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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的人,谁不赌?我总不能表现得与众不同,对不对?”
“我知道你隐藏得很好,熊局主也算是一代英豪,见多识广,你在他镖局干了四年
掌鞭,他居然不知道你是身怀绝技的旷世高手,老弟,不要装疯扮傻,你扮混混的岁月
已经结束了,咱们谈谈。”
“唔!你老兄的口气不对,不像是柏家的人。”他有点恍然:“老兄,有什么好谈
的?你们已经失败了,那些侠义道的英雄们,勾消了你们壮大自己声势的如意算盘,你
们再不见机撤离开封,下一步就很难走了,老兄。”
“不见得,老弟,咱们还没有输掉这盘棋,闲话少说,老弟双拳难敌四手,只要你
招呼一声,咱们保证倾全力替你摇旗呐喊,如何?”
“主意真好,可惜我不上当,呵呵!你们副会主活阎罗,是个睚眦必报的货色,被
我狠揍了一顿,现在却派你们来帮助我,天知道会发生什么灾祸?在我背后捅一刀?”
“老弟……”
“套用你老兄的话:闲话少说,不过,我倒有件事请教。”
“什么事?”
“救活阎罗那位美得要人命的女郎,是不是你们的十大客卿之一?”
“这……无可奉可。”
“那就算了。”他知道不可能问出结果来,不再拖延:“咱们桥归桥路归路,各行
其是最好避免碰头,好来好去,让路。”
“如果……”
“没有如果,再见……”
语音犹在,人已幻化为电火流光,竟然从五人并列的中间空隙穿越,一闪即逝。
五人大吃一惊,像是见了鬼,五双税利无比的眼睛,居然没看清人影,仅感到眼一
花,身侧微风飒然,对面的人影不知是如何幻灭的。
“这家伙真的会变化妖术!”打交道的人惊叫:“谁看清他是怎样遁走的?”
“绝不会是土遁,屋顶上没有土。”一个冒失鬼脱门说:“反正……反正一眨眼人
就不见了,与这种迹近妖魅的人交手,咱们的胜算机会有多少?”
“绝不会多于两成。”另一人沮丧地说:“老大,咱们要不要跟去混水模负?”
“那不是我们的事,另有专人负责,咱们如果冒失地闯去,天知道会发生何种事故?
免了吧以后咱们最好离开这个鬼神愁远一点,以策安全。”
“而且愈远愈好。”那位冒失鬼一点也不冒失,说的话相当理智:“惹这种来无影
去无踪的人接近,早晚会被吓死的。”
“去你娘的!”老大拍了对方一掌。
17
柏家的会客大厅灯火辉煌,全宅进入严阵以待情况。
厅中几位首要人物,正在诘问狼狈撤回的九个人,那位丢了耳朵的仁兄不在场,在
客院裹伤。
首要人物中,除了两个道装老者之外,另有两位虽然不穿道装,却梳了道髻的老人,
和两位年已花甲出头,穿了僧常服,头顶光光戒疤明显的大和尚。
“你们两位名震天下的暗器名家,说好了配合孙施主飞剑取敌,怎么突然变卦。鬼
叫连天迳自撤走了?那位打了姜步虚一记天雷掌的老道,向两个脸色仍不正常的中年人
厉声指责。
“紫灵道长,这……这不是在……在下的错。”……位中年人语气仍带有惊恐,急
急为自己的行为辩护:“天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手中所挟的三枚夺魂锥,突然像三条
蛇一样在手中蠕动,而……而且……而且……”
“鬼话!钢锥是硬的,会蠕动?”紫灵丹土嗤之以鼻:“而且什么?”
“而且会……会咬人,咬我的手指……”
“呸!你愈说愈玄了。”
“老天爷作证,我说的是实话,我……”
“道长明鉴,孙兄说的确是实情。”另一位暗器名家沮丧地为同伴作证:“在下的
追命飞刀,也是在掌中蠕动,吃惊之下举至眼前察看,这……这……”
“怎么了?”
“刀刃中分,像……像嘴巴一样开……开合不止……”这位仁兄不住打冷战:“真
的会……会咬人,我……我发誓,它……,它的确会……会咬人……”
“胡说八道,鬼话连篇。”紫灵丹士冒火地说:“你要我相信吗?”
“这……这这……”
“咬了你?”
“这是千……千真万确的……”
“创口呢?”
暗器名家伸出血迹斑斑,敷了药散的双手。
“我手上也有几个夺魂锥咬伤的创孔。”另一位名家也伸出双手:“信不信道长心
中有数,我神锥夺魂杨坤不是信口开河的人,在下不是真的心目中没有鬼神的人,很可
能是鬼神向在下提出警告。
我这一辈子,绝不再玩弄夺魂锥了,不是在下为人谋而不忠,而是鬼神明明,在下
不得不退出远走高飞了,告辞!”
“很抱歉,在下也得远走高飞,抱歉。”飞刀名家也惶然说,离座匆匆惶然出厅。
神锥夺魂杨坤走得更快,似乎有鬼神在暗中赶他走。
“分明是两个浪得虚名的胆小鬼,编这种鬼话来掩饰他们的怯懦,哼!”紫灵丹士
恨恨地说。
厅外匆匆奔人一名大汉,神色不安。
“鬼神愁已经出现在街对面的屋顶。”大汉急急地禀报:“距三更正还有片刻。”
※ ※ ※
每条街都有更夫走动,更拆声报出颇为准确的时辰。
当更夫转过北面的街口,便会敲起三更正的更拆声,更夫所走的速度和路线是固定
的,所差无几。
姜步虚是个守时守信的人,他在等三更正。
站在街对面的屋顶上,只能看到柏家大院的灯火,看不到院内的景物,更看不见里
面活动情形。
因为这一带的房屋,都比柏家的房舍低。
他站在屋脊的中段,泰然自若地向柏家眺望,时辰未到,他不想提早进去。
“混蛋!”他突然破口大骂:“这附近怎会有许多蛇鼠?这些可敬的英雄们,人数
真不少呢!”
他的语音清晰,嗓门大,连对街的柏家,也听得一清二楚。
附近一长列房屋,高低不等参差不齐,不易发现潜伏的人,目力所及处的确看不到
人影,他却知道附近有不少潜伏。
按情理,这些潜伏的人,必定是柏家派出的英雄好汉,大概已算定他要从这一面侵
人柏家,派人潜伏以便阻止他长驱直人。
拒敌于宅外,这是上上之策。
柏家的南房,屋顶出现了黑影。
南房,也就是院门内的一排房舍,是仆从或地位低的晚辈住处,与正屋相对,中间
隔着大院子。
这人飞越前院,登上了院墙头。
“姜步虚,我等你。”这人大叫。
是四海游龙,声如洪钟怪神气的。
“哈哈!是你这条蹩龙。”姜步虚大笑:“你这家伙简直没出息,为了出风头争着
打头阵,每次都由你先摇旗呐喊,难道那些侠义道高手名宿真的不中用,任由你这刚加
入的小辈耀武扬威?时辰末到,你等吧!三更正还有片刻,你又何必急着找晦气?”
“大爷等不及了。”
“那你就过来呀!四丈宽的街,又不是鸿沟天堑,一下一上而已,小心,不要跳断
腿哭爷叫娘……”
“混蛋!”四海游龙受不了激,跃下院墙飞步过街。
“别踏破别人的屋瓦……”姜步虚怪叫。
四海游龙的轻功已臻化境,从下面跳登高不足丈六的瓦面,怎么可能踏破坚实的大
青瓦?
可是,怪事出现了。
直升两丈高,轻如鸿毛向瓦面飘落,右足一沾瓦面,劈劈两声怪响,有二四块大青
瓦四分五裂,响声清晰入耳。
“你这混蛋弄鬼!”四海游龙愤怒地大吼,身形再起,向屋脊飞跃。
姜步虚站在屋脊的中段,必须向左或向右飘落,占住高度相等的地位,屋脊的脊瓦
也坚牢,可增马步的坚实。
暴怒的人,最容易上当。
刚向右面飘落,右足沾上了屋脊,距姜步虚所立处足有一丈距离,姜步虚如果出手
攻击,必须移位近身。
四海游龙只留意姜步虚的身形是否移动,却忽略了脚下有物贴瓦伸来。
刚站脊瓦的脚一震,足踩便被蛟筋索缠住了,来不及有何反应,无穷大的力道已经
爆发及体。
“龙飞了……”传出姜步虚兴高采烈的怪叫。
四海游龙骤不及防,飞翻而起,幸而所穿的快靴是半统的,靴统可以保护足踩,不
至于被蛟筋索勒伤,但可怕的力道却来不及抗拒。
远飞出两丈外,在升至顶点时,才能恢复控制身躯的活动,转正身躯向下疾落,落
向右邻的室顶,反应已经是十分惊人了,已臻化不可能为可能境界。
这瞬间,三面室顶人影暴起。
姜步虚目力超人,夜暗中可以明察秋毫,眼角瞥见左方邻室现身射来的最快黑影,
赫然是打了他一记疑似天雷掌的风云会客卿。
“来得好!”他大叫,向射来的客卿迎去,一闪即至,劈面碰上了。
“你死吧!”客卿也大叫,双掌齐推,来一记凶猛的推山填海,有冲力助势,掌劲
可增一倍。
姜步虚这次不再上当,也用上了克制天雷掌的绝学,哼了一声,右掌一翻、一抄、
一吐。
奇异的气流呼啸声,在天雷掌的狂震声中,依然隐约可闻,很像是罡风透入某种窄
小缝隙的声浪,天雷掌的狂烈气爆声,压不下这种怪异的声浪。
同一瞬间,另一处屋顶,在白杨坡被四海游龙击败的客卿,与另一名魔道高手,同
时到了四海游龙翻落的地方、四掌齐下,乘机捡便宜猝然下毒手。
两人都以为四海游龙是被摔飞的,摔落时那有能力自保?因此志在必得,机会太好
了。
四掌齐下,风雷乍起。
“去你娘的!”四海游龙怒吼,双掌一分,不等身形稳下,毫无顾忌地分接两人的
合击,所表现的豪勇迹近狂妄,一比二硬接硬拼,目无余子。
隐雷声直撼脑门,比两个魔头所发的风雷声浪要小得多,但直撼脑门的威力,却又
大得多。
两种声音不同,内撼的威力也强弱迥异。
两方面几乎是同时发动以绝学相决,中间相距两座屋顶,两方面同时传出风雷狂震
声,以及惊人的屋顶塌裂声。
似乎,两面的人都在使用天雷掌行雷霆一击。
姜步虚这一面是一比一,公平相搏。
四海游龙这一面是二比一,出掌的声势也最浑雄猛烈。
天雷狂震声中,两面两座屋顶,在同一瞬间崩塌,声势惊人。
其他晚到一步的黑影,纷纷四散走避。
尘埃滚滚中,四海游龙飞射而出。
“姜小子,你卑鄙地派党羽埋伏,你……”四海游龙站在另一座屋顶上怒吼。
“你混蛋!”姜步虚出现在另一座屋顶:“这些狗东西是风云会的人,要把你我两
人一起埋葬掉,乘机渔人得利,你鬼叫什么?”
“唔!不错,的确是那些混蛋。”四海游龙嘴上不肯认错:“你没投人他们那一秋?”
“你放屁!”姜步虚粗鲁地大叫:“我不像你那么没出息,投入快剑那些杂碎堆里
做鹰犬,喂!你碰上一些什么人?”
“不知道。”
“我好像听到雷声霹雷,难道你也碰上会用天雷掌绝学的人?”
“他们配用天雷掌?什么东西!现在,该轮到你我全力一拼了,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