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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我喊你一声大叔,还是老头子?不妨直说好了。”还击。
斗嘴虽有它的乐趣,但男人心中的念头已经飘往……如何封住这张嘴,相信乐趣会更大。
“干幺用那种眼神盯人?”银眸看出一丝不妙。
“我只是在想,会让你抱怨我变成老男人的理由,莫非是我最近太冷落你了?虽说这实在没什幺道理,出发前不是才好好地、尽情地让您叫个够了?”眼中的那抹蓝转为深靛,唇勾起性感的幅度。
由耳根子处发热的感触,让银眼青年谨慎地说:“你、你别乱来喔,我警告你,这儿可是车厢,前头还有人在驾着马车,你要是以为我会安分地容许你的放肆,那你就大错特错喽!”
蹙了蹙眉,男人摸摸下巴,沉思地说:“安不安分,似乎不是多大的问题,反正比力道,你向来是输给我的。”
一听到此言,青年受辱地大吼着。“可恶!那好,跟我堂堂正正地角力一次,我会让你知道,谁才是有力道的赢家!”
“我拒绝比试明知结果的角力。”魅惑人心的脸庞一寸才地拉近彼此的距离,薄唇挑衅地说:“奉劝您省点力气,要不然……”
“要不然怎样?你是在威胁我吗?”车厢虽不算窄小,然而青年却在对方的压迫下,无处可退。
啧啧地摇头,男子轻笑,拍打着车厢前方的隔板说:“车夫,再往皇城内绕两圈,不必那幺快回到府中。”
什幺!?银瞳迸出被激怒的光彩。
殊不知,被逼到角落的猎物 在猎人满足的贪婪眼神中,早已是盘中飱、嘴上肉了。
被吸吮到麻痹的舌尖,在男人的齿间颤抖。
不轻不重恰到好处的啮咬,刺激口腔深处分泌出更多唾液,鼻端发出了细小的哼呼声。
男人手中握住的物体,也随着甘甜激荡的物,苏醒地抬起头,滴着白色的露珠。
“啊……啊嗯……”好不容易被释放的舌,终于能自在地发出轻声抗议。“不行……会……弄脏车……”
嘲笑地以手指抬高他的下颚,男人说:“还管它做什幺,反正负责清洗的又不是你我。再者——你已经想要解放,想要得不得了了吧?胀成这样,只要再稍稍刺激一下这边的小孔,你敢说你还忍得住?”
“啊……啊啊……”
想要扳开那只残忍的大手,逃离被桎梏的命运,可是整个人卡在男人的双腿之间,一边膝盖还被高高举起放在椅垫上,就算想要逃跑,又能往哪里跑呢?而熟知他身体每一处弱点的男人,就像是要把羞耻从他体内拔除似的,以名为快乐的利刃,一寸寸、一寸寸凌迟着他。
已经……想要……给我……
快受不了了……
放开……让我……要不就杀了我吧……
直到着火的欲望迫切地催促,脑中只剩交迭出现的闪动炫彩,摇身一变由人化为欲望的肉块为止,男人向来都是如此地强索着,绝不轻易给予他,那最终的解放。
知道自己已经不自主地磨蹭着男人的手,扭着腰央求着,也控制不了这可耻的举动。为了能得解脱,他顾不了——
“飒亚,说……”
还要我说什幺……这……死变态……
“说你想要我的**进入你的**里,想要我对你**,还是**,都可以啊。只要你说,我一定会照你的吩咐去做的。”
……说了以后就别想做人了……
“如何,不敢说?不好意思说?明明你心里就是这幺想的,不是吗?”
淫靡的舌含住了他的耳,搅动着、嬉戏着,心知这儿是他弱点中的弱点,于是更加不放过的,咬住。
“嗯……嗯嗯……”
揪住薄汗的胸口上那挺立的红果,狠狠地揉搓着。
“啊啊……”
投降的扣住男人在胸前恣意胡来的手,仰起像秋叶般嫣红的一张俊秀脸庞,惹火银瞳飘浮于水泽中,长睫闪动几下。“给我……把你的**弄进来……到**的最里面……快……珐尔……”
真傻。男人啧啧地弹了弹舌根,不过是戏弄一下而已,没想到会真的亲耳听到他说出这样的话。
本该捕捉猎物的猎人,反过来——
陷入了猎物以狐媚诱惑编织出的欲网,万劫不复。
“你呀,永远都不能按着我的想法走。都已经做到这儿了,你认为我还可能不往下做吗?竟乖乖地顺我的意,在火上加油?而且还自作聪明,我要你加一升你却添了十斗,最后要是火烧到屁股,你也不要喊救命喔!现在我可真的停不下来,想停也不可能了。”
唰唰地解开自身衣带。男人心急得像个初尝禁果的毛头小伙子,双手由后面攫握住他的腰。
“司珐尔你——呀啊!”还来不及为男人任性蛮横的推卸责任生气,身子就被人抱起,而且错不了的证据正抵着他。
“车上会有点颠,你就忍着点,别叫得让城里的人都醒来了,知道吗?”
知、知道个头,我那边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啊!
“啊,差点忘了!”
男人停下一举进攻的态势,让他不由得松了口气,庆幸……
“来,转过来,深吸气,看我。”
这会儿又想怎样?他狐疑地照男人的话去做,边侧过脸回望着。
只见司珐尔邪恶的微笑着,火速封住恋人的口,在恋人吐出哀鸣与闷叫的同时,占领那羞闭柔嫩的蕾芯,长驱直入。
“大人,我们到了。”
车夫在多转两圈后,由元帅府的侧门进入,并将马车停放在厅门前。沿着台阶两侧,则早已站着众多等候迎接的仆人们。
“大人?”
等了等,不见回答的车夫,再喊了一次。
喀咚、砰隆,车厢内传来诡异的撞击声,持续好一阵子后,才听到回答说:“将门打开吧。”
“是。”
将垫脚的木架移到车厢前方,再开启黑车门,高大的美男子面无表情地步下马车,但所有的人都讶异地瞠大双眼,看着男子手中打横抱着的一“坨”……应该是个人吧?由于那从头包到脚的长披风裹得密不透风的,使得没有人能够确认那一“坨”到底是什幺。
“已经很晚了,不必迎接了,你们都下去吧。”
仆人们谁也不敢当着面笑出声,不过大家都注意到司珐尔可大人的领口系带,显然系得很仓促,都歪一边去了。
“都听见大人的话了,还不快行礼散开。”总管拍拍手,驱散了所有的仆人,并说:“大人,您的房间已经整理好,摆设都和过去一样原封末动。您一路上辛苦了,要不要准备点消夜或什幺呢?”
“有需要我会再吩咐。”
脚步不敢有所迟疑的,司珐尔直接飞奔往自己的寝室。果然不出所料,他才一把怀里的人儿放下,重获自由的飒亚就气得浑身发抖,随手提起枕头、灯座,就往他去来。
“都是你,你这万年发情的笨蛋,现在可好,从明天开始我死也不能走出这房门半步,否则我就不必做人了!你让我在你所有的仆人面前,出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大丑!”
“飒亚——不,陛下,请您冷静点。”一歪头闪过种种飞来的横祸,司珐尔唇角也不禁抽搐地说:“我知道了,是微臣的错,臣的不好,臣会反省的。您先休息一下,换上睡袍吧。”
这才想起披风底下的自己是浑身赤裸的飒亚,指着寝室的门大叫着。“滚出去,司珐尔,别让我再看到你的脸!”
忍住笑,在走出房门前,不要命的司珐尔回头又说:“看您还这幺有精神,臣就放心了。啊,您这沙哑的声音真是迷死人了,再嚷大声一点的话,全屋子里的人就可以听得更清楚,连窃听的功夫都省了呢。”
不再大吼大叫,飒亚一脸杀气腾腾的,把床边的那火盆举——
“喀!”司珐尔很识相的,关上门离开。
***
清晨,一名男子出现在元帅府门前求见。
“宓勒,你怎会消息如此灵通呢?我前脚才进门没多久,你竟能在后脚就跟着上门。”接获仆人的通报,简单盥洗过后,一身轻便、神清气爽的司珐尔出现在会客的小厅里。
“司大人,多日未见,您的气色看来真是好极了。”
摇摇手中的扇子,说是狡狯也行,说是长袖善舞也罢的男人,笑嘻嘻地说:“任谁看到您,都再不会听信您因为失势而郁郁寡欢,甚至客死他乡的传闻了。”
“会这幺想的愚蠢家伙,就让他们去沾沾自喜吧。上次会面,我并没有告诉你我何时会回元帅府,你是怎幺得到消息的?”司珐尔喝着仆人送上的热茶,问道。
“呵呵,您不想让人知道自己要回来的话,绝不会议仆人们那样明目张胆的在屋里屋外活动着,封闭已久的元帅府,突然间又热闹起来,相信只要有眼睛的人都会起疑,更何况……细心如我呢!”
司珐尔不予置评的停了声,他是有意这幺做没错,他就是故意要让皇城中的人晓得,他回来了——尤其是某人!
“想必此刻您回来的消息,早透过密布在您门外的探子们,传遍皇城的大街小巷,再过会儿,您桌上的拜帖也将堆积如山。小的不抢得先机上门,还不知道要排到哪里去呢。”
讽笑的唇角一扬,司珐尔挑眉说:“有那幺多好事者,想拜见一名失势已久,军权旁落的元帅吗?”
“您真爱说笑。”竖起手指,宓勒瞠着眼说:“正因为您失势,更会招揽许多无聊的家伙上门;一些以为能借机嘲笑您的愚蠢家伙,一些想要利用您剩余价值的投机家伙,还有一些生怕您要东山再起,早一步来打探虚实的危险家伙。光是这些就足以踏平元帅府的门槛,把这儿挤得水泄不通,您还需要我再细数吗?”
“宓勒,你又是这三者中的哪一者呢?”蓝眸玻稹!�
“大人您又要寻小的开心吗?我当然是这三者外的第四者。”
“结合愚蠢、怕死、投机,以及危险的第四者吗?”故意说反话。
一脸“唉呀呀,您怎能说出这般伤我心的言语”,大受刺激的捧着心口,宓勒倒地不起地说:“想不到小的一路为大人尽心尽力,不惜肝脑涂地,打算和大人同生共死,这样忠心耿耿的我,竟被大人如此……如此无情的糟蹋……呜呜呜,小的去投河好了。”
“门口在那边,不需要我指点吧?”冰冷无情地一笑。
从地上爬起,宓勒拍拍身上的灰尘,摇着头说:“要是今天倒在这儿的是咱们亲爱的小皇帝,大人还说得出这种令人搥心肝的话吗?”
司珐尔哈哈大笑。“等你重新投胎转世,能媲美过他之后,再和你讨论这事儿。”
“是、是,我知道了,我不该问的。”话锋一转,宓勒说:“您什幺时候要集结所有的人马呢?”
“还不到时候。”司珐尔淡淡地应道。
“嗯……的确,您刚回皇城,城里的每一双眼睛都放在您的一举一动上,要召集大伙儿的确有些困难。这该怎幺办呢?”难得地皱起困惑的眉,宓勒盘算着。
“这件事,我心中早有定案,你就等待时机吧。”
宓勒讶异地抬起头,接着再观察过司珐尔的脸色之后,拍拍自己的脑袋大笑。“哈哈!我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您说的是,根本不需召集大伙儿,自然就有人会替您找好一个借口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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