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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请旨?难不成是大伯所为?”
虽然在荣禧堂侧院儿住了十几年了,可是对于王氏来说,名不正言不顺地还真是一根刺啊。
再者,老太太现在活着还好,等着老太太一旦过世,二房的日子自然就难过了。
所以无时不刻地,王氏想要将贾赦踩下去。最好是皇帝老爷英明神武,这爵位能空降到二房头上才好呢。
不过,此言一出,她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一副手足无措之态,实在让贾母没有了训斥她的心思。
这个儿媳妇实在是太过蠢笨不堪……
不过元春一副了然之态倒真是让王氏有几分羞恼,女儿便是女儿,这是看不上自己这个做母亲的么
王氏有了心结之后,便是看谁都有些疑神疑鬼了。
“老太太,今天一早上,便有皇后娘娘的恩旨下来,说是让我提前离宫,不用等到这月二十五。这是咱们府上的请旨,也算是疼惜女儿之态。是以,皇后娘娘请示了太后之后,便又了这个旨意。到了午后时分,皇后娘娘便吩咐人将离宫手续都准备好了,然后打发人将我和抱琴两个送到了府门口。”
“这么说来,你是受了别人的算计了?”
贾母对于孙女儿的沉稳算是满意,也没有多少的恼怒之意,神色平和,继续问道。
“不,我觉得人家算计的并不是我,而是府里,是府里受了算计,我么,只不过是其中一环而已。”
元春自己想的明白,她不过是个女儿家罢了,虽然在禁宫,也不过是个女史罢了,又有什么值得别人算计的呢?
可见是有人算计府里,自己只不过是受了池鱼之殃罢了。
“这样说也有道理。”
贾母暂时地有些想不明白是什么人胆敢这样胆大包天,敢算计国公府。
“你先回去休息罢,等着你父亲和大伯回来了,咱们再来商议。”
贾母理不出什么头绪来,而且她心里隐隐地有个念头,还是需要时间来验证的,是以,打发走了元春和王氏之后。
贾母很快地就打发了一个很是不起眼的婆子去了东府,这个婆子往日里最是碎嘴的,时常里东家来西家去的,是以大家并不很是关注她。
这个婆子也是个出手大方的,盖因他们两口子都是在老太太院子里当差,老太太一年四季的赏赐特别多,再加上各位主子的赏赐,这个婆子便是有许多贾府诸位婆子的恶习,吃酒,赌博的,门儿清。
到了东府之后,却是发现,东府竟然截然不同了,这可糟糕的很,她自己的使命自己可是清楚呢,这连府门都进不去,可要如何是好呢?
贾珍听到了元春回府的消息之后,便是放心下来了,这个祸患没了之后,日后自己就该大展身手了。
贾珍将府里的几个管事儿地都打发去了城外道观,贾敬又有了新的飞升点子,是以,大家自然是没法子的,谁不知道城外的老太爷脾气不好的?
赖升地带着几个管事儿的,再送走了贾蓉夫妇之后,便带着东西很快地出城去道观了。
贾珍将这些麻烦都弄出去之后,算是长舒了一口气,自家父亲果然是个大杀器啊。
这样想着,一边儿地带着人,去了荣宁二府后面的私巷,这里住的除了依附两府的穷酸族人外,就是两府的奴才了。
贾珍这里气势汹汹地,自然是让众人忐忑不安。可也没人敢上前相询,看着贾珍的样子,就知道善了不了,只是不知道这位爷又在搞什么了。
贾珍的第一站,自然就是赖升的家了。作为东府的大管家,这位的私财还真不是一般的多。
抄家活动还是很快地就让贾母等人晓得了,对于珍哥儿这般胡来,真是丢了贾氏一族的脸面啊。
贾母这会子却也是顾不上理会这个,荣国府的几位主子都齐聚荣庆堂,要研究一番,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不过贾赦心中还是有些高兴的,至少二房的姑娘被送回来了!也不枉自己真是好生地动了一番脑子啊!
贾赦这样想着,可依旧是一副酒色过度之态,他本来是不想来的,今天和贾珍喝的十分地尽兴,而且贾珍还和自己说了许多的事儿,真是字字句句地都让贾赦觉得这人果真是自己的知己了。
一时之间,叔侄俩简直就比亲兄弟还亲了。
贾赦回府之后,听着贾母以及派了三拨人来找自己了,又听着嫣红说,二房的大姑娘从宫里回来了。
喝的醉汹汹的贾赦大着舌头也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嫣红并没听清楚,不过看着老爷十分地高兴就是了。
贾赦到了贾母的院子之后,虽然因为惧怕母亲的威势,酒醒了几分,可是酒气一时半会儿地还是消散不了的。
看着众人对着自己皱眉的样子,贾赦便破罐子破摔了,反正母亲一向都看不惯自己,自己怎么样,又有什么呢?
至于其他人,不过是自己的弟弟、弟媳和晚辈罢了,又有什么资格嫌弃自己呢?
想着占据了荣禧堂的弟弟,贾赦更加地恼火了,自家这个弟弟就是一副装腔作势之态,真是让人厌恶。
“老大,你这是什么样子?青天白日地,喝的醉汹汹的,还有没有将我这个老太婆放在眼里。”
“母亲,稍安勿躁,不就是大姑娘被人家送回来了你心里不痛快么?何苦拿我做筏子呢?舍不得骂老二,就骂我出气,又何必呢?”
贾赦一副无赖模样,一点儿也没有往日的孝敬之态。贾母气愤不已,自家这个大儿子,就是个浑人,可是平日里最是孝顺不过,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都是那些黑心烂肺的奴才带坏了老大,贾母心里闪过一丝悔意,不过很快地就调整了心态,自己这个儿子真是没治了。要不然,她哪里能舍弃长子,一心一意地为次子谋划呢?
“行了,既然你这副醉态,那就回去歇着罢。”
贾母不耐烦地帅帅手,打发了贾赦。贾赦自己也不耐烦,听了这话之后,很快地就对着贾母拜了拜,然后起身离开了。
走之前,看着元春,一副若有所思之态,
“元春回来了也好,都是老姑娘了,赶紧地找人嫁了罢,怎么还好在家里待着呢?我的女儿年纪也不小了,你要是不嫁,迎春也不好议亲不是。”
这会儿,倒是一副慈父心肠,只是这话一出,变了颜色地可不只是元春。
元春苍白着脸,十分平静地谢过了大伯的教诲。不过,双手紧紧地攥着裙边,还是青白的脖筋斗让人看出来她的心绪。
王氏已经捂着帕子,“呜呜”地开始啜泣了。贾母被这个浑人气的浑身发抖。
“你给我快滚出去!”
“儿子这就告退!”贾赦回身之后,嘻嘻一乐,然后还真就这样走了。
“元儿,我可怜的女儿啊,我苦命的女儿啊!”
等贾母和贾政回神之后,就看着这母女俩已经抱头痛哭了。贾母和贾政母子心中也是十分地不好受。
对于元春,他们真是寄托了大希望的啊,谁知道会成了这副样子呢?
唉,真是……
贾政自己没什么好法子,除了哀叹人心不古之后,也只能好生地劝说自家母亲保重了。
即便他现在已经知道元春是受了别人的算计,可也无可奈何。
“太太,我有太太的疼惜,哪里就苦了!”
元春很快地就控制住了情绪,擦干了眼泪,强笑着对王氏道。这实在是让王氏更加心疼了,她可怜的女儿啊,本来是娘娘的命啊!
☆、第232章
贾母看着儿子一副老实忠厚之态;儿媳只会和孙女儿抱头痛哭;真真儿是无用之极。这是第一次;贾母有些失望自己一直看重的次子。
长叹一声,贾母还是没有别的好法子,只好自己思索了。不过她打发去的人怎么还没有动静儿呢?
贾母略微地有些恼怒这些伺候的;连她这个老婆子都敢怠慢了,还真是胆大包天啊!
“行了,元儿才回来;先去休息吧。老二家的,好生地让人规整个院子出来,先让元丫头住着。日后的事儿咱们再说。”
话说元春回府的消息,那在京中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新闻,众人对于贾府的做派十分地不耻
倒也不为别的;就是因为贾府这些人算计不到而已。手段实在是太低劣了。对于勋贵们来说,成为外戚,实在是个大好的助力,贾府眼巴巴儿地将女儿送进了禁宫中去,奔着甚么去的,大家自然是明白的。
可如今呢?好好儿的一个女儿熬成了老姑娘了,竟然又巴巴儿地接了出来,这可不就是笑话么?
想着贾氏一族的谋划大家不觉得好笑,可是谋划不成功,倒真是能让众人好生地嘲笑一回了。
除了皇后的母家很是淡定之外,其他的人家诸如吴贵妃,周美人的娘家,都是一副嘲笑之意。
贾珍的收获颇丰,才懒得理会别人说什么呢。只要自己得了实惠,那就成了。
不过他这边儿即便是再怎么注意,这动静也不小。很快地,该知道的就都知道了。
对于贾珍的作为,大家都有些诧异。不过还是一副若有所思之态,瞧着自家的下人,是不是也有问题呢?
大家的目光便时不时地瞧瞧众位奴才,大家谁都不傻,好端端地,这个贾珍折腾奴才做什么?定然是有利可图的。
很快地,就有了跟风之人,这有了第一家之后,贾珍的东府便不显眼了。
很快,步军统领衙门和五城兵马司还有顺天府衙,三处都快要忙不过来了。
既然大家都这样做了,西府有甚么理由不按着大家的脚步走一遍的呢?
贾赦带着儿子贾琏,威风赫赫地折腾了一通,等着到贾母跟前的赖嬷嬷到了荣庆堂的时候,她的家里已经被抄完了。
看着披头散发的赖嬷嬷,贾母听着她的求救之言,实在是恼怒透了。
这个不孝子!
贾母急忙使人去传唤贾赦父子,可惜了,这一次,这个孝顺儿子却没有像以往那般诚惶诚恐地过来请罪,而是硬邦邦地给了传话的丫头一鞭子,而且还沉着脸,道。
“我这里处置完了这些奴才,自然会去给老太太道恼,让她别气坏了,虽然这些都是老太太教导出来的奴才,可老太太哪里能知道奴才的好坏呢?”
这话是怎么说的?竟是将罪责都推到老太太头上去了?琥珀本来挨了一鞭子就很是后怕,听了大老爷之言,一副震惊十足的模样倒是愉悦了贾赦。
“好丫头,快点儿去和老太太报信儿罢!”
贾赦倒是没有和一个丫头计较的意思了,没的失身份。继续去下一家。
最为痛恨的老二媳妇的陪房,周瑞家。想着如今已经在自己手里,还冥顽不灵的周瑞,贾赦心中更加堵了。
他就不信了,自己一个堂堂的大老爷们儿,国公府的主人,还折腾不了一个奴才了。
贾赦带着大队人马,闹腾腾地折腾,王夫人这里自然也是听到了消息。她才刚让人好生地安排好了元春,谁知道贾赦竟然会来这么一出呢。
王夫人捂着帕子,就去荣庆堂告状去了。这周瑞家的可是自己的陪房啊。大老爷这般打脸的行径到底是为什么呢?
难不成他得了失心疯了?
王氏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