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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个睡衣是你的,对吧?”
“是的。”
“那你能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吗,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他挠着头发,一只手还指着睡衣。
“我是说,以后你睡觉就穿这个吧。不许穿着和服睡觉!”
“那个,穿什么睡觉是我的自由吧?什么都管可不好哦,会被孩子讨厌的,老妈。”
“谁是老妈你再说一遍。”我化身志村妙。
“不,我什么都没说。”他冷汗直流。
我把睡衣往床上一扔:“听好了,今天一天我都要和同学出去玩,我爸妈要回家过年,你一个人在家不可以乱跑,知道没?”
“是、是,宇宙船长!”他敬礼。
“不是宇宙船长,是歩黎。”我以手扶额。
原本以为今天也一样平静,谁知道到家的时候却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不,一定是我进门的方式不对,重新来过……”我嘟哝着关上防盗门,再次打开……
妈妈呀,这人是谁?
“你回来了,介绍一下,这个是假发。”银时站在客厅,挠了挠一头乱七八糟的银发。
“不是假发,是桂!啊,你好,我是桂小太郎,正在为了江户的黎明而奋斗着。”站在客厅里的长发男人一本正经地反驳了银时的话之后,郑重地向我自我介绍。
我已经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这两个傻缺了。什么东西都往家里捡那是玛丽苏的专权哦银时。
“咚!”银时一脚把桂的脑袋踹进地板里:“抱歉啊,假发的脑袋坏掉了。”
地板!地板地板!地板才是坏掉了!
“不是假发……是桂啊——!”头被埋进地里的人闷闷地反驳,猛地把脑袋从地里拔|出来,一个上勾拳就把银时打飞了。
“唔……”银时捂着喷血不停的鼻子痛苦地在地上翻滚。
“喂,银时,你的鼻子像喷泉一样在洒血哦,真的哦,会死的哦。”我凉凉地提醒。
尽管嘴上这么无情地说着,我还是给他翻找出纸巾,按住他,擦去他脸上到处都是的血,最后两个纸团塞进他鼻孔里,大功告成。
“那个啊,其实假发也要在这里——”银时鼻孔里塞着纸巾,闷闷道。
“如果要让假发住这里的话你就要睡地板哦。”我笑眯眯啊笑眯眯。
“不是假发,是桂!”桂条件反射地反驳我。可怜的抽风桂,已经被银时调|教成这样了么。
无视了抽风桂,银时用死鱼眼无精打采地盯着我,猩红的眸子不辨神色:“喂,你真的愿意收留这个家伙?”
“反正收留你已经破例了,再多一个也无所谓。我还养得起。”我望向桂,突然故意笑得很猥琐,“假发看上去很能赚钱的样子。”
“不是假发,是桂!”某个已经沦落为背景音的反对声。
够了说太多次你的萌点就不萌了哦。
“让他卖身还钱也无所谓。”银时抠了抠鼻子,在我鄙视的目光下“切”了一声懒洋洋地走去洗手间。
哟西。
“身为一个武士,怎么可以为了钱而去卖身!”桂义正辞严地拒绝,“相比之下,宁可睡大街,我也——”
一只牙刷准确无误地插|进他的鼻孔里,他也鼻孔喷血壮烈地倒下了。
“我说,有地方住就知足吧,不然你想住哪里?小姐们的胸部里吗?笑死人了,你的脑髓都被头发吸走了吗?”银时一只手保持着投掷牙刷的姿势,一只手松散地放在和服里。
“唔……真正的武士是不会屈服于金钱和美色的……”桂艰难地躺在地上伸出一只手。我说银时,你其实就是想报刚刚被打了一拳的仇吧?
“啊,那真是太让我感动了。”银时面无表情地盯着桂,“假发,你有地方可去吗?”
桂沉默了。
尽管两个人鼻孔都插着纸团,无比喜感,但他们对视的神情还是激萌啊激萌。
对视了片刻之后,桂先开口了:“不是假发,是桂——!”
我说你刚才一直在纠结这个吗!难道你一直纠结的是这个吗!
那一瞬间我有种砍了这脑残的冲动。
防盗门外传来卡擦的响声。
几乎是瞬间,我和桂被银时一手一个夹在胳膊底下带进了我的房间,银时顺便打晕了桂。
喂我说对幼年时的同伴这样残暴真的可以吗?松阳老师在天之灵会哭的哟,真的会哭的哟。
银时一把把被砍了一手刀的桂扔在床上,然后凑到门边仔细听着门外的动静。
“用得着这么警惕吗,就算被他们发现了,也不会真的浸猪笼的。”
“绝对不行——!从他们的视角来说,他们的女儿可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跟男人同居哦,虽然阿银是个好男人,但诱拐未成年少女什么的罪名还是很重的啊!”银时一脸凝重。我说你就不要用凝重的表情说这种搞笑到死的话了吧。
“未……未成年……银时你够了哦,我今年已经十八岁了。”
然后银时转过脸来用豆豆眼看着我:“装成熟是没有用的哦,小丫头就应该有小丫头的样子,你看神乐就多青春阳光,和你这种伪面瘫简直是天差地别啊。”
“装你个鬼!没钱的万年穷鬼我诅咒你一辈子光棍!”我一手肘戳向他的腹部,银时痛苦地呻吟一声,血条减半。
“男人有了钱就会堕落的……”银时气若游丝地还嘴。
“不,没有钱的你已经堕落了。”我豆豆眼继续打击他。
血条归零。
晚上,我的房间里开了一个睡衣晚会。
不,其实睡衣晚会什么的,最终只有桂同意穿我的睡衣而已。
“有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女儿,你爸妈会哭的。”
“那就给我滚出去,死穷鬼混蛋银发卷毛。”
“房东很拽吗,房东很了不起吗,你跟登势那个死老太婆一样眼睛里就只剩下钱了——!老天啊快用钱砸死她们吧,不,那之前请先把钱向我砸过来吧。”银时拖着长腔呐喊。
“哇,这是伊丽莎白。”桂盯着睡衣上的史努比。
“不,那是史努比。”伊丽莎白会狠狠抽打你的,一定会狠狠抽飞你的。
“不是伊丽莎白吗?话说伊丽莎白很久没看到呢。”桂左右张望着,“为什么没有一起来呢?”
“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啊。”我漫不经心地剥着糖果。
“喂,巧克力味的给我。”银时指着我手上的糖果。
“这是最后一块了,已经吃了二十块的家伙没资格再向我要糖。”我把巧克力糖扔进嘴里。
“阿银我可是暗恋它很久了!你这种行为就好像是不顾没钱买玩具的小女孩可怜的目光而硬要把玩具买走的恶霸一样啊!”银时指着我控诉。
“自己没钱却要把一切归罪于有钱人的家伙,社会会为你哭泣的。”
“不不不,社会只会想办法从有钱人身上搜刮更多钱财的,我们这些穷人,它可是没有兴趣的说。”
“你的智商跟你的卷毛一样烧焦了吗,还是说天然卷的智商都无限接近于大猩猩啊?总有一天你会受到社会的报应的哦。”
“喂——不要歧视天然卷啊!直头发的人是无法理解天然卷的痛苦的!其实啊呢,其实天然卷也是有温柔的一面的,天然卷的都不是坏人——!”
“银时,”桂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理解你!这就好像大便大到一半没纸的人能够理解大完便才发现没纸的人一样!”
这是什么比喻啊话说为什么要是大便为什么一定要扯到大便啊!
“你这个直头发就不要在这里添乱了,假发!”银时一脸悲壮。
“不是假发,是桂!”桂义正辞严地纠正。
吵吵嚷嚷的睡衣晚会,都快忘记初衷是讨论谁睡地板了。
“既然你们两个感情这么好,那就我睡地板好了。我的床只能睡两个人。”我果断决定不做电灯泡。银桂什么的,最美好了。
“真正的武士怎么可以让女士睡地板呢!”这个时候桂中二的绅士气场完全爆发了。
“不,你说的那个是绅士,不是武士。”我狠狠吐槽。
“假发,说得好,那就快睡地板去吧。”银时说这话的时候已经钻进了被子。
“不是假发,是桂!”桂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纠正。
“我去给你找找床单和被子。”我对着桂说。
“真正的笨蛋是不会感冒的,你就别为了这家伙浪费资源了。”银时埋在被子里说道。
“不是笨蛋,是假发,啊不,是桂!”桂的呆性完全暴露出来了,真的没问题吗顶在你脖子上的那个东西!
喂伊丽莎白不在身边你的存在感就完全没了哦,不能为了博得存在感就开口说话哦,你一说话是会死人的是会死人的!
“地方太小将就一下。”我把被子铺到地上,“现在是冬天,小心着凉。”
“身为一个武士……”
“假发你够了。”我抽搐着眉毛。
“不是假发,是桂!”桂再次强调着。
我说你是有多热爱你的脑缺名字。
“喂,那边的混蛋天然卷,什么时候开的电热毯?”我掀开被子就发现热浪扑面而来。
“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就没必要知道了,现在只有保卫地球才是最重要的啊,少女。”银时这么说着,抠抠耳朵。
你够了。你们都够了!我连吐槽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啊喂!
懒得理他们,我爬上床,把被子一裹就埋头睡觉。
“喂……阿银没有被子盖了哦。”某个又没有洗澡的家伙在我旁边懒懒地发话。
瞪了他一眼,我还是把被子分了一半给他。
要是感冒了又得去买感冒药,真是的比狗还难养啊!定春你在哪里快把这个男人的头咬爆吧!
关灯,睡觉。
夜色宁静,只有月色从窗外洒进来,照得室内晦暗不明。
半梦半醒间,我听见谁在说话——
桂的声音:“喂,银时,还没睡吧?”
没有人答话。
桂自顾自地说下去:“不要再逞强了,你睡地板吧。”
“谁在逞强啊那个圣母一样的属性到底是谁啊。”银时小声嘟哝着。
“我记得银时你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觉吧。”桂的声音在月夜里显得清冷。
“啰嗦死了,跟个女人一样。”银时翻了个身。
“黑眼圈,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发现了。”
“再说话的话就抓住你的假发揪下来塞进你的屁股里哦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
“小声一点,怪力女要是被吵醒了怎么办。”
你才怪力女啊混蛋!设定是怪力女的是神乐那家伙!是那个醋昆布女王啊混蛋!
然后银时轻声说:“明天再说吧。被子里很暖和。”
桂的声音依然带着挥之不去的中二感觉:“银时,鼻屎,不要弹到我脸上。”
我决定以后再也不要理这两个中二了。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JJ抽了,我决定把文章发到“作者有话说”里。
等恢复之后我再删掉吧,不过那时候我大概就不能上网了【内牛】高二党伤不起。
☆、第四训 草莓牛奶是武士的生命!
第二天我醒过来的时候,银时和桂早就已经起来了。
“喂,大清早的不要摆对峙的POSE。”我豆豆眼望着那两人。
他们同时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秒后,同时放下武器。
银时放下了洞爷湖,桂放下了炸弹。喂我说为什么是炸弹!为什么你连伊丽莎白都没带过来可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