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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怕我告诉他们?”他问。
“这件事相较告诉他们不告诉他们不是更好么,那些骄傲的王子们,你觉得他们会冷静接受?也许他们知道了保不准会发生些什么,而你,泷荻之介不是最不愿见到半点伤害到他们的事么,那么你怎么可能告诉他们。”初音口吻中带嘲讽味,“况且,就算你告诉他们了,结果也只是让我辞去经理这一职位而已,对我当然是好事。”
泷荻之介不得不说她讲的的确是实话,哪怕就是现在自己对初音存有愧疚之心,但还是放不下对她的防备,这似乎与他严谨的心态有很大关系。
“泷。”刚从球场上下来的芥川慈郎抓着头发朝泷荻之介走来,眼睛半睁着,满脸困意。
“嗯,又想睡了?”泷荻之介额头挂汗,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这个人总是有那么多觉睡。
“嗯~~很困么。”芥川慈郎说着就要往泷荻之介身边坐,可是余光瞟到躺在一边的初音,双眼顿时睁大,“浅,浅野桑,你怎么在这里?”他原本以为只有泷一个人在这里的。
“我一直在这里。”初音坐起身,不慌不忙,面色清冷。
“哦,那个,我再去练练。”芥川慈郎就像逃避瘟疫一样的往场中跑去,可是在半路又停了下来,然后转身折了回来,一脸歉意的看着初音,“那个,我不是,不是有意避开你的,那个,那个,我真的是想要再练练。”
“扑哧!”初音失笑,这样单纯的人呵,怕就只有芥川慈郎了,“呵呵,没事,我知道芥川同学其实不怕我。”
“啊,我……”芥川慈郎被一语戳破,垂眼,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对不起。”
初音浅淡笑着,笑出忧伤的味道:“你没什么需要道歉的,害怕我是应该的。”
芥川慈郎听着猛然抬头,正好见着初音眼里一闪而逝的伤痛,那么浓烈而深幽。他不明白了,不明白这个一身阴暗戾气的女生怎么会有这么浓烈的哀伤与痛苦,难道之前的都是自己的错觉么?
“今天的活动到此结束,解散吧。”不远处,迹部华丽的打个响指宣布。
初音折身,拿过沉默着的泷荻之介手里的资料就朝球场外走去,她背对着两人挥手:“再见。”
芥川慈郎眨巴眨巴眼睛,看向泷荻之介:“呐,泷,浅野桑是不是生我气了?”
泷荻之介的目光依旧落在初音的背影上,觉得这个背影太过落寞悲伤:“不是的。”他回头,认真的看着芥川慈郎,“慈郎,以后不要再怕她了,她是绝对不会伤害我们的。”这一点,他绝对相信。
“泷,听你这口气,似乎很了解她么。啊恩~~”走过来的迹部刚好听见,接话道。
泷荻之介摇头,如果了解她,就不会防备她了:“我只是坚信这一点而已。”不过原因他没法说,因为正如初音所讲,有关于校长条件的事,他是不会对正选们讲的。
“哦呀,泷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我们不知道事呢?”忍足侑士何其敏感,如果不是有原因,一向严谨一丝不苟的泷荻之介是绝对不会这样坚信一件事的。
泷眉角抽了抽:还真是瞒不过这只关西狼呢。
“泷,到底是什么事?”向日岳人紧逼着问。
“没有这样的事。”泷荻之介坚决否认。
迹部挑眉:“泷,你就准备迎接新的训练菜单吧。”
“啊~~部长~~不要~~”泷荻之介惨叫,这叫什么世道,部长就可以明目张胆的滥用职权么?!
“嗯?不够?那就两份好了。呐,桦地?”迹部单手叉腰,一手扶上眼下的黑痣,表情华丽得小邪恶。
“wushi!”
泷荻之介觉得悲惨两个字正在向自己挥手……
众人不顾垂头丧气的泷荻之介,满面幸灾乐祸的径直与他擦肩而过,然而心底却又是一翻情绪。
她绝对不会伤害我们。这句话听上去怎么这么让人心酸呢。
他们上了校道,正好能见着走在前面距离不过百多米的初音身上,大家不约而同的将目光落在那个清瘦的背影身上,笑容都渐渐消散开去。
浅野桑,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向日岳人目光有些哀伤,那天自己问出口,得到的只有危险两个字,而其他什么也没说。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那么就让我自己来弄清楚好了。
迹部双手插在裤兜里,目光犀利而低沉。派出去查初音的人已经发回了资料,可是所了解的初音只是一个很平常的女孩子,甚至平常到严重缺乏存在感,有些自闭,暗恋日吉若,在学校总是受欺,而这些似乎都随着一次自杀而消失得无影无踪,所以他怀疑现在的初音根本不是原来那个初音。那么,如果你不是她,又会是谁呢?
“呃?那个是……”日吉若突然顿住脚步,目光里满是惊讶。
众人跟着回了神,目光都看去过,接着都是一愣。
前方的初音呆愣愣的站在原地,柔和茶色刘海下双目睁大再睁大。她双手颤抖,几乎握不住书包,于是咚啌一声就落了地。初音猛的朝前冲过去,披散着的长及腰间的长发飞舞起来,像极了黑色海浪,美丽得无与伦比。
初音扑进那个人怀里,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腰,将头埋进他的胸膛,闻着幽香的体香,鼻子酸涩得泪水都流出来。
“小音,我回来了。”智上抱住初音,笑容温暖柔和得像是清晨第一缕阳光。
“哥哥。”初音声音里满是哽咽。
初音没有想过,从来都没有料到过自己会这么想念一个人,从来没有料到过自己也会为除了阿迪小时之外的人哭泣。她紧紧的抱住智上,感受着熟悉的温暖,泪水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样往外涌。
“小音,让你等这么久,对不起。”智上宽厚温暖的手掌扶上初音的头顶,温暖得灼烫的温度让初音忍不住轻颤。
“不,哥哥。”初音抬头,对上智上柔和的笑脸,她看到了,看到了智上眼里成长后的沉稳,现在似乎可以把他当做一个男人一样的去依靠了呢。
从智上离开到现在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也就是说智上从事件中恢复过来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这对于一个温柔善良到脆弱的智上来讲是多么短暂的时间,可是他做到了。他成功的从地狱爬了出来,带着坚韧回来了。
智上轻柔的擦去初音脸颊上肆意的泪水:“以后,就让哥哥来保护你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么多人关心她,如果她还没有半分改变,就连我这亲妈都要狠狠扇她一耳光了。
☆、【024】 占卜师初音
智上回来了,带着坚韧回来了,在旁人看上去他似乎没什么改变,依旧的优秀随和,依旧的温柔。可是初音知道,他不一样了,就像他的笑,不再是纯粹的温柔,而是夹带着稳重的,那种稳重,怎么说,就像是经历沧桑越过痛苦后成长的一般,而事实上,智上的确是。
智上开始泰然自若的上学,好似之前的都没发生过一般,哪怕遇见一些以挖掘他人痛苦为乐的人刁难,他也能微笑着应对,让对方无以言对,哑巴吃黄连。在初音看来,这样的变化不可谓不大,还真的带了些RP爆发的味道,不过无论如何,智上成长是件令她欣慰的事。但,她还是担心。
以后,就让哥哥来保护你吧。那天,智上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是坚定的决绝的,就像是用一生来承诺。这种目光让初音惊慌,惊慌到心跳急促呼吸困难,然后她突然觉得迹部说的话或许是对的,自己的过分保护是把双刃剑,报复敌人的同时也伤害着保护的人。
“浅野桑,小心!”身后杂闹的声音里突然冒出一声惊呼,很是突兀。
初音猛然回神,敏感的神经顿时归位绷紧,然后身子微微一偏,头一侧,接着初音耳后感受到一股轻微的风,然后一不知物体就从脸颊擦过直往前面飞去,而前面是……迹部的后脑勺?!
初音瞪大了眼,总算看清了怎么回事,原来是迹部华丽的后脑勺遇上一块华丽的芝士蛋糕,然后负负得正变得都不华丽了。
车厢里顿时安静下来,就连初音都下意识的小心的呼吸着,双眼盯着迹部后脑勺上的芝士蛋糕再次不华丽的掉落下来。
迹部缓缓站起身,然后转身,面色是黑的,目光是冷厉的,表情是愤怒的:“到底是谁想要和本大爷来场练习赛的,啊恩?!”
“是慈郎!”向日岳人连忙指着芥川慈郎。
“啊~~~岳人好狡猾,明明就是你来抢我蛋糕我才手滑的。”芥川慈郎争辩。
向日岳人脸色泛红,目光闪了闪,但依旧傲气十足:“谁叫你自己不拿稳的!”
“啪!”迹部分明听到自己额头爆出十字路口的声音,那么干脆响亮。
“集训这几天,所有甜点都没你们两个的份。”迹部微微勾了勾唇,“还有就是,随时准备好同本大爷的比赛吧。”
“啊~~~”向日岳人苦叫。
“啊~~~不要啊,迹部,我错啦,不要没收我的甜点啦。”芥川慈郎听着苦着脸,一副无辜可怜样,还真的是配得上那个字:萌。
迹部心理总算是平衡了一点,正要坐回去,却是见着初音伸出食指在掉落的芝士蛋糕上挖了一块奶油下来,然后那根指头就朝自己伸过来,可自己在惊愕之余还没来得及反应之时被抹了一鼻子。
安静,整个车厢又安静了。
“呵呵呵……”在所有人惊愕的时候,初音笑出声。笑声不同于以往的像薄荷一样的清冷,而是悦耳,完全是少女的纯净明亮的笑声,那么美好动听,像是幽然林间的小溪流水声。
迹部怔怔的看着露出几颗饱满白皙的牙齿一双眼睛笑得像是弯弯月牙的初音,觉得心跳频率有些紊乱。原来她也可以这样笑的,温暖中带着少女纯白的味道,不过,真的很好看。
迹部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热,呼吸也跟着灼热起来,他立即转身隐藏住自己脸颊上的潮红,然后重重的坐下去,使得原本还在后脑勺挂着的蛋糕又掉下一块来。
“啊哈哈哈……”缺心眼的芥川慈郎立即哈哈大笑起来,迹部出糗的样子他也是第一次见到的。
“扑哧!”接连着向日岳人忍足侑士凤长太郎等几人都忍不住笑出来,当然没有芥川慈郎那么夸张,他们都还算是有节制的。
“给本大爷开快点!”迹部朝着司机低吼一声,然后司机加大油门,一溜烟儿的往前窜。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迹部的别墅门口,而车门一开,迹部就黑着脸一言不发的进了别墅,大概,不,绝对是洗澡去了。
初音看着迹部脚步略急的背影,心情莫名的好起来,接着习惯性的打量了一下迹部家的别墅,满眼的欧式贵族风格让她咋舌,于是心底暗叹,不愧为多金的迹部家呀。
初音想着,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次迹部提议的到别墅合宿训练发生在青学与立海大的比赛前,而且期间还会遇到青学的龙崎老师来邀请打练习比赛。
“浅野桑,你怎么不进去?”凤长太郎问向还站在原地不动的初音。
初音点点头,跟上去。她觉得有些无力,这种合宿训练的事,关她什么事呢,为什么自己非得要来呢,再说在迹部家的领域也不会有什么事发生啊,难道就因为自己是网球部经理?
果然,迹部一直到了午餐时间才出现,他穿着一身紫色居家服,领口和袖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