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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混混了。在下委实想不出猜不透,贵帮主安的什么心眼,随意派
人招来挥去,贵帮主不知道在下忙得很吗?”
总舵令主的身份地位,可说仅比帮主副帮主稍低些,派总令主相请,可说是天大的
面子了。
无如他连遭事故。尤其是不久前太极堂强请之后,难免心有成见,所以说话带有不
满和火药味。
“晁兄,帮主碗是诚意的。”八极灵官居然不生气,笑容可掬:“本帮的人,都知
道晁兄正在追查沉船杀人的凶手,只希望向晁兄提供一些线索,别无他意。如果晁兄事
忙,在下不敢勉强,请到右首的小亭小坐,在下当提供一些线索给晁兄参考。”
他的火气消失了大半,感到自己的态度有点过火。
“在下多少知道贵帮所获的线索,也概略了解这些线索似乎并不重要,重要的线索
贵帮并没找到。”他摇摇头苦笑:“谣言满天飞,谣言是靠不住的。”
“晁兄……”
“贵帮可曾查出江永隆与李世鸿两位乘客的线索?”
“这……正在查。”八极灵官一怔,两位同伴更是眼神一动:“敝帮正在积极清查
每一位乘客的底细,牵涉的地面广,需要时间……”
“在下所查的方向,与贵帮不同,各查各的,贵帮请不必替在下费神。哦!程令主
可知道北雷的下落吗?”
“北雷?晁兄找他……”
“请勿追根究底,请见告。”
“在武胜门外的新河洲,与东风西雨住在一起。”八极灵官欣然说;“这家伙好像
有病,由东风西雨两个老凶魔保护。晁兄要找他,在下愿为前驱。但不瞒晁兄说,敝帮
的人惹不起这些魔头,无法全力相助。”
“只要令主指引在下前往,就感谢不尽了。”
“陈分舵主廖分舵主,你们先回总舵返报。”八极灵官向两位同伴下令:“本令主
与晁兄前往新河洲走走。晁兄,咱们走。”
晁凌风注视两位分舵主片刻,他知道廖分舵主这个人,武昌分舵的分舵主分水犀廖
勇,在江湖颇有名气。
武昌分舵,指东面的武昌县,而非目下的武昌府城。
总之,青龙帮高手云集,各地的重要负责人分舵主,已经应召赶来应变了。
两位分舵主对他的态度相当谦恭,客气地抱拳告辞,但直待他和八极灵官走后,方
离开原处动身返回府城。
新河洲是江边一座小洲,有一条小沟隔开,其实是陆地的一部分,不算是洲,上面
住了百十户人家,距府城不过五里左右。
八极灵官非常热心,沿途为他解说三凶魔匿居处的形势。
新河洲是青龙帮的势力范围,当然事无矩细皆在帮众的有效监视下。
他不希望青龙帮介入,因此一过洲上的小桥,便请八极灵官回避,独自进入洲上的
唯一小街。
这一带全是些简陋的民宅,正是藏匿隐迹的好地方。
他停在一座稍像样的民宅前,先察看左近的形势,这才上前叩门。
大门拉开,一个短袄已成灰色的中年穷汉当门而立,讶然打量他这位人如临风玉树
的公子爷。
“哦!公子爷有事吗?”穷汉惊讶地问。
“在下姓晁。”他笑笑:“贵宅住了三位大叔,都是佩刀挂剑的人,其中一个姓雷
的患了病,没错吧?”
“这……”
“在下是他们的朋友。”
“朋友?公子爷……”
“对,朋友。你去通知他们姓晁的来了,他们就会出来啦!在下在外面等他们,劳
驾。”
“好的,小的这就……”
活末完。门内有人伸出手,将穷汉往里拖,接着钻出东风和西雨两凶魔。
西雨仍然是道装打扮。两人的气色都不怎么好。
“小狗!你竟然找上门来了。”老凶魔东风似乎胆气壮了许多:“你来了,就休想
活着离开。”
西雨却像一头惊恐的丧家犬,想上又不敢上。
“呵呵!那天在客店,由于有妙手空空现身,在下没能好好揍你一顿,至今仍感遗
憾。”晃凌风笑容可掬向街心退:“你还有机会挟尾巴滚蛋,因为在下今天要找的人不
是你,是北雷。”
东风一声怒叫,疾冲而上。
“不可鲁莽……”吃过苦头的西雨急叫。
自命不凡的成名人物,对自己被人挫辱的事,大都讳莫加深,即使是知交好友,也
不愿据实相告,以免面子难看。
西雨也不例外,所以东风并不知道晁凌风的底细。
北雷更是目空一世的人,当然不肯把栽在晁凌风手下的事说出。
叫晚了,东风已冲上发招,真力聚于掌心,一记现龙掌行正面抢攻,猛拍晃凌风的
胸口,力道如山,掌出真力发如山洪,可撼山摇岳的掌力破空吐出。
天下四大魔君全力一击,初出道的毛头小伙子,怎禁受得起这可怕的致命一击?
晁凌风不想暴露真才实学,也不想硬挺对方精纯内功的霸道一击,身形速闪两次,
避开正面涌来的无传拳力,从斜方向突然切入近身,掌如开山巨斧,一掌劈在老魔的左
肩胛骨上。
东风已运功护体,精纯的内功可抗刀砍斧劈,但却挺不住晁凌风的肉掌,大叫一声,
马步一虚,身形前俯,身陷危境不肯罢休,神龙摆尾反手就是一掌后攻。
一掌落空,腰脊被晁凌风踹了一脚,身躯冲势加剧,向对街的屋角撞去。
这一脚力道不轻,但东风禁受得起,手一触屋角,身形上升,反飞,下落,双脚凌
空向下面的晁凌风猛踹而下,身法居然十分灵活。
晁凌风哈哈一笑,疾退两步,恰好让东风在面前伸手可及处飘落。
不等东风落实,他大手一伸,抓住了东风的背领向下一带。
一声裂帛响,东风的青袍被撕开了。糟透了,腰带也被抓断,裤腰也糟了殃。
“哎……呀……”东风惊叫,手掩住下体,带着破衣破裤,半裸着身子,发狂般向
门内逃。
“我的剑……”东风冲入大门狂叫。
门内站着气色更差的北雷,手中握着东风的剑。
“剑在这里。”北雷说:“你也不是小辈的敌手,快从后门逃命。”
东风虽然有剑在手,但衣裤不全怎能再出去?
“哈哈哈哈……”街上的晁凌风,举起手中的破布帛狂笑。
西雨心胆俱寒,发着抖往门里退。
北雷不再理会东风西雨,老鼠似的向后门逃。
后门是通向一片沼泽的荒野,三里外便是分隔洲的小新河。
河宽仅五七丈,浓密的芦苇高有丈余,人往里面一钻,真不好找。
沼泽十分泥泞,芦苇丛生。
距农宅的后门约一里左右,九名蒙面人蛰伏在内严阵以待。
东面传出一阵涉水声,出现两个高大的蒙面人。
领先那人亮出掌中的银色鬼头牌,同时右手打出手势。
“诸位。”那人收了鬼头牌沉声说:“不久之后,将有一个英俊的年轻人,追逐东
风西雨北雷三个老凶魔前来,诸位务必全力帮助三老魔,搏杀那个年轻人。记住:只许
成功,不许失败。”
“不是他死,就是你们亡。”另一位蒙面人语气更厉:“除非杀了他,不然,你们
一离开此地,便是叛逆,唯一的结果是死,明白了吗?”
“明白。”九个人几乎同声应喏。
一比九,还加上威震江湖的三老魔,谁也可以料想得到,决无失败的可能。
“也许三老魔不可能全部到齐,但诸位根本不需倚仗三老魔。”下令的蒙面人加以
补充:“成功与失败,诸位该知道如何选择,该知道怎么做。现在,诸位可以分开隐身
等候了。记住,外围有大援策应,诸位必须有必胜的信心,祝诸位胜利。”
九人四面一分,隐起身形。
传令的两个人,则循原路退走。
西雨是个丧了胆的人,冲入宅内竟然慌张地闭门,似乎想把小偷关在门外,忘了自
己是大名鼎鼎的一代凶魔,竟反常得变成胆怯的平凡人。
这一来,便慢了一步,逃抵后门附近,北雷已经不见了。
“等我,等……”西雨狂叫:“说好了有意外就一起走.你不能独自逃命……”
叫声中,冲出后门,北雷的身影已消失在远处的芦苇丛中。
最倒霉的是东风,发生的意外的确太意外了,被人撕掉了衣裤,即使最精明的人,
也会乱了步骤,总不能以堂堂一代凶魔身份,光赤着身子逃命。
好不容易奔入房中换衣,比西雨更慢了几步啦!
穿好长衫抓了剑,奔出后堂,前面已猛虎似的冲入晁凌风,逃不及啦!
“哈哈!你要作困兽之斗?”晁凌风狂笑,扑上毫无顾忌地伸手便抓。
东风羞愤交加,火速拨剑。
“我给你拼了!”东风厉叫,一剑挥向劈面抓来的大手,剑上风雷骤发。
伸来的手突在剑尖前消失,而另一双大手却探隙而入,奇准地扣住了他握剑的右手
肘上。
他连晁凌风的手从何而来也看不清,便感到鼻尖一震,挨了一记重拳,登时眼冒金
星视力消失,鼻向内陷鲜血泉涌。
“砰噗噗……”五六记重拳及体,在两臂与小腹开花,第七记重拳终于击散了他的
护体气功,内腑受不了啦!再也支持不住了,手中剑早已掉落,双手挡不住打击。
砰一声大震,背部重重地倒撞在墙壁上,屋柱摇摇,尘埃纷下。
“砰噗!”肋腹又挨了两重拳。
被逼贴在墙上挨痛打,这滋味真不好受。
“不……不要打……了!”他痛苦地叫号。
晁凌风一把揪住他的胸领抵在墙上,大拳头在他的左脸上磨了磨。
“我要把你全身两百多根骨头,一根根打松、拆散。”晁凌风大声说:“你这种宇
内神憎鬼厌的老凶魔,死掉了天下虽不至于就此太平,至少不会比现在更坏,所以我要……”
他头青脸肿,满脸鲜血,手脚发软,完全失去抗拒的能力,好惨。
“不要打……我……”他魂飞魄散地讨饶:“我……我认……认栽……”
“识栽也不行,我要替你在江湖除名。”晁凌风凶狠地说,一记短冲拳捣在他的丹
田上。
“呃……放我一马……”
“不能放你一马。”晁凌风又加上一拳。
“哎……我……我用消……消息交……交换……”
“交换你的命?”
“是……”
“不行。”
“是你……你的命……”
“好哇!你已经是死人多口气,而且马上就要断气,竟然妙想天开,要交换我的命?”
“真……真的,我……我发誓……”
“唔!你好像不是情急胡说。”晁凌风不再痛击。
“真的不……不是胡说……”
“好吧!先透露一些。”
“我……”
“不先透露一些,怎能决定是否值得放你一马?”
“我说……他……他们……”
※ ※ ※
北雷身上余毒未清,他的解毒药不怎么对症。
飞燕的防身九绝毒针号称九绝,唯一的对症解药无法仿造。幸而他在江湖闯荡间,
与黑道凶魔六合瘟神攀上深厚的交情。
六合瘟神詹无极不但善用瘟疫,也是用毒的大行家,所以送给他一些珍贵的解毒药
物,当然也向他索取了不少金珠财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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