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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杀了你,不过为了琳琳我忍着。”
胡香儒接过酒壶仰头喝了几大口,道:“自古以来成王败寇,没什么好说的,替我谢谢
琳琳,她现在还能想起我,我很感激她。”
承焕也喝了口酒,道:“你知道吗!我甚至有些嫉妒你,因为琳琳求我放了你,站在我
的角度你说我是否该多喝几杯呢!”
胡香儒一扬酒壶,道:“应该!就因为琳琳能够想起我,你就该自责,因为你没能好好
爱她,不过说到嫉妒的人应该是我,因为我只能眼看着你们在一起,不是吗!”
承焕看着胡香儒,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真的很高兴,因为那时候我觉得你将是
我最好的朋友,那时我甚至想琳琳和你在一起会是一个不错的归宿,可惜你自己把一切都破
坏了。”
胡香儒哈哈一笑,道:“这就是所谓的聪明人办糊涂事吧!我真想从头再来一次,结局
绝对不会是这样,可惜没有回头路可走。”
承焕把酒壶中的酒一口喝干,道:“我疼爱琳琳,所以我不想让她伤心,但放你这件事
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要是你最终难免一死,我会给你找个风水宝地安葬。”
胡香儒盯着承焕看了好一会,道:“多谢!替我转告琳琳,她的好意我很感激,但我走
到今天早就料想到了会有这种结局,这也是我该得的。”
从牢房出来,承焕仰天长叹,他原本以为自己会很生气,可刚才居然恨不起来,难道自
己真是一个老好人吗?还是好的有些白痴了!
墨凤见承焕进来,把他拉到一旁道:“承焕,老实交代,什么时候和水灵勾搭上的,我
们一点觉察都没有,人家刚才一个劲地喊着你的名字,我听着牙都快酸掉了。”
承焕苦着脸道:“你问我我问谁去啊!她伤的不要紧吧?”承焕刚才在外面走了几个来
回,这才壮着胆子进来,就是害怕大家误会,没想到屋里就墨凤自己。
墨凤一瞅水灵,道:“不过她这样的高手能被夹子夹住,也是千古奇闻,肯定是心有旁
骛才被夹住的,不知道始作踊者是不是你?”
被墨凤猜个大概,承焕笑道:“姐姐,我现在很的连心都要飞了,你知道吗!琳琳求我
放了胡香儒,这还得为床上这位担心,我脑袋都快炸哩!”
墨凤眉毛一挑,道:“琳琳求你放了胡香儒?这绝对不行,胡香儒是绝对不能放的,琳
琳那里我去说,水灵的踝骨几乎碎了,得多养些时日才会好。”忽然诡秘一笑道:“正好给
你留出了培养感情的时间,不过别让曹氏知道,水灵对咱们还有用呢!”
承焕听出墨凤说的绝对是反话,但也不得不来到床前看看水灵,水灵脸色苍白若纸,嘴
唇因为失血而呈现紫色,但这无损她的美丽,承焕不敢想象她会是箭杀的母亲,估计箭杀比
自己年纪还大吧!自己的娘亲怎么老的那么快呢!赶明个得让墨凤她们好好给娘弄弄。
水灵正如墨凤所说,迷糊之间说着浑话,无非是一诉对承焕的情感罢了,亲耳听见的承
焕也觉得脸上发烫,抚着水灵的头发,道:“你怎么就踩上夹子了呢?我有什么让你值得喜
欢的啊?我该拿你怎么办啊?”
当天夜里,罗睿下令主动出击,不但击杀了汗血党的魁首师晋还活捉敌将十余名,斩杀
叛军万余,强横一时的浙江流民叛乱已经进入尾声。
十一月十六日,叛军新首领叶宗留退走杭州兵败仙霞岭,几万人马被官兵全部坑杀,至
此,浙江叛乱全部平定。一干人犯被装上囚车木笼押送京城以便圣裁,其中自然包括胡香儒。
十一月三十日,圣旨到达杭州,平叛第一功臣罗睿被加封为靖越侯,迁升工部正堂,年
后赴京上任,余下有功之人皆有封赏。
夜里。玉天香倒在承焕的怀里,柔声道:“我的伤早就好了,别总惦记着我,要是我没
看错的话你和晴儿还是老样子吧!多在她身上下些功夫,还有水灵,你既然把人家留下来了
就不能不闻不问啊!我和她是同龄人,多少也能明白她的心思,你就糊涂帐糊涂算吧!”
承焕现在终于明白女人的同情心多么可怕了,涟漪等人对水灵是好感欠缺,可蓝梦司的
嘴皮子厉害的紧,把水灵的悲惨遭遇讲的催人泪下,这下可好,自己反倒成了指责的对象,
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玉天香叹了口气,道:“今天是腊八,又快过年了,我又长了一岁,越来越老啦!”玉
天香比承焕大了二十多岁,对年龄甚是敏感。
承焕一紧她的柳腰,道:“你比我娘还要年轻呢!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保养的,墨凤说
娘也会逐渐年轻漂亮起来,不知道她是不是蒙我。”
玉天香笑道:“不会的,墨凤给我的什么药膏抹到脸上确实很舒服,你看我的脸是不是
光滑多了。”
承焕一摸,玉天香的脸确实滑不留手,可以前也是这样啊!把手伸进玉天香的小衣里,
道:“身上也抹了吧?让我摸摸看。”玉天香哪还不明白他那点心思,不过自己也想了,顺
势倒到床上,行那颠鸾倒凤的美事。
第十九章采颉
除夕之夜,承焕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年夜饭,水灵也在被邀之列,所有的人脸上都洋溢
着笑容,惟独罗睿显得有些不痛快,昨天晚上在夫人那里得知儿子承焕的老底,半夜的时候
他就想找承焕,被夫人拦着堵着才作罢,可一白天他也没忘了这个茬口,没想到那个光头的
静思居然是音音的女儿,更让他没想到的是玉天香不但是玉兰的娘还是南澄的妹妹,这都是
什么玩意啊!
承焕被这气氛感染心下格外高兴,端着杯酒来到父亲面前,道:“爹,孩儿敬你一杯,
祝您福如东海官运亨通。”承焕还没察觉出罗睿想找他麻烦呢!倒是陈氏夫人一个劲地给他
使眼色。
罗睿这股气憋了一天一夜正处于迸发的边缘,他接过承焕的酒杯放在桌子上,盯着承焕
看了好半天,道:“你给我跪下!”
承焕不知道爹这是怎么了,但他还是乖乖跪下,扬起脸正想看看父亲的颜色,冷不防父
亲的大手挥来正拍在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鼻子嘴角鲜血直流,承焕根本没想到父亲会打
自己,没有心理准备被打的更狠。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吓的惊呼出声,可谁也不敢上前去拉罗睿,毕竟他是一家之主,真正
的当家人,所以人们的目光都集中在夫人陈氏身上。陈氏哪能不心疼儿子,虽然她也对承焕
的行径感到羞耻,可儿子是自己的啊!
罗睿一连打了承焕十多个嘴巴,承焕的脸顿时肿起老高,鲜血在衣服的前襟上画出点点
桃花,罗睿边打边道:“我真恨不得把你剐喽!媳妇都是好媳妇,可就你一个是混蛋啊!你
说你干的都是什么事,这要是传扬出去让我这脸往哪放,被人指脊梁骨的滋味那么好受?”
罗睿还不知道承焕这点事迹知道的人已经不少了。
承焕这才知道父亲为什么打自己,可他一点都不觉得冤,自己干的那些事也确实该揍,
脸上虽然火辣辣的疼可内心却有一些解脱,这是迟早要面对的,因此他也没运功抵抗。
陈氏拉住丈夫的胳膊,道:“再打就把儿子打死啦!儿子是犯错了,可他走到今天这个
地步也不是自己愿意的啊!你不听我把话说明白就打人,你犯什么牛劲。”陈氏夫人说着护
在承焕身前,免得儿子再挨揍。
罗睿伸手一指袁音和静思,道:“这是娘俩没错吧?”又一指玉天香母女,道:“这也
是娘俩没错吧?而且她还是南澄的妹妹!你让我怎么再见南澄啊!我怎么就想不明白,我罗
睿怎么就养出这样的儿子来,我怎么有脸去见祖宗啊!”罗睿也是气的不得了,伸手还要继
续收拾承焕。
钟晴见承焕脸肿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过来拉住罗睿的手,道:“爹,我们知道您生气,
这也确实让您看不下去,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又该怎么办呢!您总不能让承焕把她们都休了吧!
况且承焕这也是奉旨成婚,皇上都恩准的事情您跟着着什么急啊!您凭良心说,音音天香她
们是不是好媳妇,这样的媳妇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啊!她们母女共侍一夫确实有背人伦大道,
可她们也不想这样,尤其是音音和静思,她们事前并不知道彼此的关系啊!她们能有今天这
样平和的心态是经历很多痛苦才得来的,您可以不理解甚至鄙夷她们,但您绝对不能这样,
错误并不是人为造成的,只能怪命运捉弄人罢了。”
涟漪墨凤等人在今天这个场合是没有发言权的,因为事情本身就涉及到她们,有什么话
有什么不满也只能压在心里,因为对面的人是承焕的父亲,有什么委屈她们也只能忍着,这
是她们这个身份唯一能做的事,反倒是钟晴身无负担说的言辞恳切。
钟晴的分量在罗睿心中非是旁人能比拟,别人的话他可以听不进去但钟晴的话他得耐着
性子听,没有钟晴就没有罗家的今天。说实话,罗睿对这些儿媳妇是真喜欢,有时候甚至比
对承焕还要好,可这从天而降的埋汰事让他实在压不住火,但话得说明白,罗睿绝对是冲着
儿子一个人来的,正如他所说,媳妇都是好媳妇,就承焕一个人是该挨刀的主。
人心都是肉长的,罗睿也不可能把袁音玉天香两母女怎么样,尤其里面还有一个是南澄
的妹妹,可他这股气总得在承焕身上撒撒吧!不然真的会被承焕气死的。最低限度也得半身
不遂。
陈氏见丈夫手放下了赶紧把儿子拉起来,道:“老爷,这里面的故事你都没容我细说就
来找儿子算帐,您要是都听完我估计你的气也就消了,这都是好闺女啊!虽然有几个年纪比
你我还长上几岁,可我也叫的出口,谁让她们都是我的好媳妇呢!”年夜饭是在陈氏的叙述
中进行的,她也是从温戬儿处听来,但说的很详细,真个氛围可以说是悲中喜,惟独承焕的
形象让人心疼,眼睛都快封喉了!
三更时分,罗睿把筷子放到桌子上长叹一声,道:“你们好自为之吧!”说罢起身离去,
他虽然不动气了可实在无法接受承焕的行径,一想到儿媳妇里面那种复杂的难以启齿的关系,
脑仁都疼!
承焕想去追父亲,被陈氏拦住,道:“甭理他,看把你打的,你爹就是这么个人,等过
一段时间就好啦!”
涟漪等人还是第一次看着承焕这样,说不心疼那是假的,尤其是逸夫和念君更是过来依
着承焕站着,不过略懂世事的他们已经知道这个家里的尴尬事了,一会看看这边的是母亲的
姨娘一会看看那边是女儿的姨娘,甚是有趣。
墨凤见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一拉承焕道:“我去给你上点药吧!都肿的这么厉害了,
还疼吗?”
承焕刚才根本就没吃东西,因为脸肿的厉害,嘴角都破了哪敢吃东西啊!早就想上点药
了,可爹没走他哪敢啊!闻听墨凤之言一个劲点头。
来到钟晴的房间,墨凤一边给他抹药一边道:“刚才真把我们吓坏了,不过一听爹是为
那事生气大家也都释然,早就料到会是这样,不过心疼是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