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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漪不知道玉天香要做什么,道:“当然是一个既爱我,我又爱他的人了,就像我和阿
呆,只不过我不发火他还真把我当病猫,居然还想着别的女人,真是气死我了!”
玉天香看了涟漪一会,道:“我闲着没事的时候喜欢研佛,有一次我看见了一个寓言,
一个人问佛祖,他究竟应该去追求一个他爱的女人呢,还是去接受一个爱他的女人!”
涟漪和玉兰都被吸引住了,很想知道下面的故事,不由自主地凝神倾听。
玉天香接着道:“佛祖就问他,那你觉得他们之间的差别在哪里呢?那人想了一会说,
一个他爱的女人并不一定爱他,追求的过程是很痛苦的,而且结果也未可知,而一个爱他的
女人接受她的爱自然是顺风顺水了!佛祖接着问,那你现在是哪种情况呢?那人说他正在追
求一个女人,一个他喜欢的刻骨铭心的女人,然而那个女人似乎总是若即若离,而有一位爱
他的女人却一直在守侯着他,怎么选择让他十分的苦恼。佛祖又问他,你的人生除了喜欢一
个女人外就没有别的事可做吗?那人想了想说他还渴望金钱,权力,名望,一切的一切。佛
祖想了一会说,那你就去追求你爱的那个女人吧!那人问为什么。佛祖说因为你是爱她的,
所以你会竭尽全力去完善自己,以期望达到爱人所期许的高度,去给你爱的女人幸福,而在
这个过程中,你必须克服一个又一个困难,攀登一座又一座颠峰,你去追求一个你爱的女人
其实也是在负责任地度过你的一生,那些俗人所渴望的金钱,权力,名望等等也会在这个过
程中得到,当然,这个过程十分的痛苦;反之,如果你想过安逸的生活,那你就接受那个爱
你的女人,你会活的很轻松,当然你付出的代价是一生的碌碌无为,生活在得之容易的爱情
羽翼下,直到终了。”
三个人久久不语,涟漪和玉兰都是似懂非懂,涟漪看着玉天香,道:“玉姐姐,我……
我不太明白!”
玉天香笑了,道:“我就发发一个旁观者的感悟,承焕已经不是那个小孩子了,他长大
了,所以他才会想着去追求他看着喜欢的女人。像我,妹妹你,戬儿等等,我们都是爱他的
女人,我们的爱是真诚的,是无私的,是真心实意的,但是,我们的爱对他来说也是不费多
少心思就得到了的,他一直是在被动地接受着我们的关爱,呵护,活的十分安逸,如果这样
下去,那么他的一生也将始终围绕着我们打转,哄着老婆孩子,他还能有什么作为呢?”
涟漪听罢,道:“难道去追求一个女人就能成就一番伟业吗?”
玉天香知道涟漪心里的死结,道:“当然不是这么绝对,但那种心态是至关重要的,进
取的精神万分可贵。”
涟漪委屈道:“可……可他的女人已经够多了,就是抡着过夜都快排半个月了,他怎么
还不知足呢!”
玉天香笑着握住涟漪的手,道:“那你可比皇宫中的皇后强多了,除了那七十二个外还
有无数的宫娥才女,恐怕等上两年也抡不到啊!”
涟漪被说乐了,道:“姐姐,你就知道宠着他,等什么时候他伤了你的心你就后悔了!”
玉兰听了,低下了头。
玉天香面带幸福的微笑,道:“因为我爱着他啊,我会因为他的快乐而快乐,因为他的
悲伤而悲伤。”
涟漪双手支着俏脸,靠在桌子上,道:“姐姐你真好,我就做不来的。”
还真让涟漪猜中了,承焕现在无处可去,真的到了袁正那里。一进屋,承焕便闻到一股
干燥的气息,见房间中央摆着一个碳火盆,显然摆放了很长时间,木炭表面已经泛着白色。
来到床前,看见袁正还在熟睡着,承焕不由坐下来看着她,吹弹得破的肌肤略显苍白,
更衬托那弯弯的眉毛如远山含黛,鼻翼一忽一忽的轻微促动让下面的小嘴更加诱人。承焕抚
摸着她的鬓角,如墨染过的青丝异常顺滑。
承焕的抚弄让袁正轻微一震醒了过来,看见是他,眉头就是一皱,边坐起来边道:“你
怎么会在这里?”
承焕为她掖好被角,道:“难道我就这么不受欢迎吗?”
袁正碍于师祖和师伯的脸面不好深说什么,道:“我一个女人家,你来总是不太好,让
旁人误会就不好了,你有这个功夫多陪陪你的夫人不比在这里要好吗?”她想起了玉天香,
那个女人真的不错。如果她知道涟漪要找她的麻烦不知道又会做何感想。
承焕这时说什么也不愿回去,光是看见玉兰就够脑袋大了,何况还有使着性子的涟漪呢!
他径自脱了鞋子上了床,和袁正斜对坐着,道:“本人是征得夫人同意才来的,”他口中的
夫人乃玉天香是也。
袁正有些意外,将被子向上拉了拉道:“我很感谢你对我的看重,能被一个人喜欢着毕
竟是件高兴的事,可是有很多事是难以接受的,你的心意我心领了,可我不能,希望你能理
解我的苦衷。”
第二十章迷离
承焕和袁正对视了有几分钟,袁正受不了他那热切的目光,撇过头去道:“曾经沧海难
为水,我曾经深爱着一个男人,爱的刻骨铭心,愿意为他付出一切,我的心已经再容不下其
他的感情了,希望你能明白,天就要黑了,你也该走了!”
承焕听着袁正委婉地撵他走,他不为所动,道:“他现在在哪里?”
袁正双手抱了抱肩膀,道:“死了,死在了我的剑下!”她说话的语气异常冰冷,仿佛
是在说着别人的事一样。
承焕的心也是一凉,他看得出袁正心里的痛,那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沉淀的痛楚,不
知道面前的玉人又有着怎样凄迷的故事呢!
承焕将手伸进被子里暖着袁正的双足,道:“你有什么心事尽可说出来,我会耐心地听
着的!”
袁正忽然笑了,看着承焕道:“你对我这么好不就是为了我这身臭皮囊吗?其实天下的
男人都是一个样,拐弯抹角到最后无非都是这个目的,我看你也不必那么累了,想让我陪你
上床就直说!”
袁正的话差点没把承焕噎死过去,他没想到袁正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像是打量怪物似的
看着她。
袁正也看着他,道:“怎么,被我说中了吗?”
承焕笑了,道:“那又怎么样,窈窕淑女,君子好求,总不会有什么错吧,我是喜欢你
这张脸蛋,身材,但我更希望能采摘你的心,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你我就情不自禁地想要征
服你,可你居然摆出这副姿态,我……我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袁正见承焕还不走,索性不再理会他,平躺下来枕着枕头,道:“随便你,我累了,先
歇息了!”她真的躺在那里睡着了。
承焕看着她那熟睡中的容颜,不由掉转身躯,轻轻拥她入怀,他没想到袁正会摆出一副
任他予取予求的法门,反倒将自己难住了,诚然,得到美人的娇躯是件令人热血沸腾的事,
但采摘那颗真心却要比这瑰丽的多了,承焕打定主意,在没有赢得袁正的真心前,绝不碰她。
承焕这一夜是在袁正的房里度过的,拥着袁正柔软的身躯入睡是件十分惬意的事。袁正
昨晚用藏剑阁秘技关闭了六识疗伤,所以对承焕的亲昵举动还不知情,此刻醒来,发现自己
窝在承焕的怀里,姿势亲密的不得了,她刚想从承焕的臂弯里起来,却被承焕搂住了。
承焕揽着袁正的纤腰,手轻轻地捏着她的下巴,道:“你不是说我怎么样都行吗?那我
们再躺一会吧,天还没亮呢!”
承焕的一只手扣在袁正的腰上,另外一只手藏在她的脖子下面,令袁正无法挣脱,不知
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承焕扣在她腰身的手轻轻地来回抚摩着,产生阵阵酥麻之感。
两个人挨的十分的近,鼻尖几乎碰着鼻尖,呼出的气息喷打在对方的脸上,热乎乎的,
二人的心跳也合拍的很,似乎不分彼此,只听见砰砰之声。
这个阵仗让袁正有些措手不及,身子绷的紧紧的,她不是没经历过风流之事,但这么个
时候,和这么个人,让人心理复杂的很,既害怕又有些许期待。不由得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承焕自然知道袁正的身体在慢慢变热,闻听她一声娇吟,四片唇便重合在了一起。
一阵针扎似的疼痛让承焕惊呼出声,原来清醒过来的袁正咬了他的舌头一下,虽然没有
咬破可也疼痛非常。
袁正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她是真的害怕再次坠入欲望的深渊无法自拔,天生媚骨的她
一旦被引燃埋藏在骨子里的火焰,会变成什么样子她自己都怕。
袁正将被子一拉盖住脸道:“对不起。”说这话时身体都快酥了,听在承焕的耳朵里分
外有诱惑力。
承焕刚想掀开被子看看袁正,就听见涟漪在外面叫道:“死阿呆,你还不出来,用不用
我进去揪你出来啊!”
承焕生怕涟漪进来找袁正的麻烦,着急忙慌地收拾一下,出门一看,涟漪铁青着脸,一
副要吃人的模样,承焕道:“姐姐,你怎么起来的这么早啊?”
涟漪一揪承焕的耳朵,道:“早什么早啊,出大事了你知不知道,你就要变成真正的呆
子啦!”
承焕心里一动,道:“是谁想为洪坤报仇不成,那就让他过来好了!”
涟漪边扯着承焕走边道:“报你个头啊!昨天晚上地魈常青被人杀了,死时的模样跟你
修理洪坤如出一辙,现在人家都把怀疑的矛头指向了你,你还有闲心和那个狐狸精调情,你
说你气不气死人了!”
承焕听罢大吃一惊,道:“什么?常青死了?”对那个直爽的汉子承焕一直很有好感,
听闻他遇害,心里多少有些悲哀。
涟漪点了点头道:“他的四肢一样被人砍了下来,伤口如烫伤过没有流出丝毫血迹,依
我看这分明是有人借机陷害你,如有必要,一会你让那个狐狸精给打个证实,免得那几个老
古板找你的茬,看他们的意思像是亲眼看见你杀了常青似的,真让人讨厌。”
承焕对此倒不甚在意,道:“爷爷呢,他对此怎么看?”
涟漪似乎也还在生司徒邺的气,道:“不知道!”
二人奔的是常青的居所,在门外,东方贺老远就看见涟漪二人,过来道:“承焕,你一
会可得沉住气,不管别人怎么说,只当他在放屁便是了,看他们能奈我何!”有了承焕这个
强有力的支点,东方贺说话的底气足了不少,他还酝酿着是不是将承焕推上天道盟盟主的宝
座,那样一来对他们的帮助实在太大了。
承焕点点头,而涟漪却甩开了他的衣袖,径直去寻在不远处的陈芳,承焕心下苦笑,只
得一个人进去。
司徒世家给客人准备的客房十分的宽敞,此时却显得有些拥挤,因为人实在太多了,承
焕勉强分开众人来到常青的床前,一块白布下有突起物,承焕估计是常青的尸首。
等大家伙看清是他,纷纷倒退了两步,在他们眼中看来,承焕跟杀人狂魔没什么两样,
修理洪坤的过程已经深深地烙进了他们的记忆里,那血腥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