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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种无聊的生活是嗜睡的慈郎最喜欢的。岳人老是被忍足拐去约会,而迹部去参加全国选拔赛,文太也不来东京,这样慈郎也就落个清静好好睡他的觉。偶尔和泷和凤,还有硬撇下忍足的岳人出去玩上一天。日子过得很惬意。
假期已经接近尾声,慈郎有点不舍这种近乎“颓废”的生活。
“慈郎,电话——”哥哥的声音让慈郎从漫画中抬头,才从上醒阑久,慈郎精神还没有完全从酣睡的幸福中恢复。
“喂——”夏日的午后让人不自觉变得慵懒,何况对于慈郎,接过哥哥手中的电话,慈郎用他软软的声音应着。
“芥川慈郎——你是忘了本大爷的电话号码了是不是?啊恩?”那边嚣张的声音有着点点怒火。
“啊?是迹部啊——”慈郎依旧是迷迷糊糊地应着。迹部啊?好像好久都没见过他了——
“你这笨羊还记得本大爷吗?”那边的声音带着冷哼,“本大爷不是交待,醒了就打电话过来给本大爷吗?”
哪知这只只知道睡的羊整个假期都没打电话给他。
“啊?”慈郎又掉线了,有这回事吗?呃——好像某次他半睡半醒的时候他是有提过哦!
心虚的慈郎傻笑了几下。
“对不起啦!迹部——我在睡觉啦——”
就知道是这样。迹部无奈。
“一个小时后本大爷在你家门口等你,你快点换好衣服等着。还有,你别给本大爷睡着了——”
迹部不容人反对的霸道让慈郎乖乖地应声。
不过,换衣服不过是几分钟的事,让慈郎等一个小时,他会不睡给你看吗?
结果当然是气得黑了脸的迹部大爷将羊宝宝抱出了家门。
“慈郎,起来了。到家了——”玩了整个晚上,慈郎累得在迹部怀里睡得特,迹部宠溺地唤着慈郎。
“迹部别吵我啦——”大概只有小绵羊才敢这样对我们的王说话。
迹部额头掉了几根黑线,对于怀里的人,永远都只在无奈。
将慈郎抱下车,送慈郎回到房间,同时还有一个半个人高的小羊玩偶。
以往每次出去玩慈郎几乎都是睡回家的,所以芥川家人对迹部都算得上挺熟。迹部彬彬有礼的样子完全收买了老实纯朴的芥川家,慈郎的房间迹部都可以自由出入。
将慈郎放在上,迹部看着慈郎纯真的睡脸忍不住浮现笑意。
离开了玫瑰的怀抱,慈郎嘟囔了几个不知名的字眼,转转身子又继续睡着。
将玩偶放在边,迹部宠溺地吻吻慈郎的额头,才转身离开慈郎的房间。
依旧是用他完的模范生的姿态有礼地和芥川家人告别。对于芥川家的热情招待也是分寸不失的应付。
当迹部上车离开的时候,芥川妈妈大发感慨。
“老公,你看看这迹部同学,多有礼貌,长得多帅气!一定有一大堆孩子喜欢。如果我们家慈郎也像他这样就好了!哎——怎么慈郎就永远迷迷糊糊的呢?怎么会有孩子喜欢呢——哎——”
芥川爸爸很无奈地捣捣耳朵,有时真受不了老婆的罗嗦和小小的痴。
不过那个迹部倒是真的出——慈郎啊——怎么你就不帮你老爸争争气呢?
第十八章 没送出的生日礼物(上)
开学了——
也就是说慈郎和岳人来冰帝已经一年了——
两人也成为最让冰帝生妒忌的人了。一个掳获冰帝的天才兼公子,另一位就受尽最让人馋涎的迹部王的宠爱——这简直让冰帝生有了往生的——
为什么她们就不能生得再可爱点呢?看到那两个让冰帝最庞大的王后援团和天才的“旧爱”们都忍不住疼爱的宝宝,冰帝的生只有哭无泪。
迹部王宠爱小绵羊是人尽皆知,大家心里也明白王心里想的是什么。但是有个人特别迟钝,他对王的心意是毫无认知,这个人偏偏就是小绵羊——
情路坎坷啊——革命尚未成功,王还需努力。
这是大家心里给王的鼓励,但没人敢说出来。
“迹部,选拔赛手冢国光没去吗?”忍足逗着猫,问着卷着羊毛的人。
“哼——”迹部不悦地哼一声。选拔赛虽然见到很好打得很好的人,但是偏偏他视为对手的手冢国光不知为了什么原因推辞了,这让迹部不爽,“下次他就不会逃过被本大爷打败的命运了——”
“迹部真是在意手冢啊——对他一见钟情么?”忍足大概是生活太安乐了,总开憋了一肚子气的迹部的玩笑。
“忍足侑士——你是太闲了吧——今天下午的训练量加倍好了——”瞥了无聊的狼一眼,迹部不急不慢地说,想让他吃鳖?看倒楣的是谁?
这学期,三年级的学长开始引退,冰帝200多号人的网球部就在迹部的手中了。他也是当之无愧地站在200人顶端的王。
“景吾——别这样嘛?我们好歹也是‘青梅竹马’嘛!”一听到要罚,忍足又凑到迹部面前,拉着关系。
“哼哼——”不理他,迹部继续绕着这羊毛,真是越来越爱不释手了——
小绵羊的眉毛动了动,嘴角的弧度有些许下降——
开学后,慈郎的睡眠时间有拉长的迹象。
“嘿,迹部,你也别再让慈郎这样睡下去了——一天睡了二十个小时还不够吗?大概你也没能和他说上间话吧!”忍足又在迹部面前闹着。
“本大爷发现你这段时间真的很闲。”冷睨了一眼忍足,迹部的脸不太好。
忍足又奸笑着跑去找他的小猫。唉,看到某人郁闷的样子不去损损他又怎么对得起自己呐!
看着忍足走开,迹部将目光移向枕在书包上熟睡的慈郎。
总觉得他好像有些什没同。虽然还是这么喜欢睡觉,也永远那么懒懒地不自觉撒着娇,但是他总觉得他的笑容背后隐藏着些什么。
无奈,将慈郎的枕头变为自已的腿,迹部的手指轻轻划过慈郎脸上细致的肌肤。
这家伙,什么时候才会明白呢?
慈郎动了动,抬起惺忪的眼,对上迹部漂亮的脸,习惯露出依赖。
“是迹部啊——”坐起身,整个人靠在迹部的身上。好舒服哦——
“不开心吗?啊嗯?”将慈郎搂进怀里,迹部问道。
“啊?没有啊——”慈郎疑惑地看了看迹部,他怎么会这么问呢?
“有什没开心的要和本大爷说,知道了吗?”迹部心里叹了口气,依慈郎的个,也许他自己也没有精楚自已的心情——
“当然啦——”回过头,给迹部一个灿烂的笑,“迹部对我最好的嘛!”
好像还在半个月,迹部就过生日了。慈郎心里雀跃起来,他要送迹部什么呢?
看到慈郎纯净的笑,迹部的心底浮起了暖意。
这个笑,就是他想守护的——
“慈郎——慈郎——我来了——咦?你在干什么?”岳人冲进慈郎的房间,急急地在慈郎面前刹住,看到慈郎少有没有睡觉,而是安安静静地坐在地上砌着一堆小木片。
“在玩积木吗?我也要玩啦!”岳人的想法可真是小孩子。
“不要啦——这要亲手做这个——”慈郎一脸认真的对着岳人说。
“你要堆什么啊?”岳人好奇地坐在慈郎的对面,很少事可以让慈郎认真的呢!
“砌好你就知道啦——”慈郎专注地做着手上的活,嘴上简单地应着岳人。
“手工课的作业吗?”岳人想到手工课的确有一项用木片砌件物体的作业,岳人也不记得他交上去的是什么鬼东西了——看着慈郎做得精细,岳人疑惑,“慈郎做得这么复杂干嘛?老师不是说简单拼样东西就行了吗?”
在岳人看来,慈郎现在做的这个应该要他很多时间。
慈郎笑着说:“这个是秘密!”
“慈郎——说啦——啊?慈郎,我们是好朋友嘛——”岳人不依不饶地粘在慈郎身上,好奇地缠问。
“岳人——小心啦——”慈郎紧张地移开半成品,生怕岳人一不小心毁了它。
“慈郎——告诉我嘛——”继续缠着慈郎,岳人都快好奇死了。
受不了岳人的缠功,慈郎终于一本正经地对岳人说:“你不能告诉别人——连忍足也不行。”
在岳人的脸上耳语了间。岳人点点头表示明白。
“这很难做吧!哎?你说这样会不会更好看啊!”岳人也兴致盎然地插只脚进去。
“岳人,我要自己做啦——”抱怨地轻声说,慈郎严肃地看着跳动中的岳人。
“哦——”岳人识趣地点点头。偏头想了想——
“慈郎——我也快生日了耶——”岳人酸溜溜地提示。
“我知道了啦——我早就准备好你的礼物了——”慈郎又恢复他的笑脸。
“我就知道慈郎最好了——”岳人开心地冲过来抱住慈郎,让慈郎又小小紧张了一回。
“岳人,小心啦——”
“慈郎——是什么啊?礼物是什么——”岳人兴奋得心里只有礼物了——
“要到生日才能知道——”
“慈郎!别这么小气嘛——告诉我啦——”
“不行——”
“咦——慈郎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都不行!对了——侑士也是下个月生日,你说我送什呢?”
入秋的周日就在两个娃娃的欢闹中过去。
十月四日,迹部大爷的生日——
“侑士——我们真的要进去吗?”小红猫看见眼前恢宏的巨宅,腿有些发软,声音颤颤地问着。天,光从外面看就吓死人了,到里面会不会吓晕。
还于门口进进出出的都是些名牌车,如果不是忍足去接他们,大概他和慈郎将会坐公交车来。不过这好像是私人领地,没有公交,天啊!那不是要坐11路?他们会不会太寒碜了——
一旁的慈郎虽然没说话,但是看着他呆呆的样子就知道他被吓到了。
忍足无奈地看着两只小动物,说真的,他也不想来啊!每年迹部那华丽到恐怖的生日会就是他的恶梦。可这都是迹部吩咐的啊!
希望迹部的排场别吓坏了小绵羊,看到慈郎的反应忍足有些担心。
“没事的,我会陪着你们的——”带着怯怯的两只,忍足尽量笑得轻松。
当两人被带进客厅,再一次石化——
这——这这是客厅吗?俨然一个舞会的现场。用金碧辉煌来形容完全不为过,华丽的布置一如他的主人。
“这么大的客厅,还没走回房间就睡着了——”慈郎小声地嘀咕着,听得忍足不住笑出声来。果然是睡宝宝会担心的事。
“这是人住的吗?迹部不会觉得不自在吗?”岳人口直心快地说,但是还有点脑子地压低音量,不然不知道会惹来多少侧目。
“这就是迹部的个啊!”忍足笑着说。
看着大厅逐渐步入穿着华丽的那些对于岳人和慈郎很遥远的上层人士们。两人不慢慢退到一边去了——岳人同时也拉上忍足。
慈郎轻抱着怀里的书包,里面装的是要送给迹部的礼物。两只小手不安地抓紧书包。
“迹部每年的生日都会是这样一个宴会——”忍足笑着说,“很多人都借着这个机会和迹部家‘增进感情’。”
这就是上层人的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