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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迟疑中,毕子灏动作越来越放肆,将方季北衣襟扯开,露出大半上身。一只手和方季北腰带斗争,另一只已经伸到他胯间,抚弄他欲望了。
方季北哪经过这个,一边闪躲一边继续想解决之道。
──好像不用女人也行吧,只要让他释放出来是不是就可以?那用手也行吧……
等等!
方季北忽然想起一事,顿时好像顶头浇下十盆冷水。
──小毕他是宫里的,已经去势过了,怎麽能释放?
想到这里,方季北心一下凉了下来,呆呆的任眼前人不规矩,脑中乱成一团。
春药或者壮阳的药物道理都一样,只要释放出来就好。但对於无法释放的太监而言,是不是……只能憋著?会不会出问题?
眼前人连皮肤都红了,白皙中透出来的尽是妖豔色彩。细细喘息从粉嫩唇中传出,一双眼眼梢上勾,勾得人心神不定。
方季北不敢推开他,也不敢放他在房内自己去找太医,怕一离开毕子灏马上出什麽问题。
“小毕,我抱你出去找太医好不好?”低声跟赖在自己身上的人商量,那人却哪里还有神智,眯著一双眼,勾著方季北心神。
方季北很是担心他:“小毕,你感觉怎样?想要做什麽?”
如果毕子灏说难受,或者胀得厉害,他还是马上抱著人出去的好。
毕子灏将唇从方季北上身稍稍移开,和他四目相对,哑著声音:“到床上去好不好,我……想抱著你……”
说完一边赖著人一边往床那里移动。方季北见他眼神迷乱,也就不违背他的意思,和他一起爬上床。
他知毕子灏表面看起来虽然随和,心骨实际极傲。如果这样子被人看到,他恐怕会很难受,而且心底也著实不想把这样的他交给别人摆布。
何况也挣不开这家夥。毕子灏力气大得可怕,眼睛都红了一般,在他身上不停索取。两人大半衣衫都散开,方季北近乎全裸,身上皮肤由於欲望和被啃咬的关系,泛起了一层红色。
两人是侧躺著,毕子灏的手在方季北身上上上下下活动,渐渐从他腰侧向下,一只手抚上他欲望,另只手却伸到床头,不知按了什麽地方,拿出一个小盒子来。
单手打开盒子,沾了一手脂膏,缓缓向後探去。在前面的手努力套弄,唇舌在方季北上身又咬又舔,决不让身前人有机会恢复神智。
毕子灏动作极为熟捻也极为厉害,方季北这方面完全是初哥一个,哪经得起他这样挑逗,气息急促起来,不自觉地挺身,倒是把人整个送到毕子灏手中。头向後仰,毕子灏舌尖在他喉结上轻挑,又用牙齿来咬。
最脆弱的部位尽落人手,便便越是脆弱越是敏感,方季北喉间已有了低低声音,眼神也渐渐迷散。毕子灏见势,悬在空中的手慢慢落下,落到方季北身後。
这一点凉意并不能影响到两人间的热力,方季北甚至没什麽感觉。毕子灏轻轻移动指尖,缓缓探入凹陷洞口。
借著膏脂润滑,方季北虽有些许感觉,却也不甚明显。身前人唇舌向下,舔舐他胸前两点,引起方季北阵阵战栗。
等到第二根手指进去时,方季北方才反应过来不对,惊叫:“小毕,你做什──”
还没问完就呆住了。
渐渐向下的毕子灏,竟把他已起的欲望含在口中!
方季北脑袋糊成一团,哪里还问得出话。不知不觉间,人已变成横躺,双腿被分开。毕子灏前前後後忙碌,喘息声笼住整间寝宫,为本已暧昧的周遭更添些淫亵。
他只觉欲望越来越胀,那人口中每一点动作都让他有种要泄出的感觉,偏偏那人又在有意无意间堵住铃口,舌尖又在凹槽打转,让他後脑都麻木一般。而後面……狭窄的甬道竟然有了些麻痒感,缩紧著夹注毕子灏手指,却还不够。
他并不知那膏脂带有催情成分,只是难受,微微晃著身体,偏生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索求什麽。
他不知道,他身上那人却知。毕子灏知道差不多了,蓦然加紧吞咽动作,口腔紧紧套住方季北,舌尖恰到好处只一动,方季北便再难抑,泄出欲望来。
方季北便身体瘫软,脑中空白一片,全身绵绵的甚是舒服。毕子灏趁机把人翻过来,抽出手指,方才解开他自己腰带,拿住早已坚硬如铁的物事,缓缓闯了进去。
方季北被吓得立时回神,虽然由於润滑得好他又忍痛习惯了,并不是特别的难忍,但这种行为……
他努力回转头:“小毕,你、你不是太监……”
毕子灏狠狠吻住他,开始缓缓抽送。在惊喘间隙放开方季北的唇,低声倦懒著:“我从来没说过我是啊……”
**************
三天还没吃完。。。。
二十五
毕子灏不仅不是太监,而且精力旺盛。
寝宫外,李歌已经满头大汗,拼命推门,门却从内闩死。
那龙虎汤可是宫廷秘药,只要喝下,不和人交合是不行的──甚至一个对象可能都不太够,最好有几名女子一起承欢,方才合适。
她用这汤也是兵行险招──被折腾到半死才好,那样方季北就算生气,也不会追究自己责任。而哥哥的事情,就容易解决了。
可这破釜沈舟的妙计,怎麽会遇到毕子灏这横空杀出来的家夥呢?
她盯著门板,心下焦躁。
──北哥到底喝下没有?为什麽一点反应都没?她一直在这里看著,门根本没开过,而寝宫里没有宫女,这点她很清楚。
难道……
脑子里忽然涌出一个念头,下了她一大跳。她一边掩住口,一边告诉自己不要乱猜,但心底就怎麽也脱不了这想法了。
她想起一直以来的谣言:北哥和那姓毕的关系暧昧,姓毕的就是因为在“那方面”讨好北哥才能当上副相的,听说他们以前都同塌而眠……
她想到这里,只觉全身血都凝了起来。
不!她不信!北哥怎麽会是那种人,北哥才不会爱男人!
可是……以前在军队里,从来不见北哥找过女人,难道……
李歌咬紧嘴唇,人几乎贴在门板上,却什麽都听不到──皇宫的建筑,当然不会有半点偷工减料,她要是能听到声音却也怪了。
如果她能听到,一定会非常的吃惊。
被压在身下不停侵犯的人,不是毕子灏,而是她的北哥。
折腾了半夜,方季北此刻已是脱力,张著口只是喘息。身上深深浅浅痕迹不知多少,双腿连合上的力气都没,任由毕子灏托著。身下那里被进出得多了,甚至都没了疼痛,麻木之中有种奇特的快感涌上。
但也实在是不行了。方季北在毕子灏一次释放後,抓著他肩头:“小毕……你……还不够麽……”
毕子灏眼都是红的,忍了半天,终於倒在方季北身侧床上:“我、我控制不住……”
方季北勉强挤出一个笑,一张脸红得厉害,嗓子也哑了:“我也受不住了……”
过半天不见身边人反应,方季北奇怪,侧过身看他。却见毕子灏咬著嘴唇,眼睛红红的,泪水都在打转似的。
“小毕,你怎麽了?”方季北见他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便也忘了身上不适,连忙问道。
毕子灏摇了摇头:“我没事,有事的分明是你……是我不好,我、我竟然……”
他的手在方季北身上轻抚,心疼地轻按那被他折腾了半晚的所在,声音都哽噎了:“我也不知道怎麽那麽失控,就是想抱你想要你,我……”
他靠在方季北身边,依然坚硬的欲望抵著方季北身侧,秀气的唇被他自己咬得乱七八糟。方季北差点允许他再来,但他的身体显然不能再折腾下去了,想了想,脸红著伸手覆上他下体,笨拙地为他解决著。
“这不能怪你,是我没有发现小歌的心思。”方季北低声道,却是在劝慰他,“还是我给你喝的,是我不对,你也不会愿意和我这样的人……这样吧……”
他越说越是尴尬,最後声音低到几乎不可闻。
毕子灏看他样子,忍不住激动,竟然在方季北那样笨拙的抚弄之下释放出来。方季北呆呆看著自己沾上浊液的手,有些不知所措。
毕子灏向上贴近他,在他唇边轻轻吻著,对他妩媚地笑。
“我当然愿意……”毕子灏低哑著声音,一如最初产生欲望那时的嗓音,“皇上,我,喜欢你。”
方季北傻掉了。过了好久,久到毕子灏已经开始认为他睡著了的时候,他才说了一声:“我……我是男的……”
“我当然知道你是男的……”
“你喜欢男人?”
“……我没喜欢过男人,也没喜欢过女人。”
“我、我不像那种人吧?”
“很多人都不像。”
“我长得不好,又没什麽学问,我……”
“我喜欢你。”
“可……可我不……不知道……”
方季北顿了顿,本想说“我不喜欢你”,却出不了口,最後只蹦出这麽一句。
毕子灏覆在他身上,一下下轻轻吻。
“慢慢的,你总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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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因为我困了
所以小毕就告白了。。。。
二十六
翌日──其实方季北睡著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了──早上,太阳都升得老高了,方季北才醒过来。
身体像是被拆开过又拼上一般,疼痛难忍。被折腾得厉害的部位虽已上过药──寝宫龙床床头就有药──还是火辣辣的疼。
他呻吟一声睁开眼,对上的是毕子灏红红的眼睛。
一时间有些不知该做什麽反应,夜色已去,两人……是不是应该当做什麽都没发生过一般?就当昨夜的纠缠是场春梦,等到身体上的痕迹没去,就什麽都不存在了。
强如方季北,在这种情况下,生出的直接念头也是逃避。
可毕子灏不容他逃避,见他醒来连忙凑过来,几乎贴上方季北:“感觉怎麽样?是不是还很疼?我抱你泡个澡吧……啊,要先吃早饭!”
他手忙脚乱地去拿粥过来:“是我熬的哦,尝尝看?”
碗递到方季北身前,方季北接过,慢慢喝著。
这人……脸上还有一块黑乎乎的痕迹,大概是在厨房那里弄的,在白玉般的皮肤上看起来非常刺眼。一双漆黑灵动的眸子专注盯著自己,眼底尽是血丝,倒像是一直没有睡……
“难道你昨晚没有睡觉?”注意到少年动作有些迟缓,方季北心底一抽,问道。
少年体弱,哪里熬得了夜?方季北全然忘了昨晚是哪个体弱家夥折腾自己一宿,倒关心起凶手来。
毕子灏看著他,眼圈越发红了。
“我……睡不著也不敢睡……”他低头揉著衣角,鼓起勇气似的,“我……那药的药效根本没过,我忍者实在睡不著,而且我也怕你不见了……”
方季北想不到那药药效如此强烈,想来毕子灏在自己睡後定然少不了自我抚慰,现下身体正虚,连忙伸手把他拉到床上来:“我有什麽可不见的,我是皇帝这里是皇宫,我能跑哪儿去?”
毕子灏上了床,侧躺著,似是胆怯地将手伸出,慢慢环住方季北的腰,抱紧他。方季北睡後已被毕子灏清理过,也穿上了里衣。
虽是隔著好几层衣服,却能感受到对方的温暖。方季北终於还是摸了摸毕子灏的头:“小毕,好好睡一觉,药效现在已经没了吧,晚上我会让御厨为你做点补身体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