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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年5月26日
我问自己,这是真的吗?这两天发生的一切,都是真是的吗?
昨天早晨,我的头好疼,昏昏沉沉,四肢无力,一个久违的怀抱将我密密实实地包围,很温暖,很安全,有我梦寐以求的熟悉气息。
渊哥回来了……
自第一次相遇他抱起受伤的我上车,那以后就再也没碰过我。我一度以为他对我不感兴趣,甚至以为他不喜欢女人,否则怎么可能对我的存在毫无知觉?可是,看到他跟那个女人亲密地在一起,我深深地被打击了。
而渊哥回来了,抱着我,一如最初的温柔。朦胧中,我看到那张英俊冷酷的脸庞挂着担心,耳畔传来他沙哑焦灼的呼喊。他一声声喊着“黛儿,黛儿……你真是愚蠢,病了也不懂得看医生!”
从没人用那样的语气称呼过我,恍惚间觉得是梦,我拼命祈求这样的美梦不要太早醒来。所以,我紧闭着眼睛,任他怎么呼喊,都不愿意回应……
然后……(日记纸页上可看出笔尖顿在一处,墨水晕开成一个小点)
他吻了我。
属于他独有的霸道而温柔的气息,让我的思绪陷入混乱。今天回想起来,犹觉得太不真实。我跟渊哥的第一次亲吻啊,那张让我悄悄遐想过的刚毅而性感的薄唇啊……撩拨着我的心神以及全部的理智,我很丢人地晕了过去。
这个我期待已久的亲吻——我竟然很没用地晕了过去!
简直是报应,我为什么要让自己生病?为什么赌气不吃饭、不吃药?为什么非要执着得到答案?只要我还在他身边,只要他还愿意让我留下,就表示还有希望,不是吗?
今天,想写的东西真多,可再多的言语也无法描述我此刻的心情。是幸福?是惆怅还是对未来的担心?
那一吻似乎打破了我跟渊之间的屏障。是的,现在开始,我不想再跟别人一样叫他“渊哥”,我听那个女人亲昵地叫他“渊”,我嫉妒,以后我只想这个称呼称谓我的专属词。
渊请了医生到家里,给我打针。
高烧退去,渊亲自监督我吃药。他的脸色依旧很冷酷,黑眸深沉而锐利,紧紧盯迫着我。我鼓起勇气先把盘旋在心已久的问题吐出来——
怎样才叫做你的女人?我现在算是你的女人吗?
渊静默了许久,英挺的浓眉缓缓打结,连眉心的褶皱都那么迷人。可是,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出我的惊慌,害怕从那样好看的薄唇里,吐出让人痛苦的字眼。
“想做我的女人吗?”渊问得高深莫测,我的心更慌了,完全看不懂他的情绪。不过,我的下巴从没抬得那么高,声音从没那么坚定过,我跪坐起来拉下他的脖子,主动献上最虔诚最深切的吻。
我用实际行动告诉他,我要做他的女人!
渊躲开了我的嘴唇,手臂的肌肉绷得好紧,我现在还能记得他当时骤然阴沉的神色。
老天爷,我的心忍不住发抖,故作平静,极力拼凑起快要破碎的嗓音:
“渊,你是高高在上的首领,你要怎样高贵娇艳的女人都应有尽有……你……是不是嫌弃我?”
“笨蛋!”
我听到渊愤怒的低吼,而后如同一只野蛮的雄狮将我压在身下。炽热的吻落在我的脸上,脖子上,胸前……大掌带着陌生的电流,从柔软的胸前蔓延到全身,让我颤抖。我无法思考,依着本能搂紧他强壮的肩,缠住他结实的腰身,害怕他离开。
从他手上传出的电流越来越强烈,不只如此,在他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我的全身几乎麻痹。他停住动作,又开始咒骂,霸道中有些粗鲁,隐约中,好似在说“你这个女人……还敢勾-引我!最好有勇气承受后果!”
他恼火,我却忍不住笑了,感觉到眼窝又热又湿……
渊是个英武强健的男人,肩上、背上都有伤痕,我心疼他那些被鲜血染红的过去,细细地吻着他的疤痕。
渊,那一刻,他可知道我很爱他?
他的占有疯狂而激烈,勇猛到让我几乎承受不住,只能一遍又一遍喊着他的名字,每个字都深入到骨髓、到灵魂……
巅峰过后,渊抱着汗湿的我,肌肤相贴,依然没有撤出我的身体。但是,他纠着眉心,阴沉地说出残酷冰冷的话语:
“做了我的女人,以后这条命就是我的!不准再用来糟蹋!还有,你记住,别妄想从我身上得到丝毫感情!我这种人,不会爱上任何女人!你最好这个认知。”
“也包括……那个女人吗?”尽管被他的言语打击,但我仍然不放弃这个问题。
“哪个?”他愣住。
“前几天那个……”
“生意伙伴!我没碰她的兴趣!”
闻言,我不再追问其他,缓缓伸出手去,环抱着他的肩,窝在他心跳未退的胸膛上,乖巧柔顺……
总有一天,我会让他爱上我。
……
房间里,吟秋跟雨桐看得面红耳赤,慌忙把日记本合上,默默地对看一眼,想笑却笑不出来,毕竟这篇日记最后的几句话,颇有些沉重。
吟秋道:
“看不出来花姐姐纤细柔弱,骨子里敢爱敢恨。爱上乔渊,是她一生的孽缘。”
雨桐摇摇头,
“或许对花姐姐来说,认识乔渊才是她一生的幸福。”
吟秋道:
“如果真是幸福,怎会选择性失忆?连乔渊的名字都不愿意记起?现在乔渊每天就在她眼前,她都无所知觉,那样深沉的爱只怕早已成为不愿再想起的悲哀。”
“可是……花姐姐是因为天儿才失忆的。”
“也许吧!我在想,花姐姐这么爱他,为什么还会背叛?如果是真的,乔伯伯愤怒到想杀她……我可以理解,毕竟乔家的男人都是冷血无情的!”
“吟秋,我可以问你吗?我知道你心里喜欢的是楚寒笙,为什么还要跟老板在一起?屈服忍让不像你的作风,还是你……你其实真正喜欢的是……”
“不是。我绝对没有喜欢上乔靳南!我恨他!那种冷血而卑鄙的男人,我下辈子也不会原谅!”吟秋毅然否认,一脸坚决。
“老板对你做过什么不好的事吗?我感觉他对你……很特别。”雨桐心酸。
“如果你知道他对付我和寒的手段,多么残忍,就会明白,我为什么会恨他!”吟秋握紧了手指,美目中迸发出杀气。
“吟秋……”雨桐看得心惊,推了推她的手臂,
“如果真的恨的话,不如离开吧!”
“我留下有逼不得已的理由。不过,我已经在帮你和花姐姐找房子了,到时候你们俩一起先搬出去。”吟秋的目光落在天黛的保险盒上。
所有计划都在稳步施展,乔靳南的办公室和乔渊三楼的书房都安装了窃听器,她一直在细细搜索最新最有利的消息。上级根据她的情报,将行动做了全新的提前部署。也就是说,要不了多久,她会选择主动出击,诱乔家父子上钩,早日将他们绳之以法!
这个保险盒出现得更是及时,让她如同掐住乔渊的命脉一样,及时掌握了他的弱点。有时候,她想到乔渊对自己还算不错,偶尔闪过一丝心软,但只要一想到他黑道首领的身份,想到父亲杜锋为捣毁这个集团殉职……她就立刻变得冷静。
(PS:这章写好后先让某个女人过目,结果她说,乔渊死丫的有别的女人,让我快快赐死他……我酷酷帅帅的渊哥啊!为了让他少一点诅咒,我又加了两行字,说明渊哥带回家的那个女人只是伙伴,人家对她一点性趣都木有滴!渊哥的小命暂时保住了……)
心不曾冷落
天黛的日记里还写着什么呢?
吟秋将日记翻到最后几页,目光再次被吸引住——
XX年11月2日
转眼,跟在渊身边已经两年了,回想这两年的日子,恍然如梦。渊从没说过他爱我,但是,他身边也不再有其他女人,最后一次出现的那个“生意伙伴”也无影无踪了。我不是个多问的人,姑且自认为,这就是渊爱我的表现。
我知道渊所经营的生意,都带有黑暗色彩。他交待下属任务时,并不怎么回避我的存在。我想,这并不表示他信任我,而是他绝对信任他自己的眼光。我对他的感情,真真切切毫无保留地写在眼底,只差没有剖开一颗心双手奉上。如果他可以回避我,怀疑我,我可能会暗暗失落吧……
那些生意为他积累了巨大的财富,为他带来了不可比拟的成就感,每次看到他英俊面庞上流露的王者霸气,那抹睨视一切的狂傲与自负,所有的劝说,都别我咽回腹中。我知道,这个男人天生喜欢挑战与征服,天生喜欢权势与掌控,喜欢尖峰薄刃上的刺激。
对渊而言,身边可以没有女人,但不可以没有那些尊敬、绝对忠心跟从他的兄弟。他不说,但我都懂。清楚记得,兄弟们第一次称我“大嫂”时,渊那阴沉严酷的表情,我心惊胆战,委屈失落,好在最后他走过来扶住我的肩,对下面几十号人宣布——
“以后要懂得保护大嫂!”
那一刻,眼泪奔流而出。
渊,无论让我对他付出多少,我都甘之如饴,不会后悔。
……
Xx年11月15日
最近,渊经常外出,说有重要的生意要谈。生意上的事,我从不刻意过问,但他如果要出门时,偶尔会跟我解释一两句。这次他离开两天,我的心却隐隐不安。
冬日里的第一场雪,让院子里的坪地染上了银白。我打开窗户,不期然看到银白毯上的斑斑红印,眼皮陡然狂跳,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都说女人的直觉很准,我担心害怕的事终于发生了。
渊受了枪伤,子弹打在胸口,只差一点就中正心脏。阿贵和小忠不敢多说,匆忙请来了私人医生,我守在旁边,亲眼看到那几乎让人致命的子弹被夹出来。
渊紧紧握着我的手,死死盯着我,一字一字保证——“黛儿……我的命很硬,不会那么容易死!”
……
渊,你懂我的心吗?懂一个深爱着你、时刻关心你的女人吗?我要的不是奢华生活,不是万人景仰,而是跟自己喜欢的男人平淡过日而已。
我好怕,好怕……
渊,你明白我内心的恐惧吗?我做过好多次噩梦,梦见你被警察抓了,梦见你被人暗杀了,梦见你早上离开、晚上却再也不能回来了。
此时,你躺在床上昏睡,脸色苍白,看到你胸前染血的绷带,我的心情比窗外的白雪还要冰凉。
渊,我知道你讨厌束缚、讨厌牵挂,我知道你不希望任何人阻碍你的脚步,但是今晚,我做出了一个决定——我要成为你的牵挂,我要为你生一个孩子,让你从此多点牵挂,这样,是不是你就会为我们更爱惜自己?
因为,我无法确定,自己是否能够再经受……这种差点永远失去你的恐惧……
XX年11月29日
今天,是我认识渊两年多来,最难过的日子。
渊的伤好了起来,终于可以到院子里走动,我精心熬了汤,一口一口喂他……
他抱住我,久违的怀抱,我想贪恋一辈子……
可是,动作稍微大一点,依然会扯痛伤口,看到他骤然紧蹙的眉心,我压抑多日的紧张担心终于爆发,我说——渊,我们结婚,我想为你生个孩子……
他推开了我,神色霎时冷漠。
目光似冰箭一样射穿我的心脏,我浑身僵硬。纵使他一个字不说,但那样的表情、那样的眼神,已经让我从头到脚冰冷到僵硬。
毫无感情的字眼,一个字一个字从薄唇里吐出——“我以为给你的已经够多了!”
我忘记了呼吸,心痛到无法呼吸了。
“蓝天黛!”他连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