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凤娇俏脸一沉,举手指了指黑衣中年妇人,不答却反问道:“我问你,她是你的什么人?”
七旬老者毫不迟疑地沉声道:“小女!”
李凤娇立即略微提高声音,沉颜斥责问:“她出身名门,望族千金,如今又是一庄仪范的主母,当着这么多庄丁武师,出口骂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长相狐媚、形同婊子,这些话算不算污言秽语,是否有失她的身份?她是否知道羞耻?”
如此一问,七旬老者的老脸顿时一红,竟楞在那儿不知如何开口。
李凤娇则继续道:“自己的儿子被人家削掉了耳朵,做娘的当然心疼,但为什么不问一问原因呢?所谓‘养子不教父之过’,就算他没有老子管教,她做娘的也该尽一份父职,教导他长大了如何作人……”
话未说完,黑衣中年妇人已怒目望着七旬老者,怒声道:“爹,她生就了一副伶牙俐舌我们说不过她,还是以武功论输赢,刀剑上见生死……”
她虽然在那里恨恨的怒声提议,但是平提大砍刀的老人却凑近七旬老者的身旁,以极低的声音道:“岳父,听说在钟鼓镇外救治的那个中毒少女,身上怀有珍宝秘芨,所以才会……”
话末说完,李凤娇已冷冷一笑道:“不错,她身上是带着秘笈珍宝,不过,那些东西早巳到了我的手里了,你们最好少打她的主意。”
七旬老者和手持大砍刀的老人一听,俱都惊得浑身一战,面色大变。
因为,持刀老人的话声之低,就是立在附近的武师们也未必听得真切,而李凤娇高坐七八丈外的马上却听了个清清楚楚,这份深厚功力,该是何等惊人!马上少女的武功如何也就可想而知了。
就在他们两人震骇一愣的同一刹那,李凤娇已转首望着毛凤娃,晒笑谈然道:“毛毛,露两手给他们瞧瞧,别让他们把你当成了病鸭子!”
毛凤娃听了李凤娇方才的话,对她的印象可说坏透了,但也知道了那个油头粉面青年曾在酒楼上当众调戏过她,因而才被她削下了一只耳朵。
继而听了李凤娇斥责黑衣妇人的一番话,又觉得她的话也并非没有道理,自己的儿子在酒楼上公然调戏女子,被人家削掉了耳朵,非但不知惭愧严加管教,反而老少三代率众前来拦路问罪,也实在是不懂道理,难怪李凤娇对他们又戏又骂又讥讽。
有关手持大砍刀的老人凑近七旬老者身旁低声说话,她当然看到了,至于说了些什么,她比李凤娇站得还远,当然不可能听到。
但是,李凤娇却听了个清清楚楚,并立即揭穿了对方的计算阴谋,这份精深内力着实令她毛凤娃大吃了一惊,也难怪对方两个老人都吓坏了。
因为,毛凤娃自服了那粒草药味很浓的药丸后,曾经在马上暗自提气凝功,不但内力充沛,而且真气畅通无阻,因而立时决定和当前七旬老者等合力将李凤娇除去。
但是,她最忧虑的还是那粒药丸的效力能够维持多久?
万一时效一过,毒性立时发作,对方人等又无药治疗她留在体内的残毒,虽然和对方合力杀了李凤娇,她依然不能完成师父交付她的任务,依然见不到铁牛哥。
另外一桩可怕的事,那就是还有一个老奸巨猾的“九头枭”。
只要这老贼一直跟踪着铁牛哥,她毛凤娃便永远不敢向铁牛哥连络,杀了李凤娇,反而失去了屏障支往和有利的掩护。
这时一听李凤娇命令她露一手,当然是要她表演一下功夫,好让对方知道她中的毒早巳痊愈,她的功力也早已恢复了。
是以,当李凤娇的话声甫落,她毫不迟疑地一声娇叱,俯身前扑,左手一按马前颈,娇躯一沉,就在马颈下像飞轮似的又旋飞而上,接着右手暗中一拉着马鬃,身形腾空而起,一跃三丈。
李凤娇和毛凤娃所骑的座马都是由店伙临时雇来的,到了渡口就得交给那边的租马站,哪里经过这种阵仗?一见毛凤娃在它脖子上转了一圈,早已吓得惊嘶一声,纵蹄窜出了官道去。
但是,身在空中的毛凤娃却猛提一口真气,脱口娇叱,疾演“云里翻身”,一连三个跟斗,轻飘飘的落在惊惶窜奔的马鞍上。
为了避免对方武师打手们趁机扑过来将她捉住做人质,就在身形下落之际,寒光一闪,已将腰间的那柄精致小型匕首撤出来。
分列两边近三十名的武师打手们看了毛凤娃这等身手,早巳看呆了!哪里还想到趁机捉住毛凤娃来要挟李凤娇。
是以,一见毛凤娃轻飘飘地恰巧落在了急奔的马鞍上,竟不自觉地脱口喝了一声:“好啊!”
七旬老者和黑衣妇人以及持刀老人一看,更是锐气全消,知道今天要想杀了李凤娇,非赔上几条人命不可。
油头粉面青年人先前还有恃无恐地站在黑衣中年妇人的身边,这时一看七旬老人和他娘的凝重神色,知道他小子闯的祸越闯越大了。
想到这,不由的两眼乱转,挥身颤抖,就算今天杀了马上的狐媚艳丽小妞,他回到家里也少不了挨顿狠揍。
李凤娇一看两边的武师打手们喝彩,中央的老者和妇人却发呆,立即晒然一笑道:“你们看到了没有?
她是我的丫头毛毛,我身边丫头的武功就如此了得了,至于姑娘我的武功那就更不用说了。”
这话如果在片刻之前说出来,毛凤娃必然不服,虽不至出言相讥,至少也得轻哼一声!
如今看了李凤娇面对这么多强敌打手,依然冷讽热嘲,神色自若,再和方才她听到持刀老人的算计谈话,对李凤娇的豪语已不觉得怎样刺耳难忍了。
但是,就在李凤娇话声甫落的同时,手持大砍刀的老人和他身边的一名彪形武师突然大喝一声,飞身扑下。
六旬老人的大砍刀直劈李凤娇的前胸,彪形武师的八角铁链直砸李凤娇的马股。
事出突然,距离又近,毛凤娃看得大吃一惊,正待将手中的小型匕首掷向待刀老人,但是,李凤娇已一声娇叱,猛攻丝缰,原本受惊的座马也惊嘶一声,前蹄双举,人形立起。
李凤娇哪敢怠慢,一声娇叱,侧身偏马,有脚一登马锻,身形已到马腹之下。
紧接着,右手马鞭“刷”的一声抽出,“叭”的一声,正巧切在持刀老人的脖颈上,而她空闲的左腿,却一挺柳腰,小剑靴闪电踢出。
只听“蓬蓬”两声闷响,李凤娇的小剑靴正巧踢在彪形武师的前胸上了。
而彪形武师的铁链也正好砸在座马的后股上,而持刀老人的厚背大砍刀也砍在座马的前肩上。
黑衣中年妇人一见丈夫和彪形武师同时扑向了李凤娇,哪里还忍耐得住,也娇叱一声,神情如狂,高举着鸾凤双刀,飞身扑了过去,也正好赶上了李凤娇跨马偏到右侧来。
心想:她的一对鸾凤刀,双刀齐下,正好可以将李风娇一下斩为三段。
可是,她哪里料得到李凤娇的座马突然人形立起,使她的双刀立时失去了目标,如果再向前扑,正好迎上她丈夫的大砍刀。
但是,就在她神情惊悸、急收身势的同一刹那,她丈失的脏颈已被李凤娇抽中,而彪形武师的前胸也被李风娇的小剑靴踢了个正着!只见持刀老人一声没吭,一头栽在地上。
彪形武师一声大叫,“哇”的一声喷出一道血箭,也跟着“咚”的一声,仰面躺在地上了。
黑衣中年妇人一见,更是神情如狂,厉嗥一声,双刀挺刺,一式“顺水推舟”猛向马腹下的李凤娇狠命刺去,恨不得与她同归于尽。
但是,已知道座马前脚中了一刀,后股挨了一槌的李凤娇,焉敢在马下稍作停留,左脚一勾马股,迅即在右键中撤出右足,足尖一点地面,双手奋力猛推怒嘶长嗥,正在倾倒的马腹。
后股已被铁链砸碎的座马哪里还站得住,再经李凤娇奋力一推,挟着一声病嘶,“轰”
的一声已压向了黑衣中年妇人。
黑衣中年妇人见丈夫的头颅已经转到了颈后边,脖颈显然已被李凤娇的马鞭袖断,更是神情如狂,决心与李凤娇同归于心。
但是,由于她的冲势过猛,双刀招式也已用老,这时一见整个马身向下压来,纵退均不可能,不由惊得凄声惨叫!
只听“轰”的一声大响,座马痛嘶,尘烟飞扬,整个马正巧压在凄声惨叫的黑衣中年妇人的身上。
七旬老者早已看出李凤娇不是一般人物,而且必是大有来历的女子,他准备套一下交情拉一下关系,找个台阶下台了事。
没想到爱子心切的女婿、视儿如命的女儿都没听他的命令就猝然出手了。
武侠屋 扫描 fuchenw OCR 独家连载
感谢“qianglei84”兄收集并提供资料
本书由“云中孤雁”免费制作
第 五 章 蛇蝎美人 巧施计
七旬老者一看女婿出手,知道阻止不及,但没想到爱女也飞身举刀扑上,他不得不惊得厉喝道:“住手!”
厉喝声中,飞身扑下了陵坡,准备在绝望中至少救起爱女。
但是,就在他飞身下扑之际,蓦见李凤娇柳眉一剔,娇靥罩煞,怒目望着仍坐马上的毛凤娃厉叱道:“快把匕首给我!”
厉叱声中,右手已扬,仍在马上震惊发愣的毛凤娃只觉右手一股强劲吸力,握在手中的小型精致匕首闪着一道寒光已飞到了李凤娇的手中。
只见李凤娇匕首一到手中,接着奋力掷出,同时又怒叱道:“罪魁祸首,焉能放你逃走呢?”
说话之间,一道寒光疾如奔雷闪电,直向十数丈外的陵坡上挟着一阵刺耳“飕”声射了去。
神情一愣的毛凤娃,急定心神,转首一看,只见方才站在黑衣中年妇人身后的油头粉面青年这时正亡命狂逃,企图窜进乱石荒草之间。
但是,李凤娇掷出的匕首太快了,只是一闪已到了那油头粉面青年的身后边。
只见寒光一暗,油头粉面青年立时发出一声刺耳惊心、声震原野的凄厉惨嗥,同时,两手扑天,踉跄向前,继续向前奔了三五步,一头栽在乱石间。
七旬老人似是曾经凄厉的要求“女侠请住手”,但是,他的呼声未落,油头粉面青年已栽倒在地上。
但是,掷罢了小型精致匕首的李凤娇,却顺势举臂翻腕,“呛”的一声,将背后的宝剑撤出来。
七旬老人一见,惊得急忙刹住身势。
其余分列两边的近三十名武师打手们俱都惊呆了,尤其看了李凤娇在数丈之外,招手摄去了毛凤娃手中的匕首,又以闪电般的手法刺杀了他们逃走的少爷,这份骇人的神奇武功把他们都吓呆了!
再没有任何人敢发出呐喊,或挥动兵器前冲一步。
事情进展得实在太快了,由持刀老人和彪形武师扑下陵坡起,黑衣中年妇人接着飞身支援,以及李凤娇用马鞭抽断持刀老人的脖子,踢得彪形武师呕血而死,直到推马压毙黑衣妇人,飞掷匕首杀了油头粉面青年,这一连串的过程几乎是转瞬之间的事。
正因为事情进行的太快了,使得分列两边的武师打手们,只看得心惊肉颤,头晕目眩,个个吓得呆若木鸡一般,根本忘了向前支援。
毛凤娃愣愣地坐在马上,右手中的匕首竟自动的飞到了对方手中了,且不说李凤娇的“遥空摄物”绝技是多么惊人,就以她在十数丈外扬腕掷刀、快如电闪的精确手法就够骇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