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饫锏纳秸还苣闶鞘艿绞裁囱耐捕疾换岽嬖诹恕V劣谑裁醇倚≈嗟模叶伎梢园锬愀愣ǎ院竽愦偶胰嗽蹲吒叻桑问裁慈艘膊换嵩俅蛉拍愕摹!薄�
管亥终于被程玉的真心攻势打动,要不把心里的话说出来,恐怕这个程玉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罢休了:“您不用瞎猜了,没有人可以,也没有人敢威胁我的。我们这里的兄弟都是为生活所迫,没有土地又不会做什么,不做强盗就只有死,没有我,兄弟们也没有办法把这一行继续干下去,我不能为了自己抛弃兄弟们,如果是要死就让我们死在一起吧。”虎目中竟然隐然有了泪光。
“你们可以去当兵啊?”
“当兵!!?”管亥突然提高了声音,“当兵还不如做匪,我们当匪的还不会赶尽杀绝,也不会去抢什么都没有的穷人,可是那些当兵的?我的很多兄弟就是被他们害的家破人亡,如果说我们是贼——不,我们不是,我们只是一些苦人儿,他们才是贼,还是最大的贼!”
管亥不过因为听了一句话就变的这么激动,也让程玉万分感慨,汉末的吏治是不是已经到了天怒人怨的程度了,自己到底能不能改变一些什么呢?不行自己不能灰心,只要有自己在一切都会好的,如果自己都不相信自己,那么还有什么资本去让别人相信,只要相信自己就一定能成功。
程玉一下子变的斗志满满的:“那你就用自己的力量改变他啊,只要你自己不被染黑,就一定有一天可以把这个世界漂白的。”
管亥被说的哑口无言,似乎程玉说的有道理,难道一直以来都是自己错了?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程玉说的一句偈语如重锤一样敲击在管亥的心中,这后世高僧总结的话语一下子把管亥打醒了,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他一甩挣开抓住他的军士跪倒在地,涕泪交流的说:“管亥向大人请降。”
一下子捡到这样一个宝贝,程玉的心里惊喜万分,自己没有想到如果用真心去对人真的会有回报,有管亥这样的一员虎将投降自己,将会在自己争霸三国的路上少走多远啊。
虽然自己早定下了最终的目标,但按着自己现在的身份——一个“还没有转正民办干部”,这无疑是个梦,今天管亥的投降无疑让这个梦变的可以触摸到了。
管亥还在下面表着他的忠心:“我从未见到一个象大人一样对我推心置腹的人,正是您让我迷途知返,您是我见过的最正直的人,也是最有魅力的人,虽然您现在还不是什么大官,但我相信以您的人品,您的魅力,将来力挽狂澜整顿天下的人非您莫数。小人以后的就全靠大人提携,来帮我实现我自己的理想了。”
程玉听了这话,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看来管亥是让自己的一番话给把脑袋说坏了,整篇都是溢美之词,不过从语气上来说,管亥是真的对自己推崇备至,以后绝对会对自己忠心不贰了。
连忙抢上前几步,用手扶起管亥说:“管将军严重了,小可才疏学浅,胸无大志。承蒙管将军抬爱,如有管将军扶植,那是小可之福,如果有一天管将军看我不堪扶助的话,就请您不要自误了前程。——来人,给管将军松绑。”
一边一个军士凑了过来轻声说:“将军,管亥可是野性未驯,不可过信,应让他先劝降部下之后再行发落。”
管亥显然也听到了这话,忙说:“不急不急,先带我上城去劝降属下以表诚心。”
这句话可气坏了一个人,正是太史慈,对管亥吼道:“什么话,大丈夫立于世上,言必信,行必果,哪有反复之理。三弟,如果你要是不信他的话,就应该立刻杀掉,如果信的话,就不可再有一点怀疑。”
一看太史慈这么强烈的反应,程玉立刻想到了他的后事,原来太史慈准时请降,也正是要看孙策能否用人不疑,正是自己向他示好并收取军心的好机会。
于是转头对太史慈说:“二哥何需如此激动,我自是坚信管亥将军了。”边说边亲自动手为管亥解缚。
然后命令手下打开其他城门,(这个城门的吊桥被刚才的一把火烧掉了)给管亥备马,然后亲自送管亥出城。
在城边管亥颤声说:“少主对管亥之恩情,管某粉身难报,明日正午西门外,管某必率全部部曲来降,以后为少主牵马缀镫万死不辞!”然后头也不回径直奔自己的大营去了。
原来对一个人的信任竟可以让人甘心为奴为仆,还是人格的力量最大,程玉不由想的痴了。
这时突然听到身后乱哄哄的声音,回头一看,孔融又带着他的智囊团来了。一见到程玉,一脸的不痛快说:“管亥人呢?三弟你也太胡闹,你英雄惜英雄不想杀他可以,但你可以把他押起来啊;他说投降,你让他先把士卒招降来再处置啊。怎么可以凭他一句话就相信他呢?纵虎归山必有后患啊,这下好,赶快想退兵之策吧。”然后忙着命令士兵加强戒备。
太史慈听的睚眦俱裂,就想和孔融理论,程玉连忙拉住他:“二哥,大哥只是不清楚管将军的为人而已,何况刚才管将军把他也气的够戗,明天管将军过来就好了,可以让他们消除一下误会。”
“唉,这个大哥真是让人失望。”程玉心里暗叹。
正文 第二章:驰援徐州
一夜无话,第二天时近正午,程玉和太史慈到西门之上等待管亥,孔融不放心,也跟了过来。其他几个城门的营盘都已经撤去,只剩西门外一片大营盘。大家焦急的看着远方的营地,太阳一点一点的升高,却不见对面有一点动静。
这边孔融等的已经不耐烦了,看看日影正是指向正北:“算了,做好守城准备吧。”就要转身离去,突然眼睛直丁丁看着对面的营盘。
原来,对面的黄色旗帜缓缓的降了下去,一面白旗升到了旗杆的顶端。一会儿,营门大开,一队队人马由里面出来,不过都没有甲胄兵器,头上象征着身份的黄巾也都没有戴。
在城下排好队型,一匹马由当中缓缓走出,马上坐的正是管亥,双手背在身后,似乎绑着。来到城下对城上喊道:“罪人管亥,今带领手下,向北海相国投降。”
孔融一听,心里乐开了花,看来这个管亥也不是那么不识时务的人吗,对他的恶感一下子少了许多,连忙对城下喊:“管将军,过而能改,善莫大焉。今日你改邪归正,乃是天子之福,苍生之福啊。”又对守城的兵丁喊,快开城。
正待自己下去接,又一想还是安全重要,于是转头对身边说:“二弟三弟去把管将军接上城来,顺便带兵去把军队也接收了。”
程玉闻言欣然下城,先和太史慈把管亥绑在深厚的手解开,安抚一下,然后派兵丁清点了降卒,共有万把人,先把他们安排在原来的营寨,只是收走了兵器,然后换上大汉的旗号,最后三人一起回城。
到了城内直接进到孔融的府邸,孔融早在厅上等候,见了管亥先彼此客气了一下,然后分宾主坐好。
程玉首先说话了:“大哥,今日清点管亥部曲,共有万余。请大哥编入郡中共保城池。”
一边管亥听了有点不乐,难道是程玉嫌弃自己的兵马是土匪不愿接收吗?自己今天说向孔融投降不过是因为孔融是程玉的上司,给他点面子而已,要是真在他的部下,还能有什么意思呢。
孔融一听还是很满意的,对程玉说:“三弟所说有理,但北海城虽然兵微将寡,不过朝廷体例如此,我也不好改变。不如将管将军的部队和你的民团合并,由三弟统一指挥,既可照应地面,又是民众之兵不违体例。”
旁边的幕僚也是一起附和:“三爷带兵和主公带并都是一样的吗,反正是自家兄弟。”
这样管亥才放下心来,程玉稍微推辞了一下也欣然接受了自己的胜利果实。不过还是要和孔融讨点报酬的:“大哥,虽然如此但这兵马一多,小弟的粮草恐怕接济不上了,加上这些人马都带有家眷,小弟想为他们讨口饭吃,请大哥帮忙。”
孔融那里怎么肯出血,推搪说:“北海近年虽少遭兵火,但也府库空虚,这样吧,我给你白银五千两,一个月的粮草,其他的你就自己去筹措一点吧,另外北海地界荒地不少,城东几十里就是滩涂,虽不十分肥沃,但面积极广,住上几千户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又是无主之地,送给兄弟,你们就自己建个村落居住去吧,也省了置地之钱。”
程玉一听,虽然竹杠没有敲成,不过这个结果也是很满意的,连声称谢。
过后几日,程玉就在帮助士兵建立家园,山上本来有些积蓄,加上孔融赞助的也够支持到收获季节了,然后对军队进行了一下整编,去掉了一些老弱让他们回家耕种,共连自己原来的人马留下七千多人,把每个营扩充到两千人,在百夫长上又设了牙将,统领五百人马,自己的一百亲卫没有增加,但全部挑选最精锐的人马,由原来的副统领石虎管辖,石虎是个粗人,对带兵多少没有什么意见,何况这里的人大多和他对脾气。另外设立一个骁骑营,把其他比较精锐的人编成了骑兵,由现在的副统领管亥直接指挥。
而太史慈除了帮程玉训练一下士兵外,一直呆在城里。
这一天,孔融派人来请程玉,说有要事相商,程玉带上自己的几个头领和心腹来到城里,却原来是徐州的使者来了。
这个使者正是糜竺,太史慈也在一边陪座,等程玉他们到来,刚刚和糜竺寒暄了几句还没有进入正题,突然,外面一个哨探急匆匆的进入府中,连通报都没有就闯了进来,见到众人诧异的望着自己,赶忙单膝跪地行了一个军礼,然后气喘吁吁的说:“报告大人,现在北方有一哨人马杀了过来,约有几千,喊杀震天,马上就要到城边了。”
孔融一听大惊失色,连忙和两个兄弟带着部曲到城边观看。糜竺也跟着大家一起过来。
待到城墙上,只见军士已经严阵以待,不远处黄沙滚滚,显然有大批人马正在杀来。
孔融一见,喃喃道:“这又是哪里的人马,难道又是贼人吗?这次城池还没有做准备,这可怎么办?”
程玉一看孔融这样,心里凉了半截,跟着这样的大哥以后还有的混吗?既没有大才也没有大智大勇,只可以用来吟诗做赋,如果想成乱世英雄的话是没有机会了。
不过现在也只能安慰他说:“大哥不用惊慌,还有我和二哥呢。让我们先去城外看看,如果来着不善,也就是兵来将挡,也不用怕了他。”
“那就全仗两位贤弟了。”
程玉心中默叹一声,拉着一边在生闷气的太史慈下城了。
一会儿的工夫,滚滚尘土就到了眼前,一哨人马杀了过来,为首一个黑大汉,不是特别高的身材,但是一身的腱子肉,连盔带甲都是黑的,就连跨下的马都是黑的,整个一个木炭成精,不过长的到是威风凛凛,豹头环眼,络腮胡子,手中拿着一丈多长的蛇矛。
来人看到程玉和太史慈两个人也不说话,直接就冲了过来,举矛便刺。一边的太史慈也不是什么文静人物,也不问话,抬枪就迎了上去,打了十来个回合,这边太史慈就有点被动了,一边的程玉想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