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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郎-横刀万里行-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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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怎么可能知道,怎么可能?”

  那个女人,就是吴至俏。

  “狐王”并不是众狐之王,他只是一条最有气派的狐狸而已。

  “狐王”夏至上,喜欢用威严的姿式走路,用威严的目光看人。他很少说话,面上总带着种高高在上的神气。

  他的衣饰华贵美丽,他的车马之华美绝对不亚于王公贵族。而且他一向只吃最好的东西,喝最好的酒,玩最好的女人。

  他只有一个特长。

  这个特长可以使他在一天之内交换十几种身分面目,可以使他从一个威严的王爷变成一个赶车的穷汉。

  他变成王爷的时候,身边的人忍不住就想下跪。他变成穷汉时,遇到他的人都会忍不住想欺负欺负他。

  幸运的是,夏至上很少动用他的这一本事,否则狐狸窝的人要找六当家就太费劲。

  任至愚是七当家,也是最让人害怕的一只狐狸。他的外号是“卧狐”。

  任至愚平生也没什么值得得意的业绩,他的本领也很寻常。他的剑术平平。刀法平平、拳脚平平、暗器平平,他不会易容,也不会用毒,不会医术。

  他甚至不识什么字。

  然而,他有一张忠厚的脸,一双初看起来很诚实、越看越诚实的眼睛。

  所以,任至愚成了“卧狐”,卧底之狐。

  他做过七次卧底。最短的一次用了三个月,最长的一次是五年。其中前三次是为官府工作,他因此而成了六扇门中最杰出的“卧底奇才”。

  至于这位奇才怎么进了黑道,那就只有问他自己了。

  任至狐只有一个爱好。这个爱好是钓鱼。

  站在郑愿面前的,就是上面介绍的七个人。现在这七个人中有一个在发怒、一个在打吨、一个在摇头、一个在微笑、一个在憨笑、一个阴沉着脸,还有一个在沉思。

  发怒的是山至轻,摇头的是水至刚,微笑的是吴至俏,打盹的是铁至柔,憨笑的是任至愚,阴沉着脸的是墨至白,沉思的是夏至上。

  山至轻怒喝道:“死妮子,我骂的是你!”

  老九撅着嘴道:“人家欺负我,你还骂人家!”

  山至轻刚刚想说话,任至愚已笑道:“你说的‘人家’是谁?是你还是郑愿?”

  老九跺脚:“你们也欺负我!”

  一直在打盹的铁至柔睁开睡眼,喃喃道:“像人家那种欺负法,我们已经欺负不动了”。

  吴至悄微笑道:“而且我好像也不在你说的‘你们’之列吧?”

  老九一下冲过去,抱着吴至悄又摇又扭:“吴姨你……  你……,欺负我!”

  吴至俏叹气。

  山至轻重重地“咳”了一声,转向郑愿,面上挤出一丝笑意:“郑少侠有什么事?”

  郑愿恭恭敬敬地站着,恭声道:“想请七位当家的帮忙。”

  山至轻道:“我们已经老了,我们能帮你什么忙?”

  水至刚摇头叹道:“我们倒需要郑少侠帮我们一个忙。”

  郑愿道:“什么忙?只要在下能帮上,一定帮。”

  水至刚道:“我们都老了,爱清静,我们不喜欢耳边有人鴰噪。”

  郑愿笑笑,道:“哦?”

  水至刚也笑笑,道:“这个忙你当然帮得上。”

  郑愿环视众人,微笑道:“各位都和水二当家是一个意思?”

  铁至柔依旧打盹。吴至俏和老九在咬耳朵说悄悄话。

  任至愚坦诚地憨笑着。夏至上两眼望天。墨至白皱着眉头,眼珠子乱转。

  山至轻沉声道;“郑少侠若是来狐狸窝观光做客,我们很欢迎;若是来谈交情讲生意,对不起,请回!”

  郑愿淡然道:“这么说,刚才在下告诉老九的事情,各位都没有听见?”

  水至刚道:“人老耳背,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山至轻喝道:“就算我们听见了,也不会答应你。你走吧,别再来烦我们!”

  郑愿微一颌首,飘然而出。

  他好像真的放弃此行的目的了。

  郑愿走进老九房间的同时,小江也领着花深深和海姬进了“海市蜃楼”。

  海市唇楼酒店的门脸像家花园,而且居然像是江南的花园,青瓦当,白粉墙,一色的水磨虎纹墙基,清清爽爽的,看着都叫人愉快。

  进了门,迎面是一堵影壁,影壁后面则是浓阴,影影绰绰的掩映着雕梁飞栋。

  花深深微笑道:“这里虽不像名字叫得那么神奇,但也的确很神奇了。”

  海姬道:“能在大漠里看到这么样的一个地方,实在就跟看见真的蜃楼没什么两样。”

  小江阴笑道:“两位夫人,在下任务已经完成,要回去交差了。”说完扭头就走,转眼间就没影儿了,留下花深深和海姬两个站在影壁前发愣。

  突然间人影闪动,浓荫中现出两名少年,一齐作揖道;“我家主人有请尊客。”

  这是两个面如博粉、唇如涂丹的少年,轻袍缓带、神采飞扬,这样的美少年,的确不多见。

  海姬忍不住多看了他们几眼,嫣然道:“你们主人是谁?”

  一个穿白袍的少年微笑道:“尊客去了便知。”

  海姬抿嘴一笑,瞟着他道:“我们是不是非去不可?”

  另一个绿袍少年道:“自然。”

  海姬看看花深深;花深深微微颌首。海姬娇笑道:

  “那我们只好勉为其难,去见见你们主人了。前面带路吧!”

  树阴很浓,也很深。

  园中的路弯弯曲曲的,时起时伏。七绕八绕,海姬已辨不清方向了。两个少年还是不紧不慢地走着,一点也不着急。海姬忍不住着了看花深深,花深深眼中已冷森森的,寒光迫人。

  他们是在绕圈子,而她们明知道他们是在绕圈子,偏偏一点办法也没有。

  她们明白,自己已被带进了一个什么阵式里,但她们不知道这是个什么阵式。就算知道了,她们也还是出不去。

  花深深对五行、奇门之术,素来没兴趣。海姬虽然有所钻研,也不过略知皮毛而且。

  为今之计,惟有出手擒下这两个少年,迫他们领路,方可脱困。

  至少这也比束手就擒好得多。

  海姬拔刀,冲出。

  她缓缓而行时,宛如丰硕慵懒的大家侍妾,一旦动手,却精悍伶俐如市井泼妇。

  弯弯的长刀在刹那间劈出七刀,每一刀都似乎砍中了那两个少年。

  海姬几乎已在后悔自己不该太狠辣,出刀不该太快。

  她算准他们会闪避的,那么这几刀至多也不过砍伤他们的胳膊肩头,不会要会们的命。

  她还要留着他们带路呢!

  可他们就好像是聋子,听不到凌厉的刀声。他们仍旧不紧不慢地走着,浑不知背后有人正挥刀要他们的命。

  花深深也忍不住惊呼:“留活口!”

  晚了!

  海姬的刀已扫断了白袍少年,刀势丝毫未滞,又将绿袍少年砍作两截。

  海姬觉得她的刀像是在虚劈,什么也没砍中,而那两个少年居然也仍旧走路。

  白袍少年甚至还回头冲她微微一笑。

  这是怎么回事?

  海姬僵住。

  她握着刀站在那里,看看那两个少年完好无损的背影发怔。

  花深深也吃惊得要命。

  她没看清这两个少年是怎么闪 避的,他们似乎根本就没有闪避。

  如果这也是一种武功,那么,这两个少年武功之可怕,似乎还在郑愿之上。

  至少花深深认为,郑愿要对付海姬的背后偷袭虽不难,但绝对不可能如这两个少年这般从容,这般神奇。

  天下居然还有武功高过郑愿的人,而且居然有两个,更可气的是这两个年纪比郑愿还要小些,这实在让花深深恐惧,而且气愤。

  海姬忽然沉声道:“夫人,那是幻像?”

  花深深声音已有些颤抖:“幻像?什么幻像?”

  海姬指着那两个少年背影道:“他们并不是人,而是幻影。”

  花深深瞪着她,眼中恐惧之色更浓:“海姬姐姐,你……  你说什么?”

  她以为海姬是吓糊涂了,她以为海姬是在说胡话说疯话,她以为海姬看到了什么恐怖的幻像。

  海姬的嘴唇已发白,看来她吓得的确不轻,她的声音也哑得伯人:“他们不是实在的人,而是影子,的确是幻影。”

  想想也是,若换了你是海姬,一刀砍断了两个人的后腰,却发现那两个人仍好端端的,甚至还回头朝你笑,你会不会发疯?不发疯才怪!

  花深深害怕得要命,忍不住尖叫起来:“海姬你醒醒!”

  海姬一哆嗦,好像清醒了,但说出来的话却似乎更糊涂了:“指环!指环!”

  花深深听懂了。海姬显然认为现在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该举起右手念“救命诀”了。

  花深深不这么想,她觉得还没有到最后关头。一个小小的什么破阵就吓得她们“投降”,岂不是要被别人笑话?

  那也太没出息了。

  花深深试图使海姬镇定下来:“到底出了什么事?”

  海姬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才显得不那么太惊恐了:“这里,……是个很奇怪的阵式……很奇怪,我自己也常常设置禁制,但像这么高明的禁制,我……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花深深还没答腔,一绿袍少年已回头笑道:“的确如此。”

  白施少年也转身微笑,道:“而且理应如此。”

  花深深冷冷道:“为什么?”

  绿袍少年道:“夫人在进来之前,本就该知道会这样的。”

  白饱少年道:“这里本是海市蜃楼,这里的一切,都处在虚幻缥缈之间。”

  花深深森然道:“是吗?”

  白袍少年笑道:“夫人尽可不信,也应该不信,实际上我们也没指望二位相信。”

  绿袍少年也大笑道:“好在这里本就是虚无幻境,形像既是假的,言语又怎可当真?”

  大笑声中,他们的身体竟然渐渐淡化,渐渐淡成了轻烟,渐渐消失,只有白袍少年笑声还在回响:

  “我们本来就不是实实在在的人。”

  如果一个人能像他们这样虚淡成轻烟直至消失,如果一个人能像他们这样刀过不损,那就真的很难认为这个人是有血有肉、实实在在的人。

  不是人是什么?

  难道是鬼?

  花深深已紧张得汗毛倒竖,手心里冷汗淋淋,她强忍着才抑制住想尖叫的冲动。

  要和郑愿赌气的念头一下全消失了,她终于将藏在抽中的右手举了起来。

  就算被郑愿笑话又有什么?她本来就是他的女人,她知道自己离开他活不了。那么,她又何必硬要证明自己够聪明、够勇敢,没他也可以活得很好?

  女人岂非生来就该被男人保护宠爱?花深深岂非生来就该是郑愿怀里乖乖的一个小女人?

  要是她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岂不是天大的恨事?为赌气而丢性命的人,那才叫傻呢!

  花深深用尽量威严的声音喝出了“救命诀”

  “万里蛇逶迤,九天龙邀翔。”

  赵唐牵着两匹马,等在海市唇楼的后门外。

  这两匹马实际上就是花深深和海姬栓在狐狸窝外的两匹坐骑,不同的是马背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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