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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干嘛非得让她喜欢上一个属于自己母亲的人呢!
玉兰见娘把自己的头发梳好了,道:“都是玉兰不好,让娘担心了,娘……我和任……!”
玉兰正寻思着怎么和娘讲她和任青云的事的时候,承焕和涟漪进来了,涟漪见玉兰能下
地了,很是高兴,现在司徒府里面没有一个是和她年龄相当的,让她苦闷的很,虽然和玉天
香共享一夫,应该是很亲密的,可涟漪一和玉天香说话总感觉是在和自己的长辈聊天,拘谨
的很,而且玉天香总是一副淡然的样子,怎么能和她疯得起来呢!两个人的差异也太大了吧!
反倒是玉兰,性格上跟涟漪有些像,所以涟漪下意识地希望玉兰能快点好。
涟漪过去为玉兰正了正头上的簪子,道:“看来那个老头子的医术不错啊!玉兰姐居然
好的这么快,不知道那个狐狸精是不是在装病,怎么不见她出来呢!”涟漪习惯性地瞟了承
焕一眼。
承焕压根就没敢往那边看,呆在这里如坐针毡,脑门子上都见汗了。
玉天香见承焕顺脸淌汗,摸了摸自己的怀里,才记得手帕没有随身带着。玉兰在一边一
直用眼角的余光看着,见母亲的动作就知道她在找什么,道:“用我的吧!”说着将身上的
手帕掏出递给玉天香。
有一个用就好,玉天香也没多想,抬手为承焕擦汗。承焕嗅着手帕上如兰似麝的幽香,
心跳如蹦豆,汗就更多了,汗不多反倒怪了!
涟漪和玉兰见承焕一个劲地冒汗也觉得有点不对劲,涟漪看了看并不旺的碳火盆,道:
“阿呆,这屋子里很热吗?”
承焕看了她和玉兰一眼,道:“怎么会……不热啊!”
玉兰一看承焕的眼神就明白了,知道自己和娘在一起让他倍感紧张,看了涟漪一眼,道
:“妹子,我们出去走走怎么样,这几天可把我憋坏了!”
涟漪是求之不得,高兴道:“好啊!”说着拉着玉兰就往外走。
承焕看见二人走了,心也凉快了不少,虽然玉兰临走时瞄自己的一眼包含着诸多的情感,
但是只要不面对着这娘俩,他就好受的多。
玉天香反倒误会了,以为女儿和涟漪是在为自己和承焕挪地方,心里挺高兴,将承焕拉
到床沿坐着,自己靠在他的身侧,久久不语。
承焕想了老半天,自己和诸女的事刚平静点,这又冒出个大难题,自己越是害怕感情上
出问题它就越出问题,这成什么事了啊!对玉兰,承焕挑不出人家的毛病,玉兰又没什么错,
早在秦城的时候自己就知道她的心意,只是没想到她这么死心眼罢了,承焕愁的向后一仰,
倒在床上叹息了一声,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啊!
玉天香轻轻躺到承焕身边,将承焕有些散乱的鬓发往耳朵后面理了理,道:“怎么了?
有心事吗?”
承焕心说这个心事也不敢和你讲啊!把玉天香向自己怀里带了带,道:“没有,我是想
着要不要让戬儿回来。”承焕真的想过这个事,温戬儿的才干比他那是强上许多,有温戬儿
在身边感觉牢靠些。
玉天香一皱眉,道:“听说慕容碧的情况不是很乐观,墨凤又不在那里,如果让戬儿回
来万一出点什么事那可怎么办啊!”
听玉天香提起慕容碧,承焕也想知道她到底怎么样了,道:“她还好吧?”
玉天香轻微叹息一声,道:“她还好些,关键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墨凤说即使保护的周
全也会有早产的极大可能,希望她能熬过今年吧!七个月生出来夭折的可能性小些。”玉天
香做过母亲,知道其中的艰辛和一些说道。
又是一桩烦心的事,承焕的肠子都快打结了,虽说和慕容碧的帐表面上算清了,可孩子
是无辜的,那份血脉是割舍不了的。
玉天香察言观色,看出承焕也够闹心的,一对一的夫妻还经常闹别扭呢,何况这一大家
子人了,还有编外的,哪能个个都哄的开开心心啊!偏是自己又帮不上什么忙,能做的也就
是让承焕面对自己的时候快乐些,少想些烦心的事,那自己就算是尽到自己的责任了。
承焕也突然想到自己不应该在玉天香面前表露出自己的心结,这样难免让她跟着发愁,
自己于心何安啊!一个翻身,将玉天香压在身下,捏着她的耳垂,道:“姑姑,你有没有想
我啊?”
这个突然袭击让玉天香有些措手不及,下意识地想要把承焕推开,等推出去的手贴到承
焕身上,才转为紧紧搂着承焕,看着他道:“想!可是又怕你难心……!”
承焕没让她说完,深吻过去,唇舌纠缠,直到双方透不过气来才停下,玉天香喘息着将
头撇在一边,情动的她玉面通红,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承焕也是热血沸腾,伸手去解玉天香的裙衫,玉天香按住承焕的手,道:“别……她们
随时都会回来的。”坚持的却没什么底气。
承焕边亲吻着她的脖子边把她的手拿开,道:“不会的,只一会就好!”说着尝试着将
残存的闹阳花气混合着烈火灵气渡入玉天香的体内。
自从被冷月搜刮后,只有闹阳花在头发中保留一些,这是承焕体会了烈火灵气后才发现
的,原本想把它逼出体外,可那次试着捉弄了姐姐一下,发现它已经少了先前的浓烈和不听
指挥,温柔多了,效果也刚刚好,所以承焕就想多加利用,毕竟自己不是铁打的,那么多的
爱人,在这个事上出现偏袒最是麻烦不过了。
玉天香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浑身的毫毛都开了,不由自主地去解承焕的衣服,虽然知
道自己这样做不好却不管那么多了。
三下五除二,两个人赤条条搂抱在一起,还没等承焕进入,只是温情地爱抚便让玉天香
有些微眩晕的感觉,快感如潮水般席卷着她的神经,四肢弯曲缠住承焕,忍不住娇吟不已。
承焕没想到会这样,再这么下去等下玉天香可就没力气应付自己了,一顺势,两个人便
彼此拥有了对方,只是这一下,就让玉天香蹬上了欢乐的颠峰,仿佛一条脱水的鱼儿,只懂
无力地呼吸着。
承焕如蜻蜓点水般吻着玉天香的娇颜,慢慢等着她恢复,玉天香知道自己的义务还没完
成,稍微回过气来便主动蠕动着身躯,示意承焕可以了……!
异味氤氲,被翻红浪,床前不远处的火炉仿佛在为二人助兴,燃烧的越来越旺,红火火
的。
承焕这一阵折腾让玉天香起来的气力都使不出来了,她不知道自己这次怎么这么不济事,
头一个回合就败下阵来,但是那无比强烈的快感却让她永世不能忘却,唯一让她受不了的就
是太累了,虽然累的很幸福,但玉天香却想这样的幸福还是适可而止的好,因为现在承焕一
碰她就会让她情动不堪,难过极了。
不知道是不是涟漪想着承焕会干坏事,在承焕刚打扫完战场她和玉兰才来了,涟漪眼中
含着别样的笑意看着他们俩,看的承焕和玉天香红云飞面。
玉兰虽然没经历过男女之事,可看三个人的举止加上承焕打扫的不怎么干净的战场,哪
里还不明白呢,也不由红霞透脸。
氛围有些无法言语,偏偏是谁也不说话,愈发显得尴尬。承焕一龇牙,道:“我还有事,
先去一下!”说完赶紧逃之夭夭,再呆下去会精神分裂的。
涟漪忍笑打趣道:“马上要吃饭了,你去哪呀?”不知道远去了的承焕有没有听见。
从里面出来,承焕才知道空气原来也可以这么诱人,尽情地呼吸了几口,内心暗道:
“再这么下去自己怕是要折寿的,唉!”承焕双手一拍,愁眉不展。
去哪呢?东方贺忙着招待宾客,爷爷又去找无际大师他们了,就只有自己一个闲人,现
在他才知道没事干也是件烦恼的事。
脚下走起路来就有些不听指挥,不知不觉居然又转到袁正这了,承焕不由嘲讽了自己一
下,难道自己的苦头还没吃够吗!虽然不想进去,可既然走到这了打个转也好。
袁正的饮食自然有人照应,承焕进来的时候看见一个小姑娘正在收拾碗筷,看模样袁正
是刚吃完。
承焕没见过这个小丫头,可小丫头是认得承焕的,怯声道:“姑爷好!”
承焕稍微一愣,道:“她吃了吗?”
小丫头垂首道:“只吃了些粥饭和咸菜。”
承焕挥手示意小丫头出去,来到床前,袁正正睁着眼望着顶棚呢,倒是吓了承焕一跳。
袁正看了他一眼,没言语。时间不长,又一个丫鬟端着碗药走了进来,承焕道:“给我
吧!”接过药让丫鬟出去了。
刚想要喂袁正吃药,袁正道:“我自己来!”不待承焕说话将要从承焕手中拿走。
显然这药并不好喝,袁正皱着眉头一口气喝下半碗去,看她脸上的表情就知道药汁比黄
连还要苦。
承焕知机地从旁递过碗茶水,袁正一气又喝了半碗,舌头才算好使了些。见承焕坐的比
刚才又近乎了些,向里靠了靠道:“麻烦你有时间去帮我买套衣服,我现在这套不宜走远路
的!”
承焕愣了一下道:“你要走?”
袁正点头道:“在这里等也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而且我和紫涵失散了,不知道她回
没回去,你也知道她迷糊的很,万一她再走丢了,我更没法向师父交代了。”
承焕摇头道:“你现在的样子我怎么能让你走呢,即使非走不可你也得过上十天半月才
可以走,那样我也放心些。”
袁正看了承焕一会,看的承焕有点发毛,他现在正处于精神极度紧张的当口,凡事都爱
多想。
袁正顿了半晌道:“我看得出你不是个坏人,更不是个薄情寡性的人,常言道易求无价
宝,难得有情郎,能被你爱着的女人会很幸福,可惜那个人永远不会是我,你就别再浪费你
的情感了,用在我这个残花败柳身上不值得,好女人世界上多的是,凭你的人品,长相,武
功,就是做皇帝的女婿也绰绰有余啊!这些话我一直没机会跟你说,现在希望你能听到心里
去,你也不是小孩子,应该知道感情的事是无法勉强的。”
承焕身体前倾,脸几乎要碰到袁正的脸了,道:“我总是觉得你和我之间有一种宿命的
关系,你注定了将会是我的,不管你是什么态度终将改变不了这个宿命,我不怕说了会惹你
生气,你是我第一个想不择手段都要得到的女人,即使得不到你的心,最后我也会把你的人
留在身边。”温热的气流喷在袁正脸上,但承焕的语气不容置疑。
袁正觉得说了半天原来是在对牛弹琴,索性两眼一闭,不再理会承焕了。
承焕的肚皮此时不合时宜地叫了,他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吃好饭,刚才不但错过了吃饭
的时候还操劳了那么久,真的饿了。
一道闹阳花气送入袁正的体内,承焕道:“我现在不会勉强你,可是我如果对自己都失
去耐心的时候,恐怕就由不得你了!”说着嘴唇在她的脸上印了一下,出去寻找解决五脏庙
的办法了。
袁正双眼忽然放出精光,看着承焕的背影轻声道:“你居然练有邪术,怪不得!”
袁正面目潮红,用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