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静悄悄的,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陈良被扯进了屋。
屋里坐着一个女人,竟然是小翠。小翠立了起来,嘻嘻笑道:“你们来了,我该走了。”
“你们闹什么呀。”陈良当真是莫名其妙了。
“你不该问,从现在起,你要开始受罚了。”苏三板下了脸。
“我认了。”
“一言为定。”
陈良怒道:“你敢不信老子。”
“亲兄弟明算帐,咱们三击掌。”
陈良没办法,只好三击掌:“这下行了吧。”
“好,够意思。”臭嘎子鼓掌叫好。
陈良简直气疯了。
“陈良,看见没有,这里有一间房,你得走进去,两个时辰之后,才许出来。”
“干什么。”陈良瞪起了眼。
“你发的誓是放屁。”连苏三也火了。
“好好好,老子认了。老子进这个房,只许进,不许出,两个时辰后再出来,对不对?
老子在里面干什么呢。”
“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是个男子汉对吧。”
“说这干什么。”陈良无名火又冲上了上来。
苏三怒叫道:“小翠,推他进去。”
陈良一跳三丈高:“老子自己有腿。”
他一推门,走了进去。
小翠连忙关上门,上了特大号的铁锁,掩口偷笑。
陈良听到锁响,怒道:“不用上锁,老子不会出去的。”
苏三笑道:“自然自然,臭嘎子,咱们喝酒去。”
他们并没有喝酒去。谁在这当口还去喝酒,那才叫傻瓜呢!他们两个人,加个小翠,三人挤在门口,竖道耳朵听动静。
唉,臭嘎子什么时候也学会偷听这种毛病了。他跟着苏三,真是什么好也没学着啊!陈良转
过头,觉得有些眼花,他怀疑走错了地方。
因为房里显然有人躺在床上。
不仅有人,而且是两个女人。
更要命的是,这是两个赤裸的女人。
红烛的光影摇曳之中,绣床上女人的胴体似乎在轻轻地娇柔地呼唤着他。
陈良显然感到了这种呼唤,因为他走路都有些因难了。
原来,苏三叫他来,是让他大战前放松放松。
到底是好朋友,和一般人就是不一样。
陈良笑了,慢慢走了过去。
陈良站到床沿边,惊呆了。
床上二女,赫然正是翘儿和玉奴。这是怎么回事?陈良简直回不过神来。
翘儿和玉奴都是面色血红,双眼紧闭,浑身微微颤抖。
显然她们是被点了穴道。
陈良想不去看她们那诱人的胴体,也绝不可能了。
他只好让自己的防线崩溃了。
穴道刚一被解开,翘儿和玉奴都尖叫着跳了起来。
但陈良显然是疯了。
翘儿跃起的身子被紧紧抱了回去。玉奴跳下床找衣服,却是连一件小衣儿都没有。
翘儿在极力挣扎,但显然无力了。
她雪白的肢体在一阵乱动之后,停住了。
“你们是怎么来的。”陈良左拥右抱,其乐洋洋。
“哼。”玉奴娇嗔地扭过脸去,身子却贴得越发紧了。
“咱们不理他。”翘儿刮着陈良的鼻子。
陈良没办法了。
问了好半天,才明白了。二人是苏三和臭嘎子特地领来的。
翘儿末了又红着脸加了一句:“不过,他们可没……碰过我们……衣服是……小翠脱的。”
陈良故意板下脸道:“不会吧。”
翘儿急了:“怎么不会?就是小翠脱的嘛。”
陈良道:“小翠脱的?小翠有那么大本事?你们武功都那么好,怎么会让小翠把衣服剥光。”
翘儿结结巴巴地道:“是他们……点我了们……穴道,小翠才脱的,……他们出去以后才脱的。”
陈良哈一声:“翘儿怕我吃醋了。”
翘儿羞得直拱:“胡说胡说胡说。”
玉奴怒道:“大哥就是偏心。”
翘儿笑软了:“大哥快去……呵她膈肢,玉奴吃醋了。”
苏三哈哈大笑起来:“陈良,你好快活吧,我今儿就不学舌了。臭嘎子,咱们走。”
屋里一阵尖叫。
陈良怒道:“你们两个狗才,刚才为什么不走。”
苏三嘻嘻一笑:“臭嘎子,好人当不得的。”
臭嘎子大笑道:“苏三,老子现在十分喜欢你了,走走,喝酒去。”
这回二人是真走了。
陈良可不是两个时辰没出来了。他整整一个晚上没出来。
等他第二天上午出门时,他整个人已疲惫得象件搭在椅背上的破衣裳。
他这那里是来休息,来放松,他这明明是来拚命嘛!臭嘎子指着他大骂:“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了?你这个样子怎么去比武。”
陈良傻笑。
苏三哭笑不得:“我说陈良,你就不能留点力气比武用吗。”
陈良还是傻笑。
陈良这一辈子,就数这一回笑得最傻,也是幸福。
第二十一章 双英会
扬州南郊,绿扬飘拂,水光涟涟,极是优美动人。
然而,绿草地上默默相对的几个人,似乎破坏了这里的幽雅。
柳生傲然挺立着,他的眼光只盯住陈良一人。
陈良身后,却有四个青年人,二男二女。
“柳生,希望你败了之后,不要自杀。”陈良缓缓道:“中田君死得不值。”
“陈良,鹿死谁手,尚且未知,你切勿高兴太早。你能拍住中田君的剑,却未必能拍住我的。”柳生在微笑。
那是一种冷峭的微笑,使人心里发毛的微笑。
“我既能拍住中田信的剑,也未必便拍不住你的剑,柳生,只决胜负,不决生死。”
“难道你胆怯了么。”
“陈某人从来没有胆怯的时候。”
“那么生死对于我们来说又有什么要紧的。”
武士的名声,远比生命重要得多。对于东洋武士来说,这一点就显得尤其突出。
“你不觉得仇恨太多吗。”陈良对中田信也是这么说的,柳生当然知道了。
柳生似乎在沉吟了:“好吧,陈良,咱们这一战,只是你我个人之间的较量,不关中日武林。”
陈良拱拱手:“柳生兄胸襟果然宽大。”
柳生缓缓道:“我还是希望,无论胜败生死,咱们打完之后,就是朋友。”
陈良一揖到地:“谨遵台命。”
他没有料到,柳生的心胸竟是如此开阔。
两人兀立相向,相距丈余。
柳生微一颌首,缓缓抽出了腰间的长剑。
陈良也点点头,他摆的姿式和对付中田信的一样。
二人缓缓绕着圈子。
一个
两个
……
约摸饶了二十多个圈子,柳生还是没有出手,他没有找到攻击的目标,因为他发现,无论他以什么地方出剑,都会立即被陈良拍住。
而陈良也惊讶地感到了,自己的每一处都处在柳生剑气的威胁之中,似乎无论怎样出手,都会伤及自己。
对付中田信时,他就没有这种感觉。
苏三和臭嘎子的额头也沁出细细的汗珠,翘儿和玉奴则面色惨白惨白。
他们都是高手,自然知道这长时间的对峙是什么样的结果。
这两个人中,至少得有一个人倒下。
最可能倒下的,却是陈良。原因很简单,他没有剑,没有任何武器。
明媚的艳阳静静地照在草地上,铺在湖水上,洒在人们的面上、肩上。
艳阳美丽而且和煦,可爱而且温柔,可翘儿和玉奴总是觉得冷,冷极了。
柳生虽未出剑,但汹涌的杀机和剑气已充斥于整个天地之间,令他们无处躲藏。
温暖明亮的阳光,几时才会照进人们的心田呢?
……
一朵杨花飘过。
又一朵杨花飘过。
杨花飘过柳生的眼睛,悠悠落向柳生出手中的剑。
转眼间,那杨花如闪电般飞激起来。
蓦地,柳生一声大吼。
两条身影同时向上疾冲,只一眨眼功夫,二人已经冲到了一处。
苏三闭上了眼睛,他想起了马老白和宇津的一战。
臭嘎子眼前也是一黑:“陈良完了。”
翘儿晕倒在玉奴怀里,玉奴却在微笑。
只有她一个人在笑,十分自然的微笑。
吼声消失了。
苏三睁开眼睛,惊讶地发现,两个人都还僵立着,没人倒下。
陈良含胸低头,双手合什,如僧人正悲悯地向天地神灵祈祷着什么。
柳生的剑被他的双掌合住了。
“柳生兄,你胜了。”
是陈良在说话,语言平和。苏三又是一惊,“陈良怎能认输。”
臭嘎子更是气昏了头:“陈良,应该是你胜了。”
柳生缓缓地苦涩地点点头:“陈君,你胜了。”
两个人打了一架,互相认为自己输了,真是奇哉怪也!陈良缓缓道:“你的剑尖扎入了我的胸口,当然应该是你胜了。”
柳生摇摇头:“你没有武器,而且你拍住我的剑之后,并没有反击,应该是我输了。”
陈良道:“我拍住你的剑之后,已根本无力反击,这时候只要你出脚,我必输无疑。”
柳生苦笑道:“陈君何必这么说来宽慰我呢?你当然也已看出,我一击未中,心神俱废,我怎么还有出脚的想法呢?陈君的胜利是勿庸置疑的,陈君若再谦虚,就太不应该了。”
苏三吁了口气:“你们两位不用再谦了,若是同意我苏三的话,大家就算平局如何。”
陈良点点头,柳生也点点头,二人倏地分开。
陈良抚住胸口,咳了几声,一口鲜血咯了出来,柳生努力稳住身子,但还是晃了几下,面上血红发紫,也是一大口鲜血喷出,面色转又煞白。
苏三扶住了陈良,臭嘎子却扶住了柳生:“柳生兄,我臭嘎子挺佩服你的。我自认识陈良以来,还没见他今天的惨样儿。”
柳生眼中闪出了泪光:“左君,承蒙谬奖,咱们交个朋友如何。”
臭嘎子不高兴了:“这你还用说,咱们早就是了。”
苏三笑了:“你们两位好生调息,呆一会儿咱们四人去喝个痛快。”
他忽然叹了口气,认认真真地道:“说句老实话,上次陈良和魔教教主打架,也没吐血。柳生兄。你的剑术武功实在不同凡响啊,几时有空,我跟你学学。”
柳生微笑:“苏君的飞絮神功,神出鬼没,几时也教教我如何。”
三个都笑,笑容写在他们脸上,眼中,如春日的阳光般可爱。
翘儿悠悠醒转,奔到陈良身边,嚎啕大哭起来:“该死的,干吗吓人……呜呜……”
柳生微微一笑:“左兄,苏兄,看来我们三人得先走了。”
三人会心地相视一笑,缓缓走开。“你干吗……吓翘儿么……呜呜……”翘儿哭得好伤心好伤心。
“哦,大哥吓着你了么?我摸摸……”
陈良摸了摸她心口,果然跳得厉害。
翘儿翘起小脸:“大哥,以后不再打架了,好不好。”
陈良叹了口气,他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