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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你很急吗?那上厕所啊!”迹部打趣道。谁让向日岳人这么快开窍,便宜了这家伙。
“你有什么事就快说!我要去找岳人。”懒得和迹部哈啊,忍足比较担心自己的处境。怎么就这么巧就给岳人看到了呢?
“算了,看你急得!按慈郎说,岳人那小子大概是喜欢上你了——”
明明就这么一个恶质的心狼,为什么岳人那小子就这么容易入套呢!
“真的?”忍足的表情绝对称不上是欣喜,反而比哭还难看。
“你到底怎么了?”迹部不也纳闷起来了——他怎么回事!
“我和别的孩子约会被他撞见了——”很无奈,冰帝的天才第一次有挫败的感觉。
迹部下一刻很不给面子地冷笑起来。
“呵——这次本大爷可帮不了你了——”就算帮得了也不想帮!迹部觉得这真是为以往陷入狼爪的无辜孩出了一口气!虽说和关西狼分手后没有一个孩子会说忍足的坏话。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混的!
“少在一旁说风凉话!”忍足气不打一处出,真是损友一个。
而这个时候,话题人物就在冰帝的一角对着无辜的小草发脾气!
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油绿油绿的草,真快将它们踢得地中海了——
混蛋忍足侑士——忍足侑士——岳人嘴上低咒着某只狼,脚下继续摧残着草地。
想到忍足的吻,岳人使劲往嘴上擦了擦,恶心死了——绝对不要喜欢他——
“向日学长——”怯怯地声音在一旁响起,岳人板着脸回过脸。
“有事吗?”口气不是很好,但是他正在气头上也不管这么多了——
孩子吓了一下子,但是却仍是深深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鼓起勇气。
“我叫仓本秋衣。我喜欢向日学长!请和我交往——”深深鞠了一躬,孩子一口气说完,脸也红了一大片——
呃?这是什么状况?岳人也愣住了——眼前这个孩是向他告白吗?但他好像不认识他耶——
谁告诉他该怎么办?不是没被孩子告白过,但是没遇过这种好像没见过面的——…大多数孩子都认为他像孩子,不会喜欢他的——
“向日学长——我喜欢你,请和我交往————”看见岳人好一会没有反应,苍本鼓起勇气再说一次——…
“向日学长,我喜欢你。可以和我交往吗?”
岳人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向日学长,可以吗?”苍本继续问着,但是为什么学长都没反应啊——
“不行。”一句话让苍本怔了一下。
听到拒绝,苍本是一脸的心碎。
而岳人的嘴巴张张合合,却只能发出单音节。
“呃?呃——”那个声音——
“学长,我一点机会也没有吗?”泪涌上苍本的脸,很可爱的脸现在是楚楚可怜。
“没有——”依旧是斩钉截铁。
“学长——”从开学时学长扶住差点摔倒的她,她就一直注意着学长,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告白,却听到这么强硬的拒绝,苍本一脸的心伤。
“呃?那个————学,那不是我说的啦——”扶着学微颤的肩,岳人不忍。
“啊?”换成苍本一脸惊愕。
“那是我说的——”
从转角处走出来的身影是一贯邪气的笑。
“忍足侑士——你来干什么?”不满地叫嚣,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和他的朋友们约会吗?
没理会岳人,忍足挂着他的招牌表情,对着学说:“学,岳人是不会和你交往的——”
“你凭什么这么说——”这句话是出自被漠视的岳人,这头狼,凭什么一幅他决定一切的样子,他说他不会,他偏要。
“苍本学是吗?我答应——”
余下的话被全数淹没在某人的吻下。
一旁的孩子陷入彻底的石化中——
忍足带着怒气与惩罚,狠狠地吻着这个喜欢和他作对的家伙。
吻,到最后已经失去了他的本意——
恋恋不舍地离开,忍足的指腹划过岳人不知是因为激怒还是羞涩而泛起的红晕,还有变得更红滟透人的唇——
微微侧过头,看着哨石化中的孩子。
“这样明白了吗?”
“那祝学长们幸福。”好不容易挤出这句话,苍本从石化中拉回神智,几乎是落荒而逃。
天啊,忍足学长和向日学长——但是不可否认,那画面真的很和谐————
“忍足侑士——”同样拉回理智的岳人看到已经远去的学,不由大吼——
都不知会传成什么样子——
“如果你叫我的名字会更好——”沉魅的声音在岳人的耳边响起——
“你放手——”被忍足的手圈着腰,岳人完全撼不动眼前的人。
“如果我说不放呢?”指尖在岳人的脸上游移,很细致的触觉,让人上瘾。
“忍足侑士——”每回被气得半死,这都是开场白,岳人除了吼忍足的名字,想不到什么来发泄他的不满。
“拿开你的脏手——”想到这只手不知摸过多少孩子,岳人就来气,还有他的吻——今天回家一定要刷十次牙。
“吃醋了么?”低笑着,忍足想起迹部对他说的话。
“鬼才会吃你的醋——”大声地说,岳人的脸却忍不住更红了。
“你喜欢我吧——”脸凑进岳人,忍足还是一脸的邪笑。
岳人可以感觉得到忍足的气息,心不自觉跳得更厉害。
该死——他的脸干嘛这么烫啊——他才不会喜欢他——他们明明是死对头——
“没有——”大声地说——生怕太小声没被听到。
“真的没有吗?嗯?忍足的手圈得更紧,脸更一步凑进,鼻尖几乎碰上,声音是说不尽的撩人。
“一点也没有——”这句话明显有点底气不足,岳人的脖子都红了起来。
他靠得这么近干嘛?脸的温度高得吓人,岳人担心自己会烧死。
“岳人——”忍足的声音让岳人的脸更红了,“你喜欢我吗?”
“喜欢——”小得几乎不可闻的声音从岳人的嘴中溢出,让岳人想一头撞死,他大概是烧糊涂了——
“这就乖了——”低笑着,忍足盯着岳人红滟的脸蛋——
吻再一次落下,这一次,极尽温柔。
不知过了多久,岳人的手环上了忍足的颈项。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和他斗嘴的日子。看见他和孩子调笑,心里会不舒服。虽然嘴上老叫嚣着讨厌他,但是目光却忍不住飘向他——
这就是喜欢吧——
忍足和岳人算是在交往吧!半公开的一对总是吵吵闹闹的,其中最在的原因就是忍足老不改心,还是老和孩子哈啦。依旧是冰帝最迷人的公子。
岳人刚开始会和忍足大吵,但是忍足总是一脸谄媚样地将岳人哄回来。到最后,岳人无可奈何地忍受着,只要他没看见,没听到,他都懒淀了。不过,忍足对岳人的宠爱和在乎也是有目共睹的,冰帝网球社唯一确定的一对的日子过得还算甜蜜。时不时小两口还玩玩失踪,让人羡煞两人。
偶尔狼乱放电招蜂引蝶到家门口,小红帽会被气得翻脸,结果遭罪的还有迹部大爷,为什么呢?因为小红帽一生气,就会像只八爪鱼巴住小绵羊,王就这样凉凉地晾在一边。一红一黄的两只脑袋凑在一起嘀咕半天,看得王脸都黑了——
“忍足侑士——你马上把你家的这只带走——”王不爽的声音响起,关西狼就死皮赖脸地将老婆带开,虽然想看迹部变脸,但是他还不想岳人遭殃。
“迹部——”看到岳人气呼呼地被忍足抱走,时不时还传来岳人不依不饶的叫喊,慈郎总会一脸的疑惑,“忍足不是喜欢岳人吗?那他干嘛还要和那些孩租么亲近,惹岳人生气?”
迹部挨着慈郎坐下,将被霸占了好久的人搂入怀中。
“他们的本大爷才没兴趣理呢。他们根本就把这种吵闹当乐趣嘛!”慈郎软软的身子抱起来永远都是那么舒服,迹部又开始把玩着小羊毛。
比较在意的是眼前这个人什么时候开口说喜欢他。从小到大,所有的一切都是唾手可得。爱情也不例外,所以他相信终有一天,这个笨蛋一定会觉悟。
其实很想对这头羊说:嘿,和本大爷交往吧!嗯啊?用他一贯的语气,一贯的表情,只是他比较想听到这只羊主动对他说喜欢他。
以他迹部大爷的条件,怎么可能有人逃得过他的魅力?嗯啊?
迹部的脸上又是那种华丽丽的自恋。
此时的小绵羊窝在迹部满是玫瑰气的怀里睡着了——
迹部大爷的魅力?好像没有周公的大哦——
打完了全国大赛,迹部的实力再一次得到印证。暑假的全国少年选拔赛,迹部拿到一个名额。
全日本顶尖的国中网球选手齐聚,这让迹部扬起了兴味盎然的笑。
“就让他们沉醉在本大爷的华技下吧!”出口的依旧是让人受不了的自恋。
“二年级的选手也挺多的。好像立海大的幸村,真田,还有青学的手冢——”忍足边吃着岳人小猫的豆腐,边和迹部说着。
“侑士——”岳人挥开狼爪,讨厌他的不正经。“你的手别乱摸啦——”
“小岳人——我情不自嘛——都怪你太人了——”永远也别想看到某只狼改掉心。
大伙对这场面已经习以为常了,虽然恶心了一地,但是如果忍受不了,就别想在网球社混了——
迹部华丽地丢了两个白眼给恶心巴拉的两人,手指开始卷着枕着他腿上依旧是睡着的绵毛的小卷毛——
“手冢国光吗?他也去的话,本大爷一定要打败他——”
手冢国光,青学的副部长,大概在三年级的引退后,将和迹部一样毫无异议地当上各自网球部的部长。从在关东大赛上,迹部错过和手冢对手的机会,又亲眼地看着他仅用了二十分钟就打一分不失地打败现任的部长,从此,手冢国光这个名字就成了迹部要打败的对手的头名。
迹部看过青学比赛的录像,手冢国光的确够格做他的对手,不然也不会被选入青少年选拔队。对于选拔赛,迹部又多了一点期待。
“手冢国光?这个名字从关东大赛后在你口中没少出现哦!”忍足还是开着玩笑。
“手冢国光真的很强吗?”岳人一分拔开不安分的狼爪,一边好奇的问。
“这样本大爷打败他才有意义,不是吗?”骄傲地扬起唇角,迹部的脸上有着摄人的光彩。
没人注意,小绵羊悄悄睁开睡眼,呆呆地瞄了一眼迹部因找到对手而更加耀眼的华丽脸孔,又忍不住困意,再次睡去。
他好像还不够格当他的对手——
睡熟的脸微微地皱起——
时间有时候太匆匆。
本来万众期待的暑假就这样匆待去。慈郎在这个闷热的假期里做得最多的依旧是窝在某个有冷气的地方睡觉,好像他的整个暑假就是在梦中过去。
当然,这种无聊的生活是嗜睡的慈郎最喜欢的。岳人老是被忍足拐去约会,而迹部去参加全国选拔赛,文太也不来东京,这样慈郎也就落个清静好好睡他的觉。偶尔和泷和凤,还有硬撇下忍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