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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领微微叹气:“怀才之人毕竟少数,可是如今局势,武士刀不停地被放下,武士魂不停地被消磨……吾需要一个军队,这必须是一个庞大的数目,而不是少部分精锐。”
晋助了然:“所以必须由我来唱这个黑脸。将人剔选出来,精挑细琢,方可成一大战力。”
首领颔首。
晋助却有些皱眉,不为其他,只是今早他聚集同门的时候,出乎意料,竟然会有人拒绝加入。
首先就是万恶的卷毛。
腆着副懒散的样子,欠抽的挖挖耳朵抠抠鼻子,然后伸了个绵长的懒腰。
“好麻烦啊……”
晋助抽动额上的青筋,从牙缝里憋出一句为什么。
“精锐部队什么的……银桑觉得好麻烦啊,还是车马班好,哦?刺猬兄?”
刺猬头在一边怨气冲天:“死卷毛!你敢不敢在车马班里好好工作一天!?”
银时不在意地摆摆手,死鱼眼看向晋助:“你看银桑的样子,像一个训练有素的军人吗?嘿……”
晋助黑着脸:“你……”
银时抄着手,外套随意的披在肩上,要掉未掉。他摇摇头,一步一晃地走向医疗班蹭睡。
“放心啦,有需要的地方银桑一定会帮忙的。”
即使晋助多么不想承认,银时的战力都摆在那里不离不弃,但谁又能想到,队伍建立的第一个挫折不是来自外部的阻挠,反而是内部的不合作。
有了银时的开头。原本在医疗班的同门也摇手拒绝了。
“医疗班能学到很多,而且阿圆小姐对我们很好,并没有受什么委屈。”
晋助皱皱眉,暗暗记了一笔在那个敢用书砸他的妹子头上。
其他的人倒还顺利,只有一两个稍稍犹豫一下,也同意加入了。
“那么!”假发满意地看着众人,一脚踩上小中分搬来的小纸箱,一手叉腰,一手指东,深情满怀:“向着夕阳奔跑吧诸君!白色的明天在等着我们!”
小中分举爪:“就是这样喵!”
萧瑟的风带着诡异的沉默吹过众人抽搐的眉角。
良久,刺猬头弱弱地开口:“夕阳是在西边……”
晋助额头的青筋“啪”地炸裂。
扫堂腿带着怒气,瞬间K。O。假发和小中分。
晋助扭头对着众人:“为了后续发展,各位如果有什么擅长的方面可以向我说。”
众人沉思。
“还有从今往后的训练会加大难度。如果有异议……”
众人望向他。
“我不接受。”
“我们的目标只有一个,从前、现在、未来,都不会改变。”晋助看着众人,满意的看到所有人肃然的表情,“那就是——”
“没有蛀牙!!”假发大喊。
这回没等晋助动手,众人纷纷出拳。
“咳,目标只有一个。”晋助抽抽嘴角,勉强保持镇静。
“夺回老师。”
“夺回老师!”众人喊。
晋助满意点头。
角落里,鼻青脸肿的假发声音微弱:“江户的明天呢……”
“啊……矮助嘴巴了不得啊了不得,声音都传到这里来了。”银时躺在医疗班里的被褥上,隐隐听见远处的喊声。
“你不应该在那里一起喊么?”阿圆妹子自顾自捣弄草根。
“银桑受伤了,喊不动。”银时翻了个身。
“嘁。”阿圆微嗤,“另外那个紫头发呢?受伤最重的那个。”
“刚刚一起喊口号呢。”银时喃喃,似乎就要睡着了。
“看样子是死不了,那我还管他做什么?”阿圆把一把草根狠狠摔在地上。
“就是,死不了的……”银时微微动嘴。
“你为什么不去喊?”阿圆站起来推他,“你们不是一伙的?快去,别在这里占地方。”
“饶了我吧,银桑最怕麻烦了。进了队每天哪还有时间偷跑睡觉?”
“只听说羡慕的,没见过嫌烦的。”阿圆鄙视。
“银桑觉悟不够。”银时懒懒地又翻了个身。
阿圆一时无语,半晌戳戳银时脑袋:“他们又在喊了,喊得什么?”
“老师万岁。”银时打了个哈欠,朦胧中瞎说一通。
“首领?”阿圆妹子显然混淆了,“听说首领治军多年不偏不倚,只有今次偏心了。这么说这是真的?”
银时睡着了。
阿圆扔下自然卷继续弄她的草药,只是嫌弃的回头丢了一句:“就你没良心。”
可怜的银时,走哪都被误解。
原本是考虑到自身不善交流打乱队伍训练,甚至引起人心不和。
而且对于训练,自己本身懒散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觉得没什么是比实战更好的训练。况且在队里做什么都要听队长,自己根本受不了。
大体思索下来,银时果断选择拒绝。
哪知道这样也能被嫌弃。
银时闭着眼睛微微叹气,身后的妹子气鼓鼓地哼哼。
夺回老师。
他果然还是不擅长说出来啊。
……
……
又是一天训练结束,假发甩甩发梢上的水珠,把方巾往肩上一搭,揉揉酸痛的大腿往外走。
场地中间的晋助本来正拿着名单沉思,却在此时开口叫住假发。
“小中分今天没到。”
假发点头:“池峒护卫把他叫去了,不是跟你请过假了么?”
“既然是池峒的训练,今天晚上的药别忘了拿。”
假发点头。
什么时候开始发现的?每次小中分从池峒那里回来,总会带着一身的伤。
青青紫紫,血痕条条。
银时刚开始还会抠着鼻子猥琐的笑着说:“难不成……嗯?嘿嘿……”
到后来,连迟钝如假发,也发现不对了。
没有天赋,心性纯良,这样的人上了战场会怎样?
挥不动手中剑,就只有死。
而小中分不愿死。
更不愿如鸿毛般死去。
于是他唯有用百倍的努力,这一点,池峒看的比谁都清楚。
因为即使是晋助,也没有对鬼兵队实施过这种强度的训练。而池峒的训练……还不如说是你死我活的搏命。
强大,或是死。
用他们的话,这样的执着信念叫作大和魂,放在我们这里的某个时期,人们曾叫它中国心。
而即使是这样的信念,现在也已经慢慢消磨掉了。
假发拿着衣服和方巾走出城,对面就是海滩。
他随便找了个浅滩脱了衣服跳进去,任潮水冲刷身体。
“累得坑都搓不动了……”假发喃喃,顺便吐出一口海水。
“……小太郎君?”
假发微睁眼,一口海水从嘴里飞溅。
“小……小中分?!”
满脸惊愕。
“唔……唔……”小中分羞愧地垂头,满脸通红。
给我等一下,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
假发你是见鬼了么?百生不是在城里么?两眼茫然下颚开合的样子好丑呀好丑呀,粉丝会离你而去的!一定会头也不回的离你而去的!
小中分你又是怎么回事?是你看见假发洗澡不是假发看你洗澡!就算反过来也没什么吧!你这种“糟糕被看光了要被发现是女孩了”的娇羞……个鬼!的慌张是几个意思哟!算了算了反正你现在出场的次数已经完爆JOY4之一的辰马了,读者也没把你当配角看了,从了假发算了吧艾玛我在说什么……
忽视某上帝视角的乱入,我们来看看假发到底看到了啥。
有些消瘦的肩,拔高了身形,平常的五官,黑白分明的双眸,还有……随风飘动的短发。
“小中分!”假发凄厉地尖叫,“你的头发!”
小中分挠挠举得突然轻飘飘的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笑:“池峒大人……”
假发一把冲上来截过话头,拉起小中分就往回走:“我懂!我明白!剪发之仇绝不罢休!我们这就去……”
“小太郎君!”小中分惊出一头冷汗,赶忙拖住假发,“不是的!是意外啊,意外!”
假发回头,勉强开口问:“怎么回事?池峒他又下狠手了?”
小中分挠挠短发,有些不好意思:“池峒大人也是关心我……”
“他剪你头发!”假发口气凶狠。
“因为我还是很弱啊,到时候被敌人抓到就死定了。”小中分赶紧顺毛,“池峒大人跟我说好,什么时候我能变得跟小太郎君你这么厉害,他就不限制我留发了。”
假发残念地伸手抓抓小中分的头,嘟囔:“小中分也很厉害啊……”
小中分害羞:“没……没这种事……”
假发想了想,咧开嘴笑:“很快小中分就能追上我了,到时候……”
小中分双眼睁大,眼中流光溢彩。
假发勾起嘴角,海风带起他的长发。
“到时候,再一起向着夕阳的方向奔跑吧!”
一个海浪爆开,瞬间把两人拍下。
“静冈还是不能久留。”毛利首领疲惫的叹了口气,撑着额角摇摇头。
“可是附近的地方没有较大的城镇以供逗留,而且名古屋爆炸一事之后,这一带天人的数量明显变多了。想要举军转移很不明智。”土佐首领开口表示怀疑。
“现在不行动,我们两州队伍都会变成死棋,土佐首领可有胸襟拿全军性命赌一回?”毛利首领深皱眉头。
“哼。”土佐首领冷哼,“现在的局面难道都是土佐的错?吾倒是好奇,名古屋之事,谁的人走的最拖沓,以致拖了全军行动?”
“吾的人殿后土佐首领有不满?没记错的话土佐擅在船吧,贵军若也想体验一把英雄般的陆上厮杀倒也无不可。只是,拖了后腿事小,全做了英灵才是遗憾。”
“你!”土佐首领怒吼。
毛利首领不动,池峒上前一步挡在前方。
“好……”土佐首领面容扭曲,“既是殿后,那名古屋最后的爆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长州应该不会知而不报吧?”
毛利首领看了看一边端坐的晋助,不动声色的回答:“确实不知。”
“听闻长州士兵陆上行军数一数二,首领也是征战沙场多年……最后一个离开,竟不知一二?”
“当时情况紧急,土地龟裂凹陷,无暇注意其他。”
“呵,吾真当长州精良锋锐。”土佐首领冷笑,“不过即使你们不说,土佐也不是没人猜得出来。”
毛利首领鹰目直视,神色晦暗不明。
“最后爆炸那么大的声势,地下炸弹数目数不胜数,布局之人必定花了很长时间。天人从外入内必然没有时间,难道还是自家人不成?”土佐首领冷声问,眼光却是直指晋助,“我听说,你带着另外几个人,迟了一个月才回来的?”
晋助放下手中的训练计划表,刘海下的脸露出一个讽刺的表情。
“不仅是迟了一个月,名古屋当中,我也是最后一个离开的。”
土佐惊讶于晋助的直白,微微愣了下:“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也知道是谁搞的鬼?”
晋助点头,“自然。”
“是谁?!”土佐首领与毛利首领一齐厉声问。
“不知道。”
两个首领同时一怔。
“晋助!”毛利首领沉声。
“长州首领高徒,果然不同凡响。”土佐首领嗤笑。
晋助摇头:“土佐首领的逻辑也异于常人。”
土佐首领面色一僵。
“我知道是谁,可我不知道那人的名字,这两者有什么矛盾么?”晋助幽绿的眼眸嘲讽的直视土佐首领。
土佐首领皱眉,手指微动。那眼神……仿佛被咬了一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