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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和真田、柳和柳生讨论过学校文学社团所创作的作品有“妨害风化”、“混淆视听”的疑虑,但柳却说即使学生会和风纪组出面制止了,他们仍是可以在网络上另外开个与学校不相关的网站发表那些作品,所以我也只能从雪那边下手,不让她再被那奇怪的小说给荼毒、甚至是给她关于我的错误印象。
我开始时不时和她交换手机,确认着里面的东西,只不过,在检查完她存放小说的地方后,我还是禁不住好奇心打开了其它的档案夹。
电话本、邮箱、相本和音乐档案夹,能看的地方全都看过了。原本我以为她的手机里关于我的东西会是最多的,但是后来才发现,我的东西但还是略略少于李桑的,尤其是相本里的照片,那里面不是雪和李桑的合照,就是李桑的个人照片,而我的照片只有十来张,其中还有几张是我寄给她的。
有点不甘心呢,原来青梅竹马还是比不上女生间的友情吗……
「部长,部长!」某天下午不知道为什么,丸井和赤也忽然出现在部活时间结束之前出现在我的病房,还很紧张地对我说道,「不好了,最近一直有个奇怪的女生打电话到你的手机里耶!」
「奇怪的女生?」我觉得很奇怪,毕竟我之前从没接过其它女生打过来的电话。
「对,我看过来电显示了,是个叫作Yui的女生。」站在他身旁的赤也也跟着点头,「雪野学姊每次接到她的电话都会和她讲很久,有时候雪野学姊还会被她气地满脸通红,然后难过地扶额呢!」
我记得我只是喜欢对雪说些“突然有些无聊,开始想雪了”之类的话而已,怎么能被他们两个说成这样呢……我不解地叹了口气,然后在听到外面出现了真田的声音后缓缓开口说道:「丸井、赤也,偷懒早退部活,下个星期去指导二年级部员打球吧。还有,赤也,Yui,是只有我才能喊的名字。」
随后我便在他们两个难以置信地注视下,用雪的手机拨了通电话到自己的手机,而雪在这时也刚好走进了我的病房,一脸奇怪地从口袋拿出手机交给我,「我不是已经到了吗,怎么还打电话过来?」
「丸井和赤也以为我辜负了雪呢,所以我也只能用行动来证明我的清白了。」看着雪马上变红的脸和耳朵,我忍不住笑了出来,然后便将自己的手机拿给丸井他们看。
「部长,」惊吓过后,丸井用着很哀怨的声音问道,「你为什么会帮雪野取个Yu…那个小名啊?要不是这样,我和赤也也不会误会部长出轨啊!」
想起小时候居然会把Yukino听成Yui这样的傻事,我其实有些尴尬。我忍不住看向站在一旁的雪,并且想着为什么小时候从来没有纠正过我。印象中,纠正我的好像只有奶奶、爸爸妈妈和伯父伯母而已,而雪却一直任由着我叫着,并且对着叫错她名字的我微笑……
「会叫作Yui的原因是幸村家和水无月家的秘密喔。」在我发呆的期间,雪已经走到我身旁,并且将双手搭到我的肩膀上,然后便笑着看向我,「是不是,精市?」
我笑着将手覆到她的手上,「是啊。」但是以后…这只会是幸村家的秘密……
作者有话要说:总算完成榜单要求;请鼓掌!!
话说要将主上和雪野在热恋的心情转换成主上还在生病的心情的感觉让我觉得快精神分裂了
好了;要去赶Journal了;要不然今天晚上也不用早睡了()
66、中学三年级篇XVII 。。。
起初接到爸爸的电话时我是很吃惊的,毕竟我现在拿着的是雪的手机,而爸爸和妈妈那边应该还不知道我和雪交换手机的事。
虽然和爸爸的对话只有短短的五分钟,但是对我来说却十分漫长,因为在听到爸爸说他和妈妈今天要来和秋山医生讨论帮手术的事情后,我发觉我已经无法再保持平静,只能用短短一个字来回答爸爸的每一句话,深怕他会听出我的异状而影响到他的工作。直到挂上电话后,我才用力躺到床上,深深地叹了口气。
到最后,已经没得选择,只剩下动手术这个方法了吗……
在雪来医院的时候,我才知道爸爸并没有将手术的事情告诉她,心情顿时变得有些复杂,因为虽然像这样重要的事情我觉得还是亲口告诉她比较好,但是另一方面却又有些难以开口。总觉得,好像只要我说了,就代表…我也同意接受手术这件事,但是我…其实并不想动手术,或许该说…我并不希望在手术过后而失去了最后的希望……
我知道只要雪开口劝说的话,我一定会马上同意,所以便把我其实不怎么相信的神给搬了出来,希望不知道到底算不算是信仰虔诚的她能够放弃说服我,只是她却说出了那样好笑的话。
雪到底是为了让我放松心情才费心想出这样好玩的话,还是她本来的想法就这么可爱呢……我一边笑一边紧紧抱住怀中的雪,并且将头摆得更低了些,让她摸着我的头发的手能够更轻松一点。
好像是从开学典礼那天开始的吧,我喜欢上了被雪摸着头发的感觉。好奇怪,明明之前还觉得她这样的动作是把我当成孩子的表现,但现在却很享受这样的亲密以及那有些痒却又很温柔的感觉。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忽然间,我想起了一个问题,忍不住开口说道:「雪,如果接受手术的话,是会在身上留疤的,这样的话雪会觉得我很难看的吧。」
问完这个问题后,总觉得自己像个十分注重外表的女孩子一样,只不过我却又不得不先做确认,因为我还记得之前小时候有次受伤流血时,雪曾在替我包扎时说过“精市那么漂亮的一个人,如果身上留下疤痕那多难看啊”这样令我尴尬的话。
「放心吧,现在的医学那么好,一定不会留疤的。」
好痒,又好软……因为雪在笑的关系,所以一直有气吹到了耳朵上,而且她正和我紧紧相靠着胸口也在做着小幅度的起伏,让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有些…不受控制。
为了不让自己被这样的感觉所迷惑,我只能咬着牙放开雪,然后继续说话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如果到最后还是留下疤痕的话,那该怎么办?」
「这样好像也没什么不好啊。」雪忽然将手放到下巴,努力地回想着,「我记得我曾经看过很多言情小说里都有这样的桥段,就是女主角在看见男主角身上有伤疤时,都会露出心疼的表情,然后直接吻上那个疤痕……所以,精市就不要想那么多了,反正就算有的话也可以用来和女朋友或是妻子增加感情啊。」
听到她这么说,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她了。虽然我现在可以控制雪所阅读的东西了,但是她之前所读过的东西又该怎么处理掉呢?!
算了,也只能以后将她的话重复给她听了……
…
自从第一次发病后送入急诊室后,我就时常在心里思索着:如果以后有天突然在其它人面前发病了,我该怎么办?
还好,接下来几次发病的时候都是在没有其它人在我病房的时候,所以之后在有人来探望我的时候,原本还会分神注意自己身体状况的我也慢慢放下了这样紧绷的精神。
真是太松懈了呢……这是当我在和真田说话说到一半时忽然感觉到那熟悉的疼痛开始从四肢末端蔓延开后的第一个想法。
在看到将我扶到床上时真田和柳生所露出的表情时,我就知道硬掐着自己的手臂和咬着牙不叫出来是正确的做法,因为如果连他们两个都那么慌张、不知所措的话,那其它人也就不用说了,尤其是雪。
「不要…让…雪看到……」我努力用着剩下的力气对真田说道,只不过一切都太晚了。
在看到雪站在我的面前,努力将我的手从手臂上扳开、握在手中时,我又看到了她露出了那样的表情,就像上次在护士将针管插入我的脊髓时一样,明明就很害怕,却又硬逼自己看着,并且陪在我的身边。
到底还要这样下去多久呢,明明就是我该照顾她、让她活得无忧无虑的,但却总是像这样反了过来……我就抱持着这样懊恼的想法被实习医生们推进了紧急治疗室,然后在药物的作用下失去了意识。
再度醒过来时,我看到了真田他们正围在我的床边,用着担心的表情看着我,虽然觉得让他们为我担心而感到有些抱歉,但是心里有一块却感到很温暖,因为这是第一次醒来的时候不再只有一个人。
在听到雪又把我和真田凑在一起时,我的感觉其实很复杂,一来是因为她居然舍得将我跟其它人摆在一起、而对方还是男生的这一点感到挫败,另一来是因为她还能说笑而松了口气。
看到雪特意蹲到了床边让我能够与她平视、听到了她说出被拉到厨房去切洋葱这样离谱借口的话,我忍不住在心里轻轻叹息。怎么办呢,雪,的温柔让我舍不得对说出以后不要再来医院这样的话呢……
「你会恨我吗?」
这样的笑话不好笑……这是我在听到雪提到愿望的事情时的第一个想法。只不过她那认真的表情,让我无法说出这句话,只能开始思考她的话。
老实说,对于雪所谓的“自私地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这一点我很不以为然,因为在我的印象中,雪根本就不自私,如果她真的想要得到什么的话,一定也和其它人有关,所以我不怪她,只是问她是不是因为这样才会对我那么好。
「如果雪只是因为有罪恶感才对生病的我这么好的话,我可能…真的会……」
这句话是谎话,因为我连“我可能真的会恨雪”这句话都说不出来,更不用说能够真的做到了,我只是想看雪的反应到底是怎么样。
「想陪你而已……」
虽然没有亲耳听到这句话,但是在看到雪的嘴型时,我还是忍不住将她的头揽到自己的胸前靠着,后来她哭了,在听到我对她说了“因为是雪”这句话后。
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她的我感到很无奈,因为本来我说这句话的用意是要告诉她,她对我来说是多么的不同,但反而让她哭了。
在雪哭到睡着后,我帮她轻轻擦干她的眼泪,并且将被子拉起来披到她的身上。原本,我想要握住她的手、就这样和她一起小睡一下,却在看到她手背上的指甲痕时睡意全无。
虽然曾经听李桑说过,雪会在紧张焦虑的时候虐待自己的手,只是我没想过她会弄得自己满手都是指甲痕,手腕上也有瘀青,我想如果将她的袖子拉起来的话,说不定还会有更多。
看来,真的不能在手术那天让她待在手术室外啊……深深叹了口气后,我忍不住将她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吻着,在确定她没有醒来后,我又忍不住稍微侧过头覆上她的唇。
抱持着侥幸心态,我以为这次仍能像以前一样不被人发现,或者该说,至少不会让能够责备我的人发现。但是这次的运气却不怎么好,因为当我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