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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真的不知道亮光的H该怎麽来写啊啊啊啊。。。。。。。。
七月中旬时,塔矢与光返回了北海道。
站在阔别已久的棋会所门前,塔矢看著一脸踌躇的光勾唇笑了笑,「怎麽,心生感慨了?」
「有点吧。」光点了点头,迈开步子踏上门前的台阶,没走两步复又回头看著身後的人,眉眼里满是认真:「亮,一定要先向山本先生道歉。」
结果他们还没来得及道歉,便被团团上来的旧友兼新老顾客围了个水泄不通。
「啊啊……进藤先生,塔矢先生,你们终於回来了!」一见面便被这样欢迎著,没有臆想中的忘记与冷漠,初时见面的寒暄与陌生,温暖的感觉从脚底一直覆盖到胸口。
光笑眯了眼,「呀呀,真是好久不见啊!」
话音刚落,便见山本一郎宽宽的脸从里间探出来,「哟!塔矢先生,进藤,终於回来了,啊?」
—◆—
当晚,一向热情的山本便为他们二人准备了一场欢迎会,纵然亮和光是想推辞来著,可是……盛情著实难却啊……
所以待到散席时,光已经被灌的稀里糊涂不省人事……
独留下塔矢一人,面对著使劲抱著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死活不肯下来的光无奈叹息。
他不是没有劝过进藤光少喝一点酒,只是某人本来就是个善良单纯到无辜的本性,对方端著酒杯说上几句好话,他便被骗的团团转,还不让他帮他挡……说什麽『将近一年没见了,不喝对不起人家』……
我说你倒是能喝啊……
塔矢并不是嫌光这样给他添麻烦,反倒,能被光这样依赖著,他感到很幸福,他只是担心光将要经受宿醉所带来的难耐痛楚罢了。
可是现实已经如此,还是想想办法怎麽把光搬回去吧……
在盘在身上的人紧了紧抱著他脖子的手臂,湿润柔软的唇靠近他耳畔呼出带著酒香的温热吐息:「嗯哼……塔矢……没关系啦……不是还有你吗……」
「唉……」塔矢在心神不稳的折磨下再度哀叹一声,还好今天他有悠著接受敬酒,要不,看进藤光要怎麽办。
……
话说相较於一个醉倒睡著的人,把个没有醉透,搭在你身上还极度不安分的手舞足蹈的家伙搬上十楼,堪称一项重大的挑战。
所以,等塔矢把某只『本性好动』的家眷搬上他们的家时,说游刃有馀那是假的,甚至力不从心到把光放在床上,想要起身时,一个没注意竟然又被那双死死缠在他脖颈的手臂给拉到直直压在光因为酒精作用而火热的身躯上……
方才在酒席上喝过的酒,似乎现在酒劲才上来……
亮只觉得全身的感官似乎都被酒精麻痹,展现出与平时完全不同的感官,靠近光那部分的皮肤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来源於光吐息的温度与香韵,宛如酩酊而诱惑的尤物……呼吸开始不受控制的粗重起来,相触的身体那样灼热的温度几乎一发不可收拾,相互摩擦的衣物甚至成为障碍,让塔矢焦躁的想要褪去……
眼前一片迷蒙时,本来躺在身下似乎已经安分的睡去的人,却陡然又收紧了环著他脖颈的力度——
「唔——!!」唇齿相贴的瞬间,塔矢突的睁大了眼,一双冰绿的眸子全然失去了平日的淡然与冷静,欲火与渴望於瞬间充塞其中——
喂喂……现在究竟是什麽状况?
他居然……居然克制不住自己开始回吻著本应该推开的光?
此刻大脑的意识显得十分多馀,因为身体已经在未经过考虑前擅自做出了拥抱光的举动。
塔矢已经承认过很多次,他一直渴望著光的,人总是有此起彼伏的欲望,当朝夕相处的愿望被实现後,就会想要完全拥有著这个自己一直以来深爱的人,纵然是意志力再好的人,也总会有被欲望蒙蔽而失去理智的时候,譬如此刻……
本来一个可以被归结为『意外』的嘴唇触碰,却因为舍弃了意识而遵从於身体对所爱的人会有的本能而发展成两个人都深深投入,互相热切回应的升温热吻,狭小的口腔中,互相追逐缠绵的舌和著唾液泛起诱人的甘甜,因为太过激烈的吮吸纠结致使几缕晶莹顺著光的唇角流溢而下,泛滥出淫靡的□……
「唔……」光的嘴唇被塔矢吮的酥麻,更令人惊异的是,这种酥麻一直顺著血脉蔓延至全身,缺氧的晕厥之感加甚了这种惑人的快意,睡梦中,光忍不住喃喃出声,沉寂的下身终於在两人近乎本能的摩擦之中苏醒过来时,他微微睁开了眼。
迷蒙的近乎茫然的视线却硬是看清了眼前的人,浑身热的不受控制,光神志不清的扫了一眼便又闭上了眼,这样宛如进入了天堂的快意,应该是梦吧……所以他是梦见塔矢正在吻他,而这只是梦境,所以他可以不顾一切的回应……
一声听起来酥软娇憨的呻吟,抹杀了亮最後一丝理智,所有的行为完全不再受控制,他终於松开了光的唇,稍抬起身时仍能感觉到盘在颈上的手臂恋恋不舍的紧缩,黑暗中,他俯视著光,看著洒落在光颊侧激情的津液反射著夜的微光,光小巧的喉结在不停上上下下的颤动……
更可怕的是,光硬起来的那里,正毫不姑息的抵著他的小腹!
他开始一颗一颗解著光的衣扣,可是,结了两颗後却又嫌慢选择直接冲动的撕开——
清冷的月辉下,那具泛红的身躯的肌理被映衬的异样分明,塔矢近乎喟叹的低吟一声抚上光的胸口,触手的是宛如婴儿一般似乎想要吸住他的手掌的滑腻。
塔矢开始一点一点吻过光的周身,力道时轻时重,夹杂著难耐的啃噬,「…唔…哈……啊……」睡梦中的光因察觉到身体一波一波袭来的异样,而本能的低喘出声,引来的是对方更加用力的亲吻……
……
这样的我,只是自私的想把你的全部据为己有,光,你会讨厌这样自私的我麽?
在下身已然灼热如烙铁的□首部进入光从未被开启过的穴口时,亮看著光因疼痛而无意识的流下的泪,陡然清醒过来。
他到底做了什麽?!怎麽会这样控制不住自己?
流泪对於光来说,一直是可耻的事,他的光再痛苦时也不会流泪,此刻却因为他的不注意而……塔矢看著光不安的扭动著身躯,却不曾拒绝他的进入,一双手仍然环在他的脖颈处,薄薄的眼皮下,眼球在不停的转动。
这是做梦的模样。而,光一直纯净的梦境,此刻却由他来玷污。
没有经过允许与接受的结合,对於进藤光来说是种侮辱。
所有的欲火顿时谢去,明明是夏日的夜,塔矢却觉得周遭的空气浸透著骨血那样寒冷。
「可恶……」他低咒一声,小心的挪开光的手臂,视线停留在那被趁虚而入,强势撑开的微翁的充血穴口。
如果继续下去,一定会弄伤光的。
这样的自己,真是可憎!
「塔矢……」光却在这时又喃喃的唤了他一声,而後悉悉索索的翻了个身再度睡去。
满心烦乱的扒了扒凌乱的深碧发丝,塔矢小心的帮光换上睡衣盖好被子,不敢再多停留一刻,逃也似的转身去了隔壁的房间。
烦躁的无法睡觉,他起身开灯时,却突然想起……
刷刷的撕了一张纸,塔矢眉头紧蹙,笔杆微颤的郑重写下三个字:『对不起』。
就是明天了,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为光争取来那个这六年的始作俑者的认可。
二四·不止十年的承诺
作者有话要说:1。十年本来是一篇好好的文……但因为俺的关系所以拖得太久,写文的感觉俺已经找不太到了,所以就凑合著写了这麽一个结局出来。
2。本章未修,俺不知还有没有修的机会。
以上。合掌,谢谢各位一直以来的支持。再见。
东京的天空是一如既往的湛碧如洗,东升的朝阳普撒著温煦的阳光描摹著万物的轮廓,使它们焕发出琥珀一般澄澈的色彩。
东京成田机场大厅,塔矢亮颀长的身体静静倚在身後雕琢精美的大理石柱畔,深碧的瞳孔看著宽大的落地窗外那缓缓滑翔而下的飞机,突然有什麽感情淡然在其中凝聚,仿佛什麽重大的决定即将兑现似的,他在线条优雅的唇角抿出毅然的弧度,又等了一会後直起身子,向著进入大厅的那一对夫妇走去。
塔矢行洋依然是一身宽松和服的行头,面容依然是沧桑而冷峻,塔矢明子倚在他身畔微微的笑。
亮看著自己的父母突然就有些恍惚。
岁月似乎并没有在他们身上留下一分一毫的印记,这些年,他们不仅没有显老,反而还更加精神与年轻。
「父亲,母亲。」亮站在携手走出来的塔矢夫妇眼前,看见他们明显的讶异,温和而明净的笑容一点一点占据了他清俊的面部轮廓,他弯下身取过塔矢行洋手中的行李箱,「我来吧。」他淡淡道,转过身去准备引路却又想起了什麽回过头补了一句,「欢迎回来。」
塔矢明子微怔,旋即柔柔笑开,「亮,你长大了哦~」她边这样说著边暗下捏了捏分明呆滞却不动声色的塔矢行洋。
「嗯,嗯。」从与儿子重逢的喜悦与温暖中回过神来,塔矢行洋依然面不改色地连连应了两声,才迈开步子,「走吧。」
男人的声音略微嘶哑,分明有著沧桑之感。亮听在耳中,蓦地就有心疼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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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亮怎麽知道我们今天要回来的?」塔矢宅厨房中,塔矢明子一边切菜,一边问一旁帮她打下手的亮,她记得今天的行程应该没有告诉过谁,而且……计画归来的时间本来就是行洋心情好的时候随性决定的。
「啊。」亮应了一声,又轻轻笑了笑,修长的眉微微上挑,动了动薄唇居然就好心情的开了个玩笑,「妈妈不相信我和父亲有心电感应?」
「诶?」诧异于儿子突然伶牙俐齿的调侃,只是一瞬明子便敛起那些多馀的情绪笑的释然。
看样子,小亮这几年过得……不错。
「对了。」猝然想到什麽,塔矢明子沉吟了半晌才开口,「我居然那麽粗心,直到现在才发现,你们父子从什麽时候开始那麽见外。」
「诶?」对於母亲突如其来的疑问不解,塔矢微蹙眉心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向母亲。
「似乎是从……进藤那孩子和你分手後,你就再也没有用『爸爸』称呼过他了。」一直都是恭谦而疏离的『父亲』。
「嗯……是吧。」亮重新低下头看著浸泡在水中的蔬菜,抿了抿唇後才再度开口,「当年那件事发生以後,冷静下来的时候,是有怀疑过其实是因为他的关系,光才离开的。毕竟,我了解的光不是会背叛与欺骗的人。」亮顿了顿,又抬起头来时已然挂上了清浅的微笑,在他的唇边绽放开来春阳一般炫目,「後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