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芯爱缩了缩脑袋,面对顺任的质问她知道躲不过去,声音似乎含在嗓子里一般,“那个,那个我还小,我尚未成年,签订的合同不具有法律下里,所以我就拿了你的印章使用。”
“哈!”顺任被起的说不出话来,她在房里来回走了几趟,勉强按捺住怒气,“你还知道你还小,还未成年?是哪个不靠谱的职员,竟然和肯你这样的小鬼头签订合同?他们难道不知道你未成年吗?他们竟然肯信你?……”越说声越高。
“是上次帮我们租这个房子的那名员工,我求了他好久才答应的。妈妈,你不要怪他,都是我的错,你要罚就罚我吧。”芯爱从崔英雄背后走出来,站到顺任面前。她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牵连他人。
上次租房的时候,那名员工发现,在崔家,别看芯爱小,但是她能做顺任的主。因此这次租房的时候,芯爱拿着盖了顺任印章的委托书来租店面,尽管那名员工,心有怀疑,但是面对同行的竞争,在强大的工作压力下,那名员工见芯爱能直接掏出钱来,他也就装作事情就如芯爱所说,帮她把事情给办了。
气归气,既然芯爱已经把店面租了下来,顺任由早有心开店,只是碍于手里的钱不凑手,如今店面租到了,顺任就开始找人装修,请人做柜台,准备开店的一系列相关事宜。
事情走上正轨,芯爱也不多掺和了,她老老实实的呆在学校里念书。崔英雄在新的学校也适应良好。崔智彬情况也有了改变,他不在一直躲在家里,而是出门去了围棋道场找人去下棋,他在家里也不再像以前一样,一声不出,虽然话少,但是偶尔也能吐几个字了。这种改变让医生非常欣喜,说崔智彬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一切全都往好的地方发展。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芯爱那么小就能租房不合理,就当是情节需要,请大家不要挑毛病。
☆、日子
芯爱背着画架从外面回来,见崔英雄坐在屋里看电视,把身上带的画画一应器具放好,一面倒水喝,一面问道:“哥,就你一个人在家,智彬又去围棋道场了?”
崔英雄懒洋洋的拿着遥控器胡乱的拨台,神色怏怏的说:“自从智彬开始跟高九段学棋,你什么时候看见他这个时候在家过?每天早晨都掐着点走,不到道场关门绝不回来,勤快的不得了,家里是再也关不住他了,都是你惹出来的事。”
“怎么是我惹出来的?”这话芯爱不爱听,反驳道:“崔智彬要是没这个意愿,我就是说破大天来也没用。平常我和崔智彬说的话多了,也没见他听过。再说,崔智彬肯出门,这是好事。医生不也鼓励着智彬走出嘛,只要他肯走出去,多接触社会,接触人,对他的病大有好处。他要是变正常了,不管是对他来说,还是对我们来说,都有好处。你有什么可抱怨的?”
自从崔智彬学会围棋后,每天都要抓住芯爱和他下几盘。芯爱被虐,却无法反抗,终于有一天,输惨了芯爱想出一招,对崔智彬说“想要提高棋艺,他需要和不同的人下棋,而且最好是和高手下棋,和她这样的菜鸟下棋,就算赢一万盘都没用。”,这招祸水东移本来芯爱没觉得会成功,毕竟崔智彬有自闭症,不喜欢和外界接触。
没成想,崔智彬竟然将芯爱的话听进去了,拉着崔英雄让他陪着他去围棋道场下棋。崔英雄陪着崔智彬去了附近几家围棋道场后,最终崔智彬选定一家,常驻在那里。和人下棋,围棋道场是要收对局费的,崔智彬身上没有那么多钱支持他无限制的和别人下棋,不是顺任不给,而是给不起,因此崔智彬在围棋道场大多看人下棋,要是和他下棋,他赢了,对方就要连同他的对局费一起支付。
开始崔智彬和人下棋,输多赢少,渐渐的,他赢得次数越来越多,引起了开社这家围棋道场的老板,职业棋手高东哲的注意。高东哲,七八十年代韩国职业围棋中坚棋手,九段,曾连续六年世界积分排名第一,是世界围棋比赛韩国第一位获得“大满贯”的棋手,现已退出一线,在韩国棋院从事幕后工作,精力放在了提携后进、促进围棋国际化和韩国围棋的发展上。但是他也没有彻底放弃对围棋的研究,每日依旧钻研棋艺,并收下几名弟子,对他们进行围棋指导。
高东哲开设的这家围棋道场分为两部分,前部分为给人下棋的围棋道场,后一部分是他教导弟子所在。因为高东哲弟子常到前面的围棋道场下棋或进行指导,所以来这个围棋道场下棋的人棋力都不算低。当崔智彬连赢了高东哲教导出的棋力快要达到定段水平的徒弟好几盘后,崔智彬得到了高东哲的关注。
业余棋手偶尔赢职业棋手一局,并不算什么,但是像崔智彬这样一连击败对手好几次,说明他的棋力已在对方之上。围棋是讲究传承的,如果没有老师,想要学出来难如登天。当然也不是没有,只是极少数中的极少数,大多还都是有师门传授的。崔智彬没有老师教导,完全是自学成才,而且高东哲注意到崔智彬的棋很干净,并没有染上其他业余棋手这样那样的乱七八糟的毛病。
因为崔智彬的病,在加上他的年纪也稍微有些大了,所以本来见猎心喜的高东哲犹豫再三,到底没有收崔智彬为徒,但是允许崔智彬参加他阻止的研究会。崔智彬有什么围棋上的疑问可以向他询问,他会给予指导。高东哲准备考察崔智彬一段时日再说。
因此崔智彬虽然不是高东哲的正式徒弟,但是类似于“记名弟子”。崔智彬不在意什么师徒名分,他高兴的是终于有了学棋的机会,所以几乎全天泡在围棋道场。对此,崔英雄有些不习惯。
崔英雄双手放在脑后,倒在地板上,叹道:“我不是抱怨,只是觉得无聊。妈妈整天忙着店里的事,你去学画画,智彬这个整天闷在家里的家伙也开始往外跑,只有我,无所事事,真是没意思,无聊死了。”以前在村里整天忙忙碌碌的,盼着闲下来,等到了春川,真闲下来了,他反而有些不适应。
芯爱挨着崔英雄坐下,抢过他手里的遥控器,挑了一个她喜欢的节目看,斜了崔英雄一眼,嗤笑道:“闲下来不好吗?你真是没有享福的命,妈心疼你,觉得家里赚的钱足够了,不需要再让你去赚钱,心疼你,才拦着你,不让你去打工。你倒好,不领情不说,反而在这里唉声叹气的,真是欠揍!”
想了想,芯爱诚心的建议道:“不过哥,你要真是觉得呆着无聊,其实不用理会妈妈,出去找找看,慢慢找,一定会找到合适你的工作的。要不你也和我一样,学点你感兴趣的东西,反正现在既有时间,又有钱,何况技多不压身,学了总归有好处。就算学不出什么来,用来打发时间还是没问题的。”
熟悉了春川之后,崔英雄也陆陆续续的打了几份工,但是都没做多长时间就不做了。究其原因,是因为有在度假酒店的那份工比着,后面的工作显得辛苦,而且赚的还不多。其实做球童的工资并不高,但是客人给的小费多,有的时候小费收入甚至是工资的好几倍,因此总收入很客观。
见崔英雄没有反应,芯爱又说:“不是说韩氏的度假酒店是全国连锁的吗?韩国的各个城市都有,春川自然也不例外。要不你和你们原来的主管打个电话,看他能不能帮忙,把你安排在这边的度假酒店工作。”
崔英雄摇摇头说:“别费心思了。当初我们走的急,时间紧,根本来不及当面辞职,我是通过电话辞的职,后继事宜托俊河帮我办理的,因为这个,我的主管非常生气,觉得我无组织无纪律,他怎么肯帮忙?再说,各个城市的酒店虽然都隶属韩氏集团,但是他们只对总公司负责,各自为政,互不统属。就算他想帮忙,也无能为力,春川这边他根本插不上手。何况,春川这边人员早有安排,并不缺人,不过一个球童,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位置,又不是找不到人,干嘛非得用我?”
伸了一个懒腰,崔英雄说:“我们现在学业未成,能干的工作本来就不多,既想轻松,又想赚的多,哪有这样的美事?妈说的对,家里现在不缺我赚的那点钱,我也不必累死累活的去打工了。正如你所说,既然现在有这个时间和金钱了,那就学点东西吧。”
说起学东西,崔英雄又忍不住嗤笑起芯爱来。“说起这个,我可不学你,现上轿现扎耳朵眼。你说你现在学画画,等你学好了,我估计你的这本漫画也该画完了,真是不值!哈哈!”幸灾乐祸的笑着,他忽然想起什么,进而问道:“该不是你现在还埋怨韩泰华吧?啧啧,你的心眼也够小的,到现在还记恨人家。”
搬到春川后,芯爱征得顺任同意,开始学画画。通过崔智彬,芯爱将她的漫画拿给高东哲看,果然,高东哲看到了其中的影响力,将芯爱介绍给韩国棋院,从而以棋院的力量帮芯爱出版并推广她的漫画。因为芯爱画工不过关,所以眼下的漫画依旧是请人按照芯爱的要求画出来的。崔英雄以为芯爱学画画是为了画漫画不请人,免得在遭遇韩泰华这样类似的情况,只是他觉得芯爱现在学有点晚了。
芯爱无奈的看着崔英雄,叹了一口气,“哥,你脑子是不是被浆糊塞满了,怎么都不转个呀。谁说现在才开始学画画迟了?一点都不迟,我这本画不成,难道我下一本还画不成?只要我学会了,以后再画就不用请人了。再说,谁说我学画画就是为了画漫画,就不许我干点别的?这世上又不是只有画漫画这一个职业需要会画画。还有韩泰华是谁?我认识吗?”
一番话说的崔英雄哑口无言,他悲怆的大喊一声,像中风一样,颤抖着手,指着芯爱,吐血般的说:“崔芯爱,算你狠!你厉害,我说不过你!我认输,行了吧?”
看到崔英雄做出这副鬼样子,芯爱白了他一眼,咯咯的笑了。崔英雄和芯爱打闹了一阵,最终两人无力瘫倒在地板上。崔英雄望着天花板,神色幽幽的说:“芯爱,你说智彬会成为职业棋手吗?”
“这我可不知道。”芯爱有些意外的转过头看向崔英雄:“咦,你怎么想起问起这个来?”现在不是挺好的嘛,只要崔智彬肯走出去,医生说他就很可能会恢复的正常。等崔智彬恢复正常了,他是不是职业棋手又有什么关系?
崔英雄叹了一口气说:“尽管医生说崔智彬正在好转,但是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我们家现在虽然条件变好了,但是依旧供不起崔智彬去特殊学校上学。没学历,没文凭,没技术,就崔智彬这样,等他将来长大了,靠什么生活?难道要我们养他一辈子吗?”
顿了一下,崔英雄继续:“何况,崔智彬的病我们都知道,他就是恢复正常,照正常人也差着一点,和我们也不一样。自从崔智彬和高九段学围棋后,我了解了一点职业棋手的相关情况,他们对学历没什么要求,只要求下棋好就行,而且围棋的圈子比较窄,不需要和人打太多的交到,我觉得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