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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啊,去了德国一定要多注意身体啊。”
手冢严肃的点了点头,“恩,我会的。”说完,他向王大虎深深的鞠躬,当重新直起身子的时候,脸上似乎带了一抹复杂的神色。
“青学后面还会面临着很多强劲的对手。相信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大石可以替我担此重任,我也相信青学最终可以进入全国大赛。”
听到手冢这么说,王大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孩子啊,虽然这么说有些不厚道,但我还是觉得现在最关键的是你得把你的身体养好。网球部什么的,你久暂时先别操心了吧。我早就说了,你是部长,不是那群孩子的爹,他们离了你难道就活不了了么喂,所以我就说啊,你究竟是在纠结些什么啊!”
手冢微微皱了皱眉,没有回应什么。因为,从他所站的位置看过去,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慢慢向王大虎靠近。至于手冢为什么要皱眉头,哦,当然不是因为王大虎是如此的受欢迎,从而自己有些吃醋什么的,只是觉得为什么某些人没事就愿意往青学跑?是因为冰帝的校园没有青学好么?还是说网球场没有青学大?
其实如果手冢的思想再邪恶一点,就会发现其实并不是冰帝的硬件设施比不上青学,而是青学的“师资”力量要远高于冰帝——至少从中文这门伟大而又极具魅力的课程来看,的确是这样的。
王大虎因角度问题没有看到正在一步步靠近的危险,他只是后知后觉的发现手冢的目光有些深邃,似乎透过自己正在看些什么东西似的。这个发现让他有些心惊:
该不会是自己长的跟手冢暗恋的对象很像吧?(喂)又或者说,其实望达弧之前跟手冢有一腿?(你够了)啊,难道说因为分别在即,手冢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打算向自己表白了吗?(喂你真的够了)哦,这可太糟糕了,虽然这场面有些狗血,不过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于是,当下定决心要给王大虎打打强效预防针的迹部在终于见到主角的时候,就看到当事人,这个应该被打强效预防针的家伙,正在仰头凝视着手冢国光,也就是自己的竞争对手。
王大虎那种忧郁而又略带遗憾的眼神,严重刺激到了某个心高气傲的少爷,同时也让这个华丽的少爷的嘴角抽个不停。
当然,如果迹部知道了王大虎现在心中的那种绝对可以把人囧到死的想法……那自然是不会气愤的,那时他或许会向被王大虎那种忧郁而又遗憾的眼神不停扫射的手冢,投以绝对真诚的怜悯目光。
王大虎见迹部来了,立刻主动打了招呼。
“哎呀少年你来了,好久不见啊,十分想念。”说着,他一把勾住了迹部的肩膀,故作神秘的附在其耳边轻语道:“少爷啊,你今天来找我玩的?唔,我这两天都没合眼呢,现在困的要死……不然,今天咱俩出去吃个饭,然后就回家睡觉吧?”
其实王大虎的意思很明白,他就是忙活了两天体力有些不支,现在看到迹部特意来找自己玩,说什么也不能让别人就这么走掉吧。所以,他才说要一起吃个饭,然后再分手——他要回家睡觉,再不睡他就没法正常上班工作了。
可是呢,这话在迹部听来,那就是一种暗示啊!(所以说,少爷你真的误会什么了)看啊,王大虎虽然粗枝大叶,但这计划多完美啊!先一起逛街吃饭,然后就回家睡觉。瞧,多么完美!迹部现在觉得他是不是可以不用打什么预防针,直接就可以那个啥了?(喂)哦当然,迹部没有想别的,他只是想跟王大虎摊牌——把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出来,说明白了,这样王大虎就算想耍赖也没法子了。
于是,两个人各怀着完全不同的心思跟手冢告别了之后,就去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呢,就一起回到了王大虎的住所。一进门,王大虎几乎是直奔卧室而去——上帝,他已经两天没有睡过了,现在他看到那张大床就有想要流泪的冲动。
码字容易么?熬夜码字容易么?
然而,还没等王大虎冲进卧室,整个人就被迹部一把拉了回来——开玩笑,话还没说明白呢,怎么可以让这个囧货去睡觉?于是,迹部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尽量让自己的脸看上去认真纯良一些。
“望达弧,本大爷有件事要告诉你。”
王大虎已经很困了,浑身都没力气只能任由着迹部胡闹——在他看来,打扰大人补觉的吆喝着有啥事要宣布的都是些可恶的死孩子。当然,这种话他是绝对不会开口告诉迹部的。于是,王大虎只能老实的站在那里,努力保持着自己的身体不与地板来个亲密接触。
上帝,他的眼皮都在打架!支撑了一个上午,上了两节课已经是极限了,如果再不补觉的话,他很有可能会因操劳过度而X尽X人亡吧……(喂)
迹部见王大虎如此配合自己,心中难免洋洋得意,连带着嘴角上扬,就差没在脸上写着“本大爷永远华丽”的字样了。不过,在他看到王大虎那昏昏欲睡的样子之后,心中又升起了一股怒火——好你个王大虎,本大爷要跟你说话,你竟然想打瞌睡?!但后来转念一想,迹部又觉得这次可真是一个绝好的“摊牌”时机。
两个人选择坐在卧室那柔软舒适的床边,前者是因为这样天时地利人合,万一摊牌过程中发生什么不愉快,他可以见机行事,或推倒或压倒(喂)非常方便;而后者则是觉得虽然现在睡不了,但坐在床边随时有机会可以扑上去呼呼大睡,到时候无论迹部怎么摇他都不会给予理会。就这样,两个人靠在一起,坐在床沿边,在略显狭小却温馨的卧室里进行了一次有史以来最令人囧然的对话。
迹部斟酌再三,终是把心中想说的话说了出来:“望达弧,你不觉得这段时间,咱们的关系有些渐渐不一样了么?”
王大虎的眼皮不停打架,说话也多少有些不清不楚:“……呃,大概是类似孔雀跟草泥马他二大爷的相处关系。”
迹部满头黑线,一脸不满的瞪了已然进入“昏迷”状态的王大虎说道:“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情景么?”
“记得。”王大虎快速的点了点头,他的声音过于轻微,听上去更像是在呢喃。“唔,原来那时候少爷你就弯了么?晤……”他的声音愈来愈低,这让迹部不得不更加靠近,以便自己可以听王大虎究竟在嘀咕着什么。
“望达弧,我发现最近你都不怎么爆粗口了,是因为我之前提醒过你,所以你就记住了么?”
“唔……自从上次骂了查克近一个多小时,却仍然改变不了自己正在挨鞭子的命运之后……骂人什么的,也就浮云了。”
王大虎靠在迹部的怀里,迷迷瞪瞪的使劲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可无奈,现在外面阳光暖暖的,舒服极了。眼皮越来越重,每当即将闭上双眼之后,就会突然又再次睁开双眼,这样重复了几次之后,最终没有抵挡住睡眠的诱惑。在迹部的怀里调整了一下位置,像只舒服的小猫似的睡着了。
迹部低头看着一脸平静的王大虎,看着这个平日里囧气熏天的家伙,这个时候正呆在自己怀里安然熟睡,那白皙的脸颊此时正透着淡淡的粉色,原本褐色的柔和眼眸此时正微闭着,那浓密而又卷翘的睫毛像扇子一般垂下,乖巧而又俏皮的留下阴影。直挺的鼻梁,微微开启的薄唇粉嫩有光泽,唇形极好。
于是,迹部大少爷忽然觉得……这王大虎果然还是睡着的时候比较可爱,哦当然,醒着的时候不叫可爱,那叫可恶。
轻叹了一口气,看来现在是没有办法再继续交谈下去的。迹部无奈的摇了摇头,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王大虎那手感极好的脸蛋,在见到后者不满的哼哼几声,不由得轻笑出声。他伸出手轻抚着怀中人的脸颊,并时不时的捏上两把——要知道,迹部平日里没少受王大虎的气,哪一次不是他首先败下阵来,哦,是被囧下阵来。
就在迹部进行着“报复”计划的时候,王大虎忽然毫无征兆的睁开了眼,他的眼神有些空洞,很明显是还没有完全清醒。王大虎先是迷茫的看了迹部一眼,这时候他还没有睡醒,只觉得老有人在恶意的捏着自己的脸。在看了看迹部那一脸淡然的表情之后,他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可能是出什么幻觉了——大概,没人会这么无聊吧,趁别人睡觉的时候干这么无聊的事。
于是,王大虎又再次闭上了眼睛。不过,这一次他极有心计的用手捂住了自己已然发红的脸颊上,避免自己的脸再遭受迫害。
迹部有些哭笑不得,感情这王大虎可真幼稚(喂,到底是谁更幼稚啊口胡)就连睡觉都这么花样百出,真是不华丽。不过,一直保持着一种姿势让他的胳膊有些麻木,他轻轻抱起王大虎,在尽量不将其弄醒的情况下,将人慢慢放到了床上。
在王大虎碰触到柔软的大床时,身体几乎立刻放松了下来。他舒服的在床上摆了个标准的“大”字型,然后开始正式进入梦乡。不过,很明显房间里的某个人不打算真让王大虎这么睡过去——天知道这家伙究竟会睡到什么时候。
迹部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些什么。他双手环胸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毫无睡相的甚至可以说的上是睡相杯具的王大虎,在沉吟了片刻之后,他还是决定不能让这个王大虎太舒坦了。是的,不要忘了他此次的目的——他可是来给王大虎打预防针来着。
于是,迹部就长腿一跨上了床,感觉到柔软的床垫因自己的体重而微微下沉,这似乎预示着某种暧昧而又危险至极的风暴即将来临,而两个当事人却是一个在呼呼大睡,另一个却心情极好的勾起了唇角。
Chapter 70(请看作者有话要说)
迹部慢慢上了床之后,并没有马上行动。他只是跪在床边,以一种近乎为审视的目光观察着正在熟睡的王大虎。他从对方的眉目慢慢下划,视线停留在那双极具色泽的嫩粉双唇之上,慢慢的,他的眼神变得幽暗。
卧室的淡雅窗帘为房间遮挡住一部分光线,但仍然有一缕透过窗帘的缝隙,直照在王大虎的睡颜上,这使得他白皙的脸上带有一层淡淡的红晕。他的眼睛微闭,浓密的睫毛垂下形成浅浅的阴影。那微微泛黄的发丝散落在额前,随着清风时不时的挑弄着他的脸颊。
迹部慢慢俯下身,在王大虎脸上留了一个蜻蜓点水似的轻吻,随后,这种细碎的吻便由此扩散开来……直到停在那已然被亲吻的有些发红的双唇上,他才有些不情愿的将头抬了起来。迹部伸出食指轻轻抹着身下那有些湿润的嘴唇,声音沙哑而又充满了诱惑。
“望达弧,装睡有意思么?”
(以下河蟹了,为了避免有人举报我写H,我就不具体写了。具体内容放同人志里面,想要同人志的童鞋可以看到。恩,这次两人真的那啥了。)
话说手冢拿着王大虎送的礼物,在众多朋友的关切之下,终是登上了飞机。在稍作休息之后,手冢就开始研究起手里的这份包装精美的礼物了。怎么说,这也是他所尊敬的师长送的,无论如何他都要以一种认真的态度对待。
于是,手冢小心翼翼的拆开包装,在里三层外三层的撕掉那该死的好象怎么也撕不完的包装纸之后,他终于见到了这本王大虎连着码了几天的小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