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焕刚要动,车旁走过来几十人。看动作是要将货勒紧防止散架子,刚才那个声音道:“刘师
弟。你再将各个车的绳子紧一紧,一会跑起来一颠簸很容易松的。”
被唤做刘师弟地人道:“王师兄放心,小弟以前可是在车行混的,这点活还不在话下,
张师兄怎么还不回来啊?咱们应该走了!”
王师兄想说什么还没开口呢,店房里传出一声惨叫。撕心裂肺震入耳膜,王师兄道了声
不好,飞身形跃进店房。因为他听出那正是自己人的声音。
承焕也吓了一跳,杀人的自然是袁正了。不知道她为什么杀人,难道被人先行发现啦,
随着那王师兄又跑过去几个人,关己则乱,承焕生怕袁正出意外,从车底闪出追将过去,守
在车旁的人吓了一跳,怎么车底下还藏着人啊!那还了得!前后脚又扑过去五六个人。
承焕来到店房中一看,那个什么王师兄领着一伙人正围攻袁正呢!看他们几个的把势显
然不是卖大力丸的。招式严谨,虎虎生风,看得承焕越发焦急,抽软剑加入战团。
王师兄一看还有一个,正是那对夫妻,心中这个恨啊!手上的钢刀更是没了命似地往二
人身上招呼,专挑要害下手。
袁正刚才不小心被人发现踪迹,对方是存心要他们的命来的,因此也不答话上来就痛下
杀手,袁正没有办法才将对方干掉,没想到却惹来了更多地敌人。
承焕和袁正古到一处,二人连手这些人哪是敌手啊,不一会便杀了对方六个人,本来承
焕也不想下杀手的,可一看这些人个个如同疯子,加之刚才的行径,让承焕和袁正心起厌恶
和恨意,因此手下也就不容情了。
王师兄一看,己方照人家一比差的不是一点半点,根本就没有三合之将啊!一咬牙,心
说这次的任务算是虎头蛇尾了,原本还想夺通天教的火器为己用,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把美事给搅了,还折损了这么多师兄弟,真是让人难过,眼下之计还是走为上策,想到这,
王师兄高声喊喝:“大家快撤!”抽身退出战团,向店房外椋去。
承焕二人正打算追呢,猛地一声巨响,山摇地动,而后接二连三地响起震耳欲聋的响声,
店房仿佛被摧枯拉朽一般移为平地,好在承焕见机的快,拉着袁正跃上了旁边的参天古木,
不然就是不被炸死也得被活埋喽!
居高临下,看着那一车车火器接连爆炸,让二人咋舌不己,看来这等爆炸之下非是人力
可以抵挡的啊!
等一切归于平静,爆炸过后地场景极其狼藉,远近的易燃物早已经被点着了,火光闪烁,
地上的尸体忽明忽暗,显得很诡异。
袁正在地上抬起一把长剑,道:“怪不得觉得他们的武功眼熟,原来是武当的人啊!”
承焕好玄没坐地下,道:“什么?他们……他们是武当的弟子?你没有看错吗?”
袁正把剑递给承焕,道:“你自己看看,有剑再配上武功,十成十是武当的人,没想到
所谓的名门正派也干这种勾当,真是与匪人无异!”
承焕连拍脑门,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啦!自己竟然跟武当的人干上了,可就如袁正
所说,这根本就怨不得自己嘛!谁又能想到武当的人会干这种事啊!杀人越货,连店家老两
口都不放过,难道这其中还另有隐情不成?承焕不由苦恼道:“这可怎么好啊?”
袁正用剑将火种挑到废墟上,道:“他们又不知道咱们老大贵姓,再说他们干这种事怕
也见不得光吧!”
承焕摇头道:“武当绝对不会平白无故这么做的,也许死的那些人是武统帮或者通天教
的呢!那样一来咱们的罪过可就大啦!”
袁正哼了一声,道:“先别想这些了,反正今晚没地方睡,我们连夜赶路吧,你去把马
牵来。”
承焕胜上的表情难看无比,道:“还马呢!早被人宰杀啦!你说我将来怎么跟王鸿交代
啊!那可是他的心爱之物啊!”
袁正哎哟一声,赶紧跑到马厩方向,承焕也记起那些药物都挂在了马匹的革囊里,要是
丢了可就什么都完啦,来到被炸毁的马厩处,见袁正正在整理革囊,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两匹好脚力就这么没了袁正也很可惜,道:“算了,再怎么好也是牲口。我们快点离开
这里吧!爆炸声这么大,马上会惊动附近的人。到时候可真就说不清楚了。”
承焕都被冤枉怕了,道:“东西给我,咱们奔哪走啊?”地理不熟承焕如同睁眼瞎,一
切都得让袁正做主。
二人脚程甚快,天光见亮时已经到了五台山的脚下,北风夹杂着零星小雪让人感到气候
的变化无常。承焕早就听说五台山以寺院最为出名。可一了望,连十瓦片都没看见,疑惑道
:“怎么连个破庙都没有啊?”
袁正呼出一口白气。道:“咱们这是在后山,寺庙基本都是在前山向阳而建的。后面当
然没有啦!山路上有雪比较滑,咱们小心些!”
顺着盘山道,二人缓慢前行,越往高处走越发地艰难,承焕从未登过山,这个气候登山
更是不习惯,这可不是武功高低就能解决的,人毕竟不能和大自然相抗衡啊,二人走走停停。
将近中午地时候总算到了山顶,放眼一眼,却还有比这个峰头更高的山峰,承焕实在走不动
了,道:“好娘子,什么时候能到啊?我的腿都累细啦!”
袁正虽然轻车熟路但是天气的恶劣让她也有些吃不消,道:“马上就快了,来,抓着我
的手。”袁正说着握住承焕的手,将革囊铺在雪地上和承焕坐上去,向山里出溜下去。
这个速度可谓迅捷无比,惊地承焕出了一身冲汗,觉得连心都要飞出来了,不由自主地
把袁正紧紧搂在怀里,这样感觉安全些。
待溜到谷底,袁正笑看着承焕,道:“瞧你,至于吗!只是有惊无险而己。”她却忘了
自己第一次下来的时候比承焕还要不堪呢!
承焕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向周围一看,谷底是大约百丈的平台,上面积着厚厚地雪,
踩在上面软乎乎的,像棉花一样。
袁正收起革囊,道:“入口就在前面地低洼处,如果夏天来就好了,那里长着枣藤,很
漂亮的。”
低洼处果然有个像门一样的东西,承焕看着袁正,道:“藏剑阁就在这里?不会吧?”
袁正单手较劲,拉着一个好似把手样的东西,只听咯吱咯吱一阵响动,一个洞口出现在
眼前,袁正道:“当然是这里了,不然你以为在哪啊!快进去吧!”
走过有半里路远的黑暗后,面前豁然开朗,墙壁上都镶嵌着光华四射的明珠,比烛光要
亮上百倍不止,墙壁上的花纹也极其漂亮,但承焕此时却想到一个词——墓地!他怎么看都
觉得这像一个陵墓。
走完甬道,映入眼帘的场景让承焕目瞪口呆,眼前地一切说是金碧辉煌一点都不夸张,
承焕怀疑自己是不是到了仙境,亦或是狐仙所用的障眼怯,这一切简直太漂亮了,承焕抚摩
着看见的东西,想要证实一下是不是自己的眼睛花了。
甬道尽头是个宽敞的大厅,仿佛全部都是玉石雕琢而成,晶莹剔透,大厅的对面是一个
个门户,想来就是袁正她们平时居住的地方,住在这里真是享受啊!但不知道如何解决吃饭
的问题,承焕想到了一个实际的问题。
看着有些呆傻的承焕,袁正面带微笑,道:“这里漂亮吧!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也这么觉
得,就像仙境似的。”说着袁正一拉手边的金线,大厅中顿时响起悦耳的钟声。
最靠里的门户中探出一个小脑袋,看见袁正马上飞奔而出,喜道:“师姐!你回来啦!
真是太好喽!我都想死你了!”
一听这个声音,承焕马上知道她是紫涵,接着陆续出来了十几个人,承焕不禁怀疑藏剑
阁是不是专收美女做徒弟,因为面前的这些人个个姿色过人,看样子都不超过四十岁,但承
焕却从袁正嘴里得知她们年纪最大的已经有七十多岁了,真是驻颇有术啊!
为首一个面目娇好的妇人看了承焕一眼,道:“袁音,你怎么可以带男人到这里来呢?
坏了规矩是要受罚的!”妇人说话的中气很是不足,看样子是练功走火入魔所致了。
袁音?承焕看了看袁正,恍熟大悟,知道这才应该是她的真名字,可叹她到现在也没告
诉自己,真不知道她心里究竟有没有自己!
袁正也就是袁音紧了下承焕的手,歉然地看了承焕一眼,道:“师父,这就是徒儿和你
说过的人,罗承焕。”
妇人哦了一声,在妇人的注视下,承焕真想把脸上的面具摘下来,让她仔细看看,哪有
这样看人的啊!不过感觉像丈母娘看女婿喔!
又是一声门响,承焕侧首一看,身子就是一僵,惊道:“袁媛?是……是你吗?”承焕
声音抖颤,虽然袁音说过袁媛没有死,可亲眼看见的时候又另当别论了。
第七章寒窖
如果说先前的袁媛美若天仙的话,现在的她给十个天仙也不换,脸还是那张脸,但给人
的感觉却已经不同了,那是由内而外本质的区别,承焕觉得她现在像一个人,是冷月!不知
道为什么,看见袁媛承焕马上就想到了冷月,两个人是那么的相象,是一种气质上的神似。
袁媛听见有人唤自己,一看不认识,对于让男人来到藏剑阁王地她也颇不高兴,道:
“小音,让他出去吧!这里不是他能来的地方。”
承焕心情激动,在他想来,袁媛的死是为自己而死的,每每想到这件事他都难过的很,
人家跟自己没什么恩怨只是凭着冷月一句话而照顾自己,尤其是病在太原府的那段时间,可
以说衣不解带,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啊!承焕伸手将胜上的面具揭下,道:“袁媛!是我!”
承焕自打墨凤为他医治好脸上的伤后还没揭下面具过,一来他是害怕墨凤手有失误,万
一没治好怎么办,他有些不敢面对,二来他和风林朝过面,为了伯父一家的安全他也不能用
真面目示人。
袁媛啊了一声,随即喜上眉梢,道:“是承焕?天那,你怎么会来这里啊?你身上的伤
怎么样了?”
袁媛和承焕不存在儿女私情,但那种患难与共的情谊也弥足珍贵,她情不自禁地跑将上
来拉住承焕的手,关切道:“你身上的伤好些了没有,一会我给你看看,这段时间以来看了
些书,有些想法也许对你有用呢!”
面对死而复生的袁媛,承焕左看右看,那天他可是亲手给她盖的棺材盖填的土,这世上
真有这等奇异的事情吗!
袁媛被承焕看的有点不自在,一拍承焕的肩头,道:“喂!哪有这样看人家的,小心我
参你一本喔!”
再次确认面前的是活生生的袁媛。承焕伸手揽腰把她抱在怀里,语带颤音道:“你没事
我真得太高兴啦!你不知道。我以为你死了,我……!”
这个结果有些出乎袁媛的意料,只能归结为人之常情,她小声在承焕耳边道:“你不会
是喜欢我吧?你搂得我好紧啊!我上不来气了。”
大煞风景的一句话让承焕胜色微红,再一看四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