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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不爱你。爱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感觉呢?
天音这样想着,感觉像踩着一片棉花行走一样,心里一片茫然。
作者有话要说: 用了好久才码出这一章来,果然炖肉神马的我的水平就是个战力5的渣……于是只有肉渣渣了OTZ
这一章写完后总感觉有两个地方需要改,但是我昨晚灵光一现后没有记下来今早就忘了应该改的是哪里了= = 于是等我想起来再改吧,大家不要骂我伪更神马的就好。
国庆节玩的太忘我,上周没能更新,这周我努力再码一章把补上吧,谢谢大家支持,请多多留言哦~ 鞠躬!
☆、再次执子
“喂,塔矢,听说韩国的那个高永夏这个月底要结婚。”
“嗯。”亮心不在焉的敷衍引起了进藤的不满。
“喂,她已经失踪了一个多月了,结果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再说了,你本来就没把她放在心上,发生那件事又不是你的错,消沉了这么久你也差不多该振作了!”
“该你下了。”亮淡然的看着他,丝毫没有要接话的意思。
“喂……”
亮这段时间仍旧住在棋院附近的家中,他想在这里等天音归来,不管是什么结果……
回到家,他从电视柜中抽出一张没听过的自制CD,放到CD机里播放,把音箱开大后瘫坐到沙发里……
“贵方だけに会いたくて今でもずっと
雨の日には思い出す愿い一つだけ
贵方の胸に忘れた
私の欠片
まだそこにある
闭じた本の中眠ってる
思い出という名のパンドラの宝石
吐息忍ばせた踌躇いで
いつまでも见ていた
here in the rain……”
听着歌声,亮又一次明了他从来没有了解过天音。
这么理智又多愁伤感的词用高亢却又无奈悲伤的情绪唱出……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呢?她的碎片落在了我这里所以才来寻找吗?
(如今你已经把我整颗心和所有感情都带走了,只留给我这些没发售过的CD……)
天弘和他父亲瞒住了天音的祖父母,跟他们说天音出国散心去了,老人一心只认为她受打击太大,便没有多过问。天弘每隔一段时间会想办法从世界各地发明信片寄给二老,明信片是某一天他收到的快递里天音自己准备好的,仿佛知道不久后自己会失踪一般,准备好了一大箱东西给他。
(就像她真的只是出了远门一样……)
听着天音自己做好的新专辑的各种音轨和乐谱,天弘更加的难过了。
绪方始终不肯相信天音就这么死了。
他知道那天下午樱泽去“拜访”了塔矢亮,而天音又是当年半夜出的事,很容易就能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此他还找过亮去算账。
……
在天音出事半个月后,绪方看到塔矢亮跟平常一样出席头衔战和国际比赛,发挥无任何失常,便在某一日晚上造访了他家。
“塔矢亮,我今天来找你是来谈关于天音的事情。”
对于绪方说出的内容,亮只是轻皱了一下眉,便木然的让他进屋。
绪方坐到客厅后开门见山的说出了他的想法。
“你从头到尾都不爱天音,娶她也只是因为父母之命。婚后又总是冷落她,甚至因为跟樱泽纠缠不清伤了她的心,还试图把她害死好让你另寻新欢……”
“……”
看到低头漠然的没有反应的塔矢亮,绪方额头上青筋暴起,拳头攥紧。
“默认了是吗?天音为你做了那么多,你有什么不满的?知道她为了跟你结婚舍弃了多少东西吗?”
“绪方桑,你跟天音很熟?”
“是啊,很熟悉,熟悉到我想把一切都给她,听到她死了就想不顾一切的去陪她……但是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要去找!”
“你爱上她了?”
“一直都爱!比谁都爱!但是因为有你的存在,她一直不肯接受我。”
“绪方桑是什么时候认识她的?”
“比你早!我在九年前就认识她了!”
“九年前……吗?”
(九年前,绪方第一次对战鞠弥,虽然最后赢了,但是回到日本后消沉了很久……果然天音就是鞠弥吗?所以第一次才说自己叫mariya……所以之前明明看起来对鞠弥不一般的绪方后来又对天音穷追不舍!)终于问到了自己想了解的事情,亮却觉得内心越发的沉重。
绪方并没有注意到塔矢亮渐渐攥紧的手,只是自顾自的继续说。
“塔矢亮,如果天音有一天被找回来了,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要再接近她!你没有资格站在她旁边!”
“我拒绝。她这辈子只能是我的,谁都不能抢走!”
“啊,是吗?”绪方嘲讽的一笑,“自己占有的玩具即使不喜欢玩也一定要所在自己柜子里吗?你可真是自私!”
“天音为我放弃了职业棋手的身份,甘愿为我当家庭主妇,甘愿跟我上床却拒绝了你,为什么你会认为自己还有机会呢?”
“你!”
听到亮平静到冷漠的说出那种贬低天音的话且毫不在意的直视着他时,绪方终于暴怒的逼近提起了亮的衣领重重的给了他一拳。
“你早就知道天音就是鞠弥,居然还那么待她……你是为了向我们炫耀自己的胜利才跟她结婚的吗?”
“嘛,谁知道呢。与其在这里跟我商量一个或许已经死了的女人的归属,不如先把她找出来吧。”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该怎么做。”
绪方拿出录音笔,在亮面前晃了晃就离开了。
(小音,快点回来吧,我好像快坏掉了……)亮痛苦的抓着头,坐在客厅里久久回不过神来。
……
在看到围棋周刊上有一个版面登着高永夏的婚讯时,绪方有些狐疑。他是知道高永夏对着天音用的是什么心态和眼神的,那种感觉跟自己太过相像,甚至比他自己还要执着,所以不可能看错!
现在天音生死不知,高永夏不可能不知道这个消息,却在这个时候要结婚……新娘是谁?会不会是天音?
这个日期……到时候去看看就知道了。
··································
永夏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家时发现梓静倒在客厅的饮水机前,地毯上一片狼藉,额头磕肿了一个大包。
他迅速抱起她开车到医院。
经诊断,医生告诉他,梓静晕倒的原因是触电,好在不严重,胎儿也没有受到影响。
永夏在医院陪了她一晚上,趴在了病床边睡着,第二天早上被梓静摇醒了。
【永夏,永夏,快醒醒。】
【静儿,呼,你终于醒了。】
【你看一下现在几点了。】
【七点半。】
【你今天有一场辛杯的比赛,准备准备快点过去吧。】
【我今天就不去了,都是我的错,假如不是我这么任性的一直不请家政在家照顾你,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别想那么多啦,也许我的眼睛马上就能好了也说不定,都是我自己太笨才这样的,总之你快去比赛,我一点事都没有随时可以出院。】
【一场比赛而已不参加……】
【喂!你不工作谁来养活我?!万一哪天真的穷的连孩子都养不活了,你岂不是要归咎于我拖后腿?我才不要,你快点准备准备去工作啦!】
【……好吧,不过你在医院我不放心,要不然你跟我一起去吧,虽然可能会无聊,不过能保证安全。】
【好,正好我也不想待在医院。】
永夏不知在哪里搞到了丝巾和大墨镜给梓静带上,然后叮嘱她不要理会记者,无聊可以听手机里的音乐,梓静点点头,心里很期待近距离感受永夏的工作环境。
永夏开车到达了作为比赛会场的那个五星级酒店,推着轮椅,正考虑把把她托付给谁,此时看到了站在前面寒暄的绪方精次和藤原佐为。他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只是径自与他们错过。
绪方看着轮椅上的少女若有所思,而佐为是完全没有注意到。
永夏把梓静推到了临时用来当讨论室的房间,权老师这一天闲着无聊来看比赛,顺便见见老朋友讨论讨论棋局。永夏看到他,便直直走了过去。
【老师,麻烦你在我比赛期间帮我照看一下她,她就是上次我跟你说过的李梓静。】
【静儿,这位就是我的恩师,之前跟你提过的权老师。】
【权老师你好。】
【嗯,过来坐在我边上就好。】权老师笑眯眯的对梓静说,然后抬头对永夏点点头,说:【我会帮你照看的,你放心吧。】
永夏又叮嘱了梓静几句就离开了。
权老摸着下巴一个劲的盯着梓静看。
梓静虽然自己看不到,但是这种被别人的视线盯着的不自在感让她越发的难受起来,好在这时权老说话了。
【小姑娘,会下围棋吗?】
【听永夏描述过,但是没什么印象,应该是不会的。】
【你还记得自己以前的事情吗?】
梓静摇摇头。
绪方跟佐为都是明天的对局,今天只是过来检讨室想看看而已,如今发现了值得关注的事情,所以一直在不远处观察着那个银发少女。
她长得完全不像天音。
天音是蓝色的头发,因为经常熬夜,生活不规律面色很少能看出红润,经常苍白或有点发黄,身子瘦弱的干瘪看起来不够健康,神情总是有些淡漠,双紫色的瞳闪亮的像最美丽的宝石……而这个坐在轮椅上的姑娘则是毫无杂质的银白色长发,有些圆润丰满的身体,红扑扑的面色,一直没有褪下的温柔浅笑……
即使把那副遮住大半张脸的墨镜摘掉,她也与天音完全不同。
——绪方下意识的这么认为。但是她一直戴着很大的墨镜,不太好判断,还是看到整个脸了以后再确定吧……
这样想着,绪方坐到了她和权老边上的棋桌上看显示屏中永夏和一个中国棋手的对局,而佐为韩语才刚入门,在场只有一个认识的日本人绪方,于是就坐到了他的对面一起讨论棋局。
权老招来了另一位韩国棋坛的元老——曹老,一起探讨棋局,期间权老还不厌其烦的向一旁的梓静说明着棋局,告诉她黑白棋各自下在了第几行第几列。而梓静虽然看不到,但是也在脑中构筑了那么一个棋盘,感觉有些熟悉,于是问了个问题。
【黑下在2…4点杀就不行吗?】
【咦?小姑娘,刚才我跟你说的棋局你都记住了?】曹老又看了一眼复杂的下到两百多手的盘面,惊奇的发问,一时没能控制住音量。
【……嗯。】
【喂,老权,这个姑娘是谁呀?刚才就想问,她眼睛看不到吧?难道你跟她说棋下在哪就是为了让她记住?】
【老曹啊,别激动,这姑娘是我徒弟媳妇因为事故眼睛暂时看不到了而已。】
【那个……两位老师,我去一下洗手间,我知道怎么走,不用跟着了……】梓静觉得自己多嘴了,要是一直保持沉默就不会惹麻烦,只好找个借口偷溜一会。
她急忙用一只手拿着盲棍探着墙边,另一只手转着轮椅迅速离开研讨室。
【只拿着盲棍都能这么顺利的出门,这孩子不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