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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和诗柔的感情也更加牢固。
就在承焕右手按在慕容碧中极穴的时候,慕容碧疼的一下弓起了腰,呻吟道:“拿……
把手……拿开……拿开……好痛!”脸色也由红青交替边的苍白,可见她有多难受了。
诗柔把手放到慕容碧的手中,就被慕容碧攥紧了,力道极大,令诗柔疼痛难忍,只差喊
出来了。
终于抵受不过这非人的疼痛,慕容碧昏迷了过去,脸上豆大的汗珠沁出,身上穿的内衣
也被汗水打湿了。
墨凤见慕容碧脸上再也没有出现红青交替的情况,知道差不多了,剩下的也只能用补药
调理,道:“收功吧!”
天外仙也挺紧张,生怕自己使的劲力过大,也怕承焕掌握不住,一个不好那后果不堪设
想,听见墨凤说收功,长出了口气,撤下了按在承焕背上的手掌,擦了擦鼻尖冒出的细碎汗
珠。
天外仙一收功,承焕登时瘪茄子了,再也感觉不到寒气的存在,不禁有些失落,看见没
有知觉的慕容碧,禁不住趴在她的耳边道:“我知道你还恨我,可惜我这一辈子是无法补偿
你了,如果有来生,我一定加倍偿还!”也不管她能不能听见,说完看了墨凤一眼,点了点
头,回身对涟漪笑了笑,出去了,戴在手上的金丝手套也忘了拿下来。
回到房间已经很晚了,红袖和添香睡的正酣,承焕预想应该睡在这里的静思也没在,和
衣躺在床上,承焕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索性起身来到外间,轻手轻脚的把油灯挑亮,研了研
墨,铺开纸张,提笔书写。
承焕一共写了两封信,一封是留给温戬儿诸女的,告诉她们不辞而别的原因,让她们一
定要保重身体,尤其是南隽和红袖要倍加注意。在信的结尾署上了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
朝朝暮暮的诗句,想来她们能理解吧!
第二封信是留给墨凤的,本来已经写了不少,有陪不是的,有告之墨凤自己是开玩笑的,
等等,可承焕觉得太虚伪,又撕了,想来想去,承焕在里面写下了随缘二字,希望墨凤能明
白吧。本来还想给姐姐留封信,可一想该跟姐姐讲的都告诉她了,也没这个必要了,免得让
姐姐又作难。
书写已毕,天色已经黎明,折好,提上名字后小心地把书信放在了添香的枕边,看着二
人熟睡的美丽面孔,承焕强忍住吻别的冲动,推门而出。
刚走到天外仙的门前,天外仙也推门出来,看见承焕道:“我还想去叫你呢,没想到你
比我还早,我们走吧!”
天外仙提着承焕的腰带,把她带出司徒府的院墙,按她的意思,二人先去洛阳城。提着
承焕的天外仙二人消失在天亮前的夜色中。
第六集
第六集
第一章病榻
站在太原城门外,承焕百感交集,眼角也有些湿润,离家已经五年了,想着一会就可以
看见久未见面的亲人,承焕反而有点胆怯……。
天外仙把车门撩开道:“你傻站在那干什么?都到家门口了到底走不走?”
承焕看见她就脑门冒汗,本来依承焕的主意是骑马,这样快得很,可这位就偏不,说是
北地风沙大,会把脸吹黑的,非得坐车,承焕一想坐车就坐车吧,虽然要耽搁十天八天的,
但怎么也要照顾她的需要不是。最让承焕受不了的是你就好生地在车里呆着呗,天外仙倒好,
没事总是开他的玩笑,要不是知道她还有个吸血女魔的身份,承焕都差点把她按在车中就地
正法了。连赶车的老张头也以为这是两口子呢!
天外仙这一路要不是有个承焕打打趣,准能闷出病来,她也不是不想骑马,那多快啊!
可谁让自己有个女魔头的身份呢,这要是大摇大摆的晃到太原,估计自己的冤家对头都得挤
不透压不透的,那还赶什么路啊!看来坏人难做啊!天外仙心想,还是做好人好,走到哪里
都见得光,虽然好人一般都死的很难看。
见承焕上车后闷头不语,天外仙笑道:“好啦!我又没把你真的怎么样,嘴上占占便宜
也就是了,要不你我大眼瞪小眼,对眼啊!再说了,凭我的美色,难道还入不得你的眼吗?”
又来了!承焕苦着脸,道:“姑奶奶,你就放了我吧,我知道你美还不行吗!”
天外仙见承焕这般模样,哼了一声道:“真扫兴!我也是怕你闷嘛,难道做那什么劳子
的圣莲仙姑好啊?整天绷着脸,我自己都烦!”
二人说笑之间,车已来到内城,老张头架住车道:“公子,夫人,到了!”
承焕脸色微红,下车付过银钱后,打量着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街景,这是背着主街的一
条街道,几颗老枣树立在街口,承焕记得儿时还曾经在树下玩耍过呢。街并不深,也没有住
家,街的尽头就是承焕的家了,等承焕走到家门口,不能置信地瞧着眼前破败的景象,原先
摆在门口的两尊石狮子已经不见了,大门的门板没了一半,门框也耷拉下来,一眼望去,里
面蒿草丛生,连个路径都没有,承焕不由愣在那里。
天外仙绕过一碰就会倒的大门,来到里面,见房子掩映在一人高的蒿草中,显然已经很
多年都没有人住过了,但还是回头对承焕道:“你有没有记错,这不会真的是你家吧……!”
见承焕在无声地流泪,天外仙知趣地闭上了嘴巴。
明明就是这里,承焕怎么可能会记错,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家人都到哪去了?是不
是出了什么意外?承焕的心乱的不能再乱了,看着眼前的景象,不能控制地往坏的方面想。
见承焕悲痛的神情,天外仙过来拍拍他的肩膀,道:“这里只不过是没人住而已,也许
你的家人已经搬走了啊!我们找人问一问,看看他们搬到哪去了!”这会也只能这么劝他了。
一言惊醒承焕,对呀!鼻子下面还有张嘴呢,自己真是死脑筋。可是问过前街的两户人
家后,承焕心里真的没底了,因为这两家两个说法,没一个好的。头一家说父亲因为办事不
利,被革职了,而后也不知道搬哪去了;第二家说父亲犯了欺君之罪,早在五年前就被押解
进京在菜市口砍了,而家也被抄了。说的信誓旦旦,仿佛亲眼所见,让人不敢不相信。
听了头一个还好,承焕虽然难过,可总算知道人没事,听完了第二个,承焕当时就口吐
鲜血,人事不醒。气的天外仙真想把这家人都挂树上。
这个打击可不小,承焕一病不起,什么都吃不下,本来是满怀希望,现在却是绝望,这
强烈的反差令承焕的精神也有些恍惚,让天外仙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点办法都没有。
承焕这一病下,转眼就是半个月,人瘦的跟麻杆相似,天外仙知道这纯粹是心病,没法
治,自己也不能给承焕变出个活爹来,可她还是每天让店房把抓来的药煎好,照常给承焕灌
下,自己照常为他渡气。
承焕现在和没有病之前比,怎么看怎么是两个人,以前那小伙子多英俊,多帅气,再看
现在,眼窝深陷,脸色蜡黄,两腮上的肉也没了,就等着阎王爷给下传票了。连看惯世事,
对生死淡漠的天外仙看了,也是鼻管发酸。
承焕躺在床上,冷眼一看跟死人没什么分别,天外仙把他扶起来,道:“该吃药了!现
在能帮你的只有你自己,如果你自己想死谁也拦不住,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是沉湎过去,还
是面向未来,别忘了,在洛阳还有人等你回去呢!”虽然知道有自己在承焕死不了,可这些
话,几天来天外仙没少说,可是承焕却是有听没听懂,成效不大。
承焕的嘴唇干裂,泛着白色,说话也是有气无力,道:“别……用不着了……我自己知
道……!”
天外仙可不管承焕说什么,硬逼着没有反驳能力的承焕把药喝下去,道:“你知道什么
呀?我以前还以为你是个挺刚强的人呢!现在一看,也是懦夫一个,爹妈死了又怎么样,你
难道还不活了,我可是亲眼看见我的父母死在我面前,而我却无能为力,那份痛苦比你又如
何。生老病死是很平常的事,没有人能左右得了,还是多想想活着的人吧,看见你这个样子,
深爱着你的女人们会怎么样?你有没有替她们想过,你现在可不是为你自己活的……!”
承焕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可悲痛之下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噶着嘴道:“别说了…
…我想看看外面!”
天外仙叹了口气,扭不过他,把承焕抱起来放到靠在窗边的椅子上,为他推开了窗。现
在已经是冬天了,打开窗子冷风就呼呼地往里灌,让承焕禁不住往后靠了靠。外面下了两场
雪,但都已经融化的差不多了,没有什么景色可看,但天气还不错。
承焕就那么看着,一言不发。天外仙也不知道他看个什么劲,有什么好看的啊!
从下午一直看到掌灯,承焕自己不知觉间就昏睡在了椅子上,这下可让天外仙慌了神,
你别看承焕现在这个样子,那只是心病而已,过了这个劲慢慢就能恢复,可在身体这么虚弱
的时候,要是拐上其他的病那就难说了。
还真让天外仙不幸言中,承焕闹了风寒,到半夜的时候承焕就开始说胡话,一会喊爹叫
娘,一会叫着姐姐妹妹什么的,弄的天外仙是手忙脚乱,一夜没有合眼。
因祸得福用在承焕身上正合适,五更天时,天外仙困的睁不开眼睛,这半个月她真的是
累坏了,就是儿女照顾父母吧,估计都没这么细心,饶是她功力通玄也扛不住啊!半醒半睡
之际,她又给承焕加了一双被子,给捂上了!
本来就有些发热的承焕开始出汗,把里面的被子都溻湿了,这一发汗,非但风寒不药而
愈,一觉醒来,连心境也透亮了许多。
承焕感觉自己就像是做了场大梦,梦中的自己已经放弃自己了,想要随父母而去,心中
明镜似的这样做不对,可就是无能为力,那感觉好可怕。
觉得自己身上湿漉漉的难受,承焕就想起来换件衣服,一骨碌就看见了手拄床沿睡的正
香的天外仙,心中一阵抽动,胃里也是酸酸的,天外仙这些天的照顾历历在目,说的不好听
点,端屎端尿都是人家,能不让承焕感动吗!
看见天外仙头上的青丝耷拉了下来,承焕就想为她捋上去,伸出一半的手又停住了,自
己现在真的有点害怕惹债上身,那滋味不好受啊!可转念一想,自己这是想什么呢,你以为
你是谁啊,自做多情!人家都可以做你的祖母了,再说了,人家是什么人啊!阅男无数,心
气极高,看得上你才怪。
这么一想,承焕就要为天外仙捋头发,可能是因为多少天没吃东西了,身体虚浮的不得
了,一个没注意,身子软绵绵地倒向了天外仙,把天外仙惊醒了。
天外仙一惊醒来,见承焕脑袋砸在自己个胳膊上,把他扶好道:“你要小解吗?为什么
不叫我呢!”
承焕无力摇头道:“不是,我……我想换件衣服!”本来想说我想为你理理头发,又一
想,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免得天外仙多心。
天外仙见承焕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