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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理洪坤的过程已经深深地烙进了他们的记忆里,那血腥的场面就是混一辈子江湖也遇不到
几回啊!
床头依次站着四个人,司徒邺,无际,忘尘,陈济方。
承焕看了眼司徒邺,意思是他能不能掀开看看,司徒邺心领神会,点了点头。
随着承焕掀开白布,一股焦臭的气味扑鼻而来,承焕手掩口鼻仔细观看,只见常青的面
目没有什么变化,仿佛在熟睡相似,而他的四肢却已经离了体,承焕着重看了下刀口,茬口
整齐,灼伤处已经结了咖。
承焕慢慢地盖上白布,深深鞠了一躬,这等血性男儿死的实在太可惜了。
孔秀用眼睛一瞟陈鉴湖,意思是该你出场啦!他们也不知道是谁杀了常青,因为谁也没
这个理由啊!但案发现场对他们十分的有利,昨天承焕的无敌神勇让孔秀半宿没睡好,他眼
上的功夫还是不错的,看出承焕的武功已经罕有敌手,别说自己的师父,就是魁首怕也只能
和他打个平手吧!有这样一个人出现在天道盟里那是极其不妙的事,正发愁怎么应对的时候,
得知消息常青忽然死了,而且死的模样和洪坤如出一辙,这让孔秀兴奋不已,心里说话,不
管是不是你罗承焕杀的,先弄你一身骚再说。所以和陈鉴湖打好了商量,由他发难,毕竟自
己还要和司徒世家方面保持一个良好的关系。
陈鉴湖一点就透,故意咳嗽了一声吸引人们的注意,道:“人都已经被你杀了,还弄这
个景干什么啊!实在是让人看不下去,不知道常大哥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至于对他下毒手
吗?”
常青的人缘很不错,也真有几个过命的朋友,闻言纷纷上前要与承焕理论,有几个已经
亮出了家伙,想要给承焕来个痛快,他们这时都忘了承焕是如何厉害,只想全了一个义字。
承焕一看又是陈鉴湖这个坏事包,真想过去煽他几个耳光,他那嘴怎么就那么臭呢,哪
也落不下他啊!
承焕一摆手,道:“诸位,何以见得常大哥是我杀的呢?”
陈鉴湖嘿嘿一笑,道:“这还用说吗?昨天谁没看见你是怎么对付洪坤的啊!眼前就是
个实例,你就是想抵赖也抵不了的!”
承焕轻轻一笑,道:“我和常大哥远日无怨,近日无仇,我干什么谋害他呢,这不是很
可笑吗?就是我想杀他也不会愚蠢到用这么明显的手段吧,那岂不是告诉天下人常大哥是我
杀的吗?”
陈鉴湖抿了抿嘴,道:“这可就要问你自己了,那说不定常大哥也玩过你的女人呢!”
承焕不听还好,一听顿时横眉立目,怒道:“你待怎讲?”伴随着话音,一股强烈的杀
气直冲陈鉴湖,令陈鉴湖的后脖颈子都凉了。
陈鉴湖也是通过只言片语了解到洪坤可能和承焕的老婆有某种过节,顺嘴说了出来,没
想到却触动了承焕的禁忌,被浓烈的杀气罩住,陈鉴湖忽然生出行将死亡的感觉,十分的可
怕。
无际一看二人再说几句就得打起来,一喧佛号,道:“两位施主且听老衲一言,不管怎
么说,这人已经死了,总得有个说法不是,虽然罗施主有重大的嫌疑,可诚如罗施主所说,
这里面的漏洞也很多。”
无际又看了看前面常青的那几个朋友,接着道:“大家先不要着急,免得做出令亲者痛
仇者快的恨事,至于查找真凶一事要靠我们大家一起努力,而且常施主也不能老摆放在这里
啊!老衲看如果有与他亲近些的朋友就帮忙把他安葬了吧,入土为安嘛!”
承焕强压怒火,狠狠地看了陈鉴湖一眼,从这一刻起承焕就想着,总得找个机会好好让
你知道知道小爷的厉害,省得你老是闭不上那张臭嘴。
无际说的在情理之中,人们纷纷散去,有与那常青处的不错的为他料理后事,司徒世家
自然也少不得要破费一些。
在盖棺之前,承焕突然将常青的青冥刀从里面拿了出来,让众人诧异莫名。
承焕看了看青冥刀,手指在上面一弹,发出脆响,道:“常大哥你死的很是冤枉,小弟
虽然没有机会和你深交,但你这份冤屈小弟一定为你找回来,先借你的青冥刀一用,希望你
如果在天有灵,保佑小弟早日找到谋害你的真凶。”
常青的那几个朋友一看承焕说的至诚,心情登时就变了个样,人心都是肉长的,好赖人
在一般情况下还是可以一眼分明的。
给常青下葬承焕是全程陪同,一来是代表司徒世家尽了地主之宜,二来自己依然是最大
的嫌疑犯,希望能在这个过程中发现点什么。
从现找的那块风水宝地回来,已经快中午了,承焕连水都没来得及喝就被司徒邺叫了去。
房间里就司徒邺一个人,看见承焕进来,司徒邺道:“你这么处理很好,旁人也挑不出
什么大毛病来,怎么样,感觉受委屈了没有啊?”
承焕叹了口气,道:“只是觉得可惜了常青这个人了,原以为可以跟他好好结交结交呢,
哪曾想……!”
司徒邺喝了口热茶,道:“这个事也确实蹊跷离奇,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就将常青杀
了,老头子我总觉得当中有差头,可就是不知道差在哪了!”
承焕过来为司徒邺将茶杯蓄满水,道:“爷爷,您所说的差头是指哪方面呢?”
司徒邺道:“常青的武功虽然不高,但也不是打把势卖艺的,怎么就被人不声不响地杀
了呢,连住在他对门的人都没有听见丝毫的打斗声,这真让人费解,难道他连反抗的机会都
没有,那么杀他的人的武功岂不是非人力所及了吗!”
两个人正说着呢,涟漪在外面进来,道:“说不定常青是被人用熏香迷倒后才被杀的呢,
凶手故意造成那样的场景来陷害阿呆也说不定噢!”
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司徒邺一拍桌子道:“完全有这种可能,我去去就来!”说着不
等承焕二人说话,飞身奔往常青的房间。
承焕把极不情愿的涟漪按在椅子上,道:“姐姐,你还在生我的气啊?我认错还不行吗!
我向你保证……!”
涟漪把头一转,道:“可别呀!我可经受不起,你愿意干嘛干嘛,我懒得理你!”
承焕双手环在涟漪的腰上,将脑袋靠着她的肩膀,道:“姐姐要是不管我了,那我可怎
么办啊!好姐姐,你就原谅我吧。”
涟漪也知道适可而止,尤其是被玉天香上了一课后,心境放开了不少,虽然心里有些委
屈可也知道自己只能顺应,除非自己不想和阿呆在一起了。
涟漪任承焕轻薄着,道:“你就知道欺负我,是不是觉得我真的舍不得责罚你啊?我可
告诉你,就只有这么一个,这还是有爷爷在后面给你撑腰,要是你再起花花肠子,我可就不
客气了!”
承焕见姐姐松口了,嘴上一个劲地说好话,答应着,心里却在想着还有一个更加麻烦的
玉兰呢!真希望时间就停在这一刻,永远不再变动才好,那就永远不必担心那么多的麻烦事
了。
承焕此时极尽体贴之能事,和涟漪说了些体己的话,哄的涟漪也开心多了,这时,就见
司徒邺垂头丧气地回来,坐到椅子上叹息。
承焕一看爷爷的神色就知道什么也没找到,道:“爷爷,人家既然能干这个勾当自然是
有两下子了,怎么会轻易让我们找到呢!”
司徒邺看了看丫头和承焕,摸了摸自己的头发,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常青一定是
在清醒的时候被人杀的,至于他为什么不反抗我们不得而知,也许他真的来不及反抗呢!”
这话从司徒邺口中说出来,自然不是顺嘴胡说,那是凭着几十年的阅历经验得出的结论,
也就是说常青极有可能连出招的时间都没有就被人宰杀当场,那么杀他的人会是多么可怕啊!
司徒邺将自己的衣衫下摆撕下一小块,道:“承焕你把它化为灰烬我看看。”
承焕将布条放在掌心,瞬间,布条炭化成一堆粉末,司徒邺拿过来和自己手中的一团焦
黑比了比道:“确实不一样,对方使得应该是火云掌那类的武功,远不如你的烈火灵气来的
纯正,火云掌,烈焰掌,难道会是凌格锐吗?不会,他虽然有这份功力却不可能神不知鬼不
觉的潜进司徒府来杀一个不相干的人啊!唉!真是伤脑筋!”
第二十一章灵欲
涟漪过来给司徒邺倒了杯水,道:“爷爷,无际大师他们是什么意思啊?还有,昨天阿
呆将洪坤打死了,这个事是怎么处理的啊?”
司徒邺看了承焕一眼道:“大家虽然都有点想法,可谁也没往深了说,一来那个洪坤不
是什么好鸟,人缘极差,虽然是翻天堡主,可他一死他的那几个手下早散了,没了苦主谁还
来找这个茬啊!二来嘛,先有承焕神勇在先,后有司徒世家在后,任谁还不得掂量掂量啊!”
承焕昨天头脑一热,手段过于狠毒了些,过后也觉得有些不妥,此刻听司徒邺这么说,
心算稍微放了放,道:“让爷爷受累了!”他知道司徒邺一定没少帮自己说话,接着道:
“常青的死我看必有下文,不管凶手用什么办法杀了常青他的手法都是极为高明的,姐姐常
说一个高明的手法一个人不可能只用一次,我觉得他一定还会找机会下手的,我们不动声色
做一下安排,不信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
涟漪见承焕这么抬举自己,多少有些飘飘然了,道:“爷爷,阿呆说的极是,您看是不
是找无际大师他们商量一下?”
司徒邺拍了拍大腿道:“得赶紧叫你爹他们回来了,再这样下去我这把老骨头可撑不住
喽!”说着去找无际等人商议。
涟漪见爷爷走了,横了承焕一眼,道:“我们去看看玉姐姐吧,她一个人怪累的,去陪
她说说话也好!”
承焕一听,脑袋顿时大了一号,一方面要照顾着玉天香和涟漪,还要兼顾着玉兰,这不
是要了他的命吗!承焕心中暗想,要是玉天香知道了玉兰的事,非得炸庙不可,别说自己,
就是她们母女都得造个半红脸,这可真是难死他了。
不理会承焕在想什么,涟漪扯着他就往外走。承焕心里的难处也不敢和姐姐说啊,硬着
头皮,提拎着青冥刀,像霜打的茄子似的跟在涟漪的后面,他是能蹭一步是一步啊!
玉兰那纯粹是心里有病,一旦把心事抖搂出来人就变的轻松多了,不管结果怎么样,起
码是让承焕知道了,心情跟以往那是大不相同,除去那掉的肉一时半会找不回来,容貌有些
清减外,几乎是好的差不离了。心病还得心药医,古人诚不欺我!
玉天香看在眼里喜在心上,那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母女连心,能不心疼吗!此时站
在玉兰身后一边为她梳理着秀发一边道:“你呀!就是不知道心疼自己,那个任青云也是的,
怎么可以把你抛在半路上呢!我要是在晚到个一天半天你不是让娘后悔一辈子吗!”
感受到慈母的爱意,让玉兰更感难受,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由有些厌恶,她也挺恨自
己的,干嘛非得让她喜欢上一个属于自己母亲的人呢!
玉兰见娘把自己的头发梳好了,道:“都是玉兰不好,让娘担心了,娘……我和任……!”
玉兰正寻思着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