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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慈郎昏昏沉沉地回到家,家人瞪大眼睛看着他,仿佛看到了外星人——特别是慈郎妈妈。
“慈郎,你不是在房间睡觉吗?!!”
“啊——没有啊——”无精打采地应着,慈郎拖着灌铅的脚步回到自已的房间。
翻开书包,看到本打算送给迹部的礼物,拆开有些变形的盒子,一幢用木片粘成的小房子因为经过慈郎整晚的紧搂而变得歪斜,还有几片木片脱落。
这个礼物还是不能送出去。
好想睡觉哦——
慈郎脱下外套就掀开被子,抱着被子下的那个迹部送他的小羊玩偶沉沉地睡去——
“慈郎怎么没有来晨练?”忍足将岳人拉到一边,眼神落在球场上那个脸上写满了不爽的人——
怎么觉得冰帝又乌云密布啊?
“我也不知道——”岳人也同样看着迹部——好可怕哦——无论和谁打都用出破灭的圆舞曲,根本就是发泄嘛!
“见到慈郎,让他小心点。”唯一能说出的就只有这句了。
“嗯——”岳人想还是让慈郎别见迹部好了——不然真不知道迹部会怎么对他。
当打得第二十个网球社员落荒而逃后,迹部依旧是沉着张脸,用球拍“钦点”着冤大头。
“你,就你,和本大爷打一场——”球拍指着某张快哭的脸,迹部命令着。
“妈啊——不要——”看到前人的惨状,被看中的人哀嚎着,今天他出门不过是顺脚踢了一下邻居家的狗,也不用这么报应他吧——
“你还不过来?还要本大爷等你不成?恩啊?”冷眼一射,那人只能颤着双腿走进球场——
天——能不能出现个人救救他——
可惜,没人敢出来做箭耙。
有病的人才会去惹现在的王。
迹部一整天都很不爽,他一直等着那头羊来道歉,但是却怎么也等不到——这让他的火气更旺了——
芥川慈郎,你最好就没出现在本大爷面前了——
这时的王,聪明人都退避三舍。
慈郎宝宝,无论你是怎么惹迹部大爷生气了,请你出来拯救苍生吧——再下去,别说网球社了,就整个冰帝也不保了——
而此刻众人口中念叨的人却让家里人手忙脚乱的。
“老公,怎么慈郎会烧得这么厉害啊——”
“别说了,快送他去医院吧——”
直到下午部活,笑容也没有光顾过王无与绝比的华丽脸庞。
正当迹部继续找着人和他对打,大家是有多远躲多远,心里都祈祷着别这么幸运“雀屏中选”。
这时,一个身影般走向众人避如蛇蝎的人。天啊!从没觉得忍足君这么视死如归过。
“迹部,岳人请假。”
“忍足么?和本大爷打一场。”迹部正找不到人发泄怒气。
“算了吧——”忍足不是不知道今早那三十个人的下场。
“本大爷说打就打。”一贯的本大爷说了算的语气,不容人返。
忍足无奈,他摊摊手。“对不起啊——因为我也要请假。”
“你们反了是不是?”冷冷一扫忍足,迹部没由怒火更旺,一个芥川慈郎还不够吗?现在忍足也不把他放眼里吗?
“当然不是。”正是怒头上的迹部是最好别地惹的,“因为慈郎病了,我要和岳人去医院。”
其实他可以参加完部活再去的,但是现在最好还是别待在网球部比较安全,而且这个消息或许可以解救众生于水火之中。
迹部眉一皱,漂亮的薄唇动了动,却没挤出什么字词,随即露出一个不悦的表情,转身离开。
即使是病了,他也不要低头——
忍足看见迹部这个样子,心里有些无奈——
骄傲的人啊——
迹部在忍足走后,并没淤找人单挑了,不过大家也并不是很好过,一有什妙池就会被接下了部长棒子的人罚得半死。
这天,部活结束后,冰帝的网球社以史无前例的速度空了下来,大家几乎是奔出社里的。
迹部沉着脸回了家,一声不吭就回了房间。低压笼罩着迹部宅。
迹部的手指定在键上好久都没按下去,他心里挣扎着。很想知道那只羊现在好不好,但是一想到昨晚的事就火大。焦燥第一次出现在迹部身上,若是平时,他一定不会相信一贯华丽自持的他会如此不华丽地在房间里打着转。
楼下一干仆人商量了一通,终于还是和藤管家壮着胆子敲开了小主子的门。
“什么事?”不算好的语气,但是没有迁怒。毕竟眼前的人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
“慈郎少爷昨晚并没有回家。”少爷生气大概和这件事有关吧——
一道目光扫了过来,老人无奈地叹了口气。
“慈郎少爷昨晚是在窗帘后睡了一晚,直到今天早上下人才发现。”老人狭促地看了眼僵化的迹部。呵呵——可以看到少爷这种表情也算值回票价了——
“什么?”慈郎的妈妈不是说他回家睡觉了吗?
“事实上,他一直在等着少爷你。只是他在窗帘睡着了,大家都没发现他。”
真的败给他了——迹部心里升起了无力感,他误会他了吗?
“他病了吗?”迹部着急地问着,“你送他去医院了吗?”
“没有,后来我让司机送他回家了。他病了吗?可能是着凉了——说真的,昨晚挺冷的——”
下一刻,他的少爷就拔通了忍足的电话。
“喂!慈郎在哪间医院?”
那边的忍足对于这种语气不太意外。
“你打算现在去探病吗?”忍足笑着说,“时间早过了——”
“那他怎么样了——”虽然很想马上见到慈郎,但是他也知道医院现在是不允许探病的。
“着凉发高烧,39度4。”一句话让迹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不过,现在烧退下来了,只是有点发烫,过一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听到电话那端的人松了口气,忍足轻笑出来,真想看看他的表情啊!
“明天你和本大爷一起去——”心定的人恢复一贯的口吻。
虽然知道慈郎没事了,但是心里还是有着担心,如果不是他太大意,慈郎就不会在窗边睡了一个晚上,他应该想到他可能在哪里睡着了——
“和藤管家——”迹部突然唤到——
“什么事,少爷?”一脸笑的老人毕恭毕敬地应道——
“明天把窗帘全换了——”
啊??!!——||||||
中午的时候,迹部就和忍足还永人,外带着泷和凤,以及被凤拉上的穴户,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出现在慈郎的病房。
看着板着脸的迹部就知道他并不想这么多人跟着,什么时候不行,偏偏要和他一起去!但是大家都打着关心慈郎的口号死命跟着,想也知道这其中有某个大嘴巴在搅和。
去到的时候,慈郎在睡着觉,脸还有些苍白。
慈郎妈妈看到众人愣了一下,随即开始招呼着大家。
“谢谢大家这么关心慈郎哦——大家吃不吃个苹果——桔子也有——”
“谢谢阿姨。这些还是让慈郎吃吧——”忍足笑着说,敛去了往日的不正经。
“没事啦——慈郎哪吃得这么多啊。来来来——而且你们也拿了这么多来——真是太客气了——”慈郎妈妈的热情让大家有点招架不住。
好一会,慈郎妈妈才忽然想起什么事地一脸尴尬地笑着说:“迹部同学啊——昨晚慈郎在你家打扰了吧——都怪我没看清慈郎上其实是小景,还误以为是慈郎呢——”
迹部有点不好意思,慈郎妈妈说的打扰实际上却是让慈郎睡在窗边一个晚上,这让他再一次懊恼。
倒是忍足注意到慈郎妈妈话里的小细节,他好奇地问着:“芥川阿
姨,谁是小景啊?”
“哦——小景是慈郎帮他的小羊玩偶起的名字,半个人大呢!所以我才以为是慈郎睡在被子里,说起来这还是迹部同学送给慈郎的吧——”
“噗——”众人很不给面子地喷笑出来,小景?慈郎真会起啊——
“呵呵——景吾——你什么时候也送我一只玩偶,让我起名为小吾啊?”揽住迹部的肩,忍足压低声音打趣着。
狠狠剜了忍足一眼,扫过憋着笑的其它人,凤和穴户立刻强恢复正常,但是眉头有些微的颤动。泷和岳人是不自在地转过身去,但是肩却有些抖动。
不想去理他们,迹部挥开狼爪,走到慈郎的前,但睡得很熟,但是脸却没有以往的甜笑。
手不自觉地伸出,但在最后一刻理智回笼,慈郎妈妈还在一牛
手触上慈郎的额头,像是试探着温度。
“昨晚烧就退了——这孩子大概是太困了,今天早上醒了一会,吃了些东西就一直睡到现在。前段时间一回家就不知进房间磨些什么,都没好好睡一场觉。现在都不知要睡多久补回来。”一旁的慈郎妈妈没有看出迹部的掩饰,其实慈郎的迷糊也不是偶然的,有点是遗传吧——
“嗯——”迹部点点头,有些心疼。
中午大家在病房里呆了一个多小时,但是慈郎还是睡得天昏地暗,不得不回去上课,知道慈郎没事了,大家心也安了下来。
下午只有迹部,忍足和岳人去看慈郎,但是慈郎还是在睡觉,睡足一天一对他来说完全不是难事,说不定他还觉得很过瘾呢!
这让迹部有点郁闷,有点担心他会因为等他一个晚上而生气,但是现在然知道他怎么想。
算了,还是他出了院再问他好了——
然而在第二天中午去医院的时候,却发现他出了院。没有去他家找他,本打算让他回学校再说。但隔天去听到岳人说慈郎出院第二天就跑到神奈川去找丸井文太了——
“他病刚好就跑到那去干嘛!”迹部不悦地问,一半是担心他的身体,另一半是不爽,“丸井文太是他什么人啊——他就这没顾自已的身体吗?”
“文太是慈郎还没出生就认识的啊——”岳人笑着说,“芥川阿姨和丸井阿姨是中学同学,两家以前还是邻居呢!慈郎和文太从小就形影不离。听芥川阿姨说,两人还被指腹为婚过呢!”
岳人说出指腹为婚时,迹部的脸都绿了。看得忍足一旁都快笑崩了——
看到迹部扭头离开的岳人一脸纳闷地对上忍足,“我说错了什么了吗?”
“没有,是说得太好了——”忍足笑着抚上岳人的脸,给他一个吻作奖赏好了——
狼,明明就是你自己——
慈郎去了立海两天,冰帝陷入低压两天。
与此同时,立海大附中的一隅。
“文太,你说我该怎么办?”慈郎的迷茫在立海大的空气中弥漫——
“觉得他离我好远哦——”
“送他什么礼物才好呢——”——|||||
宝宝头痛着———
第二十章 厌了吗
“慈郎,你终于回来了——”慈郎才有进社团,岳人就冲进了慈郎的怀里。两只动物就抱成一团。
救星终于回来了——鞭炮——
“岳人——我会吃醋的——”伸手将岳人拉入自己的怀里,同时也将他解救于水深火热之中,他没看到那边喷火的眼睛吗?
“讨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