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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在磨利嘴巴。”老杜还是很乐观:“这可是母鸡的所为,难道变了僵尸鸡, 公的也变成母的了。”
这话才说完,僵尸鸡已跃回来,偏着头,嘴巴一下啄在子脚上,只啄得木屑横飞 。
阿历山大一见惊叫:“哎唷,原来这回事。”
老杜亦脸色发青:“老板,怎么办?”
“阻止它。”
“我……”老杜傻了脸。
“要是被它将桌子弄倒,我们都麻烦了。”阿历山大一再大叫:“快快下去!”
老杜乱了手脚,方要向另一个方向跃下,僵尸鸡已经将脚啄断。
子立时倒下来,阿历山大和老杜一齐摔下,大叫大嚷,乱成一片。
他们摔在一起,随即抢先爬起来,心越急手脚便越乱,爬起来又倒下去。
“僵尸鸡、僵尸鸡……”老杜更就是不住的大叫。
被他这一叫,阿历山大几乎心胆俱丧,方才苦头吃得最多的到底是他。
到他们静下来,一阵很奇怪的“叮叮”声响便传来,循声望去,只见原先放在祭 上的那个香炉正好罩在僵尸鸡的头上,那只僵尸鸡也因此失去了方向感,到处乱跳,“ 叮叮”声响显然就是鸡嘴啄在香炉内发出来。
老杜看清楚又大乐,大笑:“看,这只笨鸡……”
阿历山大一巴掌随即掴在老杜头上:“还这么多废话,快离开这里。”
“可是,这只僵尸鸡吓唬了我们这么多……”
“难道你有方法杀掉它,若不趁这个机会离开。让它弄掉了那个香炉……”
阿历山大话还未说完,老杜已由心寒出来,脚步大开,急急离开。
“慢着!”阿历山大急喝一声。
“什么事?”老杜怔住。
“当然是我先跑。”阿历山大脚步展开,一下子抢在老杜的前面。
老杜连忙跟上,一面跑一面回头看。
那只僵尸鸡仍然顶着香炉漫无目的的到处乱跳,“叮叮”声响不绝。
老杜看着看着,冷不防脚下绊着一截枯枝,摔翻地上,他不由大叫。
阿历山大不由回头,一只田鸡也就在这时候从那边草丛中跳出来,跳到老杜头上。
“哎唷,僵尸田鸡!”阿历山大脱口大叫。
这一叫,老杜立时像一只中了箭的兔子似的跃起来,惊叫着往前狂奔。
阿历山大亦一只兔子也似狂跑。
一路上当然风声鹤唳,看见兔子便大叫“僵尸兔子”,几乎心胆俱丧。
***
那只僵尸鸡跳着跳着,亦消失在野草丛中,附近随着亦安静下来。
所以阿光、阿麦坐着车子回来时,一点也没有觉得不妥。
苏姗亦没有发现什么,在原地停下车子:“好了,玩完了。”
阿麦跳下车子,依依不舍的:“真好玩,开始的时候,我还害怕这怪物呢。”
阿光亦跳下来,一面端详着那辆车子一面问:“什么时候给我们再玩。”
“有机会的。”苏姗狡黠的一笑。
阿光有意无意的目光转向葬鸡的那边,突然省起来:“糟,我们离开了这么久,不 知道那边会不会出事?”
阿麦回头一望:“不会吧!”
“我看便会了。”苏姗忍不住插口一句,跟着开动车子离开。
阿光、阿麦应声回头,目光及处,脱口齐叫一声:“糟,中计!”
阿光接一句:“哎唷,美人计。”
阿麦呆一呆:“她也算美人?”
“那是女人计好了。”阿光急忙跑回去葬鸡那边。
“我认为是那个阿历山大想出来的,男人计。”阿麦一面跑一面叫。
“什么计也好,我们这一次都是中计了。”阿光脚步停下来,正好站在被挖开的泥 洞旁边。
阿麦看在眼内:“糟糕,僵尸鸡跑了。”
“僵尸鸡跑不跑还是其次,我们这一顿骂可是跑不了。”阿光一想到坚叔不怒而威 的形象便由心寒出来。
***
次日正午,众人便齐集在那个空了的泥洞旁边。
坚叔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看看阿光、阿麦,目光才转到阿历山大和老杜面上。
阿麦、阿光看看苏姗,又看看坚叔,垂下头,看见他们那种可怜相,苏姗想笑也笑 不出来了。
“哎唷,坚叔,这只鸡怎么不在了?”阿历山大还是硬着头皮第一个开口。
“一定变成僵尸鸡跑掉了。”老杜这句话才出口,已吃了阿历山大一肘横撞。
阿历山大接着打一个“哈哈”:“没有鸡了,跑了还是怎么了,如何证明?”
“鸡一只罢了。”坚叔很安闲的:“跑了不要紧,多的是。阿光!”
“师父。”阿光低着头应。
“你再买一只回来葬在这里。”坚叔一顿,板起脸:“今天晚上小心看稳。”
“是,师父。”阿光头垂得更低。
阿麦却抬起头来,拉开嗓子:“师父放心,这一次我们什么计也不会中的了。”
“我放心……”坚叔有意无意看阿历山大一眼,回头再看楚大爷一众:“只是明天 这个时候又要劳烦镇长和诸位乡绅父老再跑一趟。”
“不要紧。”楚大爷当然是站在坚叔这边。
阿历山大急忙摇手:“不用了。”
“哦……”坚叔目光回到阿历山大面上。
“为了联络民官之间的感情,安抚民心,我决定尊重民意,不再追究过问这件事。 ”
“是啊,不再过问。”老杜帮着腔。
坚叔又是“哦”一声,楚大爷皮笑肉不笑的打一个“哈哈”:“曹先生这样通情达理,当真是我们的福气。”
阿历山大搓着双手:“没有其他的事了。”一顿挥手:“阿杜,我们走。”
“是。”老杜挥着手,急跟着阿历山大离开。
坚叔看着他们离开,眼中闪过疑惑的表情,与阿光、阿麦耳语几句,随即与楚大爷 及众乡绅父老笑语着往原路离开。
他们这边走光了,阿历山大和老杜便从那边小山坡上冒出来,拿着一堆管状的东西 ,原路跑回来。
与此同时,阿光、阿麦亦从草丛中冒出,方才坚叔耳语,就是要他们躲在附近,监 视阿历山大和老杜的行动。
“看,又给师父猜中了。”阿光由心底佩服坚叔的神机妙算。
“这一次他们又打什么主意?”阿麦不明白的摇头:“光天化日,我就想不出能够 弄出什么来。”
“看他们手上的是什么东西。”阿光眉头大皱。
他们一直呆在乡间,连汽车也当作怪物,当然不知道有炸药这种东西。
阿历山大无疑是志在必得,唯恐用手费时失事,所以带来了炸药。
他将炸药在新葬的那具棺材旁边的缝隙内放好,接好了引子,随即与老杜牵着引子 原路奔回,跳进草丛中的一堆岩石后面。
老杜拿起火药引子同时,阿历山大亦剔着了火柴,燃着火药引子,一股火焰便嗤嗤 的燃烧开去。
阿历山大火柴一丢,双手按住了耳朵,连忙缩在岩石堆中。
老杜也不慢,火药引子丢在草丛里,双手亦掩住了耳朵蹲下来。
阿光、阿麦只当阿历山大和老杜已经离开,目光转向棺材那边,却是怎也看不出什 么地方不妥。
阿麦喃喃着:“他们到底放了什么东西在那儿?”
阿光摇头,接一句:“我们到那边看看。”
这在阿麦来说当然是好主意,两个人也就从藏身的地方爬出来,蹑着脚步往那边走去。
火药引子继续燃烧,到阿光、阿麦来到棺材下面,亦燃烧到了尽头,火光暴闪中霹 雳连声,天崩地裂似的。
新葬的那具棺材立时片片碎裂,那个方洞被炸得更阔大,烟硝飞扬,碎石四射。
整面山壁亦受震动,二三十具棺材被震得脱出了峭壁,飞落地面。
阿光、阿麦首当其冲,亦被那股强劲的震力弹飞丈外,头摔在地上,立时昏迷过去 。
一具接一具棺材从山壁上飞摔下来,也算是阿光阿麦运气还不错,没有给棺材撞在 身上。
好一会烟硝才散去,峭壁下面横七竖八的都是棺材,有新有旧,从棺材跌出来的有 死尸,也有化成白骨的骷髅。
阿历山大和老杜并不知道阿光、阿麦在附近,爆炸之后一会才冒出来,灰头土脸的 。
“厉害厉害……”老杜差一点没有拍掌:“想不到炸药这么厉害。”
阿历山大目光落在被炸开的大洞上:“要不是这么厉害,这问题如何解决。”
两个人也就在嘻哈大笑中急步走到那个大洞下,跳上祭桌,爬进去。
进了这个洞,阿历山大和老杜便看见那具身穿金缕玉甲的僵尸祖宗。
压在僵尸祖宗身上的那截石碑亦已被震开。因为喷上了黑狗血,又被石碑压着那么 多年,而且在日光下,所以那个僵尸祖宗并未能够恢复活动。
虽然面部肌肉干枯,阿历山大并不觉得这个僵尸祖宗有什么恐怖,细看之下反而眉 飞色舞,大叫起来:“是他,就是他!”
“那一个?”老杜不由问。
“财神爷哪!”阿历山大在僵尸祖宗身旁蹲下来:“你不知道穿在这尸体身上的是 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老杜实在不知道。
“金缕玉甲啊!”阿历山大哈哈大笑:“这东西可是价值连城,这一次我们真的发 财了。”
“什么,发财?”老杜精神大振,目光一转:“老板,这地方简直就像是一个皇陵呢。”
阿历山大这时候亦留意到周围的环境,的确像是一个皇陵,到处都见古老的石柱石兽,还有兵马俑。
“看那些兵马俑……”老杜手一指:“我们真的发财了,老板,是不是都搬出去? ”
“那些烂石头有什么用?”阿历山大喝一声:“快动手将这个财神搬出去。”
“这财神真的值钱啊?”老杜仍然有些怀疑。
“不说这些玉片,就是将连串玉片的金丝卖掉,已经够你一生吃喝的了。”
“真的?”老杜更加兴奋,俯身抬起那个僵尸祖宗的双脚。阿历山大同时俯身抬起 了僵尸祖宗的上半截身。
僵尸祖宗加上那袭金缕玉甲重量也不轻,阿历山大和老杜虽然两个人,抬起来也非 常吃力,他们自顾抬着,并没有留意那边兵马俑中冒出了一个人。
那个人五短身材,正是福水,咽喉被僵尸祖宗抓出来的五个指洞已变成紫黑色,面 色发绿,眼圈却是红红的,样子看来既奇怪又恐怖。
他被僵尸祖宗那一掷之后经已丧命,可是现在又复活,傻里傻气的,细看之下,却 令人不寒而栗。
他缓缓的移动身子,走向阴暗处,阿历山大和老杜一直都没有留意。
出了洞口,他们随即抬着僵尸祖宗跑向停车的地方。
阿光这时候已在草丛中醒转,意识还未完全回复正常,一个脑袋痛得像是四分五裂 。
他看见阿历山大抬着僵尸祖宗经过,也看见金缕玉甲上的黑狗血,却不知是做梦还 是在现实中,也不知如何是好。
到他完全清醒,阿历山大和老杜经已不知所,昏倒在他旁边的阿麦亦醒转过来。
“发生了什么事?”阿麦手抓着脑袋,吃惊的看着散落在周围的棺材:“怎么这么 多棺材掉下来?”
“你问我,我问那一个?”阿光苦笑。
“方才那一定是火药!”
“是什么也好,目前最要紧是那么多棺材掉下来,我们怎样才能够弄回去?”
“你说怎样才能够?”阿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