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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说我才想起来,我今天准备资料是上个星期刚结束的三星杯半决赛,韩国的高永夏VS中国的王星。”
一听说是永夏的比赛,天音的目光便柔和了下来,一脸欣慰的表情。
周围人发现了她的这一变化,马上就追问了起来。
“小鞠弥原来是在韩国棋院吧?跟高永夏关系怎么样?跟他对局过吗?”
“嗯……怎么说他也是前辈。”
“他那么狂傲的一个人,你在那的时候应该没少受他的气吧,没关系,来了这里哥哥们罩着你。”
“对呀对呀,我们以后都会好好照顾你,不会让总是会霸气侧漏的怪大叔们对你使坏的!”
看到她有些犹豫又带有保留的回答,大家只当是她在韩国棋院的时候跟高永夏相处并不愉快,所以争相安慰,又挤眉弄眼又拍肩的,天音马上就被逗笑了。
看来并没有人知道自己跟高永夏师出同门,而且当年不管在棋院还是老师的道场待着都天天在一块下棋的事情。
接下来的时间大家都很认真对资料上的棋局发表看法,虽然天音经常会跟永夏在网上下棋,但是看到他近期的比赛棋谱,才让她切实感受到这位哥哥到底进步了多少。看来下次想赢他会有很大难度了,假如他发挥的出这种水平的话。
(永夏好像说过高中马上就要放暑假了,会来日本看我……)
中午大部分人都很没有形象的解决叫来的外卖时,天音只是跑到一个角落里心不在焉的边啃着披萨饼边想着关于高永夏的事情。
“望月桑,一会儿结束后有时间吗?”一个压低的声音传了过来,天音转过头才发现塔矢亮就坐在她旁边同样吃着外卖的披萨,而且看似坐在那里已经很久了。
“有空,有什么事吗?”
“想邀请你去棋社跟我下一局。”
“塔矢君对我们之前的那局棋有什么疑问吗?”
“总感觉不应该是那样的……”
“结果就是那样,我们也向大家‘展示’过了,不是吗?”
“我……”
“下次在胜负场上遇上你,一定不会是这样了,所以下次还是在正式对局中认真交手吧。”
(一定要让你在比赛里输的心服口服!)心里这样想着的天音其实并不是个那么大度的人。
“嗯……”
回到家后,天音马上就给高永夏打了电话。
“永夏哥哥,你说过暑假回来看我吧?打算什么时候过来?”
“半个月后,大概八月初的时候会有一周的空闲,我正想着要订机票,你就来电话了。”
“那你来住我现在住的公寓吧,八月和我住,还有一个空房间可以腾给你。”
“怎么没跟父母一起住?”
“我们家恢复真名后我这职业棋手的身份和名字懒得对外解释,所以就以上寄宿制学校的名义搬出来了。”
“好吧,那我到时候到了东京,你要来接我,你知道因为你韩语说的太好,导致我的日语没有进步的机会。”
“好,好,都是我的错,我到时候跟着八月开车去接你。”
“小音,发生什么事了?你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永夏下月初就要来了,来这里住一周,一年多没看到他了~对了,到时候也许可以把你介绍给他哦,他下棋很厉害,刚刚在研究会不是还讨论过他和一个中国棋手的棋吗?”
“啊,是那个高永夏是吗?”
“是啊,就是他!他是我道场的师兄,跟我同一期在韩国当上职业棋手,是个很厉害的人呢。”
“那你们俩对局,谁赢得多呢?”
“他,从来没赢过我……”
这么一想,天音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就是永夏前进途中的拦路石。
跟自己下的时候,不管是面对面手谈还是网路上的较量,永夏从来都发挥不出他平时比赛中的那种水平。
(难道我真的成了他的障碍?)
这样想着,天音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
回想起来,永夏跟她下棋时虽然并没有到自己遇上塔矢亮时的那种失态,但是总感觉他一开始就把自己放在“败者”的位置上,似乎输给她是理所应当一般,这是极为不妙的。
“这次就努力把他的这个毛病治好吧!”
根据她心情变化,佐为领会到了意思,跟着抬起手一起喊:“好!我也会帮忙的!”
此时早就被长期高强度集训和比赛折腾的半死,愉悦的幻想着去日本找天音一起休假的高永夏,完全没想到等待他的是另一场“集训”,还是他极难获胜的那种。
半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在这期间,塔矢亮升段一级到三段,而且打进了本因坊循环圈;进藤光回到棋院开始正常出席棋战和棋院的工作。
天音通过了十段战2次预选1回战,碁圣战1次预选3回战和王座战2次预选2回战中胜出,进入了下一轮。
转眼就到了高永夏来东京的日子。
天音很早就催着八月开车去羽田机场等着,在出口伸着脖子等了很久看到高永夏走出来的时候大喊了一声【永夏哥哥~】就迅速的扑了上去。(以下【】内对话用的是韩语。)
冲力太大,永夏远远看到时就做好了被热情问候准备,也差点被扑倒。
【看见哥哥这么高兴啊,来亲一口~】永夏也是非常高兴的样子,然后要求他们过去常有的问候方式。
天音也是很自然的抱上去就对着他的脸狼吻了两口,啵啵带响,永夏也用同样的方式亲了回去来表达很久不见的激动心情,看的八月黑线不已。
真是两个孩子……
高永夏不是第一次来日本,在天音还在美国读书的时候他就来日本参加过几次国际棋赛,不过因为日语不好,所以也没有逛过很多地方,大多都是跟着会日语的同事一起随便走走,吃吃喝喝。
【我们可是自从去年我去你们家拜访过后就完全没有见过了!】
【知道啦,总之先把我带到一个能休息的地方吧,坐飞机好累。】
【哟,一年不见哥哥已经未老先衰了?】
【你是不知道为了这一周的休假我前段时间是怎么过的……】走到停车场的路上永夏一直苦着脸絮絮叨叨的跟小音吐苦水。
【哦,那到了我住的公寓,估计你就要哭了。】坐上车后天音取下望月鞠弥的眼镜很淡定的通知他。
【什么意思?】
【我为你准备了另一场特训。】
【不要啊!!!!】
惨叫回响在车内……
【哥哥,给你介绍一个人。】
【谁啊?】
【对了,忘记你看不到他,我特意给你准备了一副眼镜,来戴上试试。】
莫名其妙的戴上了跟“望月鞠弥”牌眼镜很像的东东,永夏抬头后嘴角一抽就要摘下眼镜来确认刚刚看到的东西是不是画在镜片上的。
【镜片上没东西,不用看了。眼前这个人,不,应该叫这个魂叫藤原佐为,是个很厉害的棋手,他说很想跟你下几盘棋。叫他佐为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纠错
太流水账了,我自己都不忍直视……
木有评木有动力,满地打滚求评
☆、永夏的灾难日
简短的互相介绍后大家表现的都很淡定。
佐为不会韩语,天音又知道永夏一直没怎么学过日语,所以佐为即便能发出声音永夏也听不懂内容。所以每次高永夏输棋后又想跟佐为复盘时就会表现的格外的郁闷,然后让天音一句一句的翻译。
他来到日本的第三天上午,天音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哥哥,你每次复盘都叫上我当翻译不累嘛,费时费力,明明中文已经很厉害了却一直不肯学日语……】
【哼!】
永夏别过脸不肯回应。
【真的不要我教你日语吗?】
【啊啊啊啊啊!!!我来日本只能待一周,这一周你就是来折磨我的吧!!!你个没良心的,早知道我应该一个人去夏威夷度假放松的!来找你的我真是笨蛋啊!!】
【那到底要不要学啊?】
【不要!要学我也要等回去后自己学,一个星期的假不能就这样浪费!】
【好吧,我一会带你出去溜达溜达,顺便出去解决午饭。】
【我要去秋叶原,你穿女装跟我去。】
【为什么是那里?】
【林日焕托我给他买些东西,而且听他说那地方很适合观光。】
【那个道貌岸然的死宅男!为了让你买东西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嘛,去看了你就知道了。】
天音不禁有些咬牙切齿。林日焕是另一个道场的弟子,成为职业棋手后因为大家年纪相仿所以经常一起办小型研究会或游玩。但是他正常人的皮下面燃烧的是死宅之魂,当天音看到永夏地给她的那张购物清单时她就明白了。以前她还在韩国棋院的时候因为这个行业还没有那么发达,林日焕
也迫于升段和比赛的压力不敢投入太多精力,不过现在看来那货已经彻底没救了。
天音把长发披下来,穿着一身田园风很普通的水滴纹浅蓝色长裙,乳白色T恤,戴着一副无框眼镜和太阳帽出现在用下面前时某人不满的撇嘴。
【女中学生不应该穿的亮丽一点,裙子短一点的嘛!】
【不好意思,我没上过中学,就当我是乡下来的文盲吧。】
多么无良的吐槽。
“很漂亮啊,小天~”——这是佐为。
“小姐穿什么都很漂亮。”——这是自觉进入忠犬执事模式的八月。
然后天音就转身抬起头飘飘然的“昂首阔步”前进了,结果就是差点被裙摆绊倒。
永夏反应很快的扶住了天音的腰,没有半句怨言的拉着她的手前进了,美其名曰:“防止再次摔倒。”
佐为看见八月只是目送他们离去,微笑的表情中看不出酝酿着什么情绪。
坐了半小时电车后二人到达了秋叶原。
【正好该吃午饭了,我们商量一下去哪家餐厅吧,哥哥有什么想法吗?】
【只要不是韩国料理都可以,你决定吧。】
【真的吗?】
此时的天音眼睛仿佛发出了十万伏特的电光,颜色还是绿的,高永夏顿时觉得不妙……
然后他们穿过了N多穿着猫耳女仆装的,兔女郎装,和式女仆装,萝莉女仆装,制服装……的发着传单的怪人。
本来以为不会进那种奇怪的地方而庆幸不已的高永夏五分钟后看到面前的招牌表情抽搐不已——他知道后悔已经晚了。
“主人,小姐,我们恭候多时。”
面前是一位帅到可以去当明星的黑发大帅哥,服务的措辞和礼仪恭敬中带着优雅,俨然是一位专业执事。
“小姐,非常抱歉,能告诉我预约号码吗?”
“没有预约,不过我有这张卡,据说不需要预约的。”
“是的,这边请,我是KEN,很高兴为您服务。”
“KEN,我想坐在大厅的窗边,可以吗?”
“当然可以,小姐。”
一边的永夏只看到店员询问了一下天音,然后天音从包里翻出了一张卡,对方看到后有些惊讶,本来想把他们带到楼上,但是在天音的询问下把他们带到了大厅窗户边的座位上。
落座点单后天音就跟黑发的执事KEN说要去洗手间,然后KEN伸出弯曲