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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亮,漫天星斗映衬的这平凡的夜色竟也变的观之如画,令人有心旷神怡之感。
承焕边观赏夜色,边绕着甲板散步。走到船尾的时候,发现那也有个人,看背影是个女
人,正抬头仰望星空,站立不语。
承焕见是左金莲,到了她身后道:“阿姨,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吗,夜里寒气重呢!”
左金莲见是承焕,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显是把情感平复好了,道:“你不也没睡吗!”
承焕道:“阿姨的脚没有扭伤吧?”
左金莲的脸色微红,心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嘴上道:“没事,多谢你了,晚了,你
还在这看吗。我先回去了。”
承焕道:“阿姨慢走!”
也不知道谁干活不利索,船尾摆了几条拇指粗的绳子没有收拾,刚巧把左金莲绊住,向
前倒去,脚踝处疼痛非常,惊呼一声趴在那里。
承焕光顾着望天,指挥想救已经来不及了,没想到刚才还问她脚有没有受伤,这会倒应
验了。
左金莲就感觉脚脖子象断了一样。疼的她眼泪直流。想要站起来已经办不到了。
承焕见她如此模样,也着急的很道:“阿姨先不要动,我先把绳子挪开,绊着呢!”
待承焕把绳子挪开了道:“阿姨,你不能走了,我扶你回屋吧,待会让连大婶给你看看!”
左金莲本不想让承焕扶着回去,可又没有办法,只得点了点头。
二人一歪一斜地回到左金莲屋里。
房间分里外两间,外屋的陈文豹已经睡了。承焕把左金莲放到床上,不料落的急了点,
碰到左金莲的伤处道:“很疼啊!”
承焕只把她当成个长辈,尤其她是陈文豹的母亲,更让他觉得陈文豹真幸福,有母亲在
身边照顾着,自己真是羡慕死了,这会见左金莲呼痛,忙道:“阿姨,我帮你把鞋子脱了吧。”
那个年代的女人大多裹脚,官宦人家的女儿更是如此。左金莲的一双小脚不愧为三寸金
莲,握不逾手。
承焕把她的绣鞋脱去,褪下袜子,见她的脚面红肿老高,微微有些淤青。
左金莲可傻眼了,那时候女人的脚可不是随便让人碰的,除了自己的丈夫外旁人连看都
看不到,说白了被人看到脚与同男人上床没什么太大的分别。
左金莲的脸臊的通红,连疼都忘了,可又指不出承焕的错来,一来人家不比成年,还是
个孩子,二来人家毕竟是帮了自己,谁让自己走路不小心呢,虽然觉得不对,不合乎礼法,
但也没说什么,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般看待。
承焕见她脚面肿了,也没有多想,双手运功,替她活血,慢慢抚摩着。
这个滋味左金莲可受不了了,首先就觉得这么做不合适啊,自己的玉足被个男子如此抚
弄成什么了,今后还怎么做人呢,其次,那玉足上传来的感觉让她害怕。
经承焕这么一抚弄,完全感觉不到疼了,阵阵酥麻由下而上直冲脑际,这个感觉怎么这
么舒服,就好象在做那种事。左金莲身子阵颤,努力压抑住想舒服呻吟的冲动,等她想制止
承焕的时候已经晚了。
承焕左手上闹阳花的黑线已经有点注入到左金莲的玉足里,急速流遍全身。
承焕倒不觉得如何,眼见红肿处已经消下去了,还很高兴呢。可苦了左金莲。
左金莲刚想说话,就觉得一道热流进入体内,整个身体如遭电击,都空了。再也抑制不
住,“啊!”“呀!”“啊!”。双手抓住承焕,双眼紧闭,面目潮红,在床上扭动,不一
会便汗透衣衫,钗斜发散。
第六章心复
承焕起先被吓的愣住了,但很快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又不是没跟女人上过床,可又糊
涂了,怎么会这样呢,这是哪跟哪啊!
承焕用手轻拍了她一下道:“阿姨,你……!”
这一拍不要紧,左金莲更是不堪,浑身的毛孔都仿佛张开了,下身一紧一松的律动着,
脸色一会红一会白,脑际一阵轰鸣,人也昏迷过去了。
承焕拍的时候用的正是左手,就感觉一道劲气不由自主地注入左金莲体内,引发了这一
反应,心下也明白了个大概,没想到手上的黑线竟有如此功用,可又犯愁了,看看现在的左
金莲,身上都被汗打湿了,顺着手往外滴,这可怎么办,自己好心救治弄了这么个意外的结
果,真是预想不到,势必不能帮着阿姨宽衣解带,只好把她的外衫脱了,盖上大被,免的她
着凉。自己一个人回屋,慢慢研究身上的变化。
这一研究不要紧,承焕发现这黑线并不听自己的指挥,只是运功的时候出现收功的时候
消失,一催,竟无动于衷,再催,身内的寒金二气贯入左臂,与黑线融为一体,承焕急了,
这怎么回事,这个零碎可不怎么样啊。
承焕这一调动不要紧,这闹阳花也是有灵性的东西,与别的天材地宝不一样,虽被承焕
吃到腹中,但受的待遇不一样,被寒金二气逼的回贯头发,刚和二气达成协议,这会承焕又
来撩拨它,哪能听他的指挥,膻中大穴上的黑花会同头上的老巢一同发作,承焕就感胸口如
遭重击,头如针扎入脑,急痛非常,“哇!”承焕吐出一口鲜血。
承焕以为是走火入魔,可又不象,这到底是怎么了!
其实这闹阳花真气并不是不听承焕的指挥,而是不得其法,它与寒金二气不同,需要提
气催功,而是要用心灵去指挥,根本不用动力气,用心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要耐心磨练。
左金莲醒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东方泛起鱼肚白。这一晚是她十多年来睡的最香甜的
一次。脑袋刚能思考的时候左金莲就脸飞红云,想起了昨晚的荒唐事,脚早就不痛了,左金
莲坐起来,轻轻抚摩着,心中幻起承焕的影子,她努力的甩甩头,见自己的衣服被脱了,吓
了一跳才发现只是外衫被脱去了而已,昨晚的那一番滋味可以说是她平生头一回,即使与丈
夫在一起时也没有这般消魂,这么一想心中欲念横生,身上反映出来,脸红心跳,一阵阵酥
抖,左金莲忍不住倒到床上……!
高潮过后,又不禁深深自责,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心中都是那孩子的身影呢,恨不
得侵犯自己的就是他,天那,我可怎么好,对个孩子……。可他抚摩自己的时候,那感觉!
此时的左金莲可以说处在思想斗争的极处,一方面是自幼严习的礼教礼法,另一方面是切身
体会到的只慕鸳鸯不羡仙的真实感受。
左金莲用力的咬了下舌头,疼痛令她精神为之清明,心下打定主意,昨晚什么也没发生
过,发生的不过是一场春梦,一醒了无痕,自己是当母亲的人了,怎么能如此淫贱,不可以!
咬破了舌头,鲜血顺着嘴角往下流,左金莲尤不自知,只有紧闭的双眼眼皮急速跳动着。
情绪恢复平静后,左金莲起身梳洗,身上的衣服早已皱的不成话,下面更是一塌糊涂。
看着镜中自己婉约的面容,左金莲不由苦笑,心中想起了李白的一句诗“朝如青丝暮如
雪”自己的事自己才知道。可她没有留意到,她穿上了很少穿的那件粉红色的长裙,那是她
亡夫最喜欢的颜色。
承焕夜里谁的很晚,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老高了,幸好饭还没开,不然又的让人家为自
己开小灶了。梳洗已毕,来到南琳近前,道:“姐姐,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你要坚持住啊,
我们一起努力,我想,我们会没事的!”在南琳唇上吻了一下,出去吃饭。
梁上君的嘴从来不会饶了承焕,道:“小子,天天起的这么晚,夜里一定不干好事,昨
晚干什么去了?”
承焕听了,看了看坐在那里的左金莲!
左金莲神色如常,但身子轻微颤了一下,要不是承焕眼尖还瞧不出来,知道这事万不可
说出来,道:“老头,是不是吃饱了,吃饱了就出去!”
说来真是捉弄人,仅有的一个空椅子正好挨着左金莲。承焕一坐下,不由看了左金莲一
眼,正巧左金莲也看他,两下目光相遇又急速闪过了!
承焕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道:“阿姨,你好些了吧?”
左金莲把舌头咬的脸都白了,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承焕嗅到一股不可名状的香气自左金莲身上发出,道:“阿姨身上真香!”
左金莲以为他说的是昨晚的事,来取笑自己,脸像火烧一样,手一抖,筷子掉了下去。
大家这时正在吃饭,筷子落地的声响颇为清脆,众人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到了左金莲身边
上。更是令她发窘。
承焕道:“我来帮阿姨拣吧!”他制止了正想弯腰的左金莲,俯身替她把筷子拾起来,
就在承焕摸着筷子的时候,发现左金莲穿的一双粉色的绣鞋掩在粉裙中,别提多漂亮了,不
由自主地在上面捏了一下,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兴奋。
左金莲心说这孩子可不是什么好人,先前倒还罢了,事急从权,这会可就有轻薄挑逗之
嫌了,不禁心生对承焕的厌恶之心。
承焕把筷子擦好递给左金莲,左金莲伸手接的当口,又被承焕在她的玉手上轻轻抚弄了
一下,左金莲不由白了他一眼,而承焕却因这一动作心声快感连连,脑中一闪,对这一幕生
出似曾相识的感觉,尤其是左金莲白他的那一眼,那么熟悉,又那么亲切,到底是在哪里见
过呢,怎么就是想不起来呢!
刚才的一切不过是眨眼间的事,大家也没有在意,只有左金莲觉得漫长罢了。
大家这会见承焕把筷子交给左金莲后就在那发呆,不禁奇怪!
梁上君大声咳嗽了一下道:“小子,没睡醒呢,要不要回去接茬睡啊!”
承焕闻声回过神来道:“没没事,好了,吃饭吧!”心中却在想自己究竟是怎么样的一
个人,为什么刚才会有那个举动,还为此心生快意,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呢,这就是另一个
自己吗,真是太糟糕了!不过话说回来,刚才那滋味还真不赖,想到这,承焕也咬了下舌头,
暗骂了自己一句不要脸。
吃过早饭,承焕一人来到船头,极目远眺,把心也放的开阔,感受着新的一天,新的开
始。
“喂!原来你在这!”
承焕回头一看,是左陈两少年,道:“你们也来看看,这多好看啊!”
左陈二人另有目的,哪能看的下去,左定方道:“你教我们练功好不好?”陈文豹也道
:“是啊,教我们吧,连大伯说你很厉害的,梁爷爷也说你非常了不起呢,教教我们吧!”
承焕笑道:“那你们怎么不去找梁老头呢,他可比我厉害多了。”
左定方道:“梁爷爷说了,只有把你的学会了他才教我们呢,所以他让我们先和你学!”
承焕恨不得宰了梁上君,他可真会脱身啊,找我垫背,可看看左陈二人希冀的脸又不忍
扫他们的兴,道:“那可很辛苦呢,你们能受的了吗?”
陈文豹道:“再苦我也不怕,等我们学会了武功就可以保护亲人了!”
左定方也道:“是啊,那样一来坏人就不敢欺负我们了!”
说真的,承焕也不知道教他们什么好,更不知道怎么教。想起姐姐教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