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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梗著脖子,轻蔑的笑。其他两个人也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
约什开枪的速度没人能阻止的了,“呯”的一声,他已经对准展杰的腿部开了一枪,顿时惨叫声充斥整个房间。
不等他缓过劲,精准无误地对著相同的地方又是一枪,停三秒後又是一枪。三枪後他已经只剩全身抽搐的份了。
“想说了吗?”约什举著枪,黑蓝色的眼眸中闪著嗜血的光芒,语气极度轻柔的问。
“你……你……不……得好死……”他痛地说不出话,只能从牙缝里挤了。
“我怎麽死你可能看不到了。”勾人的嘴角咧出残酷的弧度,“这只是初级阶段,想少受点苦还是说吧。”
他咬著牙,汗流浃背,旁边两个同夥的脸也开始慢慢带上一抹恐惧的色彩。
“看来手枪子弹还是小。”约什笑了笑,使了个眼神,一名士兵立刻递上一挺HK21机枪,上了弹链一拉枪机,还故意把子弹带垂到地上对他晃了晃恐吓说,“再不说,我就从下面开始扫射,一点点把你打成肉沫。”
下一秒,子弹便擦著他的鞋底打在背後的墙上,溅起的石块射到他背上刮出一片伤口血水流了一背。他的眼神开始彻底崩溃。
“我说……我说……”他终於挺不住了。
“你──”此时,边上的一人刚想说话阻止,就见约什枪口一转,在他小腿上扫过,三发子弹打在他脚踝上,两只脚便被扫断,那家夥一翻白眼痛昏了过去。
“现在,你可以说了。”约什对著看傻了眼的两人微笑著说。
“是中情局派人找到我说是让我来暗杀约什成功後条件随我开!”他说话的速度像是有猛兽在背後追他一样快。
“中情局派人?”我虽然已经心知肚明,仍想确定一下,“是个叫耿烈的吗?”
“对……”他喘著气,用愤恨地眼神盯著我,那曾经从我眼睛里也出现过的眼神。不免让我有些阴冷的暗爽。
回程的路上,约什开著车一句话也没说,不知是在思考什麽还是在生气,但直觉告诉我是後者。
“怎麽,觉得又是我给你惹麻烦了?”我观察他的面无表情,刺探的开口。
他回头看我一眼,还是没说话,继续开车。
“有话就说啊。”我的手摸上他的脖子,上面还留有我之前轻啃舔吻後的烙印,看上去很撩人,忍不住抚摸那些吻痕。
他斜眼瞄我,口气淡漠地出声了:“你跟那个耿烈……到底结束了没?”
“从来没开始过,何来结束?”我很认真地回答他。
“别骗我。”
“我发誓,否则立刻横死在你面前。”我毫不犹豫地脱口。
他猛地停下车,转头严肃道:“不要乱下誓言,它会实现的。上帝不执行,我会执行。”说著说著,突然一把掐住我的脖子,但却没有用劲。
我深情地凝视他,笑道:“你要我说几次?我的原则是宁可撕开你衣服的是自己的双手,也不会用谎言让你自动地躺到我怀里。”
他的眸光开始转浓,闪烁著炙热的光芒,渐渐地我们发现彼此的呼吸都变得浓浊起来。
“这次换我撕……”他轻叹一声,掐住我的脖子转到我脑後,下一秒,唇封住我的,炙烫的舌,热辣辣地窜入我口中。
“你可别撕坏,否则告你索赔。”我笑著说,抬手搂上他的颈,换著角度热情的吸吮他的舌。
“要多少赔多少。”他豪爽道。一把把我拉过去,将手伸进我的衣裤里,欲火难耐地抚摩我的身体。我紧贴在他,狭小的空间内,我几乎要坐到他的身上。
“你车停的还真是个好地方。”我一边调整姿势,从窗口望出去,一派田野风光,空旷无人。
“那当然,我是谁?”仍旧傲慢的话,却像午夜耳边呢喃的话语,透著一股迷人的气息。
“我的约什……”我邪笑著回答他,低头轻啃他身上我之前留下的吻痕,闻到他的味道就让我激动不已,就像被一股强劲有力的欲望钳制著。
在他粗重的呼吸中,感到男性性欲的燃烧,像是发泄著饥渴般的本能,我们彼此揉遍了身上的每一处,当他的手伸向我肉体情感区中最敏感的部分时,我开始挣扎,忍不住呻吟著说:“等一下……”
可是他毫不放松,情欲的意志力使他不能停止自己,他撕扯我的衣服,不停地吻我。
我逃开他蛮力的撕扯和吞噬,皱眉道:“你给我等一下。”
“等什麽?”他暗哑地开口,用布满情欲的眼睛瞪我,有著被打断的不快。
“把椅子放下来。”这麽小个地方,难道要我坐在方向盘上麽?
他放下椅子後,平躺下来,像是报复我似的,挑勾著嘴角性感的躺在那边一动不动,只是眯著那双灼热的眼睛,偶尔抛出些挑逗加暗示。
这种男性之美简直要把我逼疯,我自动扑了上去,平滑的肌理使我欲火难耐,他则低笑出声地在我身上抚摸搓揉。
欲火像是积压已久,瞬间引爆开来,我们激烈的接吻,我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拼命扭动头部,双手在他的背部爱抚,慢慢滑过他的肩膀,背部,一寸一寸的往下移,突然接触到一片让我抓狂的细嫩肌肤。
“我来……”他突然抬起身,宣告这次的主导权,翻身把我压在身下,低下头改舔我大腿内侧,当他的舌头轻轻滑过时有如一股温热的水浇过。
我被他有技巧的撩弄搞得头皮发麻,不禁粗重的喘息:“嘿……别折磨我……”我有些不能自控,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舒不舒服?”他抬起头露出情色迷人的笑容。
“要上就快上!”一道强过一道的麻痒让我主动勾过他的脖子,令人窒息地吻他,吻到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理智全失。
那种疯狂的野性,让我身上每个细胞都在震撼,随著身体的抽动,感觉愈加强烈,不知是痛还是爽,只知道大声呻吟,汗水浸湿了每一处,令人坠入一种野性的狂欲中,仿佛驾驭著一匹发情的烈马……
等我们再次发动车子的时候,天已经大黑……
“我觉得,这件事只是开始。”我看著车窗外迅速向後退去的风景,回头思索著。
“我倒要看看那个耿烈有什麽能耐。”他却不屑一笑,熟练地驾著方向盘。
“再怎麽说人家打的都是正义的旗帜。”我撑著额头,想了想还是道,“那个展杰,放他回去。”
“我以为你更想杀了他。”他笑著瞄我一眼,“还记得那次你喝醉酒,打电话给我,满嘴都是想折磨死这个人。”
“连这我也跟你说了?”我惊了一下,那次还真不知道到底跟他说了什麽,不禁问,“我还跟你说了什麽?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他笑得很暧昧:“没说什麽,只是不停地在夸我。”
“我夸夸你,你就不远千里飞来了?”我忍不住调侃他。
“你勾引我的。”他扬了扬眉,说得天经地义。
我呵呵笑起来,耸耸肩:“只有无能的人才把责任推给别人。”
“我无能?”他冷笑,空出一只手又来揪我耳朵,“再说一次?”
“老婆大人饶命~”顿时我的惨叫声在车里回荡,不知是痛的还是笑的。
这素你们要的H……我果然8素写H的料= =默~还是喜欢将军诱受啊~唉~~~表急~再两三章就结束了吧大概~
20
“……老大!你为什麽要打伤阿杰!……”
“……东方御!你卖友求荣!你还是不是人!……”
“……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我们的老大!滚!……”
……
一句句的指控就像一把把钢刀扎进了我的胸口,那种痛苦比被人扎穿身体还痛,是无法触摸的、无法抑止的疼痛。脑子被这些话炸得一片空白,只是不断地回响著,声音无限量的放大,在脑内和耳中不停的轰鸣,直到碾碎我所有思想……
“醒醒……”好似有一把熟悉的声音自遥远的天际传来。
“给我醒来……”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再不醒我开枪了。”感觉到脸被人拍得生疼,一睁眼就看到那张近距离的俊脸。
我一身冷汗地抹了把脸,不满道:“在床上就不能温柔点麽?”整天枪啊枪的还不够麽。
“我温柔点你醒得过来?”他看我终於从梦中醒来,这才又侧躺下来,搂著我道,“做恶梦了?”
“没事,咀嚼苦楚是男人成熟的不二途径。不是吗?”
“成熟?你?”他开始不停地在我颈边冷笑讥讽。
“怎麽,要不要看看我有多‘成熟’?”我阴森地翻身到他身上,下腹顶著他的,低头在他的肩膀上啃咬。
他笑著推开我:“滚,我明天要操兵,省点力气。”
“操兵?”我故意扭曲他的话,板起脸瞪眼道,“你要操哪个兵?嗯?不想活了你?”
他盯著我微微扯了扯嘴角,然後猛一翻身,在我的哀叫声中用力把我的手往背後扣:“再嚣张看看?嗯?”
我挣扎著扭动身子:“嘿,轻点,我身体的柔韧度可没你好。”他的体质、力量、柔韧性……简直就像是一块极品美玉,让人爱不释手。
“没关系,我可以训练你。”他微笑著说。然後无比认真的开始用操练士兵的方式在床上操练我,让我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黄沙依然被寒风包裹,飞舞在历史悠久的文明古国上空,悠扬的颂经声依然带著真主的嘱咐庇护著恒古存在的土地。
“将军,他们在那。”
把展杰放了後,约什便派人无时无刻地跟踪他,我们一得到他跟人接头的消息,就立刻开车赶来了。
我们坐在车里,远远盯著对面餐厅里的一切,他们的位置有些半隐蔽,只看得到展杰和另两个肤色偏黑的亚洲人,而坐在他对面的人却无法窥视。
“将军,干掉他算了!”开车的家夥说著举起枪械瞄准。
“把枪给我。”约什淡淡的命令,那家夥马上把枪交了出来。
“你想干嘛?”我斜瞄他亲自举枪的动作,不由冒出些莫明的心慌。
“我大概知道他们的来路了。”黑蓝色的眼眸专注地盯著远处餐厅里那些人的一举一动,锐利的眼神像是择人而噬的眼镜王蛇。
他那专注的神情散发著另一种吸引力──绝对是致命的吸引力。
看著他修长的手指,我心底突然冒出一种不合时宜的欲望,促使我用食指轻轻的在他指背划过,触手而过的肌肤平滑而充满韧性。
他没有说话,头也没有回,只是反手抓住了我的食指,轻轻的在我指腹刮动起来,那股酥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