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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人的印象孔武有力,往那一站犹如古庙里的钟相似,非常沉稳。但此时却眉头紧锁,鼻翅
微扇。
“爹,您多少吃点吧。”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女托着食盘进来说。
少女细高挑的身材,鹅蛋脸,眉毛细细弯弯,眼楮大而水灵,鼻子挺直,嘴巴小巧但不
失丰蕴动人,一身水蓝色的宫装更衬的她如出水芙蓉,美艳非常。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南澄的女儿南隽。南澄共有一子两女。长子南云,二十二岁,是个
文弱的书生。攻读文史颇有建树,有举人功名在身。长女南隽十九岁。自幼投身玉女门。师
从玉天香习武。幼女南琳十六岁,打小就体弱多病,瘫在床上,多方求医也没有功效。知道
的人晓得他有三个儿女,不知道的以为他只有南琳这一个女儿。
玉女门与南澄的关系也不同一般。上一任门主玉天香与南澄是同父异母的兄妹。现任门
主玉兰是他的亲外甥女。姑表亲姑表亲。砸断骨头连着筋。两家人的感情好的不得了。
南澄长叹一声,“也不知道他们把你哥哥和妹妹弄到什么地方去了,有没有遭罪啊,兰
儿也没了音信。恐怕搬兵不成反受其制了。”
就在半月之前,南云及南琳被人劫持,,南澄找遍了方圆百里也没有找到贼人,急的团
团转的时候,收到一封书信,是南云写的,意思是他和妹妹现在很安全,但父亲必须按着对
方的要求办,不然他们可就有的罪受了。要求也怪的离谱,是要南澄设一擂台,让女儿南隽
比武招亲。
南澄心系儿女,不得不捎信把在武功县的南隽找回来。恰巧玉兰也在,姐俩就一块来了。
还没等进家门的时候,就被一伙身份不明的人袭击,好在没有大事。玉兰觉得事态严重,
告别南澄一家回玉女门搬兵去了,可这一去就没了音讯,也无怪南澄担心。
“爹,船到桥头自然直,他们没有杀害大哥个妹妹,说明还没有达到目的,我们顺着他
们总不会出尔反尔吧!”南隽劝道。
南澄摇头,“事情不那么简单,你不知道,人家一定盯我们好久了。我们不过是个引子,
他们想要的是玉女门。”南澄够个帅才,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关键地方。
“我找遍了熟人,门生故旧,没发现一点线索,看来不是咱家的事情。也不知道你姑姑
惹了什么对头!”
南隽皱眉道:“自从姑姑入关,我就在也没见过她,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
南澄不自然地咬咬牙。就在这时候,家丁跑进来道:“老爷,少爷又来信了!”
南澄父女忙接过来,展信一看,大概意思是,那帮人很满意,今天就派人来接手比武招
亲的一切事宜,除了南隽装门面外,余下的事南家就不必管了。过了今天,就会把人放回来。
看完了信,南隽很高兴,刚想说什么,见父亲一点笑模样也没有,问道:“爹,怎么了,
有什么不对吗?”
南澄把信折好,“你懂什么,麻烦才刚开始,玉兰那边肯定出大事了,他们这是要把我
们稳住,好一个一个的收拾。你脚程快,马上到知府衙门告诉马知府,马上写信给大散关总
兵刘阿泰,让他带三千人马过来,就说是我的意思,快去吧!”
南隽前脚走,南澄后脚赶往自家的佛堂,佛堂在南府的最北角,地方不大,总共才两间
房。
南澄推门而进,走到里屋,“天香,你到底捅了什么大漏子了,马上告诉我!”
佛堂里间是个简单的起居室,一个美貌的妇人正坐在蒲团上,手握佛珠,脸盘与南澄有
点相似,眉如春山含黛,眼如夜空繁星,鼻如春葱,唇似丹霞。虽徐娘半老但看起来要年轻
的多,只是脸色过于苍白。
“天香,你说没什么事,我看不是那么回事,你一定有什么瞒着我,你我兄妹还有什么
不能说的。”南澄语气至诚。
玉天香手一抖,那串佛珠顿时散落一地,叮当做响,“兰儿还没回来吗?”
南澄摇头,“对方不是等闲之辈,把我们算计的明明白白。玉兰怕也没的清闲,你的伤
好点了没有?”
玉天香站身起来,给南澄搬了把椅子,“哥,坐!”
南澄坐下,“我让马知府去找刘阿泰去了,他是我的门生,多少会帮上点忙,有什么事
也好摆平!”
玉天香叹了口气,“没用的,那帮人都是武林高手,岂是兵丁所能应付的了的,不是我
有意瞒着哥,而是不想让兰儿知道,哥还记得花蝴蝶迟明吗!”
南澄双目圆瞪,“怎么会不记得。那个害你若斯的负心汉,你怎么又提他!”
“我把他杀了!”玉天香面容有些激动还有些灰暗,“这么多年了,我苟且偷生为的是
有朝一日可以手刃此贼,现如今,总算大仇得报了!”
“杀了,杀的好!”南澄手拍桌子,“可这跟眼前的事也扯不上关系啊!”
玉天香苦笑,“也许是天见我可怜,我正恨找他不着,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功夫,他还恬
不知耻地劝说我加入什么组织,我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但出乎我的意料,迟明武功远比从
前高明,我虽杀了他却也受了伤,还让他的一个跟班跑了。我不想让兰儿知道她有这么个爹,
更愁人的是迟明背后的势力紧追不放,我不得已才这么做的竟连累大哥一家,天香对不住您
们!”
“竟是这样!现在说这些也没用,想想办法吧!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啊!”
玉天香摇头,“我也不清楚,但听迟明的口气,他在那里不过是个跑龙套的,所知有限,
从这点看,实是可怕之极,可想其势力的庞大了!大有一统江湖的能力。”
“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让南隽立擂呢?”南澄还是有想不通之处。
“大哥身不在江湖,有所不知,就在这秦城之中,有三股势力,我只知道灵蛇教在此有
一分舵,另外两股更强大的势力却晦暗不明,其中就有对我们下手的人,只不过他们埋的很
深我们察觉不到而已。他们双方也是张飞捉刺猬两下害怕。但终有沉不住气的一方,利用玉
女门与南家这根导火索想把秦城这口锅烧开,有什么东西自然就漂上台面了,因为谁也不想
看到玉女门与南家这一股力量落如对方手中,而且大哥做过高官,把你掌握了,就等同有了
个保护伞,自古以来侠以武犯禁,身在江湖最忌讳的就是朝廷了!”
听玉天香这一分析,南澄明白了不少,“那我去请刘阿泰会不会把他们触动了,伤害云
儿他们?”
“不会的,这样更能衬出你的影响力,这正是他们所需要的。”玉天香安慰南澄。不过
她说的也很有道理,“现在指望兰儿和玉女门是不成了,唯一的希望是他们的对头不眼看我
们受制。再就是灵蛇教了,兰儿与蛇娘子交情不错,也许能帮上忙,不过听说她现在也自身
难保,怕是没的帮!”
南澄冷哼一声。“谁也别把我逼急了,不然大家都没好果子吃,我记得刘阿泰那里还有
二十门神武大炮,任他武功通天也难逃挫骨扬灰的下场。”看看天。南澄叮嘱玉天香好好养
伤。他则赶往东街擂台。
第十六章擂台
东街,人山人海,一眼望不到边,人们都知道今天是比武招亲的最后一天,又适值庙会,
所以人数比前两天还多了三层。只见人头攒动,如潮水般涌在擂台边。
温戬儿等人来的时候,看热闹的人已经很多了。所幸方白博乃秦城知名之人,有专门的
观看棚,不必拥挤在人群当中。
观看棚有七八个之多。面积都不是很大,能坐二十人左右,旁边有南府的下人侍侯,茶
水点心,一应俱全。
方白博看了看周围的情形,觉得时间还早,他把两个下人打发走,想向温戬儿交代一下
具体的情况。“教主,擂台只立三天,每天选出一人,再由这三个人一决胜负,胜者才有资
格与南琳比试。前两天我也来看过,胜出的两人,一个是本地大豪江上年,一个是名不见经
传的游侠周迈,今天上午再选出一人就凑够数了,下午则敲定南琳的郎君。”
温戬儿沉吟一声,“那二人的武功怎么样?”
“江上年与我不相上下,那个周迈则看不透,门派也无从捉摸,取胜用的是太祖长拳。
十分普通!”方白博回忆道。
连珏接口道:“周迈是个高手,太祖长拳虽然普通,但打好却十分不易!”
温戬儿点头,“田猛今天可有的拼了,弄不好连上午的胜出都没有机会!”
“我……我……不怕!”田猛倔道。
“来了!”方白博一指擂台方向,南澄父女走入观看棚。
“是她吗?”温戬儿一指南琳问田猛。
田猛喘着粗气,“是……是!”
温戬儿与方白博对望一眼,今天是南隽第一次亮相。
“南琳不可能走的,南澄在哪弄的这个女儿!”方白博道。
擂台上出现一个司仪,三十上下,面貌中等,“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想必大家都看到了,
南员外与爱女已经出席了,俗话说美女配英雄,南姑娘的美貌有目共睹,可说是百里挑一,
又有武艺在身,想天下英雄无不为之心动,有携美之心的不妨上台一试,以武论高下,以武
论姻缘,大家点到为止,请!”念完台词,他下去了,留下了被鼓动的人们高声喊喝!
田猛一撤身,就想出去,被温戬儿一把拉住,“你急什么,去跑龙套吗,好戏总是压轴
的,等会吧!”
田猛被说的不好意思,红着脸不说一句话。
自然有人按奈不住。“嗨!”一声断喝,有人自人群中飞身而起,蜻蜓点水,借人们的
脑袋飞上擂台。擂台有三丈高,没点真功夫还真上不来。
只见那人不到三十岁,身材细长,一身玄衣,相貌堂堂,颇有男子英气。他一抱拳,
“在下秦岭赵重,有些三脚猫的功夫,望大家不吝赐教!”赵重说完场面话,打了趟百步神
拳,一看便知是少林的俗家弟子。
“兀那赵重不要卖弄,看费某人把你踢下台去!”人群之中一声高喊。那人分开人群,
走到台下,从侧边的梯子爬上台去。
台下人们不禁一阵哄笑,哪有这般上台法,不是丢人现眼吗!
那人三十出头,身材矮小,干巴巴的,五官犹如未开化的蛮夷,一双金黄色的眼睛。一
身火红的大袍。
台下的老百姓不知道他是谁,可台上的赵重及江湖中人都晓得他的身份,乃是金睛猿费
星,在武林中也是有那么一号的人物。
上得台来,自是不能相让,赵重双拳齐发,虎虎生风,向费星扑去。
费星既号金睛猿,轻功自有独到之处,只见他原地一跃,身形腾空三丈有余,倏地一旋,
好似游龙掠空回翔,其快无比,躲开赵重的拳势,落在他的身后。
赵重不敢藏拙,暗运真力贯注双拳,快似闪电,拳风丝丝地作响,直向费星冲去。
须知百步神拳乃少林威震江湖的绝技,赵重得以传授,虽说功力不足,但自有年青人的
盛气可以略为弥补,威力不容小瞧。
擂台上,二人展转腾挪,战在一处。
连珏喝了口茶,“温姑娘以为他们俩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