礼,手下人马也不过各带千余。
饶是如此,金旋却也不是对手,一阵掩杀,将金旋杀退。
夏侯渊在后面听说金旋遇伏,正不知该如何,金旋已经败了下来,一见夏侯渊,满脸惭愧之色说:“夏侯将军,末将无能,轻敌冒进,果然中了敌军埋伏。”
夏侯渊仔细询问了敌人埋伏的情况,听完以后,哈哈大笑。金旋有点不理解,却不敢询问,夏侯渊已经径自说了出来:“金将军不必自责,大军撤退,必有伏兵断后,如今既然已经见到伏兵,敌人应该是真的要退了,乘此松懈之时,我军在后掩杀,定可奏功。”
金旋听夏侯渊这么一说,心中对他充满了崇敬之情,残兵败将混入了夏侯渊的主力之中,开始全力追赶。
敌军的伏兵似乎没有想到曹军这么快就会回来,行过金旋中伏之处没有多远,就已经看到了敌军撤退扬起的尘土。同样前面的人也已经发现了后面的追兵,逃跑速度更快了,但还是无法拉开距离,反而被曹军越追越近。
眼见已经可以看到敌人的军兵,却见徐州军一拐弯,顺路拐进了山沟之中,被山岭林木掩住了身影。不过既然已经能看到人,距离自然不会太远,片刻夏侯渊的军马就追了过去。
军兵进了一半,夏侯渊突然感觉部队,路途如此险峻,并非是急于撤军所要走的地方,莫非对方还有埋伏?他刚传令下去叫军马不要妄动,缓缓撤回,敌军的埋伏却已经发动了。
两边的山上出现了不少徐州兵马,滚木擂石如雨点般的砸下来,曹军一下子就混乱起来,夏侯渊心中懊恼不已,自己到底还是中了敌人的诡计,就要带领人马突围。
等他仔细看了一下周围的地形,才知道程玉计策的毒,这里四面环山,虽然中间是很大一片空旷平坦的地面,但能容军马进出的山口却不过几个而已,其中最大的,就是自己带人追杀敌军所经过的,如今却已经为徐州军所据守,其他山口也不知有没有敌军埋伏,而且迂回遥远,路上不知还会受到什么样的追杀。
眼见天色已经快暗下来,夏侯渊只能扎住兵马,等待天黑以后借夜色掩护再回冀州。
就在夏侯渊受困山谷的时候;程玉早已派出兵马去赚冀州;他将夏侯渊骗出来的时候就抱着很明确的目的;只要能将夏侯渊拖在外面一天;对付城内的敌人就要容易许多;到时候;大可以像孔明那样等在城头;对着回来的敌军喊:";夏侯将军,我已经等候多时了。";
不过他对形式的估计有一点太乐观了;夏侯渊中了自己的计策,并不是他卤莽的原因;只是这个计策的中间环节比较多;没有想到而已;对敌人可能乘机攻城;夏侯渊却早有防范。
当身着曹军号坎化装成败兵的徐州军兵;出现在城下叫城的时候;城上丝毫不为所动:";请让夏侯将军出来;如果不见到他本人;城门是无论如何不能开的。";
这些军兵还想靠近一点;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