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至于回龙劲,乃老夫不传之秘,恕难奉告。”
承焕见他那臭屁的样子道:“有什么了不起,最后还不是我把龙源干到水里了,臭屁什
么呀!”
梁上君道:“小子说的不错,你那两下子,厅唬人的,当时把我都吓了一跳,聚气成型
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可惜外强中干,不实用!”
谈到对武功的感悟,承焕知道自己拍马也赶不上梁上君,可说是大学士与稚童相比,所
以谦虚受教道:“怎么说?”
梁上君道:“这叫当局者迷,如我所说不差,你当时定感天地之力集于一身,有君临天
下之受,但你要知道天地之力不可借也,此乃武学之大忌,人所能做的不过是融入其中,千
万别以为自己是天地的主人,我在旁边看的清楚,你那招虽然集天地之气于一身,可惜并不
具备杀伤力,如果昨夜我没有暗使回龙劲,你死的岂不冤死了!那招根本是好看但却是要命
的!”
如果承焕没有刚才迎日那番感受,对梁上君这话定是不好理解,对上乘武学他略窥门径,
听了大点其头道:“对极,老头说的一点不错!”
梁上君道:“其实以你的年纪有这个修为,不容易,我象你这么大的时候还淌鼻涕呢,
不过我看你并不能完全掌握体内的内力,以至于不能完全发挥应有的作用,看来是疏于练习,
习武之道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小子有好资本,别荒废了,我那几个姑娘还等着你呢!”
承焕笑道道::“可别介,我可受不了,你说的对,我这些日子是疏于修炼,没了姐姐
的督导,我竟变的懒惰了,真是该死。”
梁上君笑道:“你那个俏徒弟也不错啊,美貌出众,珠圆玉润的,你还能有心思下苦功
啊!”
承焕脸色一红道:“老头为老不尊,老不羞。你想找那样的徒弟还找不到呢!”
梁上君道:“那是,我要有个徒弟情人,非被唾沫淹死不可!”
承焕的心突地一跳,这些时日他熟读诗书,深知名教之礼,江湖儿女虽然豪放,但叔嫂
不相亲,长幼不并立的规矩还是得守着,象师生不伦这种事还不得被指脊梁骨点死啊!不由
得在那里发愣。
梁上君没想到一句无心的话就让承焕愁眉不展,道:“小子,花儿香就自己采,我想说
什么你也知道,由心而去吧!”
承焕笑了道:“你呀,里外都是理!”
吃过早饭,承焕回到房中,替南琳洗手擦脸,又陪她说了会话。这时有人来找他,正是
左定方陈文豹两少年,昨天晚上承焕与他俩谈的也十分愉快,今早二人又来找他来了!
承焕怕吵了南琳,三人便到甲板上去了。
这陈左二人年纪也就在十四五岁,但他们自幼生于书香门第,知书答礼,比之年龄要略
显成熟。承焕很少与与之相若的孩子在一起,不一会,三人就好的跟亲兄弟似的!
“你们不要在这完,风大,小心着凉!”左金莲出来见他们游跑做乐,提醒他们,三人
见她如此说就不跑闹了,围做一团休息。
左金莲不由多看了承焕两眼,心想自家的两个孩子就够标致的了,可站在人家边上就成
了陪衬,这小哥可真俊的可以,给个大姑娘都不换!
承焕是练武之人,心生感应,迎上左金莲的目光。
左金莲就觉得承焕那两条眼光射进了自己的心里,心突突不争气地一阵乱跳,脸上飞起
淡霞,心下对自己的反应自责,自己这是怎么了,被一个与自己儿子同年的人看一眼就成这
德行了,真是变态,更是对不住那块贞洁牌坊。
承焕当然不可能知道左金莲在想些什么,但他从左金莲的目光中看到了善良的本真,他
对她一笑,算是回礼。
那笑容就象阳光,仿佛可以穿透一切,左金莲就象小偷被当场捉住了似的,红云烧耳,
头也低下去了,心想自己真是有病,这么多年的寡算是白守了吗!
左金莲十四岁嫁入陈家,十六岁守寡,今年正二十八岁整,中上之姿,容貌娇媚,正当
年华,但眼角眉梢隐隐透着幽怨,这是多年寡居造成的,这次父亲辞官,她家里也没什么人
就随父亲一道走了,也算有个依靠,孤儿寡母也有个庇护之所,今次遇险,本以为命不长久,
没想到死中得活,虚惊一场。
左金莲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待下去了,叮嘱三人别乱跑,便回去了。可能是心情紧张的缘
故,没走两步,脚下一滑,整个人横着摔了出去。
承焕眼疾手快,脚下一点,飞扑出去,揽住左金莲的柳腰在空中打了个旋飘落下来。
“阿姨没事吧!”承焕怕她受惊,问道。
左金莲被承焕揽住腰枝,就感觉一道热力从那里窜到全身,顿时神魂颠倒,使不出半分
力气,人摊在承焕怀里,嗅着承焕的发丝散发着淡雅的清香,她突然感觉承焕不再是个孩子,
而是个强有力的男人,在保护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而那个女人恰恰就是自己,左金莲如坠云
里雾中,感觉自己都快飘起来了,套一句俗话,连北都找不着了。
承焕又问了一句,她才回过神来,也回到了现实,顿感万分失落,道:“我……没……
没事!”说着强提力气溜走了。
陈左两少年见承焕飞起救人,都看傻了,这两个小书呆子哪见过这个,把承焕疑为神人,
连亲娘,姑姑怎么样都没问,上前把承焕抱住,争口问承焕是怎么回事。
承焕耐心做了解释,直听的二小向往不已。
再说左金莲,被承焕一句阿姨打回原形,整个人象三魂丢了两魄,回到自己的房里暗自
垂泪,根本讲她不至于出现这个反应,缘由是节妇这座大山压了她十几年,内心的压抑多重
就甭提了,她是人,健康的女人,多少也有些深闺欲怨,往日都被她压下去了,今日一见承
焕那惹人喜爱的样子,便联想到了不该想的事,又被承焕揽腰相依,嗅着他的发香,更是想
到了男女之事,幻想与现实,寒热交迭,可以说深受煎熬。
倒不是她真的对承焕有什么想法,换做别人也是一样,纯粹是以点代面引起的连锁反应
而已。
第五章异气
接近中午的时候下起稀稀漓漓的小雨,承焕刚回到屋里,雨势就大了起来,如倾盆而降,
水流也跟着湍急起来,船也不好走了,就停船以避急流。听着外面雨打船板的声音,凉爽的
空气在承焕身边缓缓流动,想起了这么多天也没好好练功,就上床盘腿打坐,关闭六识。
熟悉的寒灵冰魄慢慢升腾起来,丹田气息如涓涓溪流流向各道经脉,丹田中的金石之气
与寒灵冰魄相辅相成,几同一体,身体隐隐透出一丝丝,一缕缕晶莹剔透的灵气,将自己裹
住,直透肌肤而入,三十六大穴,七十二小穴,穿经过脉,越流越快,灵气也越来越强,渐
渐的连周身上每一丝毛孔都成了一个晶莹剔透急速滚动的球体,整个人如同回旋于虚无飘渺
的虚空中,世界仿佛静止了。
突然,头顶一道火热急流飞速循环,逐渐凝成一股极热的洪流,凶猛剧烈地自面门飞窜
狂奔而下,直冲全身血脉,猛闯五脏六腑,疼痛如箭穿心,毒蛇噬肺,直疼的钢牙咬碎,浑
身打颤,呼吸也变的越来越困难,渐渐的变的窒息,这道热流正是闹阳花真气,经不住寒灵
冰魄和金石之气的挑衅,自行催气,仿佛有生命似的攻经掠脉,穿络过穴,与寒金二气斗在
一处,可苦了承焕,只得任由体内气流横行乱窜,任由嘴角的殷殷鲜血源源不断凝聚成线下
流,苦苦的,拼命的,咬紧粒粒银牙,忍住那万蛇噬心的痛苦,与五岳压胸的难受。
三股气息可不管这些,你争我夺,各不相让,但还是有强有弱,寒金二气占尽上风,控
制了身体的大部分,但闹阳花真气也不是省油的灯,守住几大要穴不退让,寒金二气倒也奈
何它不得。
三气大战搅动体内澎湃汹涌产生的痛苦与难受,体内爆发出如山洪海涛般之气击拍内脏,
人象要炸裂开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眉心处突然开了窍,激射出一股清凉之气,锐利无匹,当者披
靡,正是慧剑凝心真气,犹如一把利剑,把三气分开,承焕略感轻松,可惜好景不长,三气
又迅速把慧剑凝心卷了进来,又是一番大乱。
可这次乱中有序。慧剑凝心可说是万应灵丹,可刚可柔,可寒可热,有时与寒金二气合
为一体大战闹阳花,有时与闹阳花合伙回攻寒金二气,或和或战,间接地起到了融合的作用。
经历过人所能经受痛苦的极限后,承焕感觉一切都好起来了,那股清凉之气把另三股气
流拧成了一股大的气流,间杂着白黄青黑四色的气流重新在体内运转。收功后,承焕似从太
虚梦境中归来,但觉浑身舒泰无比,四肢百骸全身肌肉都蕴藏着无穷无尽永不衰竭的力量。
全身经络此时都畅通无阻,内力狂奔急流,仿佛浩瀚的大海无穷无尽,四气各归其所在,
但寒金二气让出了左手连接膻中的一条经脉给闹阳花真气,这也算慧剑凝心的功劳。
恢复了识觉,就感觉浑身湿漉漉的就象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睁开双眼,就吓了一跳。
只见眼前站了好几个人,有梁上君,连珏夫妇,左家的几个人,都脸怀忧色,此刻见他
醒了,都松了口气。
梁上君笑道:“行,真了不起,了不起啊,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奇象,百年难得一见
啊!”
连珏等人也点点头,齐声称是,承焕不知道怎么回事,一问。
原来,承焕运功的时候身体溢出四色奇光,蔚为奇观,旁人也不知道是走火入魔,还是
其特有的练功法门,一时紧张非常,这会见承焕没事了,心都放下了。
承焕见屋里点着烛火道:“怎么,天黑了吗?”
连珏道:“小兄弟这一坐可是四五个时辰啊,我们也跟着守了四五个时辰,都没吃饭呢!
一块吃吧。”
承焕忙道了声罪。
连珏出去吩咐人准备饭菜。
承焕找了套衣服换上,就在换衣服的时候,发现胸口有个如花状的黑色花纹,分出一条
黑线直通左手分支到五指,吓了他一跳。心一紧就见分出的那条黑线不见了,只剩胸口那黑
色的花纹,承焕又是一放功,那条黑线又出现了,反之就不会出现。承焕看着那黑色花纹眼
熟,猛然记起吃过的那朵奇葩,心中释然。原来消化到这来了。
融合四气的承焕本质地发生了改变,迈进了一个新的境界,虽然刚刚起步,但前景无限
广阔,映象到身上,观之更轻灵飘逸,宛若神人了。坐到饭桌上众人无不交口称赞承焕仪表
非凡,前途不可限量,让承焕面红耳赤。
承焕的体力消耗也很大,吃饭的时候多吃了几碗,惹的梁上君好一顿笑话。
由于承焕神功初成,兴奋的睡不着觉,在屋里陪了南琳一会就到甲板上观赏月景去了。
这时候雨已经停了,夜空如洗,空气格外清新,弯月如钩,发散着淡黄色的光辉,星星
也很亮,漫天星斗映衬的这平凡的夜色竟也变的观之如画,令人有心旷神怡之感。
承焕边观赏夜色,边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