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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要谋杀一般市民吗——!
“喂,你在做什么!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扩音器里传出暴怒的男声。
“喂喂,那边的路障,快点闪开,不然就把你排除哦。”漫不经心的声音通过警车上方的扩音器传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撞上了要撞上了怎么办——!”
最后车终于在我面前刹住了,劲风刮得我的短发呼啦啦直飘。
“切,怎么没死啊。这样就不能假装是土方先生造成的事故死让他赔偿了啊。”漫不经心漫不经心……
“总悟——!怎么可以这么和一般市民说话!给我礼貌一点!”
“可是土方先生你刚才对我说话就很不礼貌啊土方去死吧。”
“你才给我去死吧!赶快给我下车检查有没有受伤啊!”
“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个时候我正在家里看淑女剧场一切都是土方先生干的那边的女鬼你要是想报仇就尽管找土方先生吧土方去死吧。”
“总悟你这个混蛋要不是你一直在旁边唧唧歪歪的我能分心吗!总悟你才给我去死吧!”
“开车是一定要看前面的连这点常识都不懂吗土方先生你的智商已经和猩猩一个水平了吗土方去死吧。”
“总悟去死吧——!”
我囧囧有神地听着从扩音器里传来的越来越大的声音,注意到街上的人默默地绕道走,以警车为中心形成了一个真空地带。
正在吵架的两人终于注意到了这一状况,土方第一个“切”了一声,停止了无意义的争吵,打开车门,向我走来:“你没受伤吧?”
……你不觉得现在问有点晚了吗?
“没。”
“那你刚才为什么站着不动?想自杀的话不要在这里给警察添麻烦,处理尸体很麻烦的。”土方从口袋里掏出烟,一边点火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出了一个惊人的事实。
明、明明就是你们先撞上来的!
“土方先生你偶尔也会说句人话呢。”这个时候冲田也从车上下来了。
他抬头看我,眯起了红瞳:“你是……”
我很想捂脸说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松平夜不是松平夜不是松平夜!
“恩?”听他这么一说,土方才回过神来,停住了打火的动作,认真地打量着我——不,只是他把视线移到我脸上的时候,表情就已说明了一切。
“我才不是松平夜!”
在脑海里呐喊了多次之后,单细胞生物的我不打自招了。
这是什么坑爹的狗血剧情我为什么要自己撞到枪口上为什么我还是没有能够理解我自己通缉犯的身份我现在和桂的地位是同等的因为该死的松平片栗虎忘了撤掉我的追杀令了啊混蛋老爸!明明在攘夷的时候我只是个小跟班而已为什么连我的通缉令也要签署啊!
“恩……”冲田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张通缉令,仔细地和我的脸比对,低声道,“没想到居然会有主动报上名来的通缉犯……你是想自首吗?不行的哟,在我们真选组就算自首了也不能从轻处置的哟,会被罚吃下整整一大碗土方特制狗粮的。”
“总悟你这个混蛋想死一次吗!我可以成全你啊,现在就把地狱少女的绳子拉断!”土方一点就燃。
“啊,对了,现在正好顺路,就算你说你不是松平夜也得跟我们去局子里走一趟。”无视了土方的怒火,冲田以平静的语气面无表情地告诉我。
“谢谢不用了,我想还是回去好了。”我想要开溜,眼前寒光一闪,在战场上多年锻炼出的直觉让我瞬间下调重心,堪堪闪过一刀,几缕头发飘下。
“哦?真想和你大干一场,不过可惜,废刀令已经颁布了——乖乖束手就擒吧!”冲田不知何时已经扛起了加农炮。
不、不要激动啊啊啊啊——!我现在是手无寸铁的一般市民!
正在这剑拔弩张千钧一发的时刻,一个提不起干劲的声音插了进来:“喂喂喂,流氓警察又大半夜的骚扰无辜市民吗?这次是什么,3P?”
“谁在3P了!“土方代替我说出我想吼的话。
“我说警察先生,这是我乡下的妹妹松子,你们是不是把她错认为别的什么人了?啊我理解我理解,我能理解那种抓不到通缉犯却想要拿赏金的心情啊,真是世风日下,人心都黑得发出臭味了,啊不行,松子我们走吧不要理这两个流氓警察,被传染了就不好了。”他走过来抓住我的手腕就往回走。
“……站住。”冲田的刀横在了银时的鼻尖前,“老板,我的视力可是有2。0的,我连老板你额头上掉下来的汗珠都能看见哟。”
“你这是在当街威胁良民吗?都说了我是一般市民了,而且松子就是松子,才不是什么松平夜,赶快让我们离开,电视重播就要开始了!”
“有什么关系还有五分钟。”冲田扬起鬼畜的笑容,“那么想看重播的话,就把这个女人留下。”
“开什么玩笑啊电视重播就是要两个人一起看才有趣啊,小鬼你也会有不想一个人看重播的时候吧?你也会有想要偶尔和老爸老妈一起看重播的时候吧?”
“我可不记得告诉过你,她是松平夜。”土方打断银时的话,走过来用手铐铐住我的另一只手,“真是谢谢老板你的确认了,喂,松平夜,以原攘夷浪士的身份逮捕你。”
诶?
“我说了,放、开、她。”银时的脸慢慢阴沉了下来,“擅自用你散发着蛋黄酱臭味的手碰他人的私有物品,是想被剥了皮浸盐水吗?”
“啊做得到的话就来试试吧。”土方的刀出鞘,“反正从你包庇她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同罪了……这样即使当众杀了你,你也无话可说了吧?可恶的天然卷!”
“说这句话之前先摸摸你自己的脑袋吧——!青光眼!”银时很帅气地拔出洞爷湖——
然后跑了!
居然给我跑了!
毫、毫不犹豫!
喂!
“混蛋,想逃吗?”土方追上去,“站住!”
我窘迫地站在原地,忽然什么东西掉到了我面前,我还没反应过来,四周就散开了浓烟,一片白色中,我被谁“呼”地一声抱起,手上的手铐也被砍断。风声在我耳边呼啸,我微微睁开眼,看到桂的一头飘逸长发在晚风中疯狂飞舞。
“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小夜,你的通缉令还没有撤销啊?”桂一脸凝重,“这样就不能光明正大地在歌舞伎町生活下去了,啊没关系,哟,怎么样,要不要来参加……”
“不要!”我在他说出“攘夷”二字之前就坚决回绝了他。
“难道小夜你不想继续以前的事业了吗?”
“我可不记得我有进行过人妖俱乐部的事业。而且攘夷只是我的副业,其实我的正业是贩卖超级马里奥。”
“哦——真了不起啊,那就没办法了。要好好干啊,说不定会被召唤到超级马里奥的世界去哦。”该说桂是傻好呢还是蠢好呢还是天然呆好呢……
☆、第四十九训 我们的道路从何时开始分歧?
“桂——!”冲田咬牙切齿的声音从后方传来,我探头一看忙吓得闭上眼紧紧拽住桂的袖子——
妈妈——!加农炮——!
炸弹在桂的身后炸开,他灵活地躲进一边的小巷,挡在我和冲击波之间,用力将我的头按在他的胸口。
他低语了一句什么,爆炸声太大,没有听见。
柔顺的长发扫过我的脸颊,连带着强烈的爆破风也变得不那么可怕了。他紧紧护住我,我第一次意识到过去那个包子脸的小屁孩已经成长得能独当一面——丫连个子也比我高了!
“咳呜!”因为近在咫尺,所以他低声的痛呼还是传入了我的耳中,可我睁不开眼,所能感觉到的只有他极具压迫性的保护。
“没事吧?”烟雾散去后,他松了一口气。
清秀的脸上蒙了些尘埃,眸子却依然清亮。
“没事……假发,血!”我瞪大眼睛盯着桂的肩膀,那里嵌着一块玻璃——大概是被爆炸的风吹过来的。
“哈哈哈看到没有,攘夷事业就是这样充满了刺激的啊!还有,不是假发,是桂!”没有多说,桂一把拔下玻璃渣,拉着我的手就跑。
我一言不发,只是在逃跑的过程中,一直望着他不断流血的左肩。
如果没有他,那玻璃就会嵌入我的额头了吧。
终于逃到了他暂时的屯所,屯所里有零星几个没有回去的队士,他们看到桂的时候都露出了关切的表情:“桂殿下!您怎么了!”“谁,谁快去拿医药箱!”“桂殿下,请坚持住!”
桂只是一脸平静地教导:“不要慌了阵脚!因为这点小伤而手忙脚乱,你们这样还算是攘夷志士吗?”
“是!受教了,桂殿下!”在场的六个人肃然起敬,不由得立直了身子,异口同声地回答。
……因为他无谓的逞强,医药箱过了一阵子才拿过来。
“……”桂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医药箱,又看了看在场的攘夷志士,他们自觉地起身出门,这个时候他们才注意到我的存在。
“桂殿下,这一位是?”
“是攘夷的同志吗?”
“是……”桂刚准备回答,就被我一个爆栗打断,我自我介绍道:“在下松平夜,假发的战友。喂,假发,把衣服脱了我帮你包扎。”
“不是假发,是桂。”桂义正辞严地纠正,然后看着没有离开的攘夷志士们,“你们可以回家了,这里交给小夜就好。”
“是!”尽管有诸多疑惑,他们还是应了一声之后退下了。
简、简直就是驯兽师啊假发!
闲人走光之后,桂还是一动不动。
“恩?怎么了?赶紧脱衣服!”我拿着药水不耐烦道。
“我、我……”桂难得红着脸吞吞吐吐起来,“不、那个,果然还是我自己来吧……”
“伤在那个地方你要怎么自己来啊!别废话!”我一把揪住他的领子,“快脱!以前给你包扎那么多次都没见你扭扭捏捏的怎么几年不见就变成小媳妇了?”
这场景似曾相识。
桂紧紧地护住自己的衣服,简直像是要被我强【哔——】了一样:“……脱衣服什么的不是很难为情吗?”
你的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啊混蛋——!
我近乎抓狂地狠狠敲他的脑袋:“假发八嘎!八嘎八嘎八嘎八嘎八嘎八嘎八嘎八嘎!”
“好痛!”桂捂着脑袋,“不要打头!啊!不是假发是桂!”
“伤口都扩大了不是吗!你打算流血流到死吗?想死我成全你,现在就把冲田总悟叫过来啊混蛋!”
最后桂终于屈服于我的暴力,脱下了上衣,白得过分的皮肤上有着许多细小的伤口,有的伤口很大,颜色却已变浅。
“难得的好皮肤……”我惋惜,“假发,都是因为你学艺不精才会被砍到的。”
“不是假发是桂!小夜你的身上不也是——好痛!”
“不要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
一段没营养的对话之后,他突然开口问道:“小夜,松阳老师送给我们的书……你还带着吗?”
“……”我默默地从怀里掏出书。
“果然你也带着。”桂近乎叹息地说了一句,“只有银时丢掉了。”
“明明他才是最有资格毁灭这个世界的人。”我手中动作未停,放下棉签之后又用手抠了药膏在伤处涂抹。
“如果没有松阳老师,银时……”桂没有说下去。
我们谁都无法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