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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去找!一切皆有可能!总是待在这里怎么可能会有生意啊!”
“啊,好累。阿银我要睡了,晚安。”
“晚安你个头啊——喂!”银时不打一声招呼地躺倒下去,我来不及放手,依然揪着他的衣襟,被猛然一扯向前倒去,眼看着就要磕到桌角,一股大力把我往旁边一带,避免了头破血流的命运。
……我想我还是头破血流比较好。
“银、银时大人……靠太近了……”我趴在他身上,讪讪地放开手,“那个,请放手。”
他眨了眨死鱼眼,搂住我的腰的手正要放开,突然玄关处发出轰然的响声,响声过后是机械的女声:“银时大人,我是来收房租……”
声音戛然而止,我回头看去,一个穿着和服、拿着拖把的绿发少女两只眼睛正在诡异地一闪一闪:“录像模式,on。快照功能,on。”
“喂!”银时在我身下大吼,“别搞错了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喂!小玉!给我回来!不要对老太婆乱说——回来啊混蛋!”
“小玉”离开的几秒钟后,又折回来,机械的声音响起:“现在还是白天,请银时大人保重身体。”
“这个暧昧的话是什么意思啊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说出来啊!”银时又是愤怒地吼,胸膛上下起伏。
他迅速放开手,推开我站了起来跑了出去:“给我等等——!喂——!”
“真没说服力阿鲁。”内室的门被拉开一条缝,神乐眯成线的眼睛露出来,“无事的午后,凌乱的被单,还有敞怀的睡衣……真是糜烂的大人世界阿鲁,一点都不顾这里还有未成年少女,阿银真是没节操。难道说就是在这种有外人的情况下才更刺激吗?我没有听到声音一定是阿步被胁迫着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了吧阿鲁,阿步真可怜。”
“神、神乐酱……你要相信……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干笑着。为什么明明什么都没发生,我却被这孩子说得脸红心跳?
“银酱还真是失态阿鲁,阿步,银酱有没有对你做什么更奇怪的事情阿鲁?”她从内室跑出来,到处翻找,“蜡烛有没有?绳子有没有?还有【哔——】【哔——】和【哔——】……”
“……这些都是谁教你的……”我觉得后背一阵凉飕飕,“什么都没有,相信我……”
她最后坐到了我面前,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地把我打量了一遍:“其实银酱是个好男人,他会负责的阿鲁。”
“所以说……真的什……”
“刚才怎么了?我看见银桑一脸紧张地追着小玉跑进登势婆婆的店里。”新八踏过门口的碎片走进来,“又来要债了吗?小玉也真是的,再这样下去房租都花在修门上了啊。”
“新八几你听我说……”“真的什么都没有啦!”我急急打断神乐的话。误会者不能再多了!
“志村先生其实是这样的我今天下午想帮叫醒银时大人但是他醒了之后又要继续睡我想拉他但是他睡倒下去我在将要撞到桌子的时候他拉了我一把我不小心跌倒在他身上然后这一幕被小玉看见了!”
新八愣了一会儿:“她有录像?”
我点头。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录的,录像机在哪里,但她确实说了录像模式on。
“……我突然想起还有事要去一趟登势婆婆的店。”他果断转身。
“新八几带上我阿鲁!我也要看!”神乐跳了起来跟着他跑出去。
我一个人跪在地板上,失意体前屈。
盟友在哪里……
不行我要去阻止悲剧的发生!
我站了起来,颇有几分悲壮地冲了出去。
刚走进登势婆婆的店,就看见银时满头包垂头丧气地坐在沙发上,嘀咕着“你们这些坏人”,那里小玉已经开始放录像,登势婆婆、神乐、新八都聚在一起。
魔、魔窟!这种诡异的气氛,是魔窟没错吧!
“步黎,快跑!”银时看见我之后立刻冲上来抓住我的手臂就要往外冲,被邪笑着的神乐架了回去,新八也冲到我面前,扬起让我觉得不妙的笑容:“步黎小姐也一起来看吧,从外人的角度来看很有趣的哟。”
“我,我就不用了啦!”我讪笑着后退。销毁录像带的愿望泡汤了,现在跑都来不及——说起来为什么每次我住在一个地方就会发生不幸的事情啊难道我是毛利小五郎吗?
“来嘛来嘛一起看嘛。”新八是吃准了我,一直拖着我坐到吧台前的椅子上,“还有果汁喝哟。”
那里响起登势婆婆的声音:“这里是酒吧,要喝就喝酒。”
“银酱银酱一起来看嘛阿鲁,来看你到底对阿步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所以说、什么都没有啦!”
最后我们两个憔悴地被按到了椅子上。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银时也不错【捂脸】
☆、第九十二训 比起拉面,还是荞麦面更有味
出于好奇,我没有闭上眼睛,却在乍一看到当时的场面时就羞愧得恨不得给自己贴上一个“此人已死”的标签。
从小玉的视角来看,我趴在银时身上挡住了他一半的身子,即使我是当事人也会以为、以为……
我觉得自己的脸熟了。
甩开新八的手,我夺门而出。
“喂,阿步——!”
“步黎小姐——!”
“我说步黎!”
不顾身后的呼喊,我跑出了百米竞赛的水平。
一路对撞到的人说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要跑到哪里去,只是想远远地离开那个地方。
“嘭!”这下是一下子被面前的人撞倒在地。我忙站起来鞠了个躬:“实在是对不起!”说着又要跑,却被喊住:“等下!”
熟悉的声音让我瞬间反应过来:“桂先生?”
“是我,有什么事,这样急急忙忙的?”桂一副和尚打扮,抬起了斗笠。
“对不起……”我捂了捂还有些发烫的脸,“遇、遇到一些事情,所以就!”
桂仔细看了我一眼,没再问下去:“没什么要紧事的话,要不要一起走走?我知道有一家很好吃的荞麦面店哦。”
“恩。”反正现在也无处可去。早晚……要回去的。
回去之后向银时道歉吧。那个时候让他睡下去就好了,反正今天没有工作不是吗?
谜之生物伊丽莎白一直很安静地跟在桂身边。
原来桂说的地方是北斗心轩。听说这里的老板娘手艺很好,我却一直没机会来。
“几松殿,三碗荞麦面。”桂自作主张地帮我点了面,居然还帮伊丽莎白点了。这只生物是杂食性的吗?
“我说,你也应该把前几次欠的钱还了吧?”老板娘挥了挥锅勺,很是不满,“我这里是面馆,不是慈善机构!”
“说起来,今天的天气也很好呢。”桂顾左右而言他。
“再有下次就不会卖给你了哟。”就算桂屡次欠账,老板娘却还是口头威胁了一下就把面端到了他面前。
关系真好啊。
“喂,来五碗拉面!”帘子被掀开,几个让我看着都觉得不舒服的男人走了进来,“帐先欠着!”
是来找茬的吧。
“这可不行。先给现金,本店不接受欠账。”几松也看出来了,叉着腰准备赶人。
“你说什么!这可是为了攘夷的需要,你懂不懂?我们是攘夷志士!攘夷志士是什么知道吗?啊?”其中一个男人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别以为有个桂小太郎给你撑腰就得意了,就算是攘夷志士,也分派别的!我们老大……”
“点荞麦面如何?荞麦面比拉面好吃哟。”一直默不作声的桂突然发话了。
“啰嗦,现在正在和老板娘说话呢,别烦我!”发话的男人看都没有看桂一眼。
“虽然都是长长的,但荞麦面更有味哟。”桂不生气。
“说过了你很啰嗦!”那男人终于肯回头看桂了,愣了愣,“长发,神奇生物……你是,桂,桂小太郎!”
“你们是来做什么的,吃面?”桂说到后半句的时候,声音突然冷下来,那是我从未见过的冷与愤怒,似乎永远与恬淡高贵的桂沾不上边的情感,“还是,砸场子?”
那几个人冷汗直冒,却还是有一个不长眼的吼出来:“就算是桂小太郎又怎么样!我们老大照样——”
他没有机会说完,一碗荞麦面扣到了他的脸上。桂淡定地拍了拍手:“怎么样,荞麦面很好吃吧。”
那个人缓缓向地上倒去,却是已经晕了过去。他的同伴愤怒了,一齐拔刀向桂冲来。在废刀令已经颁布的当下,能挂着刀到处乱走的也只有攘夷派和真选组了。
桂站了起来,我没看清他怎么出手,几个人的刀都已经被削断了。
“我不想让这里溅上血,不管你们的领队是谁,给我离开这里,然后一生都不要踏进北斗心轩!”桂护住几松,用刀尖指着他们。
一群人连滚带爬地拖着自己晕倒的同伴跑了。
“真是多亏你了。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三次了,攘夷派最近还真是不安分啊。”几松司空见惯地擦着碗。
桂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刀归鞘,坐了下来:“再来一碗荞麦面。”
“先给我把地上的拖干净。”
“……是。”刚刚还气势惊人的桂顿时像个家养的哈巴狗,低眉顺眼。
原来桂喜欢的是人|妻吗?
吃完了荞麦面后,我和桂、伊丽莎白合力把洒在地上的荞麦面清理干净了。我们又和几松聊了很久的天,今天店里的生意也不多,其实我很喜欢这样悠闲的气氛。
桂在离开之前踌躇了一下,走到柜台前不知道把什么放在了几松面前:“这个,算是你一直请我吃拉面的谢礼。”
“只要你能好好给钱就可以了,什么请吃拉面的谢礼,我不需——”几松还没说完,话就卡在了嗓子口。我好奇地从门口折回去:“什么什么?”
几松迅速把那东西拿起来,双手背到身后:“没、没什么。”
可她的脸可疑地红了。
我又转向桂,找不到他人,发现他已经出了门,转过头看我:“还不走吗?”
虽然有些不甘心,却只能跟着他走了。
到底是什么呢?好在意。
桂是决计不会告诉我的,我只能把这件事放在肚子里等它烂掉了。
“今天真是谢谢你了。我过得很愉快。”分开前,我向他鞠躬。
“你一个人回去没关系吧?天黑了哟。”桂双手拢在袖子里,“真的不要我送你吗?”
“桂先生是攘夷的领袖哟,还有更多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吧。”
“改变一个国家哪是这么容易的事情,不能急于求成啊。”桂笑了笑,似乎是我那句“领袖”取悦了他。
他笑起来很好看。
最终我们在路口分开了。
昏黄的路灯下,我的影子被拉得老长,老长。
忽然,我停了下来。
对面的路灯下,倚着一个人影。
我一阵恍惚——相似的场景,在哪里似乎也见过,却不是同一个人。给我的感觉不同,如果说从前那个人让我感觉到孤单和妖艳的话,那面前这个人就只会让人感觉到温馨与普通。
他看见了我,站直身子,挠了挠银发,别过头去:“去哪里了……那个,其实也没找你多久。”
“抱歉了。”“对不起!”
我们同时开口道歉了。
沉默在尴尬中蔓延。
最后银时抢在我前面开口:“小玉也不是故意的,她只是被人灌输了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