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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飞沉默了下去;好一会才喃喃地道:“地道,难道他就将火炮藏在地下?”
金不换想想道:“不无可能,但得要看看皇陵那边的地形土质。”
龙飞一怔,摇头;“现在来看,是没有可能的了。”
金不换道:“时间方面……”
“不足以找遍整个皇陵。”龙飞的面容沉下去:“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在皇上到达之前,在火炮发射的距离肯定藏放所在,全力一击,将火炮摧毁。”
金不换沉吟道:“不错,只有一次机会,一击不中……”他没有说下去,但大家都明白。
常护花接道:“事不宜迟,我与金师父立即赶到皇陵去。”
龙飞点头:“好,这路上我们就是看不出,也应该应付得来。”把手一招,一队为数三百的御用杀手立即奔前来。
常护花金不换双骑奔出,旁边天雷曹霸打了一个“哈哈”:“我老人家也去瞧瞧热闹。”策骑追上。
三百个御用杀手随即跟在他们后面。
龙飞目送去远,嘟喃道:“希望他们能够有所发现。”随又一声长叹。
火狐不由摇头,道:“我一直都以为在朝廷身居高位的人日子都过得很舒服惬意。”
龙飞道:“有时的确是的,这种日子也不多,一年总有七八天。”
火狐道:“若是我没有记错,一年好像有三百六十五天。”
龙飞道:“日子过得怎样惬意舒服的人也没有三百六十五天的。”
火狐点头道:“不错,没有烦恼的人到底少。”
龙飞道:“除非是白痴,但白痴的心态究竟如何,是否真的一些烦恼也没有,我们却又不能够肯定。”
“我们所看到的只是表面,正如一般平民看官府中人。”
龙飞接道:“表面上看来,官府中的人,尤其是高高在上的美服罗衣,出入排场又是特别惹人羡慕。”
火狐接问:“这排场又是拿来干什么的?”
龙飞道:“不就是表示与平民百姓间的分别?虽然是做作,却有哪一种威势,也只有这样,配合种种法例,才能够令平民百姓有一种恐惧的心理,才容易统治。”
火狐道:“没有其他的方法?”
龙飞摇头:“每一个人的内心都有一种犯罪的倾向,只有严刑峻法种种人为的束缚才能够令之知所畏惧,在犯罪之前考虑到后果。”
火狐微笑道:“不错,我最初也有这种感觉,后来本领练好了,胆子才又大起来。”
龙飞道:“幸好你们这种人的数量并不多。”
火狐颔首:“幸好不多,而且大都有一个原则,不喜欢与别人合作。”
龙飞道:“司马纵横是另一种,威迫利诱再配合朝廷中的败类,变成了另一股势力。”
火狐道:“到这个地步,他又还能够做出什么?”
龙飞道:“以他的势力要争天下是不能的了,现在他只是在不停的捣蛋,要我们不得安息,可以说是一种无聊的所为,只能够满足自己。”
火狐道:“跟着他的人是否知道?”
龙飞道:“那要看他们是否聪明,又是抱着什么目的了。”
火狐道:“欧阳绝应该是一个聪明的人。”
龙飞道:“绝对是,但他是否有犯罪的倾向,是否要看看自己的本领能够做到多大的灾害,则是不得而知。”
火狐道:“看来应该就是了。”
龙飞颔首道:“好像他这种人应该不是任何人所能够威胁得到的。”
火狐道:“这个人绝无疑问是一个天才,看他将火炮偷走完全不动声息便知道了。”
龙飞道:“难得是不留一点蛛丝马迹,可见他是一个怎样小心谨慎的人。”
火狐放目四顾,道:“这附近一带一片平坦,除非能够将火炮一下子从地道升上地面,迅速发射,又正中皇上的位置,否则并无多大作用。”
龙飞道:“在火炮升出地面之时我们应该能够发现,必须在火炮发射之前将皇上送到安全的地方去。”
火狐道:“那样子升上来,就是要火炮瞄准也不容易。”
龙飞接道:“瞄准的工作,除非已早就做着,同时调校火炮的目标以便随时都能够发射。”
火狐道:“那种工作必须在高地上才能做得好,平地上根本连目标也未必能够分得清楚。”
龙飞道:“有道理,其实我也是在怀疑,欧阳绝能否有办法将一具那么重大的火炮迅速地升起来。”
火狐道:“我也不清楚火炮有多重,只是觉得在高地上无论如何都方便得多。”
龙飞道:“我们也许是将欧阳绝的本领高估了,有时不清楚一个人亦会有不清楚的好处。”
火狐的目光接落在旁边的一个山坡上,道:“譬如那边的山坡,地道若是开在山坡内,一样看不出来,而只须瞄准目标,火炮便可以随时发射。”
龙飞一听骤然动容,手接挥,两队御用杀手飞骑疾射向两面山坡奔去。
火狐苦笑一下,道:“到处都是山坡,这如何提防?”
龙飞道:“山坡的距离,应该可以有一个准则。”一顿接道:“这得跟护花他们说。”
“我这就追去。”火狐策骑奔出,宗萨巴亦追前去。
龙飞目送他们去远,颔首道:“多几个人的意见总是好。”
香芸一旁插口道:“我看他只是信口说来,并非有什么发现。”
龙飞道:“却也到底是老江湖,想到种种的可能性,说来头头是道。”
香芸道:“事实也的确有这种可能性,却不要是事实才好。”
龙飞目光转向那些在山坡上下奔驰的御用杀手,道:“这若是事实,外层若不是伪装便是比较薄弱,以便火炮能够发挥威力,也必定经不起马匹的践踏。”
香芸道:“也许他们亦已考虑到这一点。”
龙飞道:“那必定选择比较陡峭,马匹不易上落的地方。”语声甫落,仿佛想起了什么,眉毛突然扬起来。
香芸看在眼内,奇怪道:“义父到底想起了什么?”
龙飞道:“你立即追上去,叫他们小心峭壁之类的地方,尤其是皇陵附近。”
香芸想想,立即飞骑奔出,龙飞看着叹了一口气,仰天喃喃道:“这若是都没有收获,火炮要从天上掉下来的了。”
地面上所有的可能他们都已兼顾到,而且尽力去找,若是山坡峭壁都一无发现,那若非他们推测错误,并非在今天采取行动,便应该是非常突然的一种方法,完全在他们意料之外。
龙飞还是认为突然的可能性最大,在皇帝回到皇城之前,他是绝不会放弃搜查的了。
还有什么突然的方法,龙飞又陷入沉思之中。
香芸马快,很快追上了火狐宗萨巴二人,亦远远看见常护花一伙。
发现有马追来,常护花他们亦知道必定又有事发生,将坐骑放慢。
香芸三人迅速追上,听过了他们的话,金不换第一个有反应:“在峭壁山坡上挖地道别人也许办不到,欧阳绝就该可以做得到的。”
没有人比他更熟悉欧阳绝的了。
常护花接道:“这很好,我们的范围可以缩窄很多。”
香芸随即道:“沿途的山坡以及陡峭的地方义父会小心的了,我们还是直赶去皇陵那边,仔细的搜查一遍。”
天雷曹霸道:“可以留一个口信给王爷他们,路上到现在为止,并无适宜火炮发射的地方。”
金不换点头道:“什么地方适宜放置火炮,你这个老行尊当然清楚。”
天雷曹霸大笑道:“若是连这一点经验都没有,早一卷铺盖了,哪还会混得到今天?”
金不换道:“一路上你东张西望,其实就是看到底会不会有火炮藏在附近。”
曹霸笑接道:“山坡我也已小心到的了,但峭壁方面却是连想也没想到。”
金不换沉吟道:“我也是,接近皇陵颇多峭壁斜坡,我们得赶快前去一看。”
常护花随即把手一招。一群人再催骑奔前,掀起了漫天尘土。
九
火炮的确被放在一面峭壁内,在司马纵横动身去接取火药之前,欧阳绝与他的属下已开始了挖掘地道的工作,以他的经验,这件事在他当然轻而易举。
火炮偷到手之后,夤夜运到这里来,藏放火炮的地方在相反的方向,无疑又邦了他一个忙,在官兵搜索那边周围的同时,他可以有足够时间将火炮输送到山上。
火炮虽然重,但他心思巧妙,早已设计好输送的工具从容将火炮输送到峭壁的地洞内。
同时他开始迫使那两个老匠人说出火炮的损坏部份,以及修补的办法。
用火炮的机会到底不多,新的不停补充,旧的只要有比较大问题的一般都搁置,负责维修的也在空闲的时候才去修理,欧阳绝挑选的当然是其中最完整的一具。
他只是要施放一次,修理的工作当然更简单,那两个老匠人都在他手上,当然不能不服从他。
在看过图样之后,欧阳绝才相信那两个老匠人,也因为有图样参照,火药的装置更加精确。
欧阳绝在分别听过那两个老匠人的意见,再参照图样,又将火药的份量加重了很多。
只要发射一次,也只有一次机会,因为火药太多,炮管不能够承受会破裂,也完全没有影响。
一击不中,再击也是没用的了,而且他们也没有足够的火药。
剩下部分的火药已给埋在皇陵内皇帝将会跪拜的位置,只是掩饰得很好,又能够恢复原状,表面上很难发现,火炮只要击中这个位置,埋藏的火药便会引发,那附近将会夷为平地,
损坏发掘皇陵,罪诛九族,但他们这些人连袭击皇帝也敢,还有什么避忌?
追随欧阳绝的未必会考虑到这个问题,欧阳绝当然也不会说出去,动摇他们的心意,只是不时的提醒他们这是一件大事,参与的人不枉此生。
那附近他们当然也安排了去路,准备一击之后立即撤退。
欧阳绝当然也知道这条所谓去路表面上虽然安全,但一击之后,只要他们的位置被龙飞他们知道,就是插翅也难逃,朝廷的势力到底有多大,在他那座庄院被毁灭之际他已经完全明白。
好像他这样聪明的人当然也早有打算。
最令他放心的还是司马纵横就在他身旁,好像司马纵横这种人,若不是看过绝对安全,应该是绝不会留下来。
司马纵横这时候正在峭壁的一旁往外窥望,一个中年人跟在他后面寸步不离。
那个中年人司马纵横叫他白痴,事实上也有如白痴般,看人的时候双眼发直,眼神混浊,浑身上下却散发着一股接近野兽的气息。
他从来都不开口说话,也不容许任何人接近司马纵横,连欧阳绝也不例外。
司马纵横形容这个人是最好的保镖,武功好,心地单纯,只忠于主人,白痴看来也的确就是这种人。
欧阳绝不怀疑司马纵横的话,也绝对相信任何人只要有对司马纵横不利的举动,白痴一定毫不犹豫的出手,他也看不出白痴的武功到什么境界。
司马纵横以一个这样的人做保镖,无疑是令他有些意外,但站在司马纵横的立场,他却是不能不认为这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就是他,也不轻易相信任何人,到现在为止,事实他也没有一个可以依赖的属下。
出卖主人朋友的事情他看得实在太多,他时常都怀疑若是他不能够维持属下的生活,那些属下会不会一个个离弃他。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