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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先抢我的球,才造成左边空出来的!”穴户不满地看着岳人,真后悔答应和他打双打。
“你看我跑过来,干嘛不跑到左边去啊!”岳人任地不认为他自已错了,他需要的是一个知道他想什么的,还可以毫无异议配合他的人,但是穴户和他的配合根本不可能达到。但是岳人在一年级中真的找不到其它人和他打双打了。
“岳人,别吵了!你们还需要多多练习,配合会好一点的。”泷走了过来,阻止快要开打的两人。
“我不打了!”现在已经是5:2了,岳人已经没有心思打下去了。他的体力也有些不支了。
“我也不想和你双打了。”穴户受不了任的岳人,本来就不怎的脾气一下子也上来了。
“不打就不打,我才不想理你!”岳人气冲冲地将球拍一丢,就跑开了。
“岳人——”泷想叫住他,但是岳人已经跑远了。无奈地叹了口气,岳人的小孩子脾气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啊!目光寻找另一个需要人照顾的宝宝,看到的是他缩在树下睡觉的身影,唉!这个就是太过安静了。
没人注意到有一个身影跟随着岳人走出了网球场。
忍足跟在飞奔的岳人身后,距离越拉越远,没有跟上的意思,忍足还是一派地休闲。
过了好一会儿,忍足不慌不忙地找到了岳人。
他正背靠着粗粗的树干坐在树杈上,垂下一只脚在空中晃着,头趴在另一只曲起的脚上。
忍足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不知道这样很容易掉下来吗?
仿佛感觉到有人接近,岳人头微微一侧,看向树下。看见忍足正昂着头看着他。
“你来干嘛!嘲笑我吗?”岳人没好气地说。
看见岳人微红的双眼,将原本私嘴边的反击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一点点小事就躲起来哭鼻子吗?”忍足依旧是一脸邪气的笑。
“我才没有哭!”岳人垂下另一只脚,双手捉住树枝,身子向下探,生气地吼着。
看到岳人的动作,忍足更加不悦了。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命太长了,想找死啊!”从上面掉下来,真不敢想像会摔成什么样。
岳人眼睛瞄了瞄他,身子往前一跃,身子离开了支撑的树。
忍足心漏跳了好几拍。倏地睁大了眼睛。
岳人从树上跳了下来,在空中翻了个跟斗,稳稳当当漂漂亮亮地落地,拍拍双手,挑衅地看向忍足。
忍足这会已经没有去赞赏岳人令人惊的特技的心情了,怒气已经开始凝聚。
“觉得自己很厉害,是吧!”忍足脸上浮现了危险的笑,因为展示了自已绝技而觉得扳回一局的岳人自满地没有察觉。
“当然,再高的树对我来说都只是小意思。”岳人开心的笑着,刚刚的坏心情已经一扫而空,岳人开始在原地蹦起来,“我还玩过蹦极呢!那才叫爽!”
忍足的神经绷断,他两步走上,一把抓住蹦跳得正欢的岳人,在树下坐了下来。把岳人整个人放倒在腿上,手掌落在了岳人的臀上。
“忍足侑士,你干嘛!混蛋,你敢打我!好痛——臭忍足——你住手啦!”
“忍足侑士!你快住手——啊——好痛——你神经病啊——痛——我爸爸都没打过我!你居然——痛——打我屁股——你这个大变态,大混蛋——”岳人被压在忍足的腿上,受不了地大骂。
他的手劲怎么这么大啊,而且如果被其它人看到他被人打屁股,他会没脸做人。
打了好一会儿,岳人嘴巴也不停地骂了好一会儿。终于,忍足收回打得微红的手。
岳人也没淤出声,只是趴在忍足的腿上也没有起身的意思。
“喂!起来!”打完了,忍足的气消了,同时也浮起了淡淡的后悔。他轻拍着岳人纤瘦的背,示意他起来。
岳人却依旧没有起来。
“岳人?”忍足担忧地扶起岳人,让他面对着自己。
才扳正他的头面对自己,映入眼帘的却是岳人满脸的泪水。
“……”忍足看着岳人漾着泪恨恨地看着自己,感觉得到自己微麻的手掌,他知道自己下手太重了。当时一想到如果他有可能受伤,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对不起。”无奈地,忍足说出这个鲜少从他口中出现的词。将岳人揽入怀里,还可以感受得到他哭得微微颤抖,“对不起。但是以后千万别再这样了,这样很危险。“
“我讨厌你!”岳人只觉得屁股火辣辣地疼,恨死眼前这个混蛋,他和他有仇吗?要这样对他。
“好了,对不起。是我不对,别哭了。”忍足看见岳人哭红的双眼,心疼地安慰着。
岳人的怒火中烧,他额头靠在忍足的肩上,突然想出一个回礼的方法。
于是,将忍足的外套扯开,张口就往忍足着着短袖的肩膀咬了下去。
忍足觉得肩膀一痛,但是没有推开岳人,反而将他环得更紧,皱着眉头一声不吭地任由岳人咬下去。过了好一会,真到岳人觉得牙根酸软,才讪讪地松口。
岳人先是看了看紧皱着眉,忍着痛的那张漂亮的脸,又将目光移向他的肩,里面的短袖已经渗出点点血渍。
“咬完了?气消了吧!”忍足踊有肩伤的手扳过岳人的脑袋,让他的目光从自己的肩上离开。
看着脸上还浮着笑的忍足,岳人有点心虚。
“很痛是不是?”目光忍不住瞄向他的肩膀,这次比上次咬泷时要用力得多,还出了血。肯定是很严重。
“你气消了?”忍足没有答岳人,再次将他的目光拉离。
“不说这个!让我看看你的伤。”岳人的气当然早就被愧疚折磨祷影了,但是他怎意思说出来。
“那是小伤。”忍足轻笑着看着一脸担忧的岳人,他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是那么嚣张。
“出血了还叫小伤?”岳人看了看忍足,不满地说。
“那你认为是大伤,那你怎么负责?”忍足将脸凑进,逗着脸刹间泛红的岳人。
“你——你你别靠这么近!”岳人忍不住将身子后移,无奈腰际两只手妨碍他的行动,“我带你去校医室看棵了。”
“我认得路。”忍足的脸在离岳人三寸的地方,岳人还可以感觉到忍足的气息拂在脸上。
“我——我请你吃蛋糕。”上次是这么打发泷的,不知对他有没有效。
“我对蛋糕没有兴趣。”忍足的脸上泛上魅惑的笑。
“我——那你想干——干什么?”开始紧张的岳人结巴起来,“你你别再靠——靠近了——”
忍足感觉得到岳人正极力地往后移,突然坏坏地一笑,松开环在岳人腰际上的手。
这一放手,岳人就直直地往后倒去,整个摔在了地上。
“痛——”岳人汪,原本消了的气再一次往上冒,“忍足侑士!你不整我你就不舒服是不是——”
看见气呼呼的样子,忍足脸上又恢复一派的休闲,还是比较习惯他这个样子。
“好了!这样这扯平了!”忍足站起来,眉角都泛起笑来。
“扯平??”岳人低头想了想,有那么几秒钟,他真的接受扯平这个说法。不过,他终于想起事情的始末,他狠狠打开忍足对他伸出的手,从地上一跃而起。
“扯平?!!!”岳人怒吼道,“谁和你扯平!是你先打我的——”岳人剜了一眼忍足,冲冲地跑开了!
看着岳人的身影,忍足忍不住笑出声来,看来他还没有傻到没救。
第十章 放假前的认知
天气开始迅速地转冷。不少人都因受凉而感冒了,慈郎就是其中一个。
“啊啾——”慈郎缩在厚厚的衣服里面,无精打采地打着嗑睡,鼻尖红红的,脸也红红的,模样煞是可怜。
“慈郎,你吃了药没有?”泷在一旁关切地问,伸手探向慈郎的额头,不是很烫,没有发烧。
被感冒折磨翟迷糊糊的慈郎,还是乖乖地点点头。
“有没有打针?”岳人紧张地问,打针很痛的!岳人从怀里的纸盒里抽出几张面纸,递给慈郎。
慈郎接过,揩了揩鼻水,丢向旁边已经颇具规模的“小山”。对着岳人摇摇头。
“嗯嗯!别打针,很痛的!”岳人拼命地点头,还灌输着要不得的思想。
“岳人!打针会比较快好,你就别在这里吓慈郎了!”泷警告地看了看岳人。
岳人不甘地缩了缩头,不过没有继续说话。
“泷,岳人,你们别理我了,感冒会传染的!”慈郎伸出缩在衣袖里的手,从岳人怀中的盒子里又抽了几张面纸。
“我听说,感冒传染给别的人,自已就会好的,是不是啊!”岳人好奇地问,接着整个人挨向慈郎,“慈郎,你快把感冒传给我,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他这句话和动作吓得慈郎赶紧往向退了几步。“泷,岳人,你们快走!我不要传染给你们啦!啊啾——“
“岳人,你别在这胡说,根本没有这种事!”泷无奈地瞪向岳人,他真的老有那些奇怪的想法。
“这不是真的吗?”岳人疑惑地看向泷。
“当然不是。”泷斩钉截铁地说。如果不这么肯定地说,岳人肯定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地千方百计地让慈郎将感冒传染给他,到时慈郎肯定会被吓哭。虽然他都不知道这是真是假。
“哦!”岳人失望地看着受苦的慈郎,如果可以就好了。
慈郎也才放下心来。
“感冒了?”不知迹部是怎么收的风,课间又出现在慈郎的课室外,将他从泷的身边拉走,直直走上天台,“很难受是不是?”
天台很大风,慈郎虽然穿了很多,但还是忍不住打起了哆嗦。
迹部看到慈郎打颤的身子,心里责怪自己的疏忽,将慈郎抱起,往楼梯走去。
找了一处没人干净的地方,迹部抱着慈郎坐了下去。将外套脱下,帮慈郎穿上。
“不要!你也会感冒的。”慈郎吸吸鼻子,拒绝道。
“本大爷没你这么孱弱!穿上!”迹部不改命令的习惯,让慈郎乖乖地穿上迹部大大的衣服。
“吃了药了吗?”搂着慈郎,迹部开口问。
“嗯。”
“有没有打针?”
“没有。”
慈郎从口袋里翻出一包面巾纸,开始他的造山行动。
“干嘛不打针?”迹部生气地看着可怜兮兮的慈郎,他不知道他感冒得很厉害吗?
“昨天没有这么严重,医生就吃吃药就好了。”慈郎难得聪明地没说出他昨晚是因为不小心在阳台上睡着了,所以病情才加重的。
“本大爷现在就带你去看医生。”才说完,迹部就抱起慈郎往楼下走去。
“迹部,快上课了!”基本上慈郎还是个乖乖学生的,除了老在课上睡觉。不过上课睡觉是一回事,跷课是另一回事。
“本大爷陪你一起跷课,你没有反对的余地。”不理会慈郎的反对,迹部大大方方地带着小绵羊跷课。
结果,因为看完医生后,慈郎就睡着了,所以迹部也没有把人带回来,而是大喇喇地旷了整天的课,陪了睡熟的人一天。
过了两天,慈郎的感冒好了,岳人高兴地抱着慈郎转了好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