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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染秋山夕阳红-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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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松霖笑道:“这个在下自有话推托。”在雷鸣霄手中接过毒剑掠出洞外,只听小化子稽康又惊噫一声。
  一掠出洞外,稽康立在洞侧小树之後藏身,见吕松霖出洞忙招呼藏起。
  银白雪野中,鬼谷三灵等群邪正被一群江湖人物阻住,相与谈论。
  吕松霖低声道:“那一拨江湖人物是谁?”
  稽康答道:“昆仑,想不到昆仑竟会与骷髅魔君田雨苍邪恶们沆瀣一气。”
  吕松霖悟出太极铁掌邵元康昆仑之行,丝毫实情不露,似有难言之隐,却原来昆仑暗与骷髅魔君田雨苍搭上,狼狈为奸,所以大极铁掌邵元康、八方头陀神行客骆毓奇两人,察言观色,知难而退。
  当下吕松霖低声道:“贤弟守在此处谨匆出动,愚兄去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也不待稽康答话,一缕轻烟似地疾掠了出去。
  他择一顺风位置,距十数丈外,身形一塌,伏在地下,凝耳倾听。
  只听得一个苍老语声道:“我等急於擒住霓裳公主,如不捕获,无法辩明紧府奇书真假,那我等奔波劳碌岂非白费。”
  “霓裳公主何在?”
  “风闻也在金天观左近,但不知所藏确处,故敝派掌门转请田令主暂不宜急图紫府奇书,先捕获霓裳公主要紧。”
  “光凭风闻二字,甚难采信。”
  “敝掌门决不致无的放矢,已得知霓裳公主一点行迹,请诸位疾随兄弟前往,金老师白骨针伤亦须去兰州设法求治。”
  当下群邪一行疾奔而出。
  吕松霖回洞口道:“贤弟急转致雷大侠觅地休养一月切匆露面,愚兄须去金天观一行,在镇远栈会面。”
  话落人出,转瞬即杳。
  ※ ※ ※
  甘肃取名於西北之甘州及肃州两名之首字,古来当西域交通之要冲,且为防匈奴之要塞。
  首府兰州,周初属西羌,秦汉始为陇西郡,汉时又改名金城郡,西秦乞伏氏却于此,后魏改为子城县,隋改五泉县,唐以後称兰州,沿袭其名以迄于今。
  我国地势西北高而东西低,唯以地域辽阔,不易感觉细察河流方向,始可了然。
  兰州废於秦陇高原中,又称西北高原,恒在海拔三四千公尺以上,昼热夜寒,纯属大陆气候,终年雨量不丰,农耕不宜,甚至凿井数十丈尚不及泉者,西北荒寒乃最苦地带。
  但兰州独例外,奔腾澎湃,一泻千里的黄河,沿著北面城墙滚滚流过,尚有天然溪流灌溉田亩,阡陌葱笼,远眺城外远处,石田梯田,翠绿每每,嘉禾茂密,尤其瓜果之佳,冠於全国脍炙人口。
  闲话少说,言归正传。
  天色阴霾,彤云欲压,狂风呼啸漫云,兰州城在一片积雪堆砌之下,分不出那是天那是城。
  东关大街上到处坚冰积雪,泥泞满途,并印有交叉纵横骡马大车深深辙痕。
  已是掌灯时分了,街上行人衣负著厚重皮裘,肩摩踵接,泄沓来往,异常热闹。
  人群中忽现出吕松霖,穿著一袭灰白色狐皮长衫,轻飘飘地顾盼踱步,悠闲无比地似眺望街景。
  只见他忽停在街旁檐下果贩摊前,正有一个少女弯腰选购冻梨。
  按:“兰州瓜果,为我国他处所不及,冻梨亦为他处所无,其大约握,皮厚肉丰,水汁特多,采後任其熟化浸於凉水中,须臾,梨面结下一层薄冰,食时将冰壳剥下咬孔吮吸而食,甜如蜜汁。”
  那少女面目被一重挡风纱巾遮住,身穿一套深紫紧身衣裙,领袖等处露出茸茸黑毛。
  吕松霖为这少女所吸引著,两目微微斜凝注视,紧挨看少女身旁。
  他并非好色之徒,亦未识破少女真面目,这为了什么?
  当然有原因。
  他满忆兴奋凝动,只因这少女身裁晃常稔熟,使他忆起一人,他也装模做样地拣选冻梨,东挑挑,西拿拿,一无是处。
  那年头,生意人十分和气恭敬,你就不买他东西,也不致动气,摊主是一个老头,正抽著一管旱烟,白色烟雾浓浓上升。
  忽听那少女莺声呖呖道:“够啦!多少?”
  娇甜银脆悦耳语声送入吕松霖耳中,吕松霖暗道:“一点不错,正是她。”
  店主讲了价钱,少女付了价银提著一筐冻梨离去。
  临去之际隔著面幕有意无意地望了吕松霖一眼,莲步姗姗,弱不禁风走去。
  吕松霖暗笑道:“她到装得好像。”急取出两个大枚拿起一只冻梨,急急跟随少女身後。
  只见少女向北城走去,行人稀少廖落,吕松霖繁紧尾随不即不离。
  忽地,少女身形一停,转面娇叱道:“狂徒,紧随姑娘则甚?”
  吕松霖微微一笑道:“秦姑娘,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并无干碍,秦姑娘为何对在下疾言厉色。”
  少女娇躯一阵颤抖,大吃一惊,道:“你为何识得姑娘姓秦?”
  吕松霖心中尚有一分疑虑,至此尽释,含笑答道:“秦姑娘休要害怕,在下就是孟津河畔被姑娘相救之人。”
  少女不禁一怔,纱巾内剪水双瞳凝视久之,道:“真是公子麽?怎麽不像?”
  吕松霖道:“在下已易容,难怪秦姑娘不识,风闻群邪均欲对公主有所不利,请秦姑娘引在下去见公主,稍尽棉薄。”
  少女喜上眉梢道:“公主这两日还在惦念著公子,快随婢子来。”
  两人一前一後,愈行愈疾。
  寒风凛冽,暮色苍茫中,隐隐只见一片偌大府邸。
  少女身形一闪,穿越墙头落入邸内不见。
  吕松霖紧接著跃入,映入眼帘只是一片嫣放牡丹,鲜艳夺目。
  少女回面娇笑道:“群邪怎么也想不到公主会藏身此处,这座宅院为肃藩故邸,称为节园。”
  节园为明肃王封藩驻节在此,明太祖十四子模初封汉王,洪武二十年改封肃王,就藩肃州,三十一年移节兰州此宅,府内亭台阁榭,花木扶疏,春夏黎花皤白,秋冬牡丹艳开,徘徊其内,辄为神往。
  吕松霖道:“公主离了孟津後,一直避居在此么?”
  少女颔首微笑道:“公主深知群邪放不过她,匿居此宅已久,出外时乔装为龙钟老妪,择居此宅,公主另有深意在内。”
  “什麽用意?”
  “这个小婢不知,那只有公主自己知道。”
  正说之间,已走在一座阁台之前,楼上一室灯光外映。
  忽听霓裳公主甜脆语声由楼上传来道:“玲儿,你与什底人说话?”
  话未落,吕松霖忽觉微风飒然面前人影一闪,现出一绝世风华丽人,云鬓堕髻,横插一只凤钗,步摇流苏晃动,波湛横眸,霞笼香靥,肌肤胜雪,绰约若仙。
  吕松霖见是霓裳公主,一揖至地,道:“在下吕松霖拜见公主,久违公主玉颜,公主迩来可好?”
  霓裳公主先是一怔,继而双颊红霞陡涌,长长睫毛扬了扬,笑靥如春道:“是吕公子麽,请至楼上一叙。”
  吕松霖随著霓裳公主登上绣阁,只见房内锦塾檀桌,玉器珍玩琳琅满目,一角书架插签万卷,另一—角设一紫檀木扇,罗帐钩分,锦被绣枕,布置得高雅脱俗。
  霓裳公主嫣然笑道:“我这地方布置得不错么?”
  吕松霖道:“岂止是不错而已,高雅无比,不带人间一点俗气,错非公主灵心慧思布置,焉可如此。”
  霓裳公主发出一声悦耳脆笑,请吕松霖就坐。
  吕松霖正襟就坐,道:“当日黄河舟中,公主与秦姑娘遭金天观道众挟掳而去,在下心急如焚,意欲赶来救援,怎奈在下亦遭凶危……”
  霓裳公主冷笑道:“这班牛鼻子怎敢,贱妾是藉此为由,避开龙虎十二盟追踪,金天观道众一一为贱妾与玲儿痛惩制住,趁间逃逸避居此处以迄如今,不过还是多谢吕公子师门至友暗中相助。”
  吕松霖不禁一怔,诧道:“莫非是那苍龙神鹰郝浩云。”
  “正是郝大侠。”
  “他现在何处?在下急於见他。”
  “少侠别急,时至自然相见。”
  这时,方才与吕松霖同来之少女,托著一盏香茗进入房中,嫣然笑道:“吕公子请用茶。”
  吕松霖忙欠身立起,道:“多谢秦姑娘!”
  少女抿嘴娇笑道:“哟!婢子怎敢当公子如此称呼。”
  霓裳公主横眸娇媚一笑,道:“她名叫秦婉玲,公子以後唤她玲儿就是,玲儿虽是贱妾贴身丫鬟,但情如姐妹,并无主婢拘束。”
  秦婉玲纤腕一掠鬓发,道:“公子,婢子已准备数味可口酒菜,片刻即可送上,公主请与吕公子倾谈别後经过,婢子失陪了。”
  娇躯一转,莲步婀娜向室外走去。
  霓裳公主玉靥绯红,低鬟妩媚一笑道:“公子请坐吧,别与她客气。”
  吕松霖落坐,面色一正道:“公主何不返西陲?”
  “不能忘情紫府奇书,更为一事牵挂,所以逗留兰州,留恋忘归。”说到此玉靥上平添了几分娇羞。
  此刻,吕松霖宛若痴呆,对霓裳公主语中含意竟不领会,道:“紫府奇书公主可得手麽?”
  霓裳公主不禁暗嗔道:“呆子,你怎么不懂我的用心。”盈盈一笑答道:“谈何容易,金天观犹若金城汤地,杜门禁出,武林巨邪每日徘徊金天观外,似有所畏惧,不敢妄入,何况贱妾。”说此略略一顿,又道:“公子可知贱妾隐藏肃藩故邸其中真正用意麽?”
  吕松霖愕了一愕,道:“恕在下鲁纯愚味,不能妄测。”
  这时,玲儿已送上酒菜,催请吕松霖入席。
  吕松霖欠身立起,道:“怎敢当公主如此款待。”
  走近桌前,只见桌上摆着几色菜肴,一盘野雉、一碗糟鸦、另一是红烧羊肉的一大海碗清蒸黄河鲤鱼,香喷喷地令人食指大动不禁啧啧赞不绝声,道:“那就是瞧上一眼,也知烹调味佳,想不到玲姑娘是个女中易牙,精於庖厨,谁个如娶了玲姑娘,终身口福不浅。”
  玲儿闻言,红著一张险,娇嗔道:“吕公子真会说笑,只怕公子尝不上口呢。”
  吕松霖爽朗哈哈一笑,与霓裳公主相对坐下,道:“请问公主隐居藩邸用意。”
  霓裳公主与吕松霖斟酒把盏,敬饮了後,道:“贱妾自来兰州途中,风闻紫府奇书共分四册,首卷在金天观中地底秘穴内……”
  “这个在下也有所闻。”
  霓裳公主接道:“但金天观主雷震子迄至如今,尚未觅获首卷紫府寄书。”
  吕松霖诧道:“这却是为何?”
  霓裳公主妩媚一笑道:“此即为贱妾隐居藩邸理由。”
  吕松霖只觉两者之间,风马牛各不相涉,不禁茫然不解,两道目光凝注在霓裳公主脸上。
  霓裳公主微微一笑道:“此宅系肃王封藩居此,世袭罔替,金天观也是肃王修建,建造之时正值燕王棣兴兵作反,始乱终篡,肃王心危燕王对他不利,命巧匠修改此宅及金天观……”
  吕松霖哦了一声道:“在下明白了,同为一人修建,莫非公主要找出金天观图样。”
  霓裳公主道:“吕公子睿智无匹,才华绝世,一猜就著,但贱妾仍未寻获,假以时日谅不难找到。”话声一顿,又道:“请问公子别来经过。”
  吕松霖微喟一声,将别後经历详情,一一细叙,道:“风闻群邪意欲对公主不利,是以在下寻觅公主下落,如非偶然发现玲姑娘,真无法想见公主呢。”
  霓裳公主多喝了两杯酒,已显得有点醉意,红晕双靥,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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