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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夏映菡接过盘子,看着锅里那一块块诱人的糕点,肚子开始不争气地叫嚣起来。
“寒,你要是饿了,就先吃着吧!”钱嫂看着一脸馋相的夏映菡,浅浅地笑了。
“好啊!”
真的好想念那又糯又甜的味道,夏映菡迫不及待得夹了块往嘴里送。
“哇,好烫,好烫!”
“慢点吃!”钱嫂看着夏映菡不雅的吃相,笑着摇头。
“钱嫂,我都好久没有吃到你亲手做的东西了,怎么……”夏映菡看着一脸诧异的钱嫂,自知失言,“啊,钱嫂,我的意思说,你做的东西很好吃,很好吃……”
就在夏映菡不知如何圆下来的时候,秦碧儿走了过来,“钱嫂,可以上早餐了。”
……
各式早点摆上桌后,慕容轩居然很人性化地让夏映菡和娜兰同桌用餐。
这让娜兰有点受宠若惊,她笑脸盈盈地坐在了慕容轩的边上,当然慕容轩的另外一边由秦碧儿坐着。
“轩,你说,她们是你们迷族训练出来的女保镖?”秦碧儿殷勤地帮慕容轩夹着糕点。
把盛倩倩怎么了
“轩,你说,她们是你们迷族训练出来的女保镖?”秦碧儿殷勤地帮慕容轩夹着糕点。
“是啊!”慕容轩笑容可掬,很是享受着她的服务,“你挑一个吧,以后一个保护我,一个保护你!”
夏映菡嘴角有着嘲讽,瞧他那宠溺的样,昨晚一定让他很尽兴吧。
“你让我挑,我很为难的,轩!”女人嘟着嘴,笑魇如花。
“你要是……”
“呃,轩,我就要娜兰吧!”秦碧儿看着两人,一个长得娇美,一个长得平凡,她当然不会让慕容轩身边有人漂亮女人陪伴左右了,“我觉着,我和娜兰很投缘呢,我以后逛街不愁没人陪了。”
“好!”慕容轩微笑得看着女人,仿佛对这一结果早在她的预料之中。
“谢谢,轩,你对我真好!”
“那也是你乖吗?”
夏映菡看着两人亲昵的举动,突然不是滋味,虽然她叫秦碧儿,但她真的跟以前的她一模一样,对着她,就像是看着镜中的自己。
看着与自己一样的人,对着这个家伙谄媚献笑,她的胸口就口气憋着,闷闷地,让她浑身不自在。
“对不起,你们慢用,我吃好了。!”
慕容轩看着突然离席的夏映菡,若有所思,低头优雅地吃起了早餐,没再与秦碧儿搭讪……
****
夏映菡坐在秋千上,从来都没有这么地无助、迷惘过。
那慕容轩什么意思,对着一个与她长得一样的女人极尽地宠爱,是他对她念念不忘呢,还是他根本就是只爱那一种美。
是那种娇美中有着野性、大方中又透着妖冶的美,会让他霸着不放,是这样的吗?
慕容轩吃罢早饭后,看着那个在秋千上的女人,那种似曾相似的熟悉感又一次突袭而来。
娜寒,那个三年前有着一面之缘的女孩,那个与夏映菡很投缘的女孩,难道真的是物以类聚,才让他产生一种错觉吗?
“慕容总裁,接你的车子来了。”这时,钱嫂把公文包递给了慕容轩。
“谢谢,钱嫂,我知道了。”
……
钱嫂看着院子中那高大的背影,深深地叹了口气,要不是看见他对夏映菡这么念念不忘、伤怀落寞,她还真不会原谅他。
更别说会留下来照顾他了。
****
夏映菡躺在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今天,她以慕容轩保镖的身份在慕家(得盛改名而成)呆了一整天。
二年来,那里的变化很大,多了很多生面孔,而且盛倩倩已经不知所终,她作为娜寒的身份,又不可以向慕容轩问个究竟。
他到底把盛倩倩怎么了?
夏映菡起床,走到窗口,看着院子里不停摇拽的树枝,紊乱了整颗心。
她想方设法的回到慕容轩身边的目的是什么,是杀了他吗?
但为何有机会她却不好好把握呢?
当她看到慕容轩对着一个和以前的自己长得相像的女人、又疼又爱时,为何就混乱、迷失了呢?
夏映菡甩了甩头,不愿去自寻烦恼了,还是去楼下拿牛奶,好好睡一觉吧!
有这么荒谬的事吗
夏映菡甩了甩头,不愿去自寻烦恼了,还是去楼下喝点牛奶,好好睡一觉吧!
…。。。
当夏映菡又一次经过以前自己房间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驻足下来。
她看了下走廊两边,寂静无人,现在夜深了,大家都睡了,那么,她进去看看应该没人发现。
夏映菡轻轻地走了进去,借着月亮,依稀能看见里面的摆设,好像没什么变化!
依她对这个房间的熟悉程度,她可以断定,这个房间的大物件和二年前年的一模一样,至于小装饰有什么变化,她也记不清了。
她坐到了床|上,摸着那条以前她盖过的被子,柔软干净,怎么会这样?慕容轩不是没有睡这个房间吗?
但为何这里没有一种死气沉沉的、发霉的味道。
夏映菡躺了下来,看着天上那轮泛着光华的明月,有着恍如隔世的感觉,她淡淡地笑了。
不管睡在哪,原来在自己床|上真的是最舒服的,就连窗外的月亮也显得和蔼可亲多了。
夏映菡抱紧了被子,迷迷糊糊之中,就听见凌乱的脚步声,她一惊,会是谁呢?
她把头埋进了被子里,此时要躲也躲不到哪里去了……就在夏映菡忐忑不安的时候,一只大手抚上她的肩膀。
“你终于肯回来见我了吗?”
慕容轩这么落寞的口气在说谁呀?难道是她!
“菡,你终于肯回来了吗?”慕容轩躺了下来,紧紧地搂着夏映菡,“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夏映菡被这突如其来的熊抱,弄得手足无措,她该怎么办?
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慕容轩的头已经埋在了她的脖颈间,他那独有的气息夹杂着酒味直扑她的鼻子。
这个男人喝醉了,才会误闯进她原来的房间吗?
夏映菡轻轻地掰着男人的双手,希望在他没有清醒之前逃离这里……
喝了很多闷酒的慕容轩,的确有点不醒人事,当他跌跌撞撞地走入房间,看见□□有人时,他就莫明地觉着是她回来了。
慕容轩紧紧地搂着夏映菡,感觉着女人在他怀里的反抗,这使他更能断定这是夏映菡了。这个女人在他怀里从来没有顺从过。
“菡,你为什么这么残忍,选择这种方式来报复我,其实,你不知道吗,在你我的战争中,我早输了,我早输了。”
慕容轩喃喃着,怀中女人柔软、馨香,都是他无法忘怀,也无法抗拒的,只有这个女人的味道才能使他沉沦、迷失。
“没有了你,我拥有再多,也是一无所有,没有了你,我已经生处地狱了,已经痛不欲生了……菡,你知道吗,你知道吗……”
慕容轩的酒后乱语,扰得夏映菡方寸大乱,她重重得喘着气,他抱着她,说得这么伤感、无奈,是什么意思。
是在对她说,他有多在意她、多爱她吗,呵,有这么荒谬的事吗?
“菡,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吗,虽然你对我不屑一顾、鄙视憎恨,但我还是无可救药的爱着你,爱着你……”
你又是哪种身份呢
“菡,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吗,虽然你对我不屑一顾、鄙视憎恨,但我还是无可救药的爱着你,爱着你……”
这个男人还真说出这么恶心的话了,她会信他才怪!
“菡,你回来了,真好,真好……”
她是回来了,但绝对不好,她回来是来索命的,慕容轩你就等着受死吧?
夏映菡咬牙,转过身来,她这就掐死他,如今身怀一定武功的她,要掐死一个醉鬼相信还是容易的。
夏映菡拼尽全力,转过身来,却被慕容轩抱得更紧了,还把头又一次地埋在了她的脖子里……
“菡,既然回来了,就绝不允许再离开我,绝不允许……”
这个该死的男人,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就在夏映菡想把双手放进他脖子的时候,她的后背突地感到一阵湿热……
他是在哭吗?
他是在哭,因为她已经明显感到了男人抖动的双肩以及那若有似无的呜咽声……他这是怎么了,是在为她哭泣吗、是在向她忏悔吗?
不由自主地,掐的动作变成了搂,夏映菡搂住了慕容轩,她的一颗心深深地抽痛着,眼泪也不听使唤地流了下来。
她很是迷茫得抱着他,不知为什么她就是下不了手,不知为什么她就是很享受这份温存。
……
早晨的阳光扬扬洒洒,照射在一对相拥的人儿身上。
夏映菡慢慢地睁开发胀的双眼,突然看见一张放大眼前的俊脸,诧异着。
她边忙坐了起来,看着身上完好的衣服,松了一口气,怎么自己又溺死在他的温柔里了吗?
喝醉酒的男人能相信吗?
夏映菡一骨碌爬了起来,慌慌张张往门外走去,要是被别人发现,他们同睡一张床的话,那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娜寒,你怎么在这里?”正好路过房间的秦碧儿吃惊的看着她,使夏映菡呆立原地。
她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的,冲着秦碧儿牵强一笑,“是这样的,我……。”
“轩怎么也躺在这里?”瞬间,秦碧儿眼中的诧异化作怒火,“娜寒,请你记住自己的身份!”
夏映菡被她的趾高气昂的样子扎到了,在她家里,顶着一张与她过去相同的脸,对着她怒目圆瞪,真是太让人无法忍受了。
“秦碧儿是吧,那么你又是哪种身份呢?”夏映菡走了过去,平视着她,笑得不怀好意,“说得好听点呢,我是族长的贴身保镖,说得让你气愤一点话,我就他的……”
夏映菡看着那扭曲的脸,笑得更欢了,“我想我不说,你也很清楚了!”
“就凭你?”秦碧儿一脸的鄙夷,这个女人要什么没什么,她怎么可能勾引得到慕容轩呢。
“你是指外貌吗?”夏映菡依旧笑得可恶,凑到秦碧儿的耳根旁,“有时候,在床|上,男人要的可不是什么美色,而是能让他醉仙欲死的本领。”
“娜寒,你……”
“要我把族长叫醒,告诉你昨晚,我是让他多么地满足、多么地销魂吗?”
秦碧儿看了看一脸得意的夏映菡,又看了眼在床|上睡得正沉的慕容轩,跺着脚。
不止有两个灵魂
秦碧儿看了看一脸得意的夏映菡,又看了眼在床|上睡得正沉的慕容轩,跺着脚。
现在把他叫醒可不是明智之举,装作不知道道他们的关系才对她有利。
毕竟,她和慕容轩的关系还没巩固到上床的程度。
“娜寒,我不会放过你的,走着睢!”
夏映菡看着女人气愤地背影,拍了拍胸口,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还好慕容轩没有醒,要不真是糗大了。
……
直到夏映菡关门而出,慕容轩才从□□坐了起来,他细细地品味着刚才的一幕,良久,他无奈得苦涩着。
为什么这女人身上有着她的味道,就连她说话的语气都是那么得相似。
她和她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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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家总裁办公室!
慕容轩看着坐沙发上手持杂志的女人,她优雅恬静,一张平平无奇的脸上却有着一双清澈而自信的眼睛,为她平添了不少风采。
及耳的短发,精神干练,加上一身健康的小麦肤色,整个人看上去竟有着几分难驯的野性。
“娜寒,你来了这里也有一个多星期了,还适应吧!”慕容轩放下了手中的笔,看着她。
“谢谢族长关心。”夏映菡站了起来,落落大方的走到慕容轩的办公桌前,“一切还好!”
“听说你做保镖,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