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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比小辈的矛盾更精彩的,是大马尔福与小天狼星的白眼相向——明明都是哈利的教父,但格兰芬多教父与斯莱特林教父们也一直是水火不容。其中以这两位最典型的人为首。
由问好上升为艺术谩骂的交谈还没拉开序幕,紧闭的书房门就打开了。斯内普走出门来,顿了顿,将外面这群人挨个看了一遍,然后很快地大步下楼,去了魔药炼制间。
罗恩打了个冷战。想起纳威的话——被斯内普教授盯着,你会觉得自己是一块正在融化的冰,冷飕飕的冒着凉气。
然后他们就看着哈利一副从冰箱里走出来的样子,慢慢从书房里出来。之前那欣喜若狂的眼神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惊奇+忍笑+怨念+懊恼+郁闷的纠结表情,就像服用了便秘仁。
大马尔福顿时一副了然的神情。
“这只是个开始,哈利,”卢修斯抹抹嘴角遮掩着奸笑:“还是那句话,当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你能躲多远,就躲多远。要相信我这生存的智慧。”
哈利擦擦额角,嘴巴扭歪成各种形状,半天才气息微弱地吐出一句话——
“我从来不知道……他……可以这么的……不靠谱……”
……
“从今以后,你有得是机会知道。”菲尼亚斯·奈杰勒斯不知何时出现在画框里,幽幽地说道。
小剧场结束
虽然很囧,但无意中发现他们很适合一首歌,新白娘子传奇里的《纠缠》
我来,为前世留下的缘。
我爱,还今生纠缠的恋。
红尘,一场漫天的尘埃,寂寞我的爱。
隔着一生看你的样子,
隔着一生给你一片痴;
我和你,梦还在纠缠,
泪仍在眼里打转;
痛还在纠缠,
泪仍在眼里打转。
你来,赴前世写下的约,
你爱,解今生纠缠的结。
眼前一片含着泪的天,未了的伤悲。
隔着一生看你的样子,
隔着一生给你一片痴。
我和你,梦还在纠缠,
泪仍在眼里打转,
痛还在纠缠,泪仍在眼里打转……
☆、此去经年
楚兰婀一夜都没再睡,天亮之前的几个小时里,她的时间都用来敷茶包了——这才让她在带领游客登船出海的时候,将黑眼圈保持在墨镜可以遮住的程度。
脑子里一团乱——如果不是小娅,那么在当年高考之前,从网上将完整的《哈利波特与死亡圣器》英文版传给自己的,是谁?
她现在不得不将这个问题搁置在一边,再一次仔细对照起自己团里的游客来——因为她带的团里,多了一个人。
按照手中的资料和照片一个一个去对照,她发现他们一个也不差。然而,当她点起人头数来,却怎么数都多了一个……
MD,老娘遇到鬼故事了么!
她故作无恙,打点起精神来,在游客中逡巡着,随便说点什么,利用她一向引以为豪的记忆力和直觉去寻找。她和蔼地笑着,与一家三口加拿大籍印度人聊着天,忍受着他们的口音,却见到大厅的角落里,张轩野正与一位高大的男人说着话。张老者满脸纠结,说着“这也太……”什么的,背对着她的男子低声说着什么,一声“我发誓这不是我……”传得很远。
这个声音她没听到过。
又或者,她听到过?
带着这种奇怪的感觉,她不动声色地继续跟其他人攀谈,注意着那个角落。张轩野的女儿抱着一个小女孩,跟自己的父亲说了什么,又跟那男子局促地打了个招呼,就与那棕发的丈夫带着一个很活泼的男孩到甲板上去看海了。
夏天已经很热,那个不明来客却还穿着一件黑色的连帽休闲装,身高一米八出头,侧面看来,年龄不会超过三十岁,一副无框的眼镜之下,黑色的眼睛活跃异常——不时朝自己的方向瞥着。她改为用余光扫视观察。
动作不多,看上去很有教养。但微微的举手投足,动作张弛之间带着猎豹般的力量与敏捷。存在感很弱,相貌平平,是那种看过即忘的样子。她无意般地绕到他们那边的柱子之后。
“不管怎么说,多谢了,张先生。”富有磁性的男中音这样说着,带着点示弱和调侃,“你一直都是我最好的老师,不是吗?”
“你这样说,阿拉斯托会哭的。”张轩野不领情地说道。
男人嗤的一笑:“还好他的眼泪会比别人少一半……”却又突然停下来。没了声音。
兰婀从柱子的另一面踱出来,绕了一个圈才发现,他们还站在原地。被发现了?她走上前对他们笑了笑。
“很抱歉,这位先生,原谅我的记性不好……您是否跟自己的团走散了?”她做出一副新手的拘谨样子,笑着问道。
张轩野给了那男人一个“我说什么来着”的眼神。男人没有理会。
他低下头,直愣愣的盯着她,一动不动。
兰婀的心却莫名地发了慌,砰砰乱跳。觉得面前男子那意味不明的黑色眼睛,藏着什么打动她的情愫。直到男人自己回过神来一笑:“不,我就是你团里的人。”
“你,你没记错?”兰婀有些结巴道:“那您怎么称呼?”
“约翰?维尔克斯。”
约翰?维尔克斯?好像……也许……有这么一个人吧……
“对不起维尔克斯先生,是我记错了。”
“没关系导游小姐。请问您怎么称呼?”
自己团里的人,会不记得自己的名字?兰婀再次纳闷。
“我叫‘贾时菲’,叫我‘菲’就可以了。”
“贾时菲?”面前的男子歪着头笑道:“这是你的真名吗?”
“没错啊,”兰婀指指自己的导游牌子,面不改色地说:“底下有汉语拼音的。”
男人张了张口,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那么,好吧。”
兰婀礼貌地笑笑,转身离开,而眉头却暗暗地皱了起来。
“……你确定么?”张轩野低声说道。
男子松了口气,扶扶眼镜,看着兰婀离开的黑色背影:“当然。”
“……那你就死定了。”老人露出一个绝不端庄的笑容。
客轮上为游客提供的晚餐,是小型的自助餐会,兰婀安排过所有的事之后,端着自己的餐盘坐在角落,有一搭无一搭地将食物送进口中,疑虑重重的同时,发现张老者那一家人坐在远远的地方,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闪烁。
“我们又见面了,哦,贾小姐是吗?”随着亲和的笑容,一个餐盘放在兰婀旁边。
“是啊,维尔克斯先生。”她快速地扬起笑脸。
“怎么,没胃口?”他没话找话地朝她的餐盘抬抬下巴。兰婀不置可否地耸耸肩,玩笑道:“肯定没有维尔克斯先生好。”
“哦,这个。”男子拿起一块芝士蛋糕:“我爱吃甜食,从小就是。全家上下都在鄙视我的口味。”
兰婀放下手中的橙汁,抿了抿嘴角:“很多伟大的人都爱吃甜食。”
“完全同意。”黑色的眼睛活跃地跳动起来:“我一直记得一位同样爱吃甜食的长者对我说的话。他说,命苦的孩子爱吃甜。”他说着垂下了目光,无意识地舔了舔杯口残余的咖啡。
兰婀低着头没有说话,缓慢地切割着盘子里的牛排。
“你的戒指……”男人探过身来:“非常别致。但为什么戴在右手食指上呢?这个手指戴戒指有什么含义?”
“没有含义。”兰婀轻轻一笑:“就是因为在整个十只手指中,只有戴在这个手指上才什么意义都没有。所以就戴在这里了。”
“这样吗?呵呵,我对它非常感兴趣呢,”男人别有深意地一笑:“当然,还有你。”
“呵,咳,很荣幸。”兰婀敷衍着笑道。手机在这时候震动起来,兰婀看看上面的号码,挑了挑眉。
她抱歉地对那男子笑了笑,侧过身接起了电话。
“风?”
“小娅告诉我你的这个号码。”对面传来深沉的语声。
“好吧,我猜到了。”兰婀歪歪嘴角,“你是替她当说客的吧。”
“你要知道,这年头,当男人不容易。”韩儒风沉痛地说道:“当腐女的男人,尤其不容易。”
兰婀哧的一声笑了:“相信很多人都深有同感。”
谁能猜到,当年那只任她“宰割”的萝莉秦钟雅,会扮猪吃老虎,将这个当年女孩们眼中的“王子”韩儒风给吃得死死的,任她揉捏?从魏菁羽那里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兰婀的眼中总是闪过两个大字——冤孽啊冤孽。
“救命啊,楚大侠!”那边的哀嚎声一下子大了起来:“你一向对我最好了!”
“少来。告诉那死女人,没戏。”她想起早些时候的那个提议,脸色又黑了几分,然后又促狭地笑道,“你被分派了什么光荣任务?”
“……哈利?波特,人设总受……”对面响起了假哭的声音,“而且她说……如果说不动你去COS总攻斯内普,就让我去当总受斯内普……我勒个……老子哪里就受了啊魂淡!”
兰婀绝情地甜蜜一笑,温柔地说:“谁让你长得这么帅。”
“我去!斯内普哪里帅了!”
她彬彬有礼地问道:“那么你是在暗示,我不帅喽?”
“啊不!楚大大最帅!绝对的总攻!你最行侠仗义了对吧,救苦救难的楚大侠,楚帅,楚教授……”
“少贫了你,我还忙着呢,没工夫理你。”她温柔而坚决地结束了通话。
她摸摸颈后,四下扫视了一眼,发现看着自己的,正是旁边的“约翰?维尔克斯”,他盘子里的食物还是她转身之前的样子。
男人收回目光,端起杯子,不经意地问道:“男朋友?”
“嗯?……嗯,是啊。”她不好意思地笑笑。
只听一大口咖啡“咚”地一声被吞下去,噎得他脸都白了。眼神扭曲得惊涛骇浪。
“这怎么!我是说……呃,嗯……咳咳,很,很好……不。”男人惊慌失措地说道,连个假笑都挤不出来了。他突然瞪大眼睛扭过头,看着餐厅空荡荡的出口……然后僵硬地回过头来,草草地说了声:“失陪。”便站起身大步走向出口,就像去追什么,又像被什么追着。
兰婀收回了一切表情看着他离开。有必要反应这么强烈吗?三年来,遇到那些没被她的冷硬外表吓住,对她示好的男人,她都是这么应付过去的呢,这没什么不对吧?
但是既然没什么不对,谁来告诉她,这颈后发凉的感觉是怎么回事?还,还有……
“……啊嚏!”
深夜,她确定了走廊上空无一人,才向自己的房间走去。转过拐角,却正看见那个维尔克斯向自己的方向走来,看他的路线,似乎是……从她房间的方向?
她心里一惊,却笑着向他打了个招呼:“晚安,维尔克斯先生。”
而对方只是带着松了口气的笑容看看她。两人在窄窄的走廊里擦肩而过。
“你没猜错,我的确是从你的房间里出来的。”男人说着,转过了身。兰婀也慢慢地转过来,眯着眼睛看着他。
“而且,我不叫约翰?维尔克斯,你又猜对了。”他冷静地笑着,“你也不叫贾时菲。我猜得对吗?”
“如果您是在梦游,恕不奉陪。”她最终冷笑了下,转身走开。
“楚兰婀!”身后传来低低的喊声。
楚兰婀原地定住。
“楚兰婀,现年23岁零9个月,X省武警大学医学院法医系三年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