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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们也都别感慨了。现在还是先将这小兔子的事解决了再说吧”梅妙抱着兔子提醒着。
“也是。既然主子想要收留这小兔子。我们还是先将它送回落梅阁吧!那就梅妙你送回去吧。这一路上,我们会留下记号,等你寻来。”梅月在四人中年龄稍长,又是最先被杨康救得的人。自然在四人中充当领袖的地位。
“嗯!好,我去去就回。”梅妙微想了下,然后应道。转而提步运起轻功,就瞬间在几里之外。
杨康一进屋,便看到杨过在整理他那为数不多的行李。
“过儿收抬东西要起程了。”
“嗯。小兔子也救完了,我们也没什么必要一路同行了。”说完提过没什么重量行礼,转身就要走。
“哎!过儿这不是过河拆桥吗。当时知道我会点医术,为了救小兔子,你将我留下来。现在小兔子没事了,你就不管我了。”杨康看着杨过,大有看恶人的样子。
“你那是什么表情,我们本来就不相识。偶然碰见,同行目的达到了,分道扬镳有什么不对。”说来说去。其实还是杨过认为这木广是有意接近他,所以他久留木广不得。
“我从小就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朋友。这次拜别家里出来,其实不光只为游玩,更是为了寻得故人。巧在过儿也在寻人,我们何不一同前往,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啊!”杨康劝道,却看着杨过脸上没一点松动的迹象。
“要不这一路上,就当我请你当导游可成。一路吃喝睡的钱,由我来出。”杨过看着杨康热情的提议,微抿着唇。
“为什么是我。你出钱让人陪你找人,这样的事会有许多人争着去做的。”
“那是因为。我一见过儿,就感觉很亲切。我很喜欢和过儿在一起的感觉,就像是久违的亲人重逢一样,所以我想交过儿这个朋友。”杨过看着杨康眼中的真诚。虽然觉得这里面还是有些水份的。
可是想想,他也不吃什么亏。
所以最后点点头,两人算是正式成了一路远行的伙伴了。
玉佩(修)
这一路上。杨康真是做到了富家公子的架势,是不停的掏银子。
而杨过则是,做好了一个吃客和游客的角色。
那银子花的,就像不是他的一样。(唐:抹汗,貌似,本来就不是他的银子……)
当然,这一路上,杨过可是没有忘记他最初的目的。
对于小龙女,杨康和杨过还是不停在找寻中。
“喂,来这里干什么。人挤人的有什么好玩的。”杨过双手抱胸,一脸不奈的看着兴致冲冲的杨康。
“正巧赶上集市,逛逛吧!这里真挺热闹的。”杨康真心的笑着。这样全是人群,大声叫喊买卖的情景,在以前他是不曾经历过的。
在王府中。生活过的虽是无虑,可是却不曾真正过过什么普通人的生活。
之后因为丘处机的出现、杨铁心的加入。
他早已没了看风景,享受人的生的心情,哪里有着现在这般畅快的感觉。
此时看着杨过不善的脸,心里却是分外带着无法言表的喜意。
本来必死的人,今日却还有与亲人相见的时候。还有与之同游的机会,他杨康何其有幸。
所以一路上,不论杨过如何暗讽、嘲笑,杨康都是不在乎的,继续我行为素着。
那刘姥姥逛在观园的表情,让杨过恨的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过儿,这是什么面,闻起来好香啊。”杨康站定在一家小摊辅前,看着老板挥袖子抹汗的样子,眼里满是兴味。
“你怎么连阳春面都不知道。你不会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吧。”杨过疑惑的看着杨康,眼里满是不解与嘲笑。
“呵呵!以前家里从没吃过这些……我娘虽是汉人,但是却并不煮东西给我吃。家里请的是很有手艺的师傅,他们讲究色香味俱全,吃起来当真美味。而如此平凡易得的东西,他们自然是不会烹饪做出。我还真是没有吃过,过儿可是笑话我的见识浅薄了。”杨康淡淡述说。
杨过静静的看着,却不知为何,竟是能感觉的到杨康身上有着一种,难以表述的沉郁之气。
“哼!也罢,你见识这么短,我都懒得笑话了。今天为表我大人海量,也更是为表我心地善良宽阔,今天这顿。我请了。”杨过很是大气的挺挺胸,快过杨康大步步入摊辅处。
杨康会心一笑,眼神慈祥着杨过微红的耳根,眼里满满都是满足。
过儿果然不像他。若是以前的他,在承受这些生活困苦后。他是绝对不会,再心存与人为善之念的。
那么说,他以前狠心的放任,是对了吧。
“喂,木广。你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进来。”杨过压下心里的怪异,再抬起头,却见杨康吾自站在路边发呆。
想他心里一阵别扭,这人却无事一样。心里就分外的不平衡,说起话来也是冲的可以。
杨康被叫醒,微一缓神,缓步而起。不知是否是错觉,杨过总感觉这个人,突然间似乎心情分外舒畅。
至于他从哪里看出来的,他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杨康刚一坐定,老板便捧来两大碗热忽忽的阳春面。
“两们客官的阳春面来了。来尝尝老小的手艺,有什么做的不好的,你们要告诉老小啊。”老板步入中年,平时经常风里来雨里去的,面色当真算不上好。但是这轻和的话,诚恳的态度,以及那春风满面的笑脸,却是给这老板增分不少。
杨康微微打量这个人气旺盛的摊辅,也是想到这一碗普通的阳春面,会受欢迎的原因了。
“当然,老板客气了。”杨康微一点头,便起筷挟起。香口入唇,咀嚼是物,又鲜滑无比,当真是个少有的美食。
“喂!真的有这么好吃吗?”杨过见杨康微闭着眼睛享受着,也不禁起筷好奇的挟起,一尝之下,才道这杨康所表不假。
“老板,你做的真好。”杨过毫不吝啬的称赞,老板淡笑的点点头,脸上虽然已是横纹微布,但却笑的分外夺目。
“银江过,住金屋,待晚年,盼安乐。”杨康但见老板的笑颜,当下兴致一起,便是来了首三字诗。杨过眉间一挑,眼里满是深思。
“呵,一时兴趣之作,过儿可不要见笑了。”杨康甚是谦虚的道。
“虽然不会成为什么绝句,但是似乎更似道家、佛家所传颂的学说。”杨过面无表情的说道。
“噢,过儿对这学说也有研究吗。”杨康虽如此说,但是略显平调的语气,却是不信的。
“哼!什么道家、佛家。若是能救人性命,渡人困苦的就是学说。全真教倒是道教大家,却怎不见他渡人安乐,倒是杀人之事却已视为平常。若天下人当真都信了这些,怕是会更加乌烟瘴气了。”杨过眼里难掩一丝恨意。杨康微眯着眼睛,将口里面食吃尽,才缓缓启口。
“他们的教法,却是没错的。但是事在人为,谁也不能保证,他们能否真正的传教德法给予教众。又是否会被所有教众、寺僧谨记。这学说一事,还真不该一概而论。”杨过瞪向杨康。
“噢,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有道教徒了。“
“岂是,我不信这些。”杨康轻轻摇摇头。
“那你还说什么要谅解一类的话。”杨过似看傻子一样的看着杨康。
“我虽是不信,但是这学说大家,他们所宣扬的有些东西,确实是值得人来深思的。有些做人的道理,若真能了解、体会。对人可是受益匪浅的。”杨过不答,杨康却也没看向,只是眼里飘摇的有些遥远。
“其实说这些,我是最没资格的。”听着杨康淡淡的呢喃,杨过转头看向杨康。
“我曾经,对许多人做事有亏。这些大道理,却是不该从我嘴中说出。我啊……没资格呢!”杨康自嘲一笑。
“你哪来那么多自以为是。”但见多了杨康的笑意横生,此时微有些自叹人生悲苦的杨康,是让杨过很是不能接受。
“我可不知道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对我好的人,我自然对他好。再说现下如此混乱的江湖与朝庭,哪里有什么值得真正令人绝对称颂的人物,人一生中还没个坏事了。”杨过眉头微皱。看着杨康,似还带着丝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过儿如此年幼,已对人生有一番观点,倒真是了不起呢。”杨康一生其实大半还是随心而为的,刚才那一番话。
虽然是事实,但是诚意又有多少,谁又比他清楚呢。
其实这里面更多的,却是想博取杨过的同情。
杨康其实不是没有机会表明他的身份。可是终究心里还是有些考虑,以杨过有些叛逆的性格。
若是在一个杨过料定不到的情况下说明,势必会令其失控。
在这种情况下,杨康也定要做些什么,令杨过会值得原谅的事。
而显然同行必不可少,让杨过心疼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之后两人便都是沉默的吃着阳春面。
“过儿,你说的很对,愿意对自己好的人,才是我们该值得关心、爱护的。”在步出摊辅的时候。
走在后头的杨康淡喃道,听的杨过身体微僵,便大步继续行走于闹市之中。
杨康紧随其后。仅是一步之遥,即不渐近,也不相远。
而这在以后两人的相处中,许多时候也成了两人默契。
一个无谓的大步向前,一个永远的默默注视、守护。
那是一个雪般白晳透明的白玉,周围雕刻以杨柳叶为主,中间似雕刻成一轮明月,又似一漂平若镜的湖水,或许什么皆没有。
这玉雕工绝妙,又以想法构思奇妙。
当杨过与杨康一踏入玉器行时,杨过便一眼相中。
而杨康却是看着这玉微沉着。
“过儿,可是见是想起故人了。”杨过不语,杨康微抿住唇部。
“可是过儿一直找寻的姑姑。”杨康见杨过还是不理会他。心里微沉,却是转身走向老板处。
也是这一转身,杨康没有看到杨过手指轻抚白玉表面。口里喃喃自语道。
“娘。”
“过儿,你爹爹。是个看似白玉的翩翩公子。许多人不待见他。可是娘却是无法放的下心。哎!过儿,要记得。将来你一定不可做出,让世人嘲笑的行为。知道吗?”当时他只是沉默以对,那时孤儿寡母的娘俩,做人自问没有亏待于谁。
可是谁又称赞什么了,帮助什么了。又有谁评价过他那么做的如何了,杨过当时只在心里反驳着,却一次没有出口。
杨过心里从没服过穆念慈的这些话,也从没忘记过穆念慈唯一提过自己的父亲的话。
如白玉一样的人,该是如何的倾世。他却不曾有缘得见。
从小时候开始。杨过唯一遗憾的,便是不曾与亲见生父相见这事。
而心智所开极早的杨过,从后来他每每问起生父时。穆念慈的悲凄与无奈中,都可知生父的死,绝对不会是病死的那么简单。
杨过心中,一直隐隐埋藏的是一个信念。
那便是——终其一生,也要找出杀父仇人一事。
杨过不止一次暗暗发势,他终有一日要手刃他的杀父仇人。
而这层早已深藏在心中的情感,却是因为这个隐意有杨柳的玉佩中挑起的。
赠玉(修)
“过儿,走吧。”杨过还在看着玉佩发呆,这时杨康已经与老板谈完。
走到杨过身边,就拉过杨过的手,便要迈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