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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很不舒服……
但后来雪说了,如果现在就说是神的话,就抹煞了我所能进步的空间。
听到她这么说,我的心很暖,露出的笑容也更真诚,虽然松元学长等人对我说露出这样笑容的我比平常更可怕,我也不以为意,还是在雪拒绝和我们拍照时,将她拉进了队伍中。
拍照完后,不知道为什么,大家开始讨论起为雪取绰号的事情。
仁王提了“神之女”,讨好的意思太明显了,而且雪也说不好,她说她现在是上帝所遗失的羔羊。
很像雪会说的话……看见大家脸上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那干脆叫妳魔女好了啦!」
这个是丸井提的,而大部份的部员们都点头赞同,估计是想起我因为雪而让他们去跑圈的种种事情。真的对雪有些抱歉,毕竟这都是我自己的问题……
「很贴切的称呼。」
「是啊,毕竟水无月算是一个可以能让我们的神之子部长堕落的魔女啊……」
让我堕落的魔女吗……听到柳和柳生的谈话,让我不禁思索起这样的形容到底是否恰当。
由于雪的关系,提到堕落这个词我只能想到圣经里的七原罪。只有愤怒、忌妒、贪婪和骄傲这四点符合吧,或许未来某天还有可能增加一项……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对柳和柳生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柳、柳生,新学期时你们的训练量加倍!」
全国大赛结束后,虽然有时还是要到学校去练习,但是更长的时间是和雪、还有真田那一群人在一起,像是到我家写作业、吃着雪跟妈妈做的料理,还有到海边玩、逛中华街等。
我以为我在中学的第一个暑假会这样无忧无虑、与大家快乐地度过,但是却没有。
一天早上,当我像往常一样到雪家吃早餐时,伯母却还未起床、而雪也是不停地打哈欠。
吃饭吃没几口后,雪就开口对我说了有关伯母和冰帝的榊老师的事,而且两人已经论及婚嫁了。我很惊讶,毕竟像这种事情不应该是到论及婚嫁时才说的,而且,常常以伯母最好的朋友自居的妈妈若知道了一定会很生气!
在我努力消化这个消息时,雪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经过这件事,就可以证明身为女人对恋爱的敏锐度我还是有的!」
如果妳真的有这种敏锐度的话,就不会到现在还不知道我的心意了吧……我忍不住在心里说道。
回过神后,我连忙询问如果伯母再婚的话,她会不会一起到东京,甚至是转学到冰帝。
雪跟我说她不知道,但我的心里却觉得答案会是肯定的。因为我知道,她是那么放心不下伯母……
抱持着这样的不安,往常享受的练习时间和雪特地做的烤鱼无法让心情变好。
可能是因为我那天对丸井、仁王还有学长他们抢吃雪为我做的午餐时而没有罚他们跑圈,让所有人都惊吓过度,而为了让我恢复正常,大家便提说在暑假最后一个星期一起参加祭典。
难道没罚跑圈他们这么不习惯吗……我对于他们这样的反应有些头疼,而在听到雪不能去后,好像有疼得更严重的迹象。
祭典当天,我并没有玩得很愉快,虽然和美很努力拉着我逛了一摊又一摊让我散心,而丸井和仁王也比平常更喧闹了些。
只是一个没有雪的祭典就这样了,若是没有雪的生活又会是什么样子呢?我不禁想着这个问题。
回家之后,我便接到妈妈打来的电话,说是他们要从饭店回来了。我马上询问她雪之后会不会搬到东京,但她只是叹了口气,说了一句“回家再说”后,便挂断了电话。
妈妈,我绝对要把妳上次跟同事去参加联谊的事情告诉爸爸!
因为妈妈这样一通不清不楚的电话,让我忍不住到门口忐忑地等她们回来,连浴衣都没有换下来。
等看到今天傍晚来接雪她们的车子出现在我们家所在的那条街上时,我连忙走上前去,问刚下车的雪是否会转到冰帝。
「不会去冰帝,也不会搬到东京去喔。」
听到雪笑着这么对我说时,我有些惊讶,等到回过神后,我已经将雪搂进怀中,紧紧地抱住她,并且忘了妈妈、伯母以及雪以后的父亲就在一旁。
真的…太好了……
“如果明明就有能力但却不去为自己妻子挡下闲言碎语的话,根本就不是一个好丈夫!”
当妈妈转述用餐时所发生的事情给我们听时,特别强调了这句话。她说这句话是雪对榊老师说的,她还补充说当她看到雪帅气说出这句时忍不住在心里鼓掌。
说实在,我很难相信雪会说出这样强势的话,因为在我的记忆里,她是很温柔的人。我不禁开始怀疑,那是我认识的雪吗?还是,那样强势的雪才是真正的她?
伯母和榊老师的婚礼是在九月下旬,而雪要当伯母的伴娘,而当伴郎的人则是冰帝的迹部君。因为伴郎是要由新郎那一边的人来当,所以妈妈和伯母也没办法帮我。很气呢……
婚礼当天,我和妈妈都想先到新娘休息室去,所以便让爸爸去占位子,而且拉着和美跟我们过去当借口。
穿着伴娘礼服的雪很漂亮呢……虽然对身为主角的伯母很不好意思,但是我还是一直将视线放在雪的身上。
当听说迹部君所穿的礼服和雪不是同一套时,我已经很高兴了,但当小笠原小姐问我要不要穿穿看时,那种感觉…应该是称作惊喜吧……
原本以为穿着和雪同一套的礼服、并且让妈妈帮我和她拍几张照就已经足够了。出乎我意料之外,小岛小姐却说要帮我们拍。
雪其实不大愿意,可能是因为她认为今天的主角是伯母。可是妈妈在她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说服了她,那句话我有听到,「算是帮妳母亲完成梦想吧,妳认为榊先生会向精市一样笑得那么灿烂吗?」
怎么可能!!我相信雪心里想的一定和我一样。
在小岛小姐和妈妈的帮忙下,我第一次从雪的身后抱住她,第一次将下巴靠在她的额头还有肩膀上;雪也第一次用双手搂着我的手臂,第一次站在坐着的我身后搂住我的脖子、与我头靠着头……
到后来,小笠原小姐甚至将头纱戴到雪的头上,让她看起来就像是真正新娘一样。
很美,希望未来在真正的婚礼上她能更美……当这个想法出现在我脑中时,我感觉到我的脸开始发热。
婚宴正式开始后反而没有这么有趣,虽然这家饭店的菜很美味。当我看见坐在主桌的雪在婚宴时突然和迹部君讲话,两人甚至还看向其中一个宾客桌时,我觉得有些奇怪,因为这次迹部君的脸并没有扭曲。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便看见了那位深田老师,我记得雪说过她是那天灌醉伯母的其中一个人,心里有些不安。
伯母他们在向深田老师那一桌敬酒时,又被她和其它两位老师逼着喝酒。雪好像已经预料到这样的事情,所以她并没有惊慌,而是笑着接过她们递给伯母的酒杯,并且很快地喝完那一杯酒。
和美与其它宾客们都说雪很帅气,但我却觉得她根本在胡来,看到那位深田老师的酒只喝得下一半就知道酒有多烈!
「奇怪,怎么会醉呢?」我忍不住走到雪的旁边这么对深田老师说道,对我来说,既然雪都喝完了,没道理让她只喝一半。
在走廊上为雪冰敷脸的时候我是真的很气,气她为什么这样不爱惜自己。只不过看她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时,什么责备的话都说不出口。或许我最气的是这样不能坚定立场说教的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迹部君也跟着出来了,这才知道他也为雪取了个Eris的绰号。后来,我先让雪进去会场,自己则打算五分钟后再进去。这时迹部君突然对我说道:「喜欢上那个迟钝的女人真是辛苦你了,幸村!」
「多谢关心。」我只是对他点了点头。
「对了,如果那女人突然和你说什么本大爷会抢你的女朋友,你千万别信,」迹部君的脸突然扭曲了一下,「本大爷对那女人没兴趣。」
听到他这么说,我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回家的路上,雪已经因为酒精的关系而感到不适了,即使我用刚离开饭店前向服务生要的冰毛巾为她冰敷也没有用。看着皱着眉头的她,我也皱起了眉……
因为雪醉了,妈妈不放心她一个人待在家里,所以便让她来家里住一晚。
雪刚被奶奶拉到厨房去训话时,我才刚洗好澡出来。原本在厨房外面看到她因为奶奶的话而低下头时,我真的很想马上进去将她带到客房,但最后还是忍住了。因为我知道我自己一定无法责备她,而且我也知道,奶奶她其实也很心疼,因为她早就将雪当作是自己孙女看待了。
刚刚雪还没来家里前,跟着我一起整理客房的奶奶还对我这么说:「以后雪野来家里住的机会可能会变多,这房间就给她专用吧,反正客房不只这么一间。改天有空你跟你妈妈一起去买些东西,把房间弄得漂亮点!」
所以我就这么站在厨房外面,频频对奶奶说的责备话语附和点头。
参加婚礼虽然很累,但不知道为什么晚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到后来,我只能无奈地下床,想喝杯水后再回来睡。但离开房间后,我却因为想起雪就在我斜对面的房间,而迟迟没有下楼,反而盯着那扇客房的门看。
我只是想看雪有没有睡好而已,不会做其它事情的……我在心中对自己这么说后,便轻轻打开了客房的门。
果然……看见雪并没有盖着棉被而是将它抱在怀中后,我在心中默默提醒自己,在红叶君不在的时候,一定要为雪准备两条棉被,一条用来盖,一条用来抱!
从隔壁客房拿了另一条被为雪盖上的时候,我忍不住在心里想着,希望以后不要让我遇到一个叫作红叶的男生。
「……要加油……」
听到雪的声音时,我被吓到了,脑中还快速闪过上百条借口解释我会在这里的原因。只不过,当我发现雪只是在说梦话时,而且听清楚她在说什么时,心中的惊吓马上变成心疼。
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么……我都忘了,伯父死了,伯母也再嫁了,雪会觉得孤单也是理所当然的。
「明明就需要人照顾,却还这么逞强,真是……」我忍不住轻声对在睡梦中还皱着眉头的雪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睡着的雪突然哭了,嘴里还用中文说了我听不懂的话,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再三确认她真的还没醒后,我才用摆在一旁的卫生纸为她擦了擦眼泪。
看着这样难过的她,我突然理解了,之前她会装出强势的样子说出那样的话、还勉强自己喝酒,也是出自她的温柔,因为她想要保护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