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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一声令下,阿尔瓦再有什麽也不敢多说了,脚踩油门,直往前冲。而我也见好就收,乖乖闭嘴。
没过多久,我们下了车,夜色太浓,看不太清周围环境,只知道眼前是一幢别墅,下了车立刻有管家来接待我们,也许是他大将军的一个行宫。
我跟著他走上楼,打开房间门一看,真被我猜中了,果然是他的行宫!──里面竟然有三个身材火辣、各具特色的性感美女躺在床上,等候临幸。
“你进不进去?”我脸上保持微笑地在门口问他。
“安德鲁,怎麽回事?”他没有看我,别过脸朝楼下问。
“哦,是拉塞尔先生送来的,他说感谢将军您上次保他安全过关。”管家的声音从楼下恭敬地传来。
他这才回过头看我,好像证明了他的清白。
我还是只问一句:“你进,还是不进?”
他好像觉得很有趣,懒懒地倚著门,朝我勾起一抹格调又性格的笑:“你让我进,我就进。”
我也跟著他笑:“你想进,我不拦你。”
“那我进了。”他耸耸肩,回答倒快。
“你进啊,有种这辈子别出来。”
“威胁我的,没一个有好下场。”
我立刻鄙夷地吐出一句:“万恶淫为首。你好自为之。”
他对我的说法很不齿:“我要是不进,你敢保证不对我毛手毛脚的?”说得我好像是万年发情色狼一样。
当然,我的回答也很坚定:“不保证。”
他冷笑,把那句话还给我:“万恶淫为首,你好自为之。”
我不以为然:“饱暖思淫欲,人之常情。”
“说的好,那我进去了。”他真的往前跨了一步,进了房间。
“你有种进去这辈子就别出来。”
“你有完没完,我要关门了。”他推了推伫在门口的我,作势就要关门,“让开。”
我挑了挑眉,面无表情道:“别逼我,我一冲动什麽事都干得出来。”
“你想干什麽?”他笑了笑,不可一世地斜眼看人。
“干你!”我恶狠狠地吐出这两个字,然後一把把他拉出来,!地甩上门。动作急切又粗鲁地将他抵在对面墙上,迫不及待地搜索他的唇,将手伸进他敞开的衬衫里,抚摸他的胸膛。
他的身体,我比他熟悉,我知道点燃哪里会让他疯狂。我一边猛烈地纠缠他的舌,一边在他身上四处种下火引,挑弄他的感官,让他有一种想要又要不到的饥渴。
“要我,还是她们?”我咬著他的耳朵问,我想此刻我的脸色一定很阴森。对於我来说,我是非男人不可,而他,跟我不一样。这点让我非常介怀,非常。
终於体会到,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总会有点害怕,怕得到他,怕失去他。
他低低地笑起来,眉宇间透著某种温柔:“傻瓜……”然後把我拉进隔壁一间房间,扯著我往床上倒,随即压向我,变换著角度啃咬我的唇,我能感觉他同样急切的吸住我的舌,激情地啃咬、吸著,舔遍我嘴里的每一个角落。与此同时,他的手撩开了我的衣服,开始用力揉捏我的每一寸肌肤。
“嘿……说你爱我……”我摸著那光滑的背部,恣意地上下游动。一边狂野地肆虐他的唇,舌头伸进他的嘴,探索他动情的迷人声音。
他魅惑的笑,两条用力的腿,紧紧地压在我的腿上,两手紧紧地搂著我贴住他:“……你想证明什麽?”
他这句话把我打闷了,我只能低喃道:“算了……”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过了会,他以充满感情而非激情的声音开口了:“我早就说过,不玩真的,我不会跟男人搞这种事……”声音低沈,蚀人筋骨,火热的眼神几乎要烧穿我。
然後他慢慢俯下身,嘴唇沿著我的胸腔往下游移,舔弄我那神经会集处,欲望的神经末梢如轻微地触电般一阵颤动,这种细微颤栗的感觉精确地传达我的脑神经,这种感觉真是棒呆了!
“喔……你越来越行了……”我忍不住呻吟出声,放射的快感象电波一样一层接著一层地扩散到四肢百骸。
“比起你怎样?”他抬头露出性感中透著一丝邪气的笑容。
“呵呵……”我轻抚过他的大腿根部,在他轻颤的同时猛地翻身压住他,笑道,“还差一点……”低头轻咬他的锁骨,脖子……感受到彼此喘息的加急,我吐出舌尖,轻轻地伸进他的耳朵中,并不时吸吮他的耳垂,他的身体便会不受控制的颤抖。
我们紧搂著彼此,互相激烈的摩擦,探索,一股股兴奋的电波不停地在身上流窜,那让人战栗不已的欲望在彼此的血管里奔腾。越来越急促大声的喘息呻吟中,只感觉到身体不停地抽搐,绷紧,腰部拱起,手指无意识地不住屈张……
男人的做爱是强悍的、彻底的,就像是世上最剧烈的麻药,使得接触过的人为之疯狂……
第二天,我就见到了纳塔法那两个流亡在中东的同党。不愧是大腕级别的,在自家地盘上找个人就是这麽易如反掌。不消一小时,我便得到了最有利的情报。
“我有事回去一趟。”我从房间中走出,拍拍正跟人说话的他的肩,“里面这两个人拜托你暂时保护他们。”
“你越来越不客气了。”他斜眼看我。
“不必这麽客气,越客气越有距离。”我朝他挤挤眼。
倏地,他揪住我的衣领把我拉到他跟前,彼此递了个心领神会的眼神,一同闪到隔壁,关上门就是一个深吻。
“这算是我帮忙的谢礼,我自己要了。”他拂开我垂落额际的发丝,然後很潇洒地开门出去,飘下一句,“等我电话。”
我注视他的背影良久才回过神来。完了,我摇头失笑,我好像对他越来越著迷,越陷越深了……
呼,我仰头望著天花板吁出一口气,好了,该解决我们之间的事了,耿烈。
要知道,成功是相对的──它取决於我们如何收拾自己设下的残局。
也许我该在文章题目後加个括号──有良知道德底限原则的慎入= =汗~~
PS:我知道我把东方写得粉烂~~~我果然8会写第一人称的,教训教训~~~这篇也米办法了,下次决8挑战这样的~~
18
美国 旧金山
回到酒店,我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好好睡了一觉,养精蓄锐。醒来,正好差不多到点,稍作准备後,看了下墙上的锺,静待客人上门。
叮咚!
“进来吧。”我好以整暇地坐在沙发上等我这个特别的客人。
“没想到不等我找你,你倒自己找上门了。”来人不客气地走了进来,往我对面的沙发上一坐,长腿交叠,刀刻般深俊的五官仍是带著一丝魅惑人的气息。
“别来无恙。”我为他倒了杯酒,把酒杯推到他跟前,问候了句,“晶片到手了麽?”
“承蒙关心。”他拿起酒杯轻啜一口,微微笑道,“这次算约什聪明,这麽快就把晶片转手到逃往利比亚的一些激进分子手上,我们已经抓获。”
“那要恭喜了。”我为他高兴地鼓了鼓掌。
“不忙。”他伸出食指摇了摇,放下酒杯正色道,“我还想让你帮我查一件事。”
“你当我是无底洞?”我抬眼看他,“这次又要威胁我什麽?”
“Carl的事还不够?”他气定神闲地挑眉,好像吃定了我。
“我们先不谈这个。”我抬手示意他暂停,说出我的筹码,“谈谈你最近抓的纳塔法吧。”
他立刻神情一凛,但只有一瞬,嘴边渐渐泛出明了的笑意:“想跟我交易?”
我笑了笑,指尖轻轻滑著酒杯边缘,公开我所获得的情报:“听说,另两名流亡在外的同党曾经接到纳塔法的电话警告,说他们两个就是绑架名单上的下一个目标。还说你们告诉纳塔法,同样的命运早晚会降临到他们三个人头上,说什麽你们已经取得意大利方面同意,可以轻易抓到他们。如果他们不主动自首,你们就绑架他们。”
“还不赖,够格当我的搭档。”他听完後,慢慢扬手鼓了鼓掌,“不考虑看看?我的这个提议还有效。”
“你这是犯罪,耿烈。”我端起杯子喝了口,抬眼直视他,“这样一来,米兰地区司法机关一定会以涉嫌参与绑架和其他罪行为由,逮捕你们这些参与的中情局特工。”
“那两个人现在在哪里?”他眯了眯眼,好像在考虑什麽。
我也不妨告诉他:“他们现在很安全,如果发生什麽事,他们会立刻出现在意大利。”这就是我的筹码。
“……好吧。”良久,他才目露可惜的摊摊手,“既然不能合作,就谈谈别的吧。”
我知道这是他的妥协,嘴角不觉向上弯:“我不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麽好谈的。”
他突然皱眉盯著我,语带嘲讽:“约什有什麽好?让你连最起码的人性也不要了?他杀人放火、贩毒走私,无恶不作,跟著他有前途吗?”
“这好像与你无关吧。”我扬眉回敬他的嘲讽,“至少他从来没有骗过我。”
“你知道吗?”他晶亮的黑眸闪著光,“我曾经真的有喜欢过你。”
“我也是。”这没什麽好隐瞒的,我坦言道,“可惜,我们是两种人,不仅仅是信念差异的问题,我们中间横亘的,还有是非观念与做人原则的大相径庭,我们,永远不能相互理解相互认同。”
我们很容易碰到的,都是自私或者愚蠢的人。他们爱别人,只是为了证明别人能够爱自己。或者抓在手里不肯放,直到手里的东西死去。
有些爱情往往因为太急於要得到它的功利,无法被证明,於是也就不得成立。
“是吗?”他倾身盯著我,笑得有些阴沈,“那我就告诉你我的做人原则──如果这个世界的人要是无情,那麽我会更无情,如果这个世界的人要比狠,那麽我会比谁都狠。”
“看样子,你好像还要与我为敌。”
“不,我改变游戏规则了。”他摇摇头,神色恢复冷静从容,“我不动你身边的人,只想让你尝尝痛苦的滋味,一次就够。好吗?一次就够……”脸上的笑容如同毒蛇吞食猎物前的诱哄。
“你想怎麽玩?”既然他了下贴,我焉有不接的道理。
“等著瞧。”他笑著举杯敬我。
几天後,我把这里一些关於所接case的所有善後工作处理完,就准备离开这个城市,毕竟,这里虽好,但不是我的家。
在机场和助理亨利分道扬镳,同点的时间他飞纽约,临走还接到个电话,问我接不接case。答曰:热恋中,公事请勿打扰。说著说著,就想起了大洋彼岸,不知道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