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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我是慈郎的爸爸,谢谢你找到慈郎。”芥川爸爸也终于卸下担心,走到迹部的面前,伸手接过慈郎。
虽然不是很想放开,但是眼前的是慈郎的爸爸,迹部只好把怀里的人归还。
“迹部,你是在哪里找到慈郎的?”忍足毕竟不是会忽略重点的人,他不认为这次又是慈郎贪睡的结果,单单看慈郎肿得像馒头的眼睛就知道。
“一间废弃的房子。”迹部没有多说,这件事他相信绝对是人为的,他一定会将事情查清楚。
“不会慈郎又跑到那里去睡觉了吧!”有人这么说,但是语气却没有过多的责备,毕竟这是慈郎的天。
迹部没有去否认,有些事情没必要让太多人知道。
慈郎没事就好。
“景吾,你是不是有什么没说?”忍足和迹部一块回家的时候问道。在私底下他会叫迹部的名字。
“慈郎他是被人关在话剧社废弃的屋子里的。”迹部平静地说,但是眼中却有着骇人的暴风雨。
“我觉得有人和他们过不去,岳人今天的受伤也绝对不是偶然,一片刀片嵌在球拍上,这意味着什么,显而易见。”忍足也是这么认为。
“和他们两个过不去的人,倒让我想到一个。”迹部冷哼一声,脑海中浮现一个人影。
“许真的是他。”忍足扯出一个危险的笑,如果一旁有人,真不知该说是会被电到还是吓到。
“慈郎呢?”第二天一回到部里,迹部就问着部里的人。
“他早上的部活请假。”一致的答案,让迹部漂亮的脸一沉。
“那个头也请假吗?”这是忍足的话,整个早上都没有见到那蹦蹦跳跳的身影,忍足不在意地自言自语。
“他在陪慈郎。”泷突然在忍足的身后这么说,一脸的笑容。
瞥了一眼笑得有些碍眼的泷,忍足没有理会他,径自往门外一堆孩子聚集的方向走去。那个向日岳人整个宝宝的保姆,想也应该知道。不过,他不觉得他实际上比宝宝大不了多少吗?
传闻,那天和忍足对打的人都输得很惨。
早上第二节课课间,慈郎的班上开始动起来。原因呢?呵呵——
“你,去叫芥川慈郎出来。”迹部那高傲的语气是不变的标志。
“是!”被点名的生冒着两眼的心心泡泡,兴奋地去做迹部大人交待的事。
半会后,她手拖着迷迷糊糊的慈郎出现在迹部面前,“迹部同学,慈郎在这——”很废的一句话,但是可以这和白马王子说话,话多余一点又怎么样呢?
迹部用他迷人的凤眼往她拉着慈郎的手轻轻扫过,却让孩觉得凉嗖嗖地缩回手。
“好,谢谢。你回去吧!”依旧是命令的口吻,让本来想乘机想和他说间话的孩子又高高兴兴地回到班里,顺便炫耀她的“非凡”经历,引来所有孩子的羡慕。
眼光落在眯着眼低着头的慈郎,好久才不说:“你没事了吧!”
慈郎还在半睡眠状态,下一刻,他迷糊地开始闻着空中的气,他的身子开始向迹部这边移进。
“好!”慈郎凑上前,靠在迹部身上嗅了嗅,“好哦——”
迹部皱了皱眉,这头羊说的不会是这个吧!
慈郎突然睁开呈一条线的眼睛,眼睛一亮,自动接手迹部手上的袋子,“真的是蛋糕耶!”
兴奋的慈郎开始打开袋子,完全忘了喊糕的主人打反招呼。
迹部一脸黑线地看着慈郎,他就知道他的鼻子只闻得到食物的气!在这头笨羊的眼中,糕的吸引力远远比他大。
“你打算在这里吃吗?”迹部看着忘形的慈郎,如果他不开口阻止他,他会丢脸地在这人来人往的走廊里吃起来,“离上课还有二十分钟,可以到天台去常”
说完,自己先迈开步子。
走了几步,回头看还迎地的慈郎,“没听到本大爷的话吗?跟上来!”
“哦!”慈郎捧着味的蛋糕,乖乖地跟上。
“你没事了吧?”大概慈郎是第一个会让迹部有耐心同一句话问两次的人。
迹部看着一脸快乐地吃着蛋糕的慈郎,虽然挺喜欢看他吃东西的样子,但他送他蛋糕不是想让他完全无视他的。
“芥川慈郎!”不满的迹部气愤地警告着。
“啊?”满嘴蛋糕的慈郎不解地看着他,“咳咳——”
一下子就被呛道,呛得慈郎的眼眶都湿了。
迹部立刻打开自己手上的果汁,递到慈郎的嘴边,好一会,慈郎的气才顺过来。
“你先把东西吃完吧!”什么是无奈,迹部总算知道了。
“哦!”慈郎一点也没看出迹部的情绪变化,他又开始闪闪着亮晶晶的眼睛开始吃着味的蛋糕。
“巨部,素大糕好好出哦!”将蛋糕塞了满嘴,慈郎一点也不受刚刚意外的影响,口齿不清地说。
“你别说话,小心又咽着。”受不了地摇摇头,迹部真不明白这头羊的脑子是什么做的。
笑得灿烂的慈郎终于将蛋糕解决,猛灌了几口果汁,慈郎挨身坐在迹部身边,“泷说祷错,迹部你真的很好人耶!”
迹部侧身看了一下慈郎,一下被他纯净的笑容吸引。
“迹部,你看啊!天空好漂亮,蓝蓝的,亮亮啊!”慈郎快乐地看着澄净的天空,就好像他的眼睛一样清澄。
他这副样子足以说明他没事了,迹部也不打算去问昨晚的事,反正他会查清楚的。
“我很喜欢蓝蓝的天空,很不喜欢暗暗的天气。”慈郎突然沉了沉眼睛,“昨晚我一睁开眼睛,就发现我在一个黑漆漆的屋子里,我很怕,但是我不敢哭出声来,因为以前我们班的同学说,晚上哭会引来专吃小朋友的鬼。你说这是不是真的?”
看到蒙上阴郁的慈郎,迹部走上前,将慈郎的身子转过来,看到他扁着嘴。
“这是骗人的。”用他自己也想不到的温柔口气对着眼前的人说,“而且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些事了。”
“真的吗?”慈郎一脸迷惑地问。
“本大爷有骗过你吗?”
“没有。”慈郎老实地回答,又漾开灿烂的笑。
“就是嘛!文太也是这么说的,我还有点担心呐!”慈郎完全没事的笑闹着,“以前,我一怕黑,就会去和文太睡,现在文太在神奈川,好想他哦!”
大家应该知道,慈郎绝对不是故意这么说的。
可是我们的迹部大爷可因这席话气得不轻。他微眯了下眼睛,放开搁在慈郎肩上的手,一句话也没说爵头离开。
“迹部?迹部——”剩下慈郎完全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
第九章 小绵羊与打PP
“嘿!迹部!”慈郎少有地没有昏昏睡地走进网球社,看到刚换好衣服的迹部,夸张地大叫!
迹部斜眼看了慈郎一眼,没有理他,继续走自己的。
“迹部!”慈郎冲上去拦住迹部的去足路,“岳人刚刚跟我说,他有游乐园的招待券,我们这个星期去,但是只有泷,岳人和我三个人,你去不去啊?”
一旁的岳人在拉慈郎的袖子,示意他别问得这么丢脸,迹部怎么可能去。
“本大爷怎么可能去那些地方!”迹部没好气地说,游乐园?他怎么可能去!简直降低身份!
“哦!”慈郎眼中有一闪而逝的失望,但很快又亮起了灿烂的笑容,“对了,你的事办完了吗?”
“什么事?”迹部有时甚至怀疑自己的高智商是不是退化了,怎么老听不懂这头羊的话。
“你今天在天台赶着去办的事啊!”慈郎再次说出常人难以理解的话。
迹部想了一会,才理清慈郎说的是什么。晕!他该不会认为他在天台上忽然走掉是因为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办吧!
“本大爷不想和你这些没智商的人说话!”气昏了头的迹部伸手拨开慈郎,大步往前走,再和他说话他会直接送入医院!
慈郎楞楞地看着迹部走开的背影,终于有了迹部在生气的认知,慈郎垂下了眼睑。
“嘿!小绵羊,怎没开心吗?”坏坏的带着戏谑的声音吸引了慈郎的注意,同时也让走了几步的迹部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
“这不像你哦!”忍足走向前,揉揉慈郎卷卷的头发,笑着说,眼光还有意无意地往迹部这边瞄。
“小绵羊?”慈郎不解地读着自己最新的绰号,看着笑得很暧昧的忍足,当然,慈郎是炕出忍足笑中的意思。
“是啊!小绵羊,叫起阑错吧!”忍足继续大声地说着,满意地看到迹部黑了的脸。
“你叫他什么?”迹部走了回来,不悦地问着。
“小绵羊啊!多适合他啊!”不怕死的忍足继续捋着虎须。
“谁准你这么叫了!”这明明是他称呼那头笨羊的称谓,他都没这样叫过他。
“慈郎,你介意我这么叫你吗?”奸诈的忍足转向去问单纯的慈郎,他是不可能说不的。
慈郎当然是摇了摇头,“不介意。”
一句话让迹部狠狠地瞪了他几眼。
慈郎怕怕地缩了缩头,觉得现在的迹部有点奇恐怖。鼻子开始发酸。
迹部发现慈郎低着头,有点不好的预感。他不会想哭吧!
幸亏这时从一旁跳出来的泷和岳人挽救了将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小绵羊?真的挺可爱的,这个形容挺不错的。”泷笑着拍拍慈郎的头,特别这头微卷的头发,真的挺恰当的。
“不要乱叫慈郎的。”岳人小声地抗议,但心里却也认同了这个称呼。
“慈郎又有一个昵称了吗?小绵羊,绵羊宝宝,嘿!真的不错哦!”又有一个不知名人士插嘴。一发不可收拾就是这样,下午的部活还没有结束,这个新称谓就全社皆知。相信没多少天,全冰帝也该知道了。
而原本只想一个人享有这个称呼的迹部只有把始作甬都瞪了一遍又一遍。可惜,肇事者依旧一脸与已无关的奸笑。
至于之前提到的去游乐园的事,迹部大爷是坚持自己的立场没去,但是他在第二周听到慈郎一脸阳光灿烂地文太文太地挂在嘴边,还知道那个文太也去了游乐园之后,有那么几秒,我们的迹部大爷心里有些后悔。
而岳人受伤,还有慈郎被关在屋子里的事,的确查出是那个绿豆眼敬田雄平做的。
部长让他退了部,学校是记了过。但是他的的确确在一个月后就自动从冰帝转了出去。至于其中的内幕,冰帝也大概只有只有王和天才知道。
自从“小绵羊”成了众所周知的称后,迹部是黑了好几天的脸。私底下怎猛忍足算帐不得而知,庆幸忍足依旧是完好如初。
冰帝网球社又恢复一片的平静。只是会经常听到岳人和穴户的吵闹。岳人偶尔也会和忍足呛声,不过也持续不了间,岳人便落跑了!便有了忍足是岳人的克星的传闻。这种传闻忍足倒是很满意,岳人却是被气得半死。
“穴户亮,你干嘛不接那个球啊!”岳人的火气越来越大,便全撒在搭挡身上。
“是你先抢我的球,才造成左边空出来的!”穴户不满地看着岳人,真后悔答应和他打双打。
“你看我跑过来,干嘛不跑到左边去啊!”岳人任地不认为他自已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