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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
元元上人大惊失色道:“倘不如命施为,只怕一番图谋俱成泡影。”
南宫鹏飞默然沉思须臾,面露笑容道:“得之矣,我等用计诓诱冯翊派令尊等人赶来,走,我等去见掌门人。”
三人如风电闪而去……
大雄宝殿後一只白鸽冲霄腾起,飞入云中杳失不见。
…………
酒肆中尚在推杯换盏,店外忽走入青衫儒生,就在靠壁一付空座头坐了下来,招来酒保道:“三斤陈酒,另送上四样菜肴,要快。”
那酒保忙笑道:“酒菜现成,即刻送上。”
青衫儒生取出一块白银递与酒保,道:“酒钱先惠,我还要赶路,快快送上。”
酒保喏喏连声而退。
彭潮海林鸿基瞥见南宫鹏飞已赶来,心中大宽,突闻南宫鹏飞传声道:“彭老师,你那同行如食用既饱,可命他们先行离去赶往清音禅院,有卫姑娘在内接待,容在下适时解救,你尽量稳住轩辕彪,多延误片刻他行程,於我等更为有利。”
此刻,酒食已用了七成,彭潮海便向邻席道:“为免惹人眼目,你等最好化整为零,陆续进入五台。”说著立起趋前佯装取书信交付一五旬老音,接道:“五台掌门此刻现当在清音禅院,必须面交不可失落。”
那老者佯装将密缄收置怀中只身出店,接著又是两人离店而去。
因做作逼真,轩辕彪等五人正酒酣耳热之际,丝毫未曾觉察彭潮海其中有诈,彭潮海又大声呼唤酒保添酒加菜。
约莫半个时辰过去,三席已走空了两桌,只剩下轩辕彪彭潮海等一席少数人。
只见轩辕彪目中充满红丝,鲸饮了一碗酒後,哈哈大笑立起,道:“想不到荒村中竟有如此好酒好菜,回返之际尚要好好吃他一顿。”说著向彭潮海一笑,接道:“酒酣食饱,本座就此致谢要告辞起程了。”
南宫鹏飞缓缓起身离店而去。
彭潮海等人恭送轩辕彪出店,分途作别。
轩辕彪五人带著一股浓重的醉意,疾奔出十数里外,只听得一声弓弦响声过去,身後忽闻一蒙面老者闷吭出声,身躯撼摇不止。
一支白骨箭射中蒙面老者右肩,再偏寸许伤及要害必然丧命,老者功力纯厚,将身形稳住,迅忙取出一粒丹药服下。
轩辕彪等人身形停下,目露惊震之容,冷笑道:“那位朋友阻住去路,何故暗箭伤人?”
道旁郁林中阴恻恻飞出一声冷笑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为何蒙住面目,行踪鬼崇,风闻迩来江湖凶邪,为害武林莫非就是你等麽?”
语声中林中出现出六人,为首者是一瘦削长脸老叟,目光慑人心神。
轩辕彪认出是风雷堡副堡主冷面钟馗桑振三,心神微震,故作不识,厉声道:“蒙住面目与否,与尊驾何干!”
桑振三身後突闪出一身著豹皮短装少年,貌像英悍鸷猛,面如锅灰,浓眉大眼,肤色栗黄,左臂挽著一把蛟筋弓,肩後排著十二支白骨箭,朝那蒙面老叟扑去。
豹皮短装少年右手迅如电光石火望那中箭老者按下,啪的一声轻响,老者发出凄厉惨嗥。
原来他那一掌正巧按在那支白骨箭上,白骨箭透背洞穿,掌心击实在胛骨上,内腑重震之下,惨嗥出口随即鲜血涌泉喷出,仰面翻倒。
只听一声娇叱,轩辕彪身侧掠出一黑衣蒙面少女,寒芒随腕电奔飞出,刺向豹皮少年。
豹皮少年宏声如雷笑道:“来得好!”
蛟筋弓斜挥劈出,迎向来剑。
蒙面少女剑势奇幻,不待蛟弓迎著攻到中途突然一弧,震出朵朵寒星,涌袭豹皮少年胸腿要害重穴。
豹皮短装少年神色一凛,满脸傲气稍敛,弓招倏变,只见漫天弓影挟著劲风狂啸迎向来剑。
轩辕彪噙著一丝冷笑,注视著豹皮短装少年,目中不时泛过一抹杀机。
突闻蒙面少女冷笑一声道:“著!”
剑势震开了漫空弓影,寒芒一闪,剑尖点穿豹皮短装少年右掌心,一股鲜血随着剑势洒飞如雨。
那豹皮短装少年哼声犹未出口之际,少女剑招疾变,克嚓响声过处,肩後白骨箭根根削断,如非他疾窜去,无法幸免身首异处之祸。
冷面锺馗桑振三怒道:“姑娘剑招精奇凌厉,老朽愿领教绝学。”横身跨步,身形末定,右掌倏翻按向少女肩头。
少女迅助移形换位,长剑疾吐点向桑振三掌心。
桑振三怒道:“姑娘,得意不可再往,你那微末技艺也胆敢向桑某无礼出手。”
少女冷笑道:“狂言无益,成不成动手方知!”
这时,轩辕彪突身形暴长,右手迅如电光石火向豹皮短装少年抓去。
短装少年只见轩辕彪右掌抓来,但感无法闪避,心中不由大骇,猛感肩头如中五支钢钩,深嵌入骨,痛撒心脾,禁不住闷嗥出声。
轩辕彪杀气满面,厉声道:“小辈,血债血还。”说时五指一拧,克嚓声响,一条臂膀离肩断落,右掌一沉,啪的一声击实在胸脯上。
豹皮短装少年应掌震得飞出三四丈外,嗥声未出心脉已然震断,堕地前即已丧命。
这不过是弹指刹那间事,风雷堡门下救援已然不及,不禁面色大变,同地伸手入囊。
轩辕彪大喝道:“最好不要妄展子母雷珠。”
只见轩辕彪左手两指已捏著一颗宛如核桃般大小,紫芒流转的子母雷珠。
冷面锺馗桑振三目睹轩辕彪手掏子母雷珠,不禁骇然,喝阻手下道:“不得妄动!”
风雷堡门下不由慑住。
桑振三道:“尊驾从何而得?”
轩辕彪冷笑道:“子母雷珠就是你们风雷堡独门所有麽?此珠一发,百丈方圆内立成劫灰,奉劝诸位速俯首就擒,可免一死。”
桑振三大怒道:“老朽等并非贪生怕死之辈,子母雷珠一发,阁下亦难幸免,何况我等亦身怀雷珠,最多同归于尽。”
轩辕彪狂笑道:“好个同归于尽!”
一条迅快人影宛如鹰隼天际泻落,身形尚在空中,左臂疾伸,奇快无比夺取轩辕彪手中子母雷珠。
轩辕彪闻声知警,身形疾滑开去。
那条身形却宛如附骨之蛆般跟踪而至,五指如风奇奥无比,只觉闪避不开,轩辕彪心头大怒,左掌飞臂而出。
岂料那条身影闪滑无比,身形一错,左手已将那颗轩辕彪指中的子母雷珠夺下,左掌横封。
只听“叭”的一声大响,双掌交接那条身影借看反震之力腾空冲起七八丈高下,闪入林木郁枝中。
轩辕彪只感右臂飞麻,五指乏力,子母雷珠竟为对方不费吹灰之力夺去,心神骇凛之际左掌猛接对方左掌,猛感左臂奇痛欲折,气血狂逆,不禁闷哼一声,双肩摇撼不止。
只听那人朗笑道:“双方各凭真实武功互争高下,不得施展子母雷珠,以免伤及无辜,兄弟居高临下,如胆敢暗算偷袭,休怨兄弟心辣手黑。”
冷面钟馗桑振三见状不禁暗喜,心情放宽。
轩辕彪调匀气血,厉声道:“尊驾是何来历?”
那人朗声答道:“兄弟与双方毫无渊源,用不著通报姓名来历,只是近来因川南三煞之死,非但震惊武林,而且乱象已萌,杀劫迭生,风闻吕梁令主冯翊乃罪魁祸首,但风闻二字焉可采信,所以兄弟亦不作偏袒。”
轩辕彪心情激动,不禁面如巽血,目中射出两道怒火炽焰,恨不得将此人千刀万剐,无奈心有顾忌,不敢逞凶放手。
这为什么?因为此人口中虽说不作左右袒,其实却偏袒著风雷堡,桑振三率领党徒人多势众,此人何能偷过伏桩如入无人之境而不为发觉。
但轩辕彪尚有三分希冀,倘坚指此人系风雷堡同党亦无可能,否则此人趁机发出雷珠,立成劫粉,右掌一挥,率著党羽展开上乘武功扑前,意欲搏杀风雷堡高手,至不济也可冲出重围。
风雷堡高手怎能让轩辕彪等人逃出,冷面锺馗桑振三令众人合击围攻之际,忽闻议语传声道:“桑副堡主,可否来在下处商谈须臾?”
冷面钟馗桑振三不禁一怔,示意堡中高手合攻不可松懈後,倏地转身循声掠去。
深入一丛矮树密叶中,只见人影疾闪,一个青衫背剑儒生手执子母雷珠现出,含笑道:“桑副堡主,欲找出冯翊潜迹之处,必须将他们三人困住,俟冯翊自己赶来。”
桑振三道:“这为什麽?”
青衫儒生道:“纵然将他们生擒活捉,他们五人绝未有一人贪生怕死吐出隐秘,何况桑副堡主等未必能胜得过轩辕彪。”
桑振三道:“谁是轩辕彪。”
青衫儒生道:“那老者即是吕梁锦豹堂香主轩辕彪,不论桑副堡主相信与否,但在下心意已到,在下尚有事他往,奉劝桑副堡主,却不可让轩辕彪逃遁无踪。”声落身影疾杳。
且说五台清音禅院中彭潮海等人正翘首盼望,久候南宫鹏飞不至,心感忧急之际,忽见卫小翠疾掠而入,笑靥如花道:“南宫少侠回转来啦!”
说时人影一闪,南宫鹏飞已穿入大殿,含笑道:“事不宜迟,在下赶回为诸位解开禁制。”说著为彭潮海等一一点了睡穴,命卫小翠等人守护清音禅院外。
午牌时分,南宫鹏飞已解开彭潮海等人禁制。
彭潮海道:“少侠,轩辕彪现在何处?”
南宫鹏飞将轩辕彪等人为风雷堡副堡主桑振三围住情事叙出,笑道:“无论如何,即使轩辕彪脱围冲出,亦无法阻止桑振三等穷追不舍,在下更有同道好友为助,暗蹑桑振三其後,务使轩辕彪无法提早赶抵沧州。”说著望了群雄一眼,又道:“不知那位与四海帮有深厚的友情?”
只见一四旬中年人道:“兄弟孙西屏与四海帮主谭文藻乃总角之交,亲如手足。”
南宫鹏飞微笑道:“那是再好不过,有孙老师无异稳操胜券,如在下所料不差,此刻慕容彤已接获传讯,卫老前辈等必在今晚可赶至五台,明晨在下与孙老师可兼程赶抵沧州。”忽地面色一变,示意群雄。
群雄会意,知有人潜入清音禅院,四散藏在隐处。
只见一修长黄衣老人飘入清音禅院,面目森冷如水,腰披一支古剑,四巡了一眼,冷笑道:“怎么一个人影不见。”忽地一扬左腕,隐约只见三线白芒疾闪。
暗中藏身的三个江湖豪雄,低哼一声,同时栽仆出来。
黄衣老叟一见此三人,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神光,冷冷一笑道:“果然传言不虚,五台已为冯翊所控,清香禅院盗匪充斥。”
暗中传出南宫鹏飞冷笑道:“阁下料错了,我等并非吕梁冯翊门下。”说时南宫鹏飞已飘然现身而出,身後紧随著林鸿基彭潮海两人。
黄衣老人怒道:“这三人均是江湖知名豪雄,不久前老夫在吕梁总坛发现他们,投效在吕梁。”
南宫鹏飞淡淡一笑道:“阁下更错了,他们均是表面佯装恭顺,其实存心于吕梁卧底,阁下已见事不明,何能强入人罪。”
黄衣老人双目一瞪,怒道:“休想在老夫之前花言巧舌,你来到五台有何图谋?”
南宫鹏飞冷笑道:“阁下前来五台又志在什么?”
林鸿基低声道:“此人是太岳飞剑神针夏伯城,武功心性俱狠辣无比。”
夏伯城倏地左腕一抬。
南宫鹏飞两指展点而出,摇首笑道:“阁下少在区区之前卖弄神针手法,最好据实回答。”
夏伯城只觉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