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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够明白吗?”
“你配说这种话?哼!”刀过无情不屑地说。
“配不配日后自有分晓。”
多臂熊领了三名店伙离座:“祸福无门,惟人自招;十年前华山正邪大决斗.起因
也是小小的冲突,死伤之惨,十年后武林元气末复。
这次事故也自是华山决斗的余波,谁敢说不是再次暴风雨的先兆?看今天的情景局
面,诸位像是有意掀起风波,是福是祸诸位心中明白,咱们就坐等灾祸降临吧!”
“可恶:“
有人怒叫道:“马不知脸长!”
多臂熊头也不回出厅而去,身后传来群雄刺耳的讪笑嘲弄挖苦声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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蛟索缚龙
3
一间坚牢的内室,暂时克作囚房。
无双秀士钻窗缝逃掉了,所以这间囚房的唯一小窗已被封死,点起灯照明。
姜步虚双手被分开,捆牢在墙钉上。
双脚用三十斤的脚镣管制,动弹不了,由高手制住了丹田气机,即使练了缩骨功,
也没有行动的可能。
三个问口供的专家,已经把他折磨得奄奄一息。
他所招的经过很简单,那些人发现他不是尚义门的门人,查出他确是中州镖局刚辞
工的车夫,打了他一顿把他丢在一间小房内,没派人看守。
他强忍着痛楚挣扎着逃走,在城外躲了几天,回城另找活路,如此而已。
一再地盘,一再地问,一再用刑,他的口供毫不改变。
几个身分地位最高的人,由快剑引领进入囚房,其中有刀过无情、许门主父女、孟
姑娘念慈与五名男女。
“他招出那些人的下落吗?”快剑向问口供的中年人问:“他好像快要撑不住了。”
“很抱歉,这小子什么都没说。”中年人苦笑:“用了九阴搜脉,以及胡老哥的离
魂大法,没有用,他似乎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柏大叔,恐怕他真的是无辜。”许姑娘看清姜步虚扭曲变形的面孔,有点不忍:
“要不要派人向中州镖局,调查他最近两三个月内的行踪?便知道他是否有与犯不得勾
结的可能了。”
“熊局主本来就袒护他,怎么查?”快剑不同意。
“大爷,不必向中州镖局查。“那位负责看守的大汉在旁说:“前院的追风腿骆老
七,曾经向街坊打听,问了好些人。”
“怎么说?”快剑问。
“上次他随镖师夺魂钩罗北,押镖远赴西安,回程转接了西安关中百局的镖,在崤
山与混世天王一群强盗起了冲突,僵持了廿日,过不了崤山隘道。
镖是在他辞工的前一天安全抵达的,前后共费时三个月零七日,所以在这三个月内,
他根本不在府城。”
“这……”快剑一楞。
“三个月之前便互相勾结妥当,难道无此可能?”刀过无情冷笑:“点龙一笔策划
诡谋,岂是临时起意的?说不定早已准备半年以上了。”
“侄女是两天前抵达的,他们怎么可能知道侄女的动静,而预早半年策划定计呢?”
许姑娘终于犯疑,觉得不合情理。
“我来问就知道了。”刀过无情阴森森地说:“我不信他是铁打的人,让我用挑筋
抽肌的手段对付他,那伯他不招?哼!”
“哎呀!”上刑的中年人惊呼,脸色一变。
“你们让开!”刀过无情乖房地叫。
挑筋抽肌,那是一种惨无人道的酷刑,用小刀割开肌肉,剔出筋用钩钩住筋徐徐拉
长,或者钩住某条肌肉的腱部,往外撕拉。
事后,人即使不死,也会永远残废;是最为恶毒残忍的手法,痛苦非人所能忍受得
了的。
刀过无情的绰号不是白叫的,为人本来就冷酷无情。
刚拈起刑具架的剔肉小尖刀,负责上刑问供的另一名中年人伸手虚拦。
“孙兄,三思!”这人沉声说:“我召魂使者胡大刚的离魂大法,决不可能有闪失,
这人的口供,绝对可信。
孙兄不信任在下的神术,在下不介意,但你要用挑筋抽肌手段对付他,在下从此不
再过问诸位的事,就此告辞,一切后果与在下无关。”
“那你为何不走?”刀过无情冷笑。
“胡兄,何必因为一个小人物的死活而伤了和气?”快剑苦笑劝解。
“话不是这样说,毕竟咱们都是侠义道中人。”召魂使者向室门走:“李老兄用九
阴搜脉对付他,在下已经心中有愧,诸位如果有这种看法,为何不加入魔道黑道称雄?
你简直无耻!”
气息奄奄,整个人完全走样的姜步虚,突然双脚一收,三十斤重的脚镣拖动哗啦啦
的怪响。
“好,姓胡的,我尊敬你。”姜步虚突然以中气充沛的嗓音叫道:“至于这一群他
们必须为他们的无耻而付出惨重的代价!”
众人大吃一惊,几乎卟相信自己的眼睛。
姜步虚的双手,突然间变成无骨的软肉,滑出了捆绳,像两条变形虫,滑出立即又
恢复原状。
他扭曲泛青的脸,一阵抽动随即恢复原状。
“铮铮!”脚镣扣肠的铁箍铆钉,突然变形松脱绷飞,双箍暴响弹开了,灯火摇摇,
阴风乍起。
刀过无情手急眼快,手中的小刀猛地脱手飞掷,翻腾着飞向他的心坎要害,反应超
生拔俗。
他手脚一伸,挺立原地,左手微抬,小刀人手。
“还给你!”他叫,手将小刀抛回,是抛而非射。
刀过无情见多识广,凭姜步虚那种在众目睽睽下脱困的神技,足以惊世骇俗,便知
碰上了可怕的、身怀绝世的奇技的高手,怎敢狂妄地接刀?
身形一闪,让小刀坠落身侧,伸手急拔随身佩带的冷焰宝刀,要拔刀拼命了。
糟了,二十斤重的脚镣,突然飞掼而出。
镣练粗如鸡卵,两端有铁片扣胫箍,张开时宽有两尺,飞舞而出劲道惊人,挨上了
必定灾情惨重。
室中人多,必定有倒霉鬼中头彩。
众人惊叫着躲闪,手忙脚乱向外退。
“卟!”一声响,一只胫箍击中刀过无情的左肩,沉重如山,力道惊人,所有的灯
火,也同时熄灭。
刀过无情的冷焰宝刀无法拔出,仰面便倒,顺势倒滚翻,迅疾地滚出室门。
他只感到肩痛如裂,勇气沉落,翻起身来便溜之大吉,室内幽暗异象动魄惊心,怎
敢不溜?
人都狼奔系突走散了,囚室正开始崩坍。
※ ※ ※
因室在内院深处,光线不足,地方窄小施展不开,灯一熄敌我难辨,因此所有的人
皆急于退出,加以阴风来得怪异,难免令人心惊。
奔出院子得见天日,这些高手名宿胆气一壮。
“那是什么怪物?咱们等他出来!”刀过无情羞怒交加,拔出冷电森森,青芒闪烁
有如鬼火升腾的冷焰宝刀,左手仍在伸拇指揉动左肩被击处。
“尸变!”有人惊恐地叫。
“咱们并没把他弄死呀!”那位负责用九阴搜脉逼供的人说。
这位仁兄是大名鼎鼎的侠义道名宿,但声誉并不佳的阴豹李长兴,由于身上没带有
兵刃,因此逃得比所有的人都快。
“不可危言耸听,是身怀绝技的高手弄玄虚。”许门主急叫,拔剑戒备:“这个姜
步虚扮猪吃老虎,孙兄,你在引鬼上门。”
“老天!那天救我的妖怪。”许姑娘并不糊涂:“无双秀士供说,他们是被会御阴
风的妖怪所击昏的,也……也许……”
轰隆隆连声大震,小院的花厅门崩窗裂。
一声刺耳的怪笑传出,跳出长衫凌乱沾有血迹,脸色青灰,双目似乎有鬼火闪烁的
姜步虚。
小院子并不小,设有些盆栽花草,本来就是内眷玩耍的地方,足以让高手名宿放手
施展。
共有九个人列阵,其中没有召魂使者胡大刚。
快剑及时发出警啸声,紧急召唤爪牙进人内院。
姜步虚手中轻拂着沉重的脚镣,粗大的铁环链转动时,发出哗啦啦怪响,链两端的
扣肠比链重,挥动时重力增加,挨一下真会骨折肉烂。
刀过无情在仓卒间挨了一下,居然不曾受伤,可知盛名之下无虚士。
这位排名第二的豪杰果然了得,必定已修至神动功发境界,让体神功在神意一动的
刹那间,便可驱发神功护体,至少在刹那间可以发挥四成护体功能。
天赋佳有恒心的人,须苦练半甲子岁月,方能有此成就。
“你们这些狗养的杂种!怎能如此酷待我一个赶车的小伙计?你们心目中还有天理、
国法、人情吗?”姜步虚破口大骂:“杀人可怒,情理难容。既然你们不把别人当人看,
可知你们的良心早已被狗吞吃了,我就以牙还牙,也不把你们当人看。
姓柏的狗杂种,你将为了今天的事后悔八辈子,也欠我一条命的债,赶快还;其他
的人如果也不要良心向我动爪子,必须同样承担偿命的债务!”
“原来你是人啊?”刀过无情愤怒地举步扬刀逼进。
在所有的人中,这位豪杰的身价地位最高,既使主人快剑不催请,也得保持尊严出
面招揽所有的是非。
“混帐东西:你以为我是鬼吗?”姜步虚不认识这位豪杰,骂得十分难听:“你又
是什么东西?”
“狗东西斗胆……”
一声怪叫,姜步虚向前冲出。
刀光乍闪,破风声慑人心魄。
但见冷森的光芒闪动,却看不清刀身,可知速度与劲道,皆达到视觉的极限,假使
再快些,必定连光也看不见了。
“铮!”一声暴响,镣链斜砸刀身,竟然爆出一串火星,可知例方接触刀身的铁链
同样会受损。
刀不曾折断,但刀过无情的手,却受不了凶猛的震劲,惊叫有声,连人带刀斜震出
丈外,脚撞毁了一只荷花缸,花折木溢碎缸爆散。
“再给你一下!”姜步虚怪叫,疾冲而上。
许门主大吃一惊,但不加思索地一剑急截,抢救身形未稳的刀过无情。
在道义上必须出手抢救,别无选择,侧方出剑逼姜步虚自救,围魏救赵所采的行动
十分正确,格斗的经验极为丰富,攻其所必救。
又一声暴震,许门主人剑也被镣链震飞。
刚稳下马步的刀过无情,距姜步虚还在八尺外,刚看到情急抢救的许站主被震飞,
突然发觉一只怪手已到了眼角。
他还弄不清手自何来,“啪!”的一声右颊便挨了一耳光,这才看清是姜步虚的手。
这手来得太不可思议,那是决不可能发生的事,姜步虚的身影还在八尺外,怎么手
掌同时及颊的?
这一耳光,把这位目空一切的当代豪杰,打得眼冒金星,也打掉了他不可一世的傲
气与信心。
他手中有刀,马步已稳,竟然挨了耳光,既使胆大包天的人,也会感到毛骨悚然,
心底生寒。
不等镣链光临,这位豪杰采取了最正确的行动,飞惊而起,跃过院墙再飞升屋顶。
扭头下望,只感到心胆俱寒。
下面还有八个人,包括武功比他差不了多少的许门主父女,以及似乎更高明但深藏
不露的孟姑娘。
八个人在镣链的八方扫击下,向四面八方窜闪奔逃,似乎他们手中的兵刃皆成了废
物累赘。
一声怒吼,镣链缠住孟姑娘的剑,一抡之下,孟姑娘被带起飞旋,半途脱手丢剑,
身躯像翩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