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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舅母发话了,又听着她要张罗着找宅子之类的,史俊伟也不好太过违抗了她的一番好意。
立即地,就将这宅子拿了出来,既然是自家死去老爹的一番未雨绸缪,那么自然就要好好儿地用上了。
可这搬家什么的,也不是立即地就能进行的,那宅子即便是每年都有维护,可也不是立时地就能搬进去的啊。史俊伟想着,日后既然是要作为自己的家的,那肯定要好好儿地规整一番了。就是郡主那儿,只怕也得送去一份儿图纸,让她自己也瞧瞧,规划一番,总之人家也是这个家未来的女主人吧,就更遑论湘云了,虽然要搬家让人伤感,可是想着那是新宅子,人人对着乔迁,那都是向往的,是有着步步高升这样的好兆头的,湘云想着,哥哥明年就要春闱了,又要娶亲,可不就需要些好兆头吗?
对着即将而来的搬家这些事儿地,也就更加地上心了。再者,史俊伟忙着读书呢,也没那么多的时间操持这些啊,这会子,作为妹子的湘云,自然是头一等的好人选,好好儿地替哥哥分忧,又与心悦郡主往来的频繁些了。
史俊伟也是乐的自己清闲的,想着湘云日后自是要嫁出去的,如今和未来的大嫂多接触接触,总是没甚么坏处的,自己是男人,这日后的很多交际,可不就得心悦郡主帮忙看着些么?即便她比湘云还小呢,那也是长嫂如母,担着责任呢。
大长公主瞧着史家哥儿这样重视自家女儿,连新宅子的图纸都送过来了,心里的那点子担忧也就不存在了。对着上门的湘云,自然是客套热情的很,湘云又是个难得的大气的女孩儿,与心悦郡主的沉稳心细倒是互补了一番。
瞧着姑嫂两个处的和睦,关心之人自然是长舒一口气。凌晨时分,史俊伟打发着各色地管家们,管事儿地们偷摸地往新宅子里运家俱物件儿的,陈永安虽然觉得好笑,可是瞧在他谨慎的份上,倒是大开方便之门,让史俊伟的行动更加地自如了。
等着众人都发现的时候,史俊伟与湘云两兄妹自己偷摸儿地已经将贵重的东西运完了。这可真是让人无语的很,这两人搬的新宅子是个什么情形,其他人还能隐瞒过去,可史鼐确实知道的清楚,这是大哥留下来的。大哥的那些金银私房,看来真是落到了侄儿身上。
史鼐垂下眼睑,对着史俊伟却是颇为忌惮,这才多点子的年纪呢?就有了这样的心计,可真是不简单啊?
想着自己的两个不成器的东西,史鼐也是有几分后悔的,若是早几年,趁着他年纪还小,好生地笼络一番,必定不会如如今这样了。
可是现在也是无奈的紧,只好再想些法子了。再者,如今他是大长公主的女婿,自己就算要算计,那也要想一想惹恼了大长公主的结果啊!
史鼐的各种纠葛谁也不知,听着丫头说,那边府里,二老爷身边儿的小厮来了。
史俊伟也不大在意,这位叔叔时常地要表示自己的一番慈和,送些小物件儿笼络自己兄妹一番,他也只当是今儿又送什么东西来了。
结果,却是史鼐要见他,史俊伟听了,也有些奇怪,这史鼐,却是很少召唤自己,少不得的,要去一趟了。
听着他满口的慈爱,似乎全身上下的心思都是为着侄儿侄女的着想,史俊伟就按捺下心里的嘲讽,谢过了史鼐。
“俊伟,这你们府上也没个操持的,让你大哥夫妻两个过去,帮衬几日,可好?
“二叔,内宅自有舅母,外院也有表兄与先生府上的管家,自然料理的开,并不劳烦大哥大嫂子了。”
“这怎么能说是劳烦呢?一家人罢了,你又何必这样生分呢?”
史俊伟也不知道史鼐一个大男人什么时候有了这样婆婆妈妈的小心思了,忍着不耐推辞了几遍,瞧着史鼐还是没有放弃的意思,史俊伟也不高兴了。
只是默默地端着茶喝,并不接话,史鼐拉下脸来和一个小辈儿说了这许久,他还不领情,何等恼火。
“俊伟如今翅膀硬了,又是阁老的义子,又是阁老的弟子,又与公主府的郡主定亲了,自是不将我们这些穷酸的叔叔婶婶放在心上了,倒也罢了。你走吧!”
“叔叔婶婶的好意,我从来就是感激的,就是我父母,只怕也是感恩不尽吧!”
听着他这话,史鼐还真是生气了,问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钱华,王云。二叔若是再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那侄儿找了他们回来,与二叔好生地分说一二?”
史鼐听的这话,心下顿生惊涛骇浪,面上地,不免地就带了几分出来。史俊伟瞧见了,也只是嘲讽地一笑。一点儿也不掩饰,直愣愣地盯着史鼐。
史鼐更为震惊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心思,竟是丝毫不掩饰地问道,
“你是从何而知的?”
钱华是谁?是贾府一个很是不起眼的小管事儿吧了。王云是谁是史家大老爷生前贴身伺候的小厮。
就是这样两个小人物罢了,竟是能合起手来,将他父亲给弄死了,为的,就是给自己兄妹二人按上“克父克母”的名声。
若不是后来陈斌的各种努力,只怕湘云还真是落的这个名声。史俊伟之前倒也不在乎。可是如今呢?
在林如海与陈斌两人的教导下,自然与前日不同了。对着这罪魁祸首之人,更恨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二叔只以为自己与贾府那位老太太的谋划精明隐秘的很吗?谁知道呢?那两个奴才,两板子下去,别说是主子了,就是祖宗也都卖了个干净。”
“好,好。我果然看错你了。当初姑妈还说呢,让我斩草除根的,只留下湘云那个丫头罢了,一个丫头片子,还不任由我摆弄了。我确实心软了一番,总归你是大哥的血脉,给你留了一条性命。却没想到,今日却是铸成大错了!显然地,我连一个文弱妇人都不如啊!”
史俊伟没想到,这位倒真是光棍的紧,略微地一诈,什么都交代了。他与史家老爷,这具身子的生父,还真是没多大的感情,只不过占了人家儿子的身体,自然地就要尽心力一二了。
肃着一张脸,史俊伟从史鼐那儿回来了。瞧着丫头传话,说是大爷回来了,湘云急忙地带着丫头们出来了。
“哥哥,可还好?叔叔有没有为难你?”
“妹妹放心吧,并无大事儿,只不过是随便地闲聊几句罢了。你先回去吧,我这里还有些琐碎的事儿没料理干净,等会儿,咱们一起用晚饭吧。”
三言两语地,打发了史湘云之后,史俊伟满身疲惫地回到了书房。真是没想到,父亲之死果然与贾母与史鼐有关,当初陈永安听着影影绰绰地消息之后,他还是打死也不信的。如今,却是活该打嘴了。
只是,身为人子,这仇怨却是不能不报,贾府倒也好说。只是如今的史鼐自己还真是没多少法子呢。
史俊伟揉揉发胀的眉心,既是暂时地没了法子,那就先从贾府那里下手罢,总归,这个主意不管是谁出的,他相信,贾母总是得利的一方,这定是不会差的,若不然,依着她的精明程度,定然不会只出力吧!
这要让贾母说实话,有什么比贾宝玉这个目标更好用的呢?算了,还是别自己动手了,有个万能的表哥,真是好啊。史俊伟听着丫鬟们的传话,听着陈永安来了。
他略微得意地想到……
“你不会是疯了吧?用贾宝玉来威逼贾府老太太,就算是他疼爱孙子,也不会将这些罪责供出来吧,你可要知道,这事儿一出,贾府只怕再没有翻身之地了。”
“不会,老太太一直最为看重的就是宝玉。如今,只怕更甚。贾府没落了,正是需要宝玉奋起之日啊,若是咱们能想法子让她相信宝玉的前程无忧,那么,相信我,我们想知道什么,她都会告诉咱们的。当然了,若是能借助宫里的那位贾府的娘娘一二,那可就更好了……”
瞧着他一本正经地算计人,陈永安无奈叹气,这只能默默地替他收拾这烂摊子,只想着,这是最后一次了,日后他若是再管史俊伟的闲事儿,那自己就是头猪。
史俊伟笑眯眯地算计了人之后,自己的心情就大好了,也不管表哥的纠结了。送走了陈永安之后,转身去内宅,找湘云用晚膳去了。
果然地,三五日过去之后,皇帝发了善心,将在冷宫的元春又拉出来,废物利用了一番,成了贾嫔。
这一朝冷宫之行,让元春的争斗之心更甚,她一定要抓住皇帝的心,好好儿地经营一番。若是再沦落到那个地步,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
想着皇帝还赏给了二房两处宅子,元春就更欢喜了。果然地,皇帝还是颇为念旧的。
贾政得了皇帝赏的宅子,可比往日里在国公府更夸大了几分,谢恩之后,便迫不及待地带着母亲妻儿搬了进去。这四进的宅子,虽然比郊区的五进宅子更小,不宽敞,可是这可是皇上钦赐的,虽嘴上说着谦虚之语,可是贾政眼中的得意却是无论如何也是掩饰不住的。
贾赦的脸色更为阴沉了,当初琏儿所言之语,他还有些不相信,可是如今,这样啪啪地打脸,真是让人无语外加气愤的紧。
瞧着在地上团团乱转地贾赦,贾琏也不敢催促,只是眼巴巴儿地望着他。
这二房可都搬去内城了,可是半点儿也没有要将那一处宅子送给大房的意思,就是一向颇为慈和的老太太,也是半点儿也没想起来自家长子还在郊外受苦啊!
“成,我去找老太太问问,若是能知道,那最好了,若是不行,那就算了吧。总之,那是人家二房的事儿,与咱们不相干。”
贾赦在儿子面前,也不顾面皮,将自己的所思,都告诉了贾琏。贾琏闻言,倒是没想到老爷这样想的开,面上就有些不忿。贾赦瞧了这样,踹了自家没出息的儿子一脚,道,
“你还没瞧明白吗?这历来,就是二房享福,咱们大房受牵连受苦罢了,你如今可别被眼前的那点儿浮华给迷住了眼睛,说不定那日,二房就能又一次地跌落下来,到时候你瞧着,只怕今儿捧着二房的那些人,都会上来踩上一脚了。你还是踏踏实实的找你史家表弟谋一份差事吧,再不行,我就去求你姑父去,总归为了你,我这张老脸扔出去也是不大要紧的。”
“是,倒是儿子一时地相差了,还是老爷清明。”
贾琏回过神来,就赶紧地捧了自家老子几句,省的他又对着自己撒气。就算老爷子说的再好,可是心气儿不顺,却是谁都能瞧出来的。
“还有,迎丫头眼瞧着就到了年纪了,让你媳妇儿好好儿地参详一番,找个妥帖的人家嫁出去吧,也不要太寒酸了。紧要的是子弟要上进,若是咱们如今交往的那些人都不行,那就去找姑父,让他帮帮忙,这不,明年就是大比了,她可是拖不得了。”
“儿子晓得了。”
想起迎春,还真是一个老大的难题呢。这人选,还真是不好选的很呐,瞧着她都要二十的老姑娘了。左不过就是那些路数罢了,贾琏虽然羡慕二房有个姑娘在宫里做娘娘,可是对着迎春这个庶妹,依旧地不大放在心上。再者,迎春自己也是个木讷的,并不大知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