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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古传奇·武侠版-2007年18期-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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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马舸的《傲君刀》却又是另一样。任九重坚持侠道,宁死不肯俯首献刀,为得君王一诺,虽毒入膏肓,仍走出承天门,保天下江湖自由与太平,当为侠中之君主也,太宗的气量和他比起来差得太远。 
   
  一从二令三人木——谁解其中意?(P83) 
  碧晚枕 
   
  “二火”的含义,到《九龙杯》结尾时,终于被揭开,原来他指的不是炎君,而是鲁王灭口。汉字的灵活多变,往往会导致一谜多解,而人们也往往用汉字这样的妙处来作文章。 
  有这样的一个谜语,“各亮掌中字”,从谜面来解,便是吕字。但还有一个典故,说是当年诸葛亮和周瑜各亮掌中妙计“火”,遂火烧了赤壁,因此,此谜谜底也可说成“炎”。《红楼梦》中,十二金钗判词都还比较好懂,但有一句“一从二令三人木”,是判王熙凤的,便让人费解。程本和脂本皆曰这是拆字法,却未说到底如何拆,后人便根据各自的理解敷衍出了十来种解释。 
  利用汉字作文章的例子有不少,影射法是很常见的一种形式。段成式《酉阳杂俎》中记载,唐明皇封禅泰山,张说为封禅使。按旧例封禅后,自三公以下,皆迁转一级。只有张说的女婿郑镒,由九品迁五品。玄宗很奇怪,就问郑镒是何故,他无词以对。黄幡绰便说:“此乃泰山之力也。”此处泰山二字用得好,既合实际,又暗讽了郑镒靠裙带关系升官。 
   
  江湖中的千门子弟(紫玉盒P7) 
  神谷 
   
  《孙子兵法》云:“兵者,诡道也。”用于战争中的各种诡道之术发展到后来,越来越多地出现在日常生活中,并逐渐形成派系。《紫玉盒》中费家便是擅长千术的家族。 
  一部名为《新千门八将》的电影,曾提到过一个具有传奇色彩的派别“江相派”。江,是江湖的意思;相,是宰相的意思。这个派别是由一群自命为江湖上的宰相或相士的人物创建的,他们除了通过千术来诈骗钱财外,还为江湖人士出谋划策。“江相派”在晚清时期极盛,大革命之后,开始衰落,解体。不同于现今社会上的骗子团伙,“江相派”有严格的等级制度与理论作依撑,重视江湖义气。小椴《石榴记》中,宁默石就是“江相派”的“五阿爸”(首领)。 
  提到千门,不得不说说千门中最有名的“千门八将”。所谓千门八将,指的是“正提反脱,风火除谣”。正,即开局的主持大佬,不但要赌术精湛,而且无所不能;提,专门劝人入局者,负责设局,出谋划策;反,用美色、激将法来诱人入局;脱,计划失败时负责助人逃脱走路;风,收集情报,了解一切不为人知的事情;火,武艺卓越的打手,口头禅是“谁惹我就杀谁”;除,负责善后;谣,散布谣言,引人入局。如此看来,在《紫玉盒》中,七算公子可是身兼数职。 
 
月末客栈
月下佳人  
(本文字数:495)       《今古传奇·武侠版》 2007年第18期 
 
字号: 【大 中 小】  
  
  
      
  由于侠友们的热情支持,月末客栈最近场场爆满,新人层出不穷,为报答广大朋友的厚爱,客栈本期开始,继续扩张。增开“月末画廊”,月末画廊紧紧围绕着月末消息,陈列海量图片,读者朋友们大可体验一下印证的乐趣,看哪幅图,对应哪个消息。 
   
  你有没有听见过雪花飘落在屋顶上的声音?你能不能感觉到花蕾在春风里慢慢开放时那种美妙的生命力?你知不知道秋风中常常都带着种从远山上传过来的木叶清香? 
  你能不能闻到刚刷上的油漆味,新打桌椅的榆木清香…… 
   
  “去死!挡着大爷听八卦了!” 
  “当大爷是瞎子啊,滚开!” 
  “你还当自己是花满楼了,看蛋!” 
   
  YEAH!这位侠友,恭喜你,答对了,本客栈的宗旨正是“白银满地,鲜花满楼”!月末客栈,给你的将是全方位的江湖享受,话说下一期月末客栈,将迎来一位新的店小二,他身高八尺,腰围也是八尺…… 
   
  “只要你肯去八卦,就会发现人生本是多么可爱,每个季节里都有很多足以让你忘记所有烦恼的赏心乐趣……” 
    

游侠舒眉之《九龙杯》
时未寒  
(本文字数:3366)       《今古传奇·武侠版》 2007年第18期 
 
字号: 【大 中 小】  
  
  
      
  第一章:九龙宝杯 
   
  1.雪山置酒 
  严冬、酷寒、冰山、雪原。 
  银装素裹,雪挂冰封。莽莽天地间唯见一片凄愁惨淡的白。北风如刀,霜华飞舞,夹杂着薄薄的烟霭和苍茫的气色;林瘦山寒,雪粉腾扬,似在山林间吹围起一层白幔。 
  在初晓的灰色天空下,淡云一层一层地褪去,慢慢露出一片华晕。忽而,明光耀眼,映出银龙玉海,鳞鳞缟素,将群峦刻画成锯齿形。那陡峭的山崖上坠挂着长长的、尖利的、经年不化的冰柱,就如参差交错的狼牙。 
   
  许紫亭一身白袍,面色木然,独立于长白山脚下。 
  冷风刺骨,仍在刮个不休,怒吼着卷起雪粒,呼出悲惨的尖啸。大雪虽已停止,过膝的雪层,铺遮了整个峰巅。 
  令人惊奇的是,他身边的雪地上却没见到脚印,只有极浅极淡的一道痕迹在风雪的遮掩下逐渐消散。 
  看来,他已这般静静地站了很久,而且似乎还要一直如此站立下去。 
  凛冽的寒风将他的白袍轻轻掀起,露出贴身的赤色锦衣,在一片晶澈莹素中显出一抹触目惊心的艳红。而更为令人触目惊心的,却是他腰间悬挂的那柄长剑。 
  ——剑无鞘,长三尺三寸,剑锷处镶刻着一枚醒目的蓝宝石。微蓝的剑芒在剔透的雪色掩映下,那两长的血槽沁出慑人的寒光。铁木所制的黝黑剑柄上没有任何华丽的饰物,只用撕成细条的粗布层层裹扎起来,可那青朴的颜色更衬得剑锋杀气逼人。 
  看来,这不但是一柄好剑,而且必定是一柄长于杀人的好剑。 
   
  江湖上认得许紫亭的人并不多,但认得这柄剑的人却绝对不少。 
  长白山掌门、东北第一世家许家大少爷许紫亭最有名的,不是他仗义疏财、友遍天下,也不是家世渊源、富甲一方,而是他掌中的那一柄切金断玉、削铁如泥的“映雪剑”和四十九路“荡雪剑法”。 
  十九岁时,他的人与他的剑就已名满江湖。如今,虽然他已近不惑之年,但威望却更高,剑的锋芒也更盛。 
  不过,经了这些年的风风雨雨,许紫亭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意态疏狂、心绪激昂、动不动就与人争一时之气的倨傲少年,而是慢慢收敛起锋锐,一心坐享家财,拥妻教子。事实上,他已足足有五年,再也没有与任何人动武斗狠了。 
  可是,在一个如此清冷寒凉的早上,许紫亭不在家中享福,来到这冰山脚下却又是为了什么? 
   
  许紫亭的身子纹丝不动,一脸肃穆,右手搭在“映雪剑”的剑柄上,双目偶尔垂顾,便重又直勾勾地望向山路,似正在等待着什么人。看他一脸大异往常的紧张神色,似乎来人会对他不利。 
  谁会有这么大胆子,谁又能有这么强的实力,敢于在这长白山脚下找长白掌门许紫亭的麻烦? 
  突然,一阵急促的风雪骤然飙来,令人目眩神迷。 
  许紫亭微微侧头,避开这突如其来的蹊跷狂风。这一刻,他虽然闭上了眼睛,耳朵却警醒起来。 
  他虽已久不对敌,但这些年来却从没放下过赖以成名的“映雪剑”,作为一个一流剑客,他仍具备超级敏锐的洞察力。 
  只听一种怪异的声音从那飘荡风雪的悲啸中由远至近地传来,就似是有什么重物正在雪地上缓缓滚动着。伴随那阵怪异滚动声一并袭来的,还有一对轻轻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绝对不算沉重,可是在许紫亭耳中,却不啻于远方正行来一头来自洪荒远古的巨大怪兽。 
  许紫亭的腰在刹那间挺得笔直,握在剑柄上的右手因用力而发白,双目在瞬间泛起一抹光亮,直直向迷雾般的风雪中探射而去。 
  然后,他就看见一个大雪球正慢慢、慢慢地朝他滚过来。 
  那大雪球在深可没膝的雪地上滚动不止,直到许紫亭的面前时,才忽然停了下来。猛然,一张胖脸从雪球后突兀地冒了出来,一双小眼寒光隐现,笑嘻嘻的脸上两堆肥肉上下跳动:“许兄早,许兄好。” 
  这场面本来颇有些滑稽,可许紫亭却不由自主地退开半步,眼中现出警惕的神色:“来的可是应兄么?久仰大名,许某这厢有礼了。” 
  “好说好说。”那胖子嘿嘿一笑,一双粗壮的大腿踢踏着将积雪卷扬而起。 
  他先将大雪球摆放平稳,这才喘口粗气道:“许掌门倒是起来得早,可吃了早点么?”看他那一脸熟络的样子,倒似是与许紫亭相交已久,此刻只是浑若平常地和熟人打个招呼而已。 
  只是那胖子一口粗气方才重重吐出,大雪球的上半端便被如斩肢断首般蓦然割裂飞起,落入雪中。那断面平整光滑,就似是有把快刀从雪球上齐齐削过一般。 
  “应兄好精深的内力。”许紫亭脸现惊容,勉强笑道,“出来得有些着急,这早点倒不曾吃过。其实应兄不远千里来到长白山,原该是许某做东,好好招待你一番的。” 
  “许掌门太客气了。害你在这么冷的天一大早便出门,我应千钟原是该向你赔罪才是。好在我做了十几年的厨子,吃饭的家伙倒是随身带着的……” 
  就见那巨大的雪团上端被削去,露出一口黑如沉墨的大铁箱来。话音未毕,那姓应的胖子口中说话,双手却是不停,变戏法一般不断从大雪团中取出一大堆坛坛罐罐。 
  ——那铁箱里面却是油盐酱醋等各式调料,再拿出冻鸡、冻肉、各种蔬菜盘碟,末了又取出一把大菜刀,乒乒乓乓地切割起来,仿佛那雪球中所藏的不是一口铁箱,而是一方案板。 
  只见应千钟一双手左右腾挪,大菜刀上下翻飞,却不与铁箱发出半点碰撞声。快得只是一眨眼的工夫,铁箱上已排列着五六样精致的小菜。 
  想必谁也想象不到,那胖得似是连五根指头都连在一处的双手竟会是如此的巧妙灵动。 
  身处如此寒冷的天气,许紫亭却觉自己的额头上已渗出汗珠:若是这双手击打在身上、若是这把刀割在咽喉上,又会是如何结果呢? 
  应千钟满意地拍手一笑:“若是许掌门看得起,请务必尝尝我的手艺。”他指指其中一盘菜,“尤其是这味‘狼子野心’,材料可是我昨夜刚刚从一头怀孕母狼的肚中取出的三只小狼崽,实在是新鲜得紧……” 
  许紫亭强忍住胸口的恶心,小心赔笑道:“应兄艺高胆大,这味菜大概亦只有你方能做得出来。” 
  应千钟哈哈大笑,复又奇怪地打量了许紫亭一眼:“这附近埋伏的长白十八弟子原本都眼睁睁准备看着自家的许掌门要如何大展神威,可是你此刻竟然对我这般大拍马屁,也不怕坠了掌门的威风么?” 
  许紫亭胸口如遭重击,万未想到自己的十八名得意弟子埋伏于侧,竟然会被对方一口道破,而看他浑若无事的样子,分明是全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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