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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标题: 英雄的泊雪葬礼
作者:睡仔
配对:Draco/Harry 隐约的Snape/Harry
级别:NC…17
警告:涉及重要角色死亡、黑暗、强暴、负面思想
大纲:
英雄尸体在雪中埋藏,兇手為了一个理由杀害他,几个英雄週遭的人,回忆过往裡的战争英雄逐渐堕落,背后有什麼原因?
注意事项:关键词标红部分只在文中出现一次
霜雪纷飞,覆盖在尸体之上。
艰涩困难的问题。
真诚的发誓,以下所言,句句属实,绝无虚与委蛇之嫌的全盘托出,也请别怀疑他对这件事情有任何预感或者有所准备,毕竟,若是知道任何一点蛛丝马跡,他也就不会莽撞地跑进那条巷子,将自己逼进无可挽回的深渊。
Harry Potter回忆近来的唯一一件琐事,就是妙丽告诉他荣恩的生日快到了,而这个月初傍晚的一场派对结束后,就莫名其妙地,被刺死在巷子裡头。
事情来得太快, Potter甚至来不及看一眼究竟是谁犯下这样的罪行,只感觉到突如其来的衝击,又有什麼从他身体裡抽走,视线就覆盖于霜雪之中,浑身吸附著寒冻,皮肤龟裂般疼痛。
他没有打算翻转身体或者挣扎,生命流逝以秒针為准,当感觉到背后温热血液吸附入雪花,魂魄也剥离了身体,轻盈而毫无知觉。
残存意识的Potter飘出身体,低头短暂地观看自己姿势怪异的尸身,失去生命的错愕在死亡瞬间就了然接受地飘离地面,当他飘的更高时,看见清晰的雪印沿著一双黑靴途径而越拉越远,白金色的头颅被冷风颳得杂乱不堪。
作為感情必然剥落殆尽的魂魄, Potter意料之外地讶异。
一位就学时恨自己入骨的在校同学抹去刀缘上血跡,将染得湿漉漉地丝帕捂在鼻尖嗅闻。
高挑男人用力吸入,像乳汁,享受著鲜血淋淋的腥味,或者,享受Potter的终结。性衝动使男人的眼皮颤动,感动得落下泪水,刀缘在月光中闪动,与他无名指上的银指环互相呼应。
暗夜将凶手与他的尸体藏得相当安静,白雪持续下落,掩盖了男人的脚印与他尚存体温的尸肉。
Potter就这麼静静地佇在尸体旁,直到尸身逐渐沉埋于雪,白雪堆叠宛如墓碑,几乎没人可以发现般密实,他才飘了起来。
过没多久,一道光束包围了Harry Potter。
在返往未知目的地前,他短暂闪逝过去对死亡的恐惧、期望、倦怠,与那白金色的头颅幻觉却又真实的表情。
几秒鐘后,Harry Potter不復存在。
*─────────────*
冬晨阳光,洒落亡魂漂泊的暗巷。
痛心疾首的消息。
真诚发誓,以下所言,句句属实,绝无虚与委蛇之嫌的全盘托出,也请别讶异她对这件事情没有任何预感或者有所准备,毕竟,若是知道任何一点蛛丝马跡,她也就不会让这种荒唐而重大的事情发生在亲密友人身上。
身為最杰出的奥罗,Hermione Granger可以淋林尽致地回忆人生裡所发生的细支末芽,包括战争时某天夜晚波特将她从死尸中唤起,月圆下男孩身上的所有瘀青现今都数得出来。
她清楚记得跟哈利接触的最近期是二月中旬她来告知荣恩的生日,男人看起来就跟过去几个月来表现的一样,枯槁、疲惫,对什麼都不感兴趣,并且很快将自己请出佈满灰尘味的屋子。
三月一日当晚,荣恩的生日派对上哈利仍然还没来,几个鐘头后, Granger要求荣恩陪伴自己,路飞到了哈利家,那裡只有空洞的深黑色和几乎荒废的家。他们不知道哈利去了哪裡,又或者说,哈利很早就不再告知行踪,常使他们像这样没有收穫地寻找。
隔日凌晨的暖阳没有使在巷子裡发现尸体的人心中温暖一些。
哈利波特埋藏在冰雪之中,厚重地鲜红色绒毯披盖单薄身躯,冷坚僵硬,半睁开的眼皮裡是混浊的绿色瞳孔。
鼻末抽动,吸回与眼泪一起流出的浓稠鼻水, Granger听见两名傲罗在她跪倒于哈利尸体前时,窃窃私语中的残言断句。〝…第三个死者〞
Granger咬紧下顎的颤抖。
泪水因玻鹚鄱鞒觯耄宦凼撬嫉脼榇烁冻龃邸
在尸体不远处,他们刚刚发现遗落在巷口,箔金色底宝蓝色纹路铭刻的锡制面具,同样从白雪初融裡取出,这个月奥罗正在努力追查兇嫌的男女巫师兇杀案裡,也有著类似的面具两副在尸体附近,上面都还存有奇异的烙印,Granger有种预感,它会為一切找到线索。
她会替所有盲点找出合理的理由。
几秒鐘后,Hermione Granger迅速地站起身。
*──────────*
幼芽萌生,生长在铜黑灵柩之下。
莫名离奇的事件
真诚的发誓,以下所言,句句属实,绝无虚与委蛇之嫌的全盘托出,也请别怀疑他对这件事情有任何预感或者有所准备,毕竟,他粗大的神经从来感觉不出一点蛛丝马跡,哪怕知道那麼一点点,也是在所不惜地将那人亲手送下地狱,而非目睹结尾。
中旬一过,已经不再落雪。
所有身著黑衣的人们围绕在灵柩旁,Ronald Weasley是站在最前面献花的一名。
在祭文歌颂时,他恍惚地转头看向后方密密麻麻的头颅,不禁认為过去邓不利多葬礼上的那些达官显贵,似乎不到今日半成。
当然,这是战争英雄的葬礼。
在预言家日报的轰炸后,在排除眾议后,在他与妙丽坚持提议霍格华兹后,此时湖底人渔正凄声鹤唳地歌颂著。
他无法理解这场死亡,撇下嘴角,颤抖地捏紧花束。
他不懂,哈利已经走过危难的日子,魔法世界的恶徒已在三年前的炎热夏季中腐烂发臭,从万物带兴,到现在恢復如初的魔法世界裡,有什麼人非得夺走所有人心中的英雄和他的朋友?
Weasley想到这裡,唾液变得难以吞嚥。
他想,也许,只是也许,哈利波特很早就离开了他们。
他回忆起在战争之后的几个月,胜战的派对跟死者的葬礼,将他们压的喘不过气,在走过那些失去亲人和朋友的伤痛后,哈利开始变得不一样,偶尔会沉醉在自己的思绪中,但那不引人注目,还是妙丽提醒下他才察觉,但他当时没有办法帮上什麼,在失去了两个哥哥和最小的妹妹后,他只是变得更加暴躁易怒。
战后一年半,哈利开始大转变,他看起来像浮夸的英雄,神采洋溢地在媒体面前表现自己,甚至露了一手魁第奇表演,看见那篇报导时,Weasley快要气炸了,他们為这件事情几乎闹翻。
Weasley在祭文结束时,手指廝摩逗弄著花瓣,粉软弹滑地像女人胸脯。
第二年,哈利变得沉闷而易怒。
他开始酗酒,而且都是些劣等却酒精浓厚高到足以麻痺他脑袋的酒,当不把自己烂醉一通时,哈利会捻菸草来抽或者就这麼躺在床上,什麼也不干。
妙丽关心他,但哈利却怒吼著滚开。
他试图激怒哈利,怒吼他是因為对失去媒体关注而灰心丧志,哈利也完全不反驳。
他们拿哈利一点办法也没有,甚至找了许多人来劝说…
Weasley拋下花束,洒落在漆亮崭新的棺木,任由孤独感佇立于沉重肩膀上。
哈利波特在灵柩裡,或者在雪地裡沉眠,早已经不是Weasley所在乎的。
当第二年起,哈利表现得半梦半醒,也许灵魂很早就偷偷离开了肉体。
被刺杀的只是空壳。 Weasley这麼想。
儘管现在是春寒,风仍然刮搔得让手掌覆满紫青色斑点。
Weasley很想告诉哈利,在你死后,妙丽变了个人。也想向他辩驳,我也想找到兇手,但至少,至少我不像妙丽那样為了抓到兇手,甚至放弃你的葬礼,伙伴,我想你,伙伴,大家都想你。
Weasley眼眶无法再凝聚更多泪水,过往几个礼拜已然枯竭平息,却也没办法将视线从棺木上挪开,这样的事实太具体,几乎窒息般强烈。
然则没有更多时间使他沉沦于感伤,Weasley注意到头颅后人群们发出了骚动。
他回头,望见顺著浓重地头颅们分离,切开显耀的白金色,逐渐迫近。
如果花束仍在手中,Weasley很可能会捏损榨汁。
没有人说马份不能参加英雄葬礼,即便他只是名战末落魄的投奔者。妙丽说那傢伙有一阵子失踪了,他认為那是好事,而且应该维持得更久。
马份仍然是骄傲地令人厌恶,不停扯动他歪邪地微笑。
Weasley记得最后一次看见马份,他仍然像隻偷蛋的黄鼠狼,愚蠢邪恶地在翻斗巷内一家不显著的店购买药物,他挑衅了马份,却得不到阴阳怪气的他任何回应。
而现在马份把自己打扮的光鲜亮丽,在黑鸦鸦的悼丧群眾中,穿著白得刺眼的绒袍,手裡盛满酒红色液体的玻璃杯没有比他刻意炫耀的无名指环还要明显。
马份挤到了Weasley肩膀边,对著他冷冷一笑。
〝多美好的一天,是吧?〞白金色头髮的男人轻轻摇曳酒杯,然后用尖锐地鼻樑向前嗅闻,露出陶醉神情。
〝要结婚了,马份?跟隻母狗?〞Weasley冷冷回应。
就像所有观葬者,他对这种明显的闹场忍不可忍。用力抓住比自己矮小的男人衣领,大声咆啸,而尖脸蛋的男人只是关注手中酒杯如何摇晃。
Weasley的魔杖就在内衬裡,正碰撞著腰腹,但面对马份,他只想用拳头解决。
然则没有多少时间挥动孔武有力的手臂,后脑杓传来女友的远方大声呼喊,吸走他所有关注。
格兰杰正从人潮中企图奔往这裡,举著魔杖不停挥动,并且尖叫著什麼字眼。
等Weasley明白那个字眼是〝抓住他!〞,马份已经甩开了他的手,当他迅速摸索内衬,抓住魔杖时,已经被马份弹飞开来。
几秒鐘后,从地上爬起的Ronald Weasley,看见英雄遗落的魔杖正把持在敌人指尖。
*──────────*
不论多久以后,Draco Malfoy依旧能清晰感受三年前的夏季,那股湿黏稠腻,紧贴衬衫的热潮,多麼刻骨铭心,他冷笑。
那是英格兰少见的炎热季节。
混合腐败味直飘的暑潮热气,加速血液循环跟新陈代谢,同时加速了很多人类歷史间的衝突。
Malfoy从沉重的黑暗裡逐渐挣脱,睁开眼皮时,强光刺激到了他的眼睛,迫使他再度闭起,等渐渐想起昏迷前的记忆,才意识到刚刚那场激烈战争,和突然突袭自己的切割咒,面具裂痕处落下粉末,显示了大部分的杀伤力都被其阻挡。
大难不死。
他无动于衷地想著。
当完全适应了光线,Malfoy才看清楚自己是躺在广大的月圆之下,周遭一片寂静。他没有直接爬起,而是侧过头探测週遭情况,发现也有另一个人看来走运地四肢健全。
哈利波特独自从死尸中爬起,并且摸索著週遭,破碎的眼睛在他鼻樑上摇摇欲坠。
伏地魔的信徒们早已逃走,会留在这裡的,若不是毫无忆识便是魂归。
惟独他们。
波特长满粗茧的掌心不停摩擦草皮,发出嘶嘶声响,僵硬了一会儿,确定週遭仍然没有声音,才开始大胆碰触每副躺在他週遭的躯体。显然是摸索到熟悉女孩的杂乱长髮,几番确认鼻息尚存后,波特弯下腰,轻轻唸著她的名字。
Malfoy透过面具的孔观看情境,并且小心翼翼从草地上爬起,他知道波特不会察觉,因為贝拉刚刚在战役裡对他施了强效失明咒,至少这几个月他都得像个完全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